「不…不行…照这样下去…可就坏事了…」管浊瑜看着周云毫无理智,只剩下纯粹肉欲的眼神,心中暗自叫了声不好。
管浊瑜思绪飞转,瞬间便有了主意。
方才,管浊瑜被小主子勐地一下狂插到底,遂而便是一阵狂抽狂送,一时间竟忘了先前计划好的手段。
现在,管浊瑜有了一瞬间的喘息机会,趁着周云用手掰她一条腿的功夫,不顾自身牝户疼痛,运起体内的绝妙合欢齐乐功,一股淫邪内力瞬间传遍全身,全身气质忽然一变。
只见管浊瑜面色桃红,神情妖冶;淫邪内力传遍全身,因为破瓜之痛而紧皱着的眉头竟也舒缓开来,双眸中的情火欲焰竟是比周云还更盛几分。
就在周云打算再度挺枪攻伐管浊瑜的处子嫩穴时,她忽然俏皮地挪动一条白哲的美腿,玉足金莲微微扭动,温润柔软的脚掌轻轻地抵在了周云的头上。
「奴的好主子——」只听管浊瑜这一声甜腻到骨子里的媚叫,更胜似万千美酒,令人醉不能醒。
周云甚至都停顿了一下,张着小嘴,瞪着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她;无他,管浊瑜的这一声媚叫,实在是酥人骨髓;换做是定力不足的僧人,当即便会抛弃清规戒律,化身为淫僧。
遂而,便是管浊瑜反守为攻的时候了。
「怎能让主子受累?当让奴来伺候你。
」管浊瑜娇笑一声,神情妖娆。
动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周云的肉杵也从那桃源洞中滑落。
此时此刻,满脑子只有肉欲之欢的周云哪里忍耐得住,本想着再将管浊瑜推倒在床上,将自己坚硬的鸡巴插进那嫩穴里,谁知却被其香软娇嫩的身躯贴了上来。
管浊瑜如藕般的双臂将周云紧紧抱住,一身发热的香软美肉紧贴着周云,由于两人的身体大小过于悬殊,即便管浊瑜并未刻意挺直身体,但那对饱满挺拔的奶子还是挤压在了周云的脸上。
「呼哧…呼哧…好香啊…」周云呼吸急促,胸口里的心跳得极快,满脑子都只想着做那鱼水之欢;未受伤的右手再度攀上乳峰,肆意揉捏着。
管浊瑜看着自己怀中的周云,自己那娇艳欲滴如同樱桃一般的奶头被周云胡乱吸允着;浪笑一声,管浊瑜伸出手来握住周云滚烫的鸡巴,上下撸动着。
「啊…啊…好滑啊…主子…主子唷…你这…唔…唔唔…你这肉杵上的…唔…呀…可都是…奴的…啊…嗯…处子血…」管浊瑜被周云舔着奶子,吃着奶头;艳红嘴唇张开,吹气如兰;手上紧握着周云充血勃起的鸡巴,手法高超地套弄着。
周云此时此刻忘了之前被绑走时带来的阴影,也忘记了手上的伤痛;嘴里叼着管浊瑜左边的奶头,牙齿在乳峰周围都留下了咬过的痕迹,以及舔舐过的口水;右手紧捏住管浊瑜另一个浑圆大奶,或是用手胡乱搓揉,肆意抓捏;或是用指头捻着娇嫩的乳头,向上拖拽,一团雪白的乳肉随之吊起,一松手,乳肉弹回去时就会产生一阵乳浪,赏心悦目。
周云两路齐攻,招呼着管浊瑜胸前的两只美乳;管浊瑜也并未闲着,手中紧握住坚硬似铁的肉杵,使出超高的手法,不停地套弄着。
两人彷佛是在比试一般,各自使出看家本领,想要让对方丢盔弃甲。
然而,周云怎会是管浊瑜的对手呢?之前便提到,管浊瑜可是学了不少房中招数,就是为了用在周云身上,其中也自然包括手上功夫。
只见管浊瑜一只玉手,五指紧紧缠住一根肉杵,其套弄的手法真叫个妙,使周云这小家伙叫爽连连。
五根如葱玉指,套弄挑逗着周云的肉杵,指尖时时点在马眼上;或是用两根手指捏住龟头,轻轻地搓弄,正如周云方才搓捏她的乳头一般。
而这只是前奏,真正的技巧还在后面。
只见管浊瑜妙手弄枪,五根手指灵活地跃动着,即使是沾上自己的处子元红都不介意;其手法之高超,甚至让周云体会到了比肏屄还要快活的滋味。
管浊瑜看着怀中一脸陶醉享受的周云,体内的绝妙合欢齐乐功还在运转;媚眼如丝,哈气如兰,眸含秋波,真可谓是个美人。
「怎样?主子,奴的这招素手七弄,如何?」管浊瑜媚眼含笑,吐出一口香气,轻问道。
周云涨红了小脸,抬起头来,望着管浊瑜,如同渴了许久一般,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管浊瑜娇媚一笑,当即便献上朱唇,与小主子吻了起来。
而周云年纪尚幼,但满腔的欲火却不逊色;伸出舌头来,与管浊瑜的丁香软舌交缠在一起,饥渴地品尝着美人香津。
此时,管浊瑜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用力地撸动周云的肉杵。
「唔!唔唔唔!」这次,轮到周云叫出声了。
小家伙被这快感刺激的不知所措,只感觉自己的鸡巴涨的几乎要裂开,却又被素手紧握,不停地挑弄坚硬的肉杵,如此快活的感觉令周云不能自拔。
「啊啊啊!」周云脆生生的小嗓子低喝几声,体内的欲焰已经烧到了极限!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一把将管浊瑜推倒在床上,右手掰开左腿,挺着一根肉杵,对准那桃源秘洞,直接插入。
「唔——!」管浊瑜和周云两人不约而同地长呼一口气。
管浊瑜体内的绝妙合欢齐乐功已经起了作用,刚被开苞的处子嫩屄也没那么的疼了,甚至还有些许蜜水流出。
可周云不管是水还是血,体内欲望已经到了顶峰,如果再不发泄,胯下的鸡巴简直就要憋坏了!只听他低声喘息着,右手环抱住管浊瑜的修长美腿,权当做是固定身体,就这样抽送了起来。
方才管浊瑜叫喊连连,那是因为腟穴里疼痛难忍。
而现在,体内淫功的作用下,破处的疼痛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妙不可言的快感。
「啊哈哈哈!这绝妙合欢齐乐功,真是一门神功啊!」管浊瑜再度抬起双腿,夹着周云的身子,抬起雪白双股,迎接着一次次的冲击。
「啊…哼…啊…啊啊啊…呜呜…唔…呀…啊…」「主…主子…奴…奴的嫩屄…如何…可否…唔唔…啊…可否…让你…爽快…」管浊瑜一边迎接着周云的插送,快感迭生,一边说着淫言浪语,起了调情的作用。
周云淫性大发,一改往日的腼腆,一边抽插挺动着,一边说道:「唔…啊…啊!真紧啊!你的…哈…你的美穴…真是…吸得我…畅快无比…」「啊…啊…啊…啊…主子…奴的屄…奴的处子嫩屄…唔…就是…啊…为了给…啊啊啊…给主子肏…才…唔…才生的这么…咿呀…嘤…这么紧…」「就是为了给我肏?嗯…啊啊…啊!」周云被管浊瑜的淫语挑逗着,彷佛是听到战鼓的将领一般,兴致大涨。
使上全身力气,胯下肉杵在腟穴里勐进勐出。
「咿…呀…啊啊啊…嗯啊…嘤…唔…哈…」「主…主子的…唔…啊…嗯…哼…肉杵…在…在奴的…嗯…屄里…咿…屄里…啊啊…好快活…奴的屄…被主子的…肉杵…唔呀…肏的…好美…快活啊…」「主…主子…奴…奴的屄…啊啊啊啊…屄里面…好快活…嘤…咿呀…主子的…啊…又粗…又硬…啊啊啊…龟头…撞在…啊…奴的…肉壁上…呜…啊啊啊…美啊…真叫个美…哈…嗯…哎唷…」管浊瑜扭动着身躯,摆动着屁股,配合着周云的狂插勐送;牝户里流出的淫水和血迹混合在一起,发出又腥又骚的气味。
周云大口大口的吸气吐气,呼哧呼哧如同马儿一般,勐抽勐送肏干了二三百次,只觉得肉杵上一阵酸麻难耐,浑身如同升仙一般快活;浑身一个哆嗦,即是忍受不住,到了顶峰。
管浊瑜被小主子这般插干,又是初尝云雨,再加上刻意迎合;浑身媚态尽放,殷红珠唇更加诱人,挺拔双乳随着身体的扭动,晃来晃去,上面的两粒樱桃更是让人垂涎。
「啊啊啊啊!主子!奴也要泄身了!」管浊瑜左手握住自己的奶子,近乎自虐一般用力掐捏,右手探向私处,伸出手指不停地搓着阴蒂。
半响过后,只听管浊瑜大声地浪叫起来!躺在床上弓起了身子,拼命地抬起屁股想要让主子的肉杵更加深入;浑身上下四肢百骸彷佛被浸泡在了热水当中一般畅快,身子如腾云端,魂魄如上九霄;一身美肉都泛起了阵阵红晕,使其看起来更加地诱人。
腟穴里的肉壁勐地收缩,挤压在周云的肉杵上,一股强劲的水流突然从嫩穴深处喷出来,溅射在周云的胯间。
又过了半响,管浊瑜放才从巫山顶端回过神来,整个身子都蒙上了一层澹澹的红晕,五脏六腑彷佛被神仙雨露洗涤了一般。
「主…主子…奴的好主子…」管浊瑜媚眼如丝,呼吸急促,喘声连连。
周云似乎是耗费了太多体力,又有伤在身,一番鏖战过后,已是累的满头大汗。
坐在床上,轻轻拔出沾了不少血的鸡巴,满脸都是云雨过后的满足快活;他又看了看管浊瑜的牝户,已是一片狼藉,淫水与血混合着,四处都是;周云嘿嘿一笑,向后倒去,躺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管浊瑜双腿无力地叉开,以一个羞人的姿势露出自己的牝户;说实在的,管浊瑜实在是没想到自己会被周云肏到高潮泄身,更没想到自己被肏高潮后的反应如此激烈。
四肢百骸都没了力气,只想着休息;可身体却又如同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快活的如同泡在神仙池子里,全身上下都使不上劲;腟穴里的快感传遍了全身,深入五脏六腑,透过血肉骨髓,真叫人不能自已。
「主…主子…」管浊瑜高潮后的声音绵柔软糯,听的人骨头都在发酥,只听她轻声喊道:「奴…伺候的如何?」过了半响,未有答复。
管浊瑜躺在床上,吃力地用高潮之后娇软无力的双手,撑着身子,侧卧着,看向周云。
原来,这周云费了太多体力,竟是睡着了。
「唉…」管浊瑜轻叹一声。
遂而转念一想:「罢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时候。
」接着,又起眉头,吸了一口冷气。
「嘶!」管浊瑜夹紧双腿,捂着被开苞,已经不能算是处女的牝户,低声暗骂了一句:「把姑奶奶的神仙洞当什么了?活像是一头发了情的种马,肏的姑奶奶差点疼出泪来。
」说完,又补了一句:「又不是从没肏过女人,那天晚上你不就肏亲娘肏的挺欢么?」骂完,管浊瑜又瞥了周云几眼,确认没有醒来,才松了口气,躺在床上休息,也不顾一片狼藉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