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浊瑜脸上笑容不变,挪到周云身边,用自己温软的大腿给小主子当了枕头;不仅如此,还伸出双手,在周云的身上轻轻揉按了起来,力道之妙恰到好处,让周云都暂且忘了手上的伤痛。
瞧着小主子一脸享受的模样,管浊瑜心中轻轻一笑:「你难不成以为姑奶奶费了这些功夫,就是为了给你按摩一次?也太小看我管浊瑜了。
」周云依旧闭着双眼,受伤的左手轻轻放在床上,不敢乱动;管浊瑜见时机差不多了,将自己的左手轻轻按在周云的胸口。
周云并未察觉异样,只是当做普通的按摩。
管浊瑜嘴角微微一笑,如同计谋得逞一般。
正是此时,管浊瑜运气内功,一股不同寻常的内力从丹田喷涌而出,顺着经脉聚集到掌心。
骤然间,只是一个呼吸的功夫,这股内力瞬间涌入周云体内。
若是周云此时睁眼便会看见,管浊瑜那温柔亲昵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兴奋不已的喜悦。
「成了!」管浊瑜差点将这两个字说出来。
刚刚涌入周云体内的内力,可不是什么寻常的东西。
管浊瑜在多年前就开始计划,要如何才能把自己的价值提到最高。
为此,她不仅花钱打听到了宫中妃子侍候皇帝的技巧,甚至还学习了旁门左道的邪派功法。
江湖上,各种奇门教派怪异功法数不胜数,与男女双修有关的功法亦是如此。
而管浊瑜,除了修炼周秋媚传授与她的功法之外,还偷偷地修炼了一门邪道功法:绝妙合欢齐乐功这门功法起初是由一名采花贼所创,其中内容皆是教人如何尽享男欢女爱之乐,以及如何撩拨情火欲焰,一直被江湖正道人士所不齿。
然而,管浊瑜却将其当做宝贝。
方才,管浊瑜调动体内的内力,运起绝妙合欢齐乐功,催动着一股淫邪内力涌入周云体内。
莫说是周云这个小娃娃,也不管他是不是心病缠身;即便是阳痿了几十年的糟老头子,或者是被阉割了的太监,在这股淫邪内力的驱使下,都会被勾起心中的淫邪。
奇妙的是,并非是令人直接发情,如同吃了春药一般;此邪功的绝妙之处在于,连被影响的人都会以为是自己主动出手,而非受到他人控制。
管浊瑜偷偷地收起内力,对头枕在自己大腿上的周云柔声喊道:「小主子,奴的手法如何?」周云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管浊瑜精美的脸庞,他满意地笑道:「不错,按得我挺舒服的。
」「只要小主子高兴就好。
」管浊瑜嫣然一笑。
此时,周云体内淫邪内力趁机发作!周云头枕在管浊瑜温软的大腿上,突然,眼神变得炽热,直勾勾地盯着管浊瑜的脸。
「小主子,怎地了?为何盯着我?」管浊瑜心里自然明白为何,但却故意问道。
周云并未回答,而是细细地看着管浊瑜的容颜。
「我怎么…突然觉得…她是如此的美…」周云心中赞叹道。
说实话,管浊瑜的姿色着实不凡,却因周秋媚与周韵都是世间罕见的绝色,才使得她逊色一筹。
但若没了周秋媚和周韵在一旁对比,单单看她一人,确实称得上一位极品美人。
在这里不得不感叹一句,世人给幽王府取的别名:仙女府这个称谓真是名符其实。
莫说是周秋媚和周韵,即便是身为属下的傅伍秋和管浊瑜都有着艳美不凡的姿色,真不知周秋媚当初是怎么找到如此之多的美人胚子。
瞧管浊瑜这精致的瓜子脸,不施粉黛就令人赞美不已,清澈明亮的双眸,仅仅是与之对视就能称得上是享受。
鼻梁高挺精致,嘴唇红润娇艳,其姿色当真配得上美艳诱人这四个字。
周云一直盯着管浊瑜的脸庞,不知不觉间竟然有些出神,当他反应过来时,已是口干舌燥。
而管浊瑜,也很有心计地做出一副羞涩不已的表情。
「主…主子…为何用这般眼神看着奴…」管浊瑜稍微变了变称呼,直接称呼主子,未加上「小」字。
周云眼神一躲,看向旁边,糊弄着道:「没…没什么…」说着,周云觉得口干舌燥,便叫管浊瑜去给自己倒杯茶。
管浊瑜应声答是,抽出双腿,让周云的头枕在床上;自个儿膝盖跪在床上,用手爬着来到床边,准备下床去给小主子倒茶来。
同时地,管浊瑜有意摇晃自己的雪白肥臀;在床上爬动时这丰满的屁股左摇右晃,只隔了一层亵裤,看得周云眼珠直瞪。
「咕噜。
」一声咽了咽口水。
周云体内的淫邪内力再度发威,一股燥热的气流从小腹直涌入脑海。
顿时间,淫邪入脑,周云脑子一热,伸出右手抓在了管浊瑜的屁股上。
只听「哎呀」一声,管浊瑜娇嗲地叫道:「主子,你这是作甚?」说完,转过头来,面色羞红地看着周云。
周云此时被淫邪侵心,自身却浑然不知,以为是自己起了邪念;倘若换做是周秋媚或周韵这等内力不俗的人,早就察觉到是管浊瑜动的手脚。
右手大力地掐着管浊瑜的屁股,周云张开小嘴,喘着粗气,眼神变得炽热起来。
「主…主子…奴还要去倒茶水呢…」管浊瑜故作羞态,宛如一名黄花闺女被好色之徒调戏了似得。
不得不说,管浊瑜修炼出的淫邪内力的确威力不俗,周云的心病与阴影甚至都被浑身的淫念暂时驱逐。
若是具有内力的习武之人,此时应当运转内力将体内的淫邪内力压下才是,可周云哪儿来的内力?因此,周云便彻彻底底地被管浊瑜算计了。
「你…你…不用倒茶了…」周云稚嫩脆生的嗓音,变得浑浊起来:「我…我问你…你之前说以此生报答我…是真是假?」管浊瑜看着主子依旧按在自己屁股上的小手,娇羞地点了点头:「奴已经决定,这辈子都给主子您做牛做马,方才所说的,都是掏心的话。
」周云不断地喘着气,小脸逐渐变红,可仅存的一丝神智还在抵抗。
「我…我这是怎么了…为何会…会…会突然有这种冲动…」周云只觉得自己的双眼不听使唤似得,瞄向管浊瑜那正对着自己的雪白翘臀。
「对…对了…我…我想要的是…是…是她…」「可是…为何…为何…会有这种想法…我…我最爱的…是娘亲…和…玉君姐…还有…姐姐啊…」周云内心挣扎着。
虽说平日里调皮了一些,但他却从未做出什么仗着家中权势就去轻薄妇女的恶行;当然也与他的年龄有关;即便是上一次夺走了白露双的处女贞洁,那也是在李玉君的怂恿之下。
管浊瑜见周云还在犹豫,心中一想,此时还不抓紧机会,更待何时?于是,她轻扭着细腰,一只手抓住周云的手腕,眼神盯着他稚气未脱的脸庞,故作惊讶道:「哎呀!主子脸为何这般红?莫不是病了?」说着,管浊瑜连忙凑到周云面前,关心主子是假,暗中勾引是真;只见她把头凑过来,用自己娇嫩的脸蛋贴在了周云的脸上,脸贴脸,看起来十分亲昵。
「果真是有些发烫!」管浊瑜故意轻呼一声。
周云与管浊瑜两人此时的身体紧紧挨着,脸部更是互相贴在一起;管浊瑜身上的幽幽体香忽然袭来,如同勾人的妖精似得,由鼻腔钻进,直入脑髓。
「呼…呼哧…呼…」周云喘着粗气,最后的一点理智终于被体内的淫邪内力给击垮。
突然!周云又将右手按在管浊瑜的胸脯上,隔着一层亵衣,放肆捏揉了起来。
管浊瑜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双眼瞪圆地望着周云,面色羞红地问道:「主…主子…您…您这是…」虽然嘴上在发问,可管浊瑜却悄悄地施展撩拨情欲的本领。
周云按着她的胸脯,隔着一层亵衣胡乱的抓捏着,毫无手法可言。
可管浊瑜的表情却十分的诱人,只见她樱唇半启,嘴里发出的却是低沉的娇喘,仿佛是被小主子这突然的袭击造成的。
眉头轻蹙,似乎受了苦一般,可那双水灵的双眼却带着若有若无的春意望着周云;一双漂亮的双手,突然抓着周云的右手腕,似乎是要阻止他,但管浊瑜只是做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却并未直接拿开这只手。
这幅带有抗拒却又美艳诱人的神情,勾起了周云内心的淫邪。
「管浊瑜…你…你不是说过,要用此生来报答我吗?」周云的吐息都变得火热,右手还在不停地抓捏着管浊瑜的胸脯,问道。
管浊瑜在周云的手侵犯自己的双乳时,故意时不时地娇喘一声:「啊…主…主子…别…别抓奴的奶子了…咦…呀…嗯哼…我…我是说过…要…报答主子…啊啊…别捏了…」周云可爱的脸上露出与其年龄毫不相符的淫笑:「那就好,现在就是你用身子报答本少主的时候了。
」管浊瑜一听,露出惊骇的神色:「主子,你说甚?这…这万万不可啊!」周云一把将其推倒在床上,撑着虚弱的身子,跪坐在床上,问:「有什么不可的!难不成你想反悔?」管浊瑜见周云一副被肉欲吞噬理智的样子,心中狂笑不已,但在表面上却装出了一副视贞洁如命的样子:「主子!你若想做那男女交欢之时,我便去青楼叫几个美艳的妓女,定能让主子快活!求主子放过奴吧!」「我偏不!」周云说着,来到管浊瑜身旁,伸出右手要扯掉她的亵衣。
「不!不要啊!主子!」管浊瑜哭喊着求周云放过自己,并又泣声道:「奴还是贞洁之身,这元红是要给一位能让奴过上好日子的如意郎君,求主子莫要夺走奴的贞洁啊!」周云虽是听进了这些话,却全然没放在心上;被体内的淫邪内力驱使着,右手紧紧抓着管浊瑜的亵衣,往下使劲一扯!只听一声布料被撕扯断开的声音,管浊瑜的亵衣被扯下至腹部,并且多出了一道被撕扯出的口子。
这下子,一对浑圆饱满而又不失弹性的双乳便弹了出来,两粒艳红娇艳的乳头宛若甜枣似得,令人只想张嘴咬住!管浊瑜如同被侵犯的良家闺女,捂着自己白花花的胸脯,眼中含泪地对周云乞求道:「主子!奴求您了!别占了奴的身子啊!只要主子放过我,以后的日子里就是做牛做马,上刀山下火海奴也不皱眉头!」周云此时欲火难忍,并不需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只需要她这一身能倾泻欲火的美肉!满脑子都只剩下欲望的周云并未作答,而是张开嘴在管浊瑜娇嫩的奶子上咬了一口,舌头裹着奶头,肆意挑逗了一番;留下一片口水在乳房上,又把嘴凑到管浊瑜的嘴边。
看着周云打算强吻,管浊瑜用手轻轻推开,还哭喊着说:「别!主子别啊!奴的贞洁真的不能给主子!」周云终于发怒了,稚嫩的脸上满是怒意,低喝道:「你这贱奴!不过是区区下人!谁给你的胆子忤逆本少主的!」周云虽是幽王之子,却少有拿权势欺人之时,这次却是因为欲火狂烧而破了例。
管浊瑜流出两行热泪,像极了一个凄惨可怜,即将被暴徒侵犯的黄花闺女;只听她抽泣着说:「奴本是孤儿,后承蒙上天眷顾,被幽王纳入鸩锐,才避开了饿死街头的结局;虽说幽王待奴不薄,奴亦心怀感激,可这世上谁不想有个似锦前程?奴这清白身子,是留给一位能给奴终生富贵的如意郎君!若主子就这样占了奴的身子,岂不是断送了奴的前程么?」周云此时欲火难耐,哪里管得了这些,伸手抓着管浊瑜的一只腿,使出了劲儿想要掰开,却是纹丝不动。
周云也不想想,自己说到底就是个九岁的男童,论力气怎会是大人的对手?更何况左手受了伤!先前开苞白露双时,若不是有李玉君在一旁,恐怕连腿都分不开;更何况管浊瑜还是一位习武之人,除非周云有天仙附身才有可能分开她的双腿。
憋了一肚子的欲火,却怎么也掰不开管浊瑜的双腿,叫周云着实难受,胯下的阳根几乎是要炸掉似得胀痛,只想插进女人的牝户当中,狠狠抽干个几百回合。
管浊瑜此时细细观察着周云的面部表情,心中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说道:「主…主子…你若真想占了奴的身子…倒也不是万万不可…只是…」「你快说!」周云急道。
管浊瑜双眼一并,仿佛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声音发颤地道:「若…若主子发誓…许给奴荣华富贵…将来接过幽王之位时…娶奴做妻…奴便依了主子…至此将主子视作夫君…竭尽全力地伺候主子…忠心不二…」周云神色一顿,隐隐约约间察觉到一丝异样,可在体内淫邪内力的影响下,这好不容易出现的理智,又被欲望驱散。
「好!本少主发誓!许给你管浊瑜荣华富贵!并娶你做妻!」周云为了贪图一时的肉欲,消掉浑身这令人发疯的欲火,彻底入了管浊瑜的套。
管浊瑜心中有多么狂喜,自然不用多说,只见她一改之前的可怜模样,瞬间换成一副淫荡诱人的神态。
「主子…您可要记得这些话唷…」管浊瑜娇声一笑,躺在床上抬着双腿,向两边分开,双手抓着亵裤的两角,褪至膝盖,露出了粉红的两瓣阴唇和紧闭着的小穴:「好主子,快来享用奴的身子罢。
」此时的周云,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早已听不进任何话语。
只听一声如发情的野兽一般的低吼,周云扑在管浊瑜身上,掏出阳根,龟头对准了牝户,不做任何前戏,直接插了进来。
「啊啊!」虽说管浊瑜早有准备,却还是疼的叫出了声。
这一次,并不是装的。
「我…我…我留了这么久的贞洁…就这样…给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管浊瑜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周云,突然间万千心绪乱成一团。
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让幽王的儿子迷恋上自己,然后用美色换来荣华富贵,成为人上人。
为了这一刻,我花了那么多的功夫,学了那么多伺候男人的本领,就是为了这一刻。
可是,当周云真的将龟头插入她的肉穴,处女膜撕裂的疼痛传来的那一瞬间,管浊瑜却还是产生了一股奇怪的感觉。
「这…真的值吗?他真的能给我想要的?」管浊瑜思绪乱的一团糟,睁着明亮的双眼,呆呆地看着寝殿的顶梁。
这时,又是一阵剧痛传来。
原来是因为她的处女穴太过紧致,周云的鸡巴插进去之后,仅仅只是没入了龟头,其余的却还留在外面,再也不能进入分毫。
管浊瑜因为处女膜撕裂的疼,皱起了眉头;她望着趴在自己身上,双眼中只剩下情欲的周云小主子。
她忽然愣了神。
只是呼吸间,又回了神。
「他娘的!」管浊瑜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抬着一双洁白的美腿,在周云腰后交叉缠住,死死地箍住他的身体。
「反正到这份上了!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就算是什么也得不到,那也是我自作自受!打碎了牙就往肚子里咽!」管浊瑜心中一发狠,双手放在周云的屁股上,用力地往下一按!「噗叽!」一声!周云的身子往下一沉,整根鸡巴插进了管浊瑜的处女肉穴中。
「嘶!」管浊瑜闭上双眼,疼的直抽气。
过了半响,只听她喃喃自语了一声。
「失算了…」管浊瑜睁开双眼,嘴角露出苦笑:「年纪这么小,本钱却挺大的…」说着,管浊瑜主动扭起屁股,缠住周云后背的双腿也在发力,耸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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