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三张淫邪的脸。
柳淑虚弱的想闭上眼睛,突然下巴上一阵剧痛,原来吕坤抓住了柳淑下颌上的钢签使劲的向外一拔,一股鲜血顺着钢签泚了出来。
鲜血顺着那被钢签穿透的小洞殷殷的流着,流的柳淑那纤细的脖子上都是殷红的血液。
贾老二伸出舌头,低下头来在柳淑的脖子上舔舐了起来,大嘴撅起嘬住柳淑的下巴使劲的吮吸。
「啊」贾老二抬起头来,满脸的陶醉,然后左右的寻找,看到那床边的烧刀子,一把拿了过来,「咕咚」灌了一口,低下头来大嘴又把柳淑那尖翘的下巴裹在嘴中使劲的吸吮。
吕坤和苏万泉看着贾老二吮吸柳淑的下巴,不禁也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两人纷纷的俯下身来,一人捏住柳淑的一只乳房,把那露在外面的针头快速的向外拔着。
那细针扎进去疼,向外拔也同样疼。
那细针每向外拔一根,柳淑的胸脯就随着向上狠狠的一挺。
柳淑的身体已经极度的虚弱,即使在疼,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片刻柳淑乳头上的细针被全部拔光,那曾经粉红的乳头现在已经是千疮百孔,肿胀不堪。
那已经变得青紫的乳头上到处都是小针眼,鲜血顺着针孔向外滋滋的流着。
吕坤跳下地来,打开橱柜,在里面又拿出两瓶烧刀子,递给苏万泉一瓶,自己拧开一瓶「咕咚」灌了一口。
然后跳上床来,握住柳淑的一只乳房,低头哏住乳头使劲的吮吸了一口,那乳房中的血液很轻易的就被吕坤吮吸进嘴中。
「咕咚」吕坤大口的吞咽着柳淑乳房里的血液,然后在大口的喝一口烧刀子。
苏万泉也和吕坤一样,吮吸着柳淑的乳头,然后在喝一口酒。
伤口被吮吸的剧痛,使柳淑忍不住的呻吟起来,在柳淑的感觉里,那三个老畜生已经不是人,就是三条饿狼,在啃噬自己的身体。
贾老二在柳淑的下巴上一边吮吸,一边舔舐,一会柳淑脖子上和下巴上的血渍就被贾老二舔吸的干干净净。
贾老二抬起头来,舔舔嘴唇,有些意犹未尽,跨过苏万泉的身体,来到柳淑的胯下。
贾老二分开柳淑的双腿,只见柳淑的胯间到处都是血污。
张泉瘫坐在自己妻子的腿边,无奈的看着贾老二分开自己妻子的双腿,张泉知道没用了,挣扎,嘶吼,怒骂,一切都没有用处了,也许今天就是自己和妻子最后的日子了。
「死了吧,死了最好」张泉默念着。
张泉看到贾老二已经分开自己妻子的阴唇,那蚕豆大的手指在笨拙的拔着妻子阴蒂上的细针,随着细针的拔出,自己妻子的臀部就狠狠的一抖。
张泉知道妻子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也许妻子快了吧,张泉不禁想到。
不一会,妻子阴蒂上的细针被全部拔了出来,张泉看到自己妻子那娇小的阴蒂遍布着针眼,已经被扎的稀烂。
贾老二看着柳淑肛门与阴道中的钢签,想要把它卸下来,可是这钢签穿刺的时候需要技巧,这想把它卸下来也不容易。
贾老二使劲的拍了苏万泉一下,苏万泉正趴在柳淑的身上吮吸乳房吃的起劲,被贾老二使劲的一拍,抬起身来,「咕咚」灌了一大口酒,那76度的烧刀子,已经被喝了一半。
苏万泉已经有些半醉,看着贾老二。
「怎么办」贾老二指着柳淑的胯间问到苏万泉有些歪斜的趴到柳淑的胯间,直直的劈开柳淑的双腿「吕坤,先帮帮忙」苏万泉说到吕坤抬起头来,嘴边到处都是血迹,神情显得有些不耐烦。
「先别吃了,一会我让你们尝尝天下最美的美味。
」苏万泉打了个酒隔子说道吕坤接过苏万泉手中柳淑的双腿,使劲的向两边劈着,然后在向下使劲的压下,柳淑的臀部向上高高的抬了起来。
苏万泉示意贾老二把两根手指插进柳淑的肛门,然后使劲的向两边扩开,然后自己的一只手插进柳淑的阴道也使劲的向两边扩开。
苏万泉另外一只手抓住那弯曲的钢签,寻找着角度一点一点的向外退去,尽管苏万泉很小心的操作,柳淑的阴道还是被那锋利的钢尖划出了一道大口子,鲜血立时流了出来。
剧烈的疼痛感从自己的阴部传来,柳淑全身实在是在无一丝力气,只有嗓子中轻轻的发出嘶哑的呻吟声。
贾老二抓过酒瓶,把烈酒对着柳淑的阴穴到了下去。
「唰」,张泉似乎都听到了娇嫩的穴肉被痧的「唰」的一声,那鲜红的穴肉微微的颤抖着,鲜血被烈酒冲淡,顺着胯部流下汇聚在柳淑臀部下面的床上。
贾老二扒着柳淑的大腿根,舌头长长的伸了出来,竟然对着柳淑那满是血污的阴穴舔食了起来。
胸口的刺痛感使张泉无法顺畅的呼吸,张泉满脸痛苦神色,努力的一点一点调整呼吸的频率。
眼前的情景犹如地狱,张泉不知道那三个老畜生是吃了药的原因,还是本性如此,总之现在就像那地狱中的恶鬼一般。
「吱咋,吱咋」贾老二把柳淑那鲜血淋漓的肉穴整个都吃进嘴中,使劲的吮吸那阴穴中的血液,不时的还把烈酒倒在自己嘴巴和肉穴结合的缝隙上,让烈酒和肉穴中的血液融合在一起,然后大口的喝下去。
柳淑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痛的刺激下抖动着,那被大大劈开的胯下在贾老二使劲的吮吸中不由自主的一下一下的痉挛着。
吕坤看着贾老二舔吃柳淑阴穴的痴态,那淫火早已借着烈酒熊熊燃烧了起来。
他看着自己手中柳淑的大腿,那修长结实的大腿尽头,一只玉足被自己剜的鲜血淋漓。
吕坤的大手向上移动抓住了柳淑那纤细的脚腕,把那只满是鲜血的修长玉脚伸到了自己的嘴边。
吕坤抬手「咕咚」的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把柳淑那血肉模糊的脚趾吃进嘴中,使劲的吮吸舔吃了起来。
张泉瘫坐在自己妻子的腿边,努力的调匀自己的呼吸,眼前自己妻子那美丽的身躯,如今在那些畜生的嘴里就像一道美食。
淫欲借助烈酒,三个老畜生已经忘乎所以,什么人伦道德,法律条款,在他们的眼中都荡然无存,只有眼前这美丽的肉体最重要。
苏万泉看着吕坤和贾老二的痴态,「」嘿嘿「的淫笑着,那曾经道貌岸然的神态已经不复存在,狰狞的本色显露无疑。
苏万泉拿起身边的手术刀,突然「哈哈哈哈」的狂笑了起来。
正在埋头舔吃柳淑的两个人被那狰狞的笑声惊的抬起头来。
「想不想尝尝人肉的味道,听说美丽女人的肉体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现在机会就在眼前,错过了,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那阴森的语气使人听了不禁打了个寒颤。
张泉已经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使劲的调匀自己的呼吸,凄厉的嘶吼了一声,向着苏万泉滚了过去。
张泉虚弱的身体在三个老畜生的眼里是那么的无力,吕坤狞笑着抓住张泉的头发就甩在了一边,那乌黑的头发被狠狠的拽下了一大片。
张泉咕噜到了一边,痛苦的向自己妻子的身边蠕动,嘴里不住的呐喊着「柳淑,老婆,求你们了,住手啊」自己丈夫那凄厉的嘶喊传进了柳淑的耳中,刚刚自己丈夫那痛苦的嘶吼,无奈的哭泣,言语中所表达的深深的忏悔都传进了柳淑的耳中,「也许这已经是自己生命中的最后时刻了」柳淑心中默念着,费力的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丈夫,那眼神里充满无限的留恋,布满血丝的双眼中,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张泉看着自己妻子的眼睛,牙齿咬的「咯嘣,咯嘣」直响,自己的一颗心脏就像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攥住。
突然张泉听到妻子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哦,哦哦哦」惨呼不断的持续,妻子的面部表情一下的僵住,眼中透出深深的恐惧。
张泉恐惧的眼睛慢慢的向下看去,那令人发指的一幕,那犹如梦魇的一幕出现在了眼前。
只见自己妻子的右腿被那三个老畜生掰的笔直,然后死死的按在身下。
那闪着寒光的手术刀在苏万泉的控制下,在自己妻子那风韵白皙的大腿内侧慢慢的拉着。
锋利的刀片拉过雪白的皮肤,鲜血瞬时涌了出来。
「啊——」张泉拐着弯的一声惨呼,不顾一切的向着那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扑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吕坤狂笑着,再次一把抓住张泉的头发,把张泉的脑袋死死的按在柳淑的大腿旁。
张泉的胸口使劲的导着气,嘴里不住的「啊啊啊啊」的惨叫着,身体使劲的摆动。
妻子的大腿就在眼前,张泉那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住那把让人胆寒的手术刀。
那手术刀毫无怜惜残忍的割着,片刻张泉就看到自己妻子那白皙娇嫩的大腿内侧皮肤上,被割出了一道工整的u字形伤口。
伤口中的鲜血殷殷的向外涌着,妻子的嘴中不断的呻吟着,那无力的小手再次死死的攥紧身下那已经血迹斑斑的棉被。
苏万泉那干枯的手指捏住柳淑大腿内侧伤口边缘的皮肤,然后用刀口在皮肤与肌肉黏连的地方慢慢的片着,不一会一大片皮肤就与柳淑大腿上的肌肉分离了开来。
苏万泉把那一大片皮肤揭了开来,露出了里面鲜红,娇嫩的大腿肌肉。
那肌肉鲜血淋漓,柳淑整条大腿内侧都被染成了红色。
张泉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是真实的,眼前的景象已经变得恍惚,张泉全身害怕的发抖,嘴中喃喃的嘟囔着「不,不,不」苏万泉的双手已经都被鲜血染红,但那枯萎的双手却一刻没有停留,那锋利的刀片继续在那鲜嫩的肌肉上割着。
不一会儿,苏万泉用手指捏住一片薄薄的肉片提了起来。
那肉片被切割的薄薄的,晶莹剔透,还向下滴淌着鲜红的血珠。
吕坤把张泉的脑袋抬了起来,苏万泉捏着那片肉片在三个人的眼前晃动了一下,然后当着张泉的面残忍的把那肉片放进了嘴中慢慢的咀嚼着。
张泉全身剧烈的颤抖,他恐惧的看着苏万泉那干瘪的老嘴,那嘴边上到处是自己妻子的鲜血。
苏万泉闭上眼睛细细的咀嚼着,似乎是真的品尝到了天下最美的美味。
苏万泉抓过身边的酒瓶「咕咚」的喝了一大口酒,那酒水混合着嚼碎了的嫩肉被苏万泉「啊」的一声咽进了肚子里。
「真是美味啊」苏万泉陶醉的说道贾老二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目瞪口呆,嘴角的哈喇子长长的流了下来,抬手就要抢苏万泉手中的手术刀。
苏万泉轻轻的挡开贾老二的大手,说道「不要莽撞,大腿上的肌肉血管很丰富,如果割到了动脉,人立刻就会死掉,这是个细致活,还是我来吧,美味要慢慢的品尝。
不要急」说着,苏万泉低下头去,开始一片一片的切割柳淑大腿内侧上的肌肉,然后分给吕坤和贾老二。
张泉的脸色蜡黄,全身已经被冷汗浸透,抖成了筛子。
他看到那三个老畜生大口的咀嚼着自己妻子大腿内侧上的肌肉,每咀嚼一片肌肉就大口的喝一口烈酒,那恐怖的咀嚼肌肉「吧唧,吧唧」的声音听的张泉心中毛骨悚然。
片刻柳淑那曾经风韵的大腿内侧就被剜出了一个恐怖的大洞,鲜血浸透了柳淑身下的棉被,柳淑的脸色惨白,神智已经有些恍惚。
这恐怖的屋子里充满了浓郁的血腥味和酒精的味道。
三个老畜生吃着柳淑大腿上的肌肉,片刻就喝完了瓶中的烈酒,那高度的烈酒使三个老畜生有些摇摇晃晃。
三个老畜生纷纷的打着酒嗝子,吕坤推开柳淑胯下的苏万泉,分开柳淑大腿,然后使劲的下压,柳淑那满是血渍的臀部高高的抬了起来。
吕坤大嚼大喝了一通,胯下的大肉棒早就忍耐不住,吕坤把自己的大屌顶在柳淑那被鲜血浸染的血红的肛门上,只轻轻的一顶,毫不费力的就顶了进去。
「啪啪啪啪」极速的抽插声传进张泉的耳中,张泉痴痴呆呆的看着,自己妻子的臀部和后背全是大腿上流下来的鲜血,那鲜血已经有些凝固,黏黏糊糊的黏连在柳淑的后背与身下的棉被之间。
吕坤那粗壮的大屌狠狠的抽插在自己妻子那原本粉红的肛门中,每次抽插,大屌都会在那肛门中带出丝丝血丝,和大屌下的大卵蛋黏连在一起。
「哦……哦……」柳淑轻微的喘息着,那喘息声细弱蚊嘤。
柳淑微微的睁开着眼睛,现在她终于看清了自己那凄惨的大腿。
只见吕坤双手抓住自己两只风韵的小腿肚子,使劲的向自己的头部两边按下,自己的屁股被按的高高的抬起,那右边的大腿根上一个血肉模糊的肉洞就在自己的面前。
右腿早就没有了知觉,那漆黑的肉洞看上去是如此的触目惊心,鲜血还在肉洞中向外淅淅沥沥的流着,柳淑知道那苏万泉一定切割的很有技巧,躲开了大腿中的动脉与经络,不然自己可能早就死了,现在自己肛门中被抽插时的胀痛相比身体上其它的痛苦已经显得不那么难过了,柳淑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大腿,那大腿上一大片雪白的皮肤向下垂落着,随着吕坤剧烈的抽插在自己的眼前晃动。
吕坤抽插了一阵,拔出大肉棒,刚想换个姿势继续抽插,那贾老二早就按耐不住,一把推开吕坤,把柳淑翻过身来,趴在柳淑那满是血污的后背上,大肉棒抵在柳淑那挺翘的屁股上一用力,就听到柳淑的肛门中「吱」的一声,那又粗又长的大屌深深的插了进去。
贾老二早已经忘乎所以,上身微微的抬起,一只大手死死的按住柳淑的脑袋,根本不顾柳淑后背上的血污,下体死命的顶插着柳淑的肛门。
吕坤淫火正在性头上,被贾老二强行打断,立时怒火中烧,一脚踹在贾老二的大屁股上,把贾老二从柳淑的身上踹了下去。
吕坤俯身抓住柳淑的肩膀,把柳淑那软绵绵的身体提了起来。
吕坤一手搂着柳淑的细腰,一手抬起柳淑那血肉模糊的右腿,那受伤的右腿被高高的向上劈了起来。
吕坤的大肉棒向前顶了顶,就听「噗呲」一声,那大屌狠狠的插进了柳淑那还向外流淌着血水的阴道中。
柳淑瞪大了眼睛绝望的看着面前咬牙切齿的吕坤,因为失血的原因,柳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鲜血淋漓的肉穴中的疼痛感了,只是感觉自己的大脑一阵一阵的昏晕。
被吕坤踹到一边的贾老二楞了一下神,看到柳淑的身体软绵绵的被吕坤搂在怀中使劲的抽插,也顾不得恼火,站起身来,一只粗壮的胳膊搂住柳淑的双乳,一只大手抬起柳淑的另一条大腿,身体向前一顶,「吱」的一声,大肉棒深深的插进了柳淑的肛门之中。
柳淑就这样被两个老畜生端着大腿,夹在中间,肛门和肉穴被来来回回的冲击着。
张泉瘫软的坐在床上,眼中的妻子就好像那三明治中的一片嫩肉,被两个老畜生狠狠的操弄。
「咕叽,咕叽」「吧唧,吧唧」柳淑的下体上传来刺耳的抽插声,张泉看到妻子的胯下随着吕坤和贾老二疯狂的抽插,流下一坨一坨黏黏的红丝。
妻子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神采,脑袋歪在一边,两只纤细的手臂软软的搭在身体两边,随着抽插胡乱的摆动着。
「柳淑,柳淑」张泉焦急的嘶喊着。
苏万泉看到柳淑马上就要休克,摇摇晃晃的跳下床来,打开医药箱子,在里面拿出一盒注射液,那盒子上面写着「盐酸吗啡注射液」。
苏万泉拿着那盒注射液在张泉面前摆动了一下,说到「放心,不会让你老婆这么快就死的」说着在盒子里拿出一只黄褐色的小瓶,又在那医药箱子里拿出一只普通的注射器,敲碎小瓶的瓶口,把那黄色的液体吸满注射器。
苏万泉酒力上涌,跳上床的时候都有些站不稳,苏万泉握住柳淑一条不断抖动的大腿,那注射器也没有消毒,直接的对着柳淑的大腿根就扎了下去。
吗啡的药力非常的快,刚刚注射完,柳淑就醒转了过来,贾老二一只大手扭过柳淑的小脸,那美丽的脸蛋一片苍白,曾经红润的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
贾老二低头一口哏住柳淑那苍白的嘴唇,下体就像发疯了一样,狠命的顶着。
吕坤看着贾老二那疯狂的抽插,也不甘示弱,低下头一口咬住柳淑那不断弹跳的乳房,把那青紫的乳头吸进嘴中,使劲的吮吸,下体就像和贾老二比赛一样,玩命的捣弄着。
「完了,完了,我的老婆」张泉嘴中喃喃的蠕动着,看着那两个如同疯了一样的老畜生,张泉感觉真不如让自己的妻子马上死去的好。
两个老畜生浑身的汗液如同流水一样,向下滴淌着,喉咙中的喘息声如同牛喘。
吕坤首先支撑不住了,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吕坤的身体狠狠的抽搐着,接着一屁股做到了床上。
「啊……啊……」张泉凄惨的哭出声来,原来随着吕坤的大肉棒的拔出柳淑那已经不堪再被蹂躏的阴穴「稀里哗啦」的喷出一坨一坨黏黏的血液,那血液里掺杂着斑斑黏痰一样的黄色精液。
柳淑的脸色越发的发白,那惨不忍睹的肉穴还在滴滴答答的流淌着血液。
吕坤坐在床边气喘吁吁,看那极速喘息的样子,几乎要虚脱了一样。
贾老二则是强挺着身体,做最后的冲刺。
只见贾老二抱着柳淑跪了下来,然后把柳淑按在床上,一手搂住柳淑的细腰,一手死死的按住柳淑的脑袋,下体的抽插犹如机关枪一样「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连成一片。
终于,贾老二一声野兽般的嚎叫,搂着柳淑细腰的大手把柳淑的屁股死命的向自己的胯部按去,自己的大肉棒则紧紧的向柳淑肛门的最深处插去,身体狠狠的抽搐了几下,那粗壮的身体整个趴在了柳淑那软绵绵的身上。
贾老二在柳淑的身体上趴了好久,那双腿的肌肉就没停过的哆嗦着,好久好久,贾老二才从柳淑的肛门中抽出自己的大肉棒,侧过身体躺在一边。
柳淑静静的趴在床上,如果不是看到那柔弱的身体还在一上一下的呼吸,几乎就以为那可怜的女人已经被蹂躏死了。
柳淑的屁股依然还是那么的挺翘,可是那屁股中曾经粉红的小屁眼,如今已经被抽插的成了一个深邃的黑洞,那凄惨的肛门深处一股殷红的鲜血混合着黏黄的精液,微微蠕动着向外流淌了出来。
「老婆啊……」张泉心疼的呼唤着自己的妻子,费力的蠕动到自己妻子的身边,张泉那苍白的脸痛惜的摸蹭着柳淑那凌乱湿漉漉的头发。
苏万泉把床上那被血渍浸透,污秽不堪的被子扔到了床下,把床脚最后一张被子铺在了床上。
苏万泉把张泉推开在一边,双手扳住柳淑的双肩,把柳淑的身体翻了过来,苏万泉看着那已经破败不堪的美丽身体,重重的叹了口气。
苏万泉摇摇晃晃的跳下地来,拿起床边上的大脸盆,来到外屋,舀了一大盆凉水。
苏万泉把那盆凉水放到柳淑的身边,把毛巾浸湿,开始给柳淑擦洗身上的血污。
不一会,那一盆清凉的凉水就变成了散发着浓郁血腥味的血水。
苏万泉不断的换着凉水,一盆接着一盆,直到把柳淑的身体擦洗的干净。
苏万泉把脸盆放到一边,又在那大医药箱子中翻出一团白色的纱布,他用那纱布给柳淑大腿上的伤口一圈一圈的包扎着,柳淑依然脸色惨白,已经气若游丝,那眼睛半睁半闭着,任凭苏万泉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苏万泉微微的皱了下眉头,起身在吕坤屋子中翻找着,不一会,在橱柜中找到一袋白糖。
苏万泉拿起桌子上的大白瓷缸子把那白糖几乎倒进了一半,然后在外屋找到一些温水,沏了满满一缸子糖水。
吕坤和贾老二坐在床脚边上,满身的大汗还没干透,欲火已经发泄了出去,酒劲开始有些上涌,两人默默的看着苏万泉,他们对苏万泉的行为有些时候实在是看不明白。
苏万泉扶起柳淑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上,把那缸白糖水送到她的嘴边,那动作轻柔的就像对待自己的孙女一样。
「咕咚,咕咚」一大缸子白糖水,被苏万泉慢慢的给柳淑喂了下去,那白糖水使柳淑虚弱的身体恢复了一些气力。
柳淑的眼睛慢慢的睁开,寻找着自己的丈夫,嘴唇微微的蠕动,想要说着什么。
张泉蜷曲在床脚,浑身不停的颤抖着,苏万泉摇了摇头。
苏万泉放下柳淑的身体,来到张泉的身边,轻轻的扶起张泉,张泉胆怯的看向苏万泉。
苏万泉回身在床上寻找那把手术刀子,那刀子和那些钢签针灸针被吕坤和贾老二随手扔到了地上,苏万泉捡起刀子割断了张泉身上的绳子。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向苏万泉。
苏万泉回手把手术刀扔在了桌子上,轻轻的扶起张泉,让他靠在床脚边上的墙上。
张泉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费力的蠕动着自己那已经被捆绑的麻木的毫无直觉的双手双脚。
苏万泉再次回过身来,托起柳淑的身体,费力的转了个身,然后把柳淑那光滑的后背靠在张泉的怀里。
「好好的在抱抱自己的老婆吧,机会不多了」苏万泉看着张泉又平静的说到张泉呆呆的看着苏万泉,那苏万泉的眼睛里似乎又充满了慈祥,张泉有些恍惚,似乎又看到了小时候唯一对自己还不错的苏爷爷。
张泉满眼的泪水,妻子那光滑的后背贴在自己的身上,那种似乎已经久违了的温存使张泉的泪水夺眶而出。
张泉哆嗦着伸出那还麻木的双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妻子的脸颊,柳淑也费劲的抬起头来,那朦胧的双眼看向张泉,那眼神中充满了依恋,那曾经对自己丈夫的那种绝望,疑惑的眼神已经消失不见。
张泉的眼泪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眼泪滴落在柳淑的脸上,柳淑似乎是用尽全部的力气,艰难的抬起自己的小手抓住自己丈夫那还在颤抖的手,紧紧的攥着,那感觉就像是怕丈夫再次离自己而去。
张泉紧紧的抓住自己妻子的小手,这一刻张泉心中再次产生了对生命的渴望。
「苏爷爷,你是要放了我们吗」张泉轻轻的问到,抬起头来,突然张泉惊愕的看到,那刚才还对自己很慈祥的苏爷爷竟然已经分开了自己妻子的双腿,张泉瞬间清醒了过来,刚刚才有的一点希望,突然之间就破灭了。
「你要干什么,苏爷爷你不是要放了我们吗」张泉惊恐的问道「小泉,你好天真啊,已经到了这般地步,我们怎能放了你们,我只不过是想让你的妻子在你的怀里,然后让我看着你痛苦的表情,肏你的妻子」苏万泉刚刚还一脸慈祥的脸,突然变得淫邪。
张泉的脑袋好像被棍子狠狠的打了一棒,「变态,你这变态」张泉凄厉的嘶喊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苏万泉你太有意思了」吕坤和贾老二哈哈的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戏谑。
张泉泪流满面,痛苦的脸上也不禁「哈哈」的苦笑了起来,自己太天真了,这个畜生怎么可能那么好心,他只不过是太变态了,这个变态的老人发泄欲望的方式和别人不同,他不注重在下体上,他在追求一种更高层面上的发泄方式,他不禁要摧残你的肉体,更要摧毁你的灵魂,看着你的灵魂被一点一点的撕裂,他才会兴奋,他才有快感。
苏万泉抬起柳淑的双腿,把柳淑那纤细的脚腕递到张泉的面前。
「来,抓住你妻子的脚腕,把你妻子的大腿给我往大分开,我现在要肏你的老婆了。
哈哈哈哈」苏万泉的脸再次变得狰狞「不,不,我不会的。
你做梦」张泉痛苦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老婆,那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吕坤,把刀子给我拿来」苏万泉阴狠的说到。
吕坤酒劲已经上涌,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但还是晃晃悠悠的跳下地来抓起手术刀递给苏万泉。
苏万泉放开柳淑的一条大腿,接过刀子,把那锋利的刀子贴在柳淑的阴道口上。
「抓住你老婆的脚腕,给我分开,不然我把她的阴穴剖开,让你看看你老婆肠子的颜色」张泉看了看四周,吕坤和贾老二正在看着自己,苏万泉的刀子又顶在自己妻子的肉穴上,自己的手脚还在发麻,身体虚弱的没有多少力气,虽然现在手脚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但是如果反抗的话,毫无胜算,恐怕妻子和自己死的更惨,这苏万泉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柳淑紧紧的抓住张泉的手,那嗓子中费力的往外挤着声音「老……老公……让……让我……死吧」「哼哼」苏万泉冷笑着,把手术刀伸进了柳淑的阴穴中,那锋利的刀刃贴在柔嫩的阴道壁上,开始慢慢的拉。
鲜血瞬间顺着刀子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那娇嫩的穴肉被切割的剧痛使柳淑看着张泉的眼睛瞬间的瞪大了起来,那眼神中满是绝望。
「不不不,住手,住手,我抬我抬」张泉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妥协,妻子一定会在自己的怀里被开膛破肚。
「唔唔,老婆,对不起,我不能」张泉用力挣脱妻子攥着自己的手,双手多了哆嗦的向自己妻子的脚腕抓去。
妻子那纤细的脚腕在张泉的手中,犹如千斤沉重,也许是手脚还没有回复力气的缘故。
张泉费力的把自己妻子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柳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张泉,张泉把头扭向一边,他不敢面对自己妻子的眼睛。
苏万泉把手术刀扔回桌子上,双手抬高柳淑的屁股,那长满老年斑的大机子直直的挺立着。
苏万泉把那大鸡子在柳淑的肛门上蹭了蹭,身体向前一挺,就整个插了进去。
「吧唧,吧唧」抽插的声音不住的响起,张泉的心揪在一起,太屈辱了,自己竟然分开自己妻子的双腿,任凭别人肏弄。
「哦。
哦」苏万泉的嘴中不断的发出陶醉的声音,「小泉,你老婆的屁眼太好了,好舒服啊」苏万泉伸手抓住张泉的头发,把张泉扭向一边的脸转了过来。
张泉满脸泪水痛苦的看着,那长满白毛的大机子在自己妻子的肛门中进进出出,妻子阴道中流下的鲜血把那大机子上的白毛染的通红。
妻子的双腿在苏万泉的抽插下无助的抖动着,那柔弱的双脚在自己的手中无力的一晃一晃着。
张泉感觉自己有些恍惚,时间仿佛不存在了一样,那抽插一直在继续,一直在继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好久好久。
突然,一阵轻微的呼噜声传进了张泉的耳中。
张泉抬头看去,只见贾老二倚在床栏杆上,酒劲上涌已经睡着了,旁边的吕坤也倚在床边半梦半醒着。
张泉在看向苏万泉,那个变态正俯下身子,双手抓着自己妻子的一双乳房,来回左右的吮吸着,那青色的乳头都已经被再次吮吸出血来。
苏万泉的下体还在费力的挺动着。
「机会终于来了吗?老天你终于给我机会了吗?」张泉的心中不禁一阵激动。
「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报仇」张泉心中默念着,张泉现在只想杀了那三个老畜生,身心遭此凌辱,活着已经没有意义,张泉只想杀人。
张泉清楚的记得,在那外屋的门后有一把铁楸,一把镐头,菜板上有一把菜刀。
这些东西都可以用来杀人。
张泉感觉一下自己的手脚,还有些发麻无力,但是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不能再等了。
张泉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妻子,妻子正在呆呆的看着自己,张泉附下身来把自己的脸在妻子的额头上轻轻的摸索着,然后放开自己妻子的双腿,站起身来。
「你要干嘛」苏万泉感觉到了异样,抬起头来。
张泉并不理会,径直跳下地来。
「吕坤,快」苏万泉嘶哑的嗓子尖利的叫了起来。
吕坤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只见张泉已经撩帘走到了外屋。
吕坤一下子就蹿到了地上,追了过去。
张泉撩帘来到外屋,果然看到了菜板上的那把菜刀。
张泉抓起菜刀,那刀沉甸甸的,此时吕坤已经撂帘追了出来,张泉转身拿起菜刀横着就狠狠的劈了过去。
张泉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痛快过,所有的屈辱,所有的愤怒,所有的尊严都在这一刀之中。
这一刀劈的是如此之狠,几乎劈断了吕坤整根脖子,那齐刷刷的刀口,气管喉管都被砍断。
那砍断的气管喉管露着白茬,吕坤的脑袋向后仰去,双手紧紧的捂住伤口,那眼睛无法置信的看着张泉,向后倒了几步,跌倒在屋中。
张泉跟上前去,一把扯下门帘,对着倒在地上的吕坤「啪啪啪啪」就是一阵乱砍,吕坤已经毫无还手的余地,那脖子中的鲜血发出「泚泚」的声响,蹿了出来,喷的张泉满身满脸都是。
「啊,杀人啦」尖利的声音在苏万泉的喉咙中嘶喊了出来。
苏万泉在柳淑的身上迅速的抬起身来,跳下床,就想往外跑。
张泉抬腿就是一脚,踹的那干瘦的老头一下就扑倒在桌子上,张泉举刀对着苏万泉后背就是一刀。
突然「啪」的一声,张泉的脑袋挨了重重一下。
张泉转头看去,原来是贾老二清醒了过来,随手抓起羊皮卷袋扔了过来,正砸在他的头上。
张泉满身是血的跳上床去,举刀对着贾老二就砍去。
贾老二伸出粗壮的胳膊护住自己的脑袋,左右翻滚着躲避张泉的乱砍。
那菜刀砍在贾老二的胳膊上发出「咔咔」的声音。
柳淑惊恐的看着自己的丈夫那疯了般的模样,身体微微的蜷曲着。
贾老二拼命的躲避,狠狠的一脚蹬在张泉的小腹上,把张泉踹到地上。
贾老二满身是血,站起身来,跳下床就跑。
张泉一咬牙,站起身来,现在所有的疼痛虚弱都被大脑屏蔽,现在只有杀戮。
张泉追上贾老二,一个高跳了起来,那菜刀在贾老二的后背上狠狠的劈了两刀。
贾老二甚是凶悍,向前一个踉跄,顾不得身上伤口的疼痛,抓起外屋的铁楸回手对着张泉就是一铁楸。
张泉躲闪不及,那锋利的铁楸正劈在张泉的前胸上,张泉前胸到肚皮被劈了一道长长的大口子,肠子几乎被劈了出来,鲜血瞬时涌了出来。
张泉现在就是拼命,那铁楸劈在身上根本就没感觉出痛来。
继续往前蹿,那菜刀没头没脑的往贾老二的身上招呼。
贾老二凄厉的惨呼着,那铁楸根本就打不着近身的张泉。
贾老二踉跄的撞开大门,被台阶拌倒在地,张泉蹿上前去,就是一顿乱刀。
突然,张泉听到屋里传来自己妻子一声微弱的惨叫声。
张泉急忙蹿回屋去,只见苏万泉气急败坏正拿着手术刀对着柳淑的肚子捅着。
「啊」张泉惨叫一声,眼珠子都要崩了出来,不顾一切的扑在自己妻子的身上,紧紧的护住自己的妻子。
「噗嗤,噗嗤」那手术刀胡乱的捅在张泉的后背上,张泉费力的抬起头来,看向身下的妻子,那眼中充满了无限的柔情。
张泉费力的转过身来,那手术刀雨点般的捅在他的身上,张泉回手狠狠的一刀劈在苏万泉的脸上,「啊啊啊」苏万泉尖利的嚎叫着。
张泉抓住苏万泉的脖子,把苏万泉按到床上,对着苏万泉的脖子「咔咔」就是两刀,惨叫声停止了。
一切都停止了,「哇」张泉吐出一大口鲜血,颤抖着向自己的妻子爬去。
柳淑看向自己的丈夫,热泪盈眶,那雪白修长的小手向着张泉费力的伸去,张泉紧紧的抓住自己妻子的手。
外面传来一阵鸡鸣狗叫的声音,天色已过晌午,张泉看着面前的柳淑,紧紧的紧紧的攥住妻子的手,永远都不愿意放开。
张泉的眼睛越来越模糊,终于什么也不知道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张泉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头花白的头发。
张泉又沉沉的睡去。
张泉第二次睁开眼睛时,已经完全的苏醒。
「柳淑,老婆」张泉虚弱的轻轻的呼唤着,但是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自己那岳父岳母苍白的头发。
「嘶」怎么了,岳父岳母并没有太多的白发,怎么如今连一根黑发都没有了?「柳淑还没有醒来,你先好好的休息吧」那是岳父苍老憔悴的声音。
然后无论自己如何的追问,都得不到回答。
接下来的日子,警察开始介入,张泉在警察的调查下才慢慢的知道了怎么回事。
原来,每次柳淑出门都会很固定的给父母打电话,报平安。
可是这次,除了刚刚到地方的时候,柳淑打了个电话,第二天就没有音信了。
孩子不打电话,做父母的当然不放心,于是柳淑的父母就给两个孩子打电话,可是这电话打过去,两个人全部关机。
第一天,还没太在意,以为孩子玩的高兴,手机没充电。
可是到了第二天,手机依然打不通。
老两口坐不住了,这手机不能老没电吧,孩子从来没有让自己这样担心过啊。
到了车站查了班车车次,都没问题。
也没听说有啥交通事故。
老两口胡思乱想的一夜都没睡踏实,第三天,天刚刚亮,就开始打电话,可是依然不通。
老两口这下着急了,决定开车去看看。
可是这路途比较远,这山路开车太危险,于是就叫上一个帮助打理生意很精明的伙计,帮忙开车,往过赶。
这一路颠颠哒哒,急了拐弯,贴着山边子狭窄的小道,把这老两口吓得直冒汗。
这小伙子也没敢快开,车从早上出发一直开到了下午四五点钟才到村口,老两口的骨头都快颠的散架了。
到了村子里,找人打听吕坤家,那村里人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一种异样。
有两个老头带着他们来到吕坤家,一进入大门,这眼前的惨景犹如五雷轰顶,柳淑的父亲「妈呀」一声惨叫,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柳淑的母亲当时就晕了过去,两个老头也吓得浑身哆嗦。
还好这开车的伙计非常机灵,当时就赶紧报警,然后用手机把这屋子里里外外全部都拍了照片,嘱咐两个老头一定看护好现场,拉上奄奄一息的张泉和柳淑,一路狂飙,在路上就给县里医院打电话联系救护车,安抚两个惊吓过度的老人,问明白张泉和柳淑的血型,告诉救护车感快到某某乡镇卫生所,赶紧来救人。
汽车一路飚开来到乡镇卫生所,先给两人进行简单的包扎,输液。
当救护车赶到时,两个人已经深度昏迷,气若游丝了。
那车上早就准备好了输血设备,救护车一路鸣叫着向城里飞奔而去。
张泉和柳淑也算幸运,遇上了这样一个机灵的伙计。
救护车开到医院,紧急抢救,才算保住了俩人的性命。
曾经美满的家庭瞬间崩塌,当来到医院时,医生拆开柳淑和张泉身上的绷带的时候,那恐怖的伤口使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用手掩面,柳淑的父母当场再次崩溃,几次醒来又昏过去,多亏了有身边亲戚朋友的帮忙。
张泉在手术后的第八天,才慢慢的醒来,全身被捅了二十多刀,所幸手术刀的刀刃不长,没有伤到重要器官,最可怖的是前胸那一道伤口,几乎开膛破肚,送到医院的时候,鲜血几乎要流尽。
鼻青脸肿,牙齿被踢掉了好几颗,眼眶严重出血,头发被扯掉了大半。
柳淑更是惨不忍睹,当大腿上的绷带拆开时,几乎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策,这样的状况从来就没碰到过。
那大腿中的肌肉几乎全部挖空,就剩下一层皮贴在外面。
那胯间的阴道和肛门,血肉模糊一片,几乎难以修复,两粒乳头已经出现了坏死的症状。
医院赶紧调派专家,紧急会诊,可惜了这柳淑无论什么样高明的大夫,身体都无法复原了。
柳淑整整昏迷了二十几天才幽幽的转醒,有些意识,手术的方案出了一套又一套。
手术连连续续进行了一年多,但还是可惜了。
虽然保住了柳淑的那两粒乳头,但那粉红的颜色永远的消失,乳房失去了哺乳的能力。
阴道严重破损,几经修复,那曾经美丽的外表,留下了丑陋的疤痕,永远也不能在感受到男女之间的乐趣,子宫壁也脱落,无法再怀上孩子。
大腿虽然被精密的修复,但是落下了永远的残疾,走路永远都需要拐杖一瘸一拐的。
那曾经美丽,活泼开朗,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儿,如今变得如此的凄惨,柳淑的父母几天之内,头发全部白了,曾经挺拔的身躯,如今苍老颓废。
柳淑的父母不住的咒骂自己,自己做了大半辈子生意,精明能干,怎么就在女儿的事情上如此大意。
当初看到张泉,几次接触,感觉到小伙子文质彬彬,形象又好,尤其是对柳淑那种爱恋不是装出来的。
老两口就这一个女儿,舍不得让女儿离开自己,正好张泉无父无母,有个继父也很少往来,基本就没什么关系。
考察了一下张泉的背景,也没有什么问题,口碑很好。
老两口家底殷实,不在乎张泉的家庭情况,只在意他的人品。
老两口满心欢喜,挣了大半辈子钱,女儿女婿又有出息,每天都在憧憬着未来美满的生活。
谁知道这晴天霹雳,所有的憧憬都飞灰湮灭。
这问题还是出在了张泉的家庭上。
「糊涂啊,糊涂」老两口抱头痛哭,可是又能怎样呢,埋怨张泉吗,那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张泉住了大半年的医院,可怜的柳淑在医院中几乎住了整整一年半的时间,才被接回了家中,身体上的伤痛可以慢慢的修复,可是那心灵中的创伤却永远无法弥补。
那残酷的景象犹如梦魔一样缠绕在张泉和柳淑的左右。
柳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几次自杀都被及时的发现。
张泉几乎对柳淑寸步不离,每天都把柳淑紧紧的搂在怀中,痴痴的哭泣。
柳淑似乎也只有在张泉的怀中时才会安静。
再说这件事情在当时成为了一件大案,在县城中轰动一时,自从张泉和柳淑清醒了以后,这警察几乎每天都来盘问张泉和柳淑,这一家人几乎被警察骚扰的就要崩溃。
案件结束时,张泉和柳淑也得到了一些赔偿。
所有的赔偿费用,包括医疗,护理,误工,残疾赔偿,精神抚慰金,营养费等等共计两百多万,但那只是个数字。
吕坤已死,本身也没有什么家产,那间发生恐怖事件的房子也确实应该由张泉来继承。
只可怜贾老二和苏万泉的家人,平白的受到牵连。
贾老二被乱刀砍死,如此丑陋的事情使贾老二的婆娘受了刺激,变得疯疯癫癫。
孩子早已经分家单过,无奈变卖了肉铺和房子,也没能赔的了多少钱。
最倒霉的是苏万泉的孙子,那个小伙子聪明伶俐,在外科手术上非常有天赋,大学毕业本来已经被北京某三甲医院录取,没想到自己的爷爷出了这样的丑事,那家三甲医院立时变脸,就把他拒绝出门外,本应该有的大好前程,变得一片暗淡。
案件发生后,社会舆论对柳淑一家一片同情,捐款的,声讨的,但是当事件慢慢冷却了以后,周边的人们看待柳淑一家人就带上了有色眼镜。
那背后的议论,那异样的眼神,曾经的生意伙伴看柳淑的父母颓废无奈离他而去,生意无法再继续下去,柳淑一家生活在巨大的压力之下。
无可奈何之下,柳淑一家人变卖了所有的家产,离开了那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小县城,举家迁移到了南方的一个没有人认识的陌生城市。
柳淑的爸爸做生意精明,慢慢的又打下了一些基础,苦苦的支撑这个残破的家庭。
张泉的精神慢慢的有所好转,柳淑的爸爸托关系让他在当地的一家小学任教。
柳淑则精神颓废,抑郁症一直不好,整个人就此废了,张泉除了每天上班,就是一刻不离的陪伴自己的妻子,那样的生活真是让人苦不堪言。
这一天,学校派张泉到外地进修,和我在一个小旅馆中相遇。
陌生人萍水相逢,这酒喝多了几瓶,张泉没有顾忌,这几年的苦水就着酒意倾吐了出来。
整整一宿,我都没有睡意,那骇人听闻的故事听的我目瞪口呆,但是更让我恐怖的是面前的这个看似可怜,文质彬彬的男人。
我无法相信世上竟然有如此恬不知耻,阴暗扭曲之人。
他害得柳淑一家凄惨无比,竟然不自知,竟然还能厚颜无耻的依靠柳淑的父亲苟活,他犯下如此有悖人伦的罪过,却在他的言谈中听不到丝毫真正的悔过之意,满嘴的借口可怜之词,他即使意识到自己错了,也不会面对自己,他觉得自己是个很可怜的人,是这世界上最悲惨的人。
如此凄惨羞耻的过往本应该深深的埋在心中,永远不要被剥开,可是他却要向人倾诉,他可以轻易的和我倾诉,也一定也会和别人倾诉。
这种人好可悲,好可恨,他的灵魂已经沉沦到无法拯救的地步。
我的酒喝了一瓶又一瓶。
第二天,我坐上火车回家,那故事还在我的脑海里萦绕。
火车上坐满了旅客,有人在相互讨论着,有人在边谈边笑「哈哈」的吹嘘着,有人在呼呼的大睡,有人在独自的玩着手机,火车上放着悠扬的音乐。
我看着火车上的这些人,那或笑,或骂,或玩,或睡的人们,不知道在那些皮囊之中是否也隐藏着肮脏丑陋的灵魂。
火车「轰隆隆」的向着家的方向驶去,「轰隆……轰隆……轰隆……」(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