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我只知道靠哭喊减缓疼痛和恐惧。
这里是梦境,我记得很清楚这里是我的记忆,同时也是一直以来都没办法忘记的回忆……记得打从出生后,妈妈就整天和其他男人在床上做爱,无论是多么变态的要求她都会接受,戴上器具、写上秽字、甚至用精液洗澡等等。
妈妈总是用幸福至极的表情接受这些要求。
直到我越长越大,渐渐的那些充满兽欲的男性也往我身上看了。
记得第一次的对象是妈妈的前夫,那根对当时的我来说,过於庞大的肉棒在我体内抽插的记忆仍然十分深刻。
我感受到小穴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苦,即使我不停地哭喊、挣扎,最后也只会被当作娱乐看待。
之后一个接着一个,几乎是家里附近所有的男性,都跑来了。
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发泄的欲望,把我当作泄欲用的便器,一发接着一发腥臭的牛奶射在了全身上下,就在我以为这样就是最惨的时候,他们已经玩腻了。
待他们觉得一般的玩法不够后,我便在某一天被带到了妓院。
那边有各种不同的器具,对当时的我来说,每一样都是折磨用的器具。
带有针头的针只要插上乳头,胸部就会剧烈的成长。
巨大的棒状物会边流出令人发疯的药水,边在屁股和小穴两边不停进出。
每天送来的食物除了男人的精液外就是带有不明效果的药剂。
各式各样调教的方式对着我的身体实行,只要有新的方法能娱乐他们,下一刻就会被用在我的身上。
直到我的胸部变成了用乳牛两个字也没办法形容的爆乳、身体只能靠吃精液维生的时候。
妓院便被查封了,什么原因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那一天我拚了命的逃向了森林。
跑啊,跑啊,向着直觉最不会有人的地方跑去,向着森林最黑最深处的地方跑去。
只要能远离人群就好、能远离一切就好。
那时候的我这么想着,也真的跑到了森林最深处最危险的地方。
波伊生之森的巨大煌蚁巢,那是被公认为最不可攻陷且最危险的魔物巢穴。
当时的我就这么冲到了那个巢穴的入口。
反正活下去也没任何意义,死了也好。
之类的情绪在我脑中掠过,替我升起了自我熄灭的欲望。
「」「」「」嗡嗡!!
!「」「」「」数量众多的巨大煌蚁看到我的身影后,随即抬起长出残忍凶器的脚往我身上袭来。
死了也好、不用再受折磨了。
挺身迎向袭来的凶器,当时的我想也没想到会有人在那种时候散步到那边。
「slentofttn(寂静的巨人)。
」顿时煌蚁的声音消失无踪,只留下了如同天籁之音一般,令人安心的声音。
往声音的源头看去,发现声音源自於坐在巨大土偶肩膀上的娇小人影。
那在对侧发摇动的猫耳朵正随风摇摆,琥珀色的眼瞳看着身穿破烂衣服的我,双手摆弄着操纵巨大土偶的魔法阵。
巨大的土偶没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移动都是寂静的,每挥一拳就能让许多煌蚁不带声响的被打飞,连同惨叫声什么的都没有听到。
我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瞳,里面没有过去在每一个人身上看到的欲望,也没有像是附带赠品一般的蔑视和嘲笑。
那是我至今看过,最漂亮的东西。
只见他双手没有停下操弄着的魔法阵,跳下土偶的肩膀一路往我这边走来。
我害怕的向后退了几步。
「您……您要做什么?」当时因为还充满对人的不信任,所以对於眼前这位,站在地面上后只到我胸口高度的男孩也依然用了敬语。
「……」他没有说话,手上的魔法阵一挥,顿时消散而去、而土偶也在正好的位置挡在了我们和巨型煌蚁之间的位置,成了一座天然的山壁。
在山壁另一头的煌蚁放弃越过那座山壁,随即踏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沉默顿时覆盖在我们两人之间。
我在这段时间看着来者的穿着,似乎是用了很高级的材料制造出的宽大服饰,白色、黑色、紫色陪衬着他那被月光照耀得十分迷幻的浅蓝色短发,好似没有一处不是完美的。
「身体,还好吗?」小巧的嘴巴开口发出了天籁之音,询问的话语为我害怕的情绪安抚了不少。
我还来不及回答,对方便接着说了下去。
「把手给我,要离开这里了。
」「诶……?」对於他的语句没有反应过来的我,刹那间感受到自己因折磨而粗糙不堪的手掌被一股软绵绵的触感给牵住了。
是他的手,那和我的手相比十分娇小的棉花糖,温暖、温和、温柔的小手牵着我这粗糙不堪的髒手,一鼓作气地将我的上半身拉向的他的怀里,相差甚多的身高使我必须跪下来。
我感觉内心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填补,感觉有不知名的情绪正在充实着。
是相较於被改造的时候不同的快感。
「trnsfer(转移)」在他的怀中听到了不知名的单字,但是出乎意料地却让我不再害怕。
想要待在他的怀里,感受着和那些塞进口中、夹在胸口、贯穿着小穴的棒状物不同的温暖。
我第一次自主地想要紧紧抱住一个人,一个从来没见过,却在绝望之时带给我美好的人。
而我也真的这么做了,直到背部被另一只小手给轻拍时,周围变成了平淡,却又不失高雅的大厅。
「这是……」无意间紧抓着对方的手,警界的看着四周的我,是第一次看见如此漂亮的地方。
天花板的吊灯,像是活着的一般,会自己点灯。
周围的窗户像是串通好的一般,自动自发的张开。
这是一栋漂亮的魔法大宅。
我警戒的心顿时被许多新奇的事物吸引,与刚刚又不同的快乐也出现了。
「这里是我的家,而你要住在这里。
」拍着背部的手慢慢移动至我的头部,轻抚着只被「牛奶」清洗过的黑长发。
不能用这身肮髒的身躯碰触他。
想起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自己,顿时拉开了和对方的距离。
「怎么了吗?」歪着头询问的他,可爱的动作让我心脏跳得很快、想要一口气紧紧的抱住他。
然而我不能这么做。
「我不能接受这些……因为我不乾净……」不能接受,一旦被发现真实的面貌的话……这么想着的我正要极力拒绝时,他便凑了过来,用鼻子轻轻嗅了几下。
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我不敢有任何动作,娇小的身躯离我非常的近,只要紧紧抱住就能将其纳入体内的错觉在脑中侵蚀着。
「你身上有很多欲望的味道呢。
性欲和施虐欲。
」想要抱住他的双手举在半空中被这番话给弄停了。
不知意味的话让我没办法跟上他的思绪。
「不过我不讨厌呢,只是你得一直待在我身边。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用双手抱住了我。
被抱住的我,心跳得非常之快,近乎没办法呼吸,然而这却让我开心不已,我知道自己正被接纳,而且是被一见锺情的对象——梦醒——梦境醒来时,我待在早上睡着的房间,身上穿着不知哪来的睡衣。
房间乾净的异常,却是这栋大宅的正常模样。
我看着周围空无一人的模样,双手紧紧抓着棉被,身体不禁地颤抖。
「赛特…主人……」想要见到那位可爱的令人无法自拔的人、想要紧紧的抱着那柔软的身躯、想要被那令人安心的声音呼唤、想要……太多的想要让身体起了反应,顿时身上的睡衣已经湿了部分的地方。
同时远处也传来的脚步声,我赶紧躺下装睡。
「露拉!」是他,他叫我了!虽然激动,但是我要装作睡着。
因为一直以来赛特主人都是喜欢在我睡着后才说很多话,所以我要假装。
感受到身上被对方给跨了上来,我稍稍睁开了一丝丝的眼睛,好隐密的看着赛特主人。
平常那自信,却又看不出任何想法的表情消逝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焦躁与害怕,还有一丝丝的欲望。
是什么事情让这么完美的人露出如此表情?好想抚平他脸上深深皱起的眉头、好想让那害怕的眼神变得安心、好想……杀了让他露出这种表情的人。
我现在的脸一定不自觉的变坏了,被赛特主人看到后,他便将唇瓣凑近了我的嘴唇,轻轻的点上、双手缓缓的退去了我的衣物。
在我的耳边对我下了专属物的契约之语、对着我的乳头进行挑弄、用他那给予我快乐的肉棒插入了乳房、将其射成了他喜欢的模样。
我被需要着、我被关爱着,我可以用身体给予他最上的快乐、我可以接收他许许多多的欲望。
和在娼馆时一样的事物,却是与痛苦完全相反的幸福、快乐。
嘴巴里含着的是神明赐予的圣物(他的肉棒),舔着的是所爱之人的鲜红果实(他的龟头)淋在身上的精液是所爱之人给予的甘露、喝下的尿液是圣水。
浪费任何一点都是罪过,每喝下一点都是至上的奖赏,巨大的肉棒被我用他喜爱的爆乳按摩的一颤一颤的,听着因为与平常不同的快感而不停高潮的他的娇喘和淫叫,在充满他气味的尿道里,尽心尽力的侍奉着他。
「无论被怎么残忍的对待……我都不会离开赛特主人的喔……因为我爱着您呢。
」回答着因为外在原因而害怕的他,所问出的问题,抓着颤抖且瘫软的身体,将其紧紧的贴在身边,用他喜爱的亲吻方式给予他快感,双手抓着胸部一上一下的为他服务。
想要成为他专属的肉便器、他专用的精液肉壶,被他用甘露(精液)和圣水(尿液)浸满全身、被他用烧红的铁给烙上印记、被他留下更多不会消散的痕迹。
「让我为赛特主人侍奉到射不出来吧………」今晚是感谢祭,是感恩的庆典,所以要用赛特主人的甘露(精液)和圣水(尿液)当食物饱满胃、当浴池洗遍全身、同时要将所有的地方都用来获得(榨取)这些甘露及圣水,为了让他满足、为了让他快乐。
必须将这根肉棒给侍奉到只能射出淡泊如水的牛奶才行。
然而直到隔天清晨为止,即使肠子内、子宫里、甚至是喉咙的浸满精液、即使已经做到了小穴都合不拢正吐出深不见底的精液、即使菊花已经大到能看到里头的肉色、闻到里头的香味。
赛特主人的肉棒仍然硬挺着塞在我的嘴里、牛奶仍然浓稠的不可置信。
用充满精液和乳汁的爆乳夹着巨大的肉棒、用灵巧的舌头舔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今晚最后的甘露仍然是浓稠且极具味道的。
闻着肉棒的腥味、将巨大的肉棒当作奶嘴又舔又吸的。
我就这么含住这跟大肉棒睡眠了。
即使味道在浓烈,只要想到是他的,全部都会变成美味的……阿,赛特主人,我爱你,想要不停地看着你、听你的呼唤、被你触碰、被你填满、被你当作便器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