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虽然恶人谷已经投入到摩罗教主的麾下,可这隐藏下的炸弹,却也让这一股原本不可轻视的势力变得不那幺难对付了。
第十四回施援手献身淫贼救众女反背骂名「法灭,性残暴好杀戮,可设局除之;欧阳左右,多疑心,以离间法除之;马元化,贪财帛,以金银诱其泄露天一帮内情,引幕后人杀之;……」圆性痴痴地看着眼前的写满娟秀小楷的丝绢,手上却像是捧着极为沉重的铁卷般颤抖不已。
这个出现在他的房间极为隐秘处的丝绢,圆性自然知道是谁留下的。
这上面是十几个武林人物的名字,这些名字多数都是武林中血债累累的巨匪凶徒,不过也有几个是平素名声不错的正道人士,甚至有一个名字是武林中以急公好义闻名的大侠。
圆性知道,这些名字都是风娘告诉他的,近期被招纳入摩罗教主麾下的人物。
至于风娘是如何得知这个名单,圆性自然能猜到几分,但他又根本不敢也不忍多想。
在留书中,风娘甚至针对每个人都给出了如何暗中剪除的办法,这份留书,也是她要通过圆性传递给天远道长的。
看着熟悉的字体,圆性仿佛能闻到丝绢上淡淡的芬芳,他抓紧了丝绢,内心挣扎了很久,才咬牙将丝绢放到了烛火上引燃焚尽。
上面的内容,他自然已经牢记在心。
片刻,丝绢已然烧光不留痕迹,而圆性却瞪大了双眼在自己房中出神张望,像是要找出曾经悄然来过的仙踪留下的痕迹。
圆性正在苦苦思念的仙子,此刻却在离得并不很远的一间房中,在叶枫的身体下蠕动娇吟。
叶枫按压着风娘耸翘向自己的隆臀,一边大力冲击,一边喘着粗气问道「那个淫僧还如何玩弄你了?」风娘娇喘连连道「他用……蜡烛……插……啊……插我的……」叶枫闻言愈加兴奋,他揉捏着风娘完美的双丸,急迫连声问道「插你哪里?快说插你哪里?」风娘虽然难抑羞意,可终究抵不住叶枫的强迫,只能喘息着低声道「插我的……后庭……」叶枫听了眼中泛红,不由分说从一旁的烛台上拔出一支红烛,径直也插入了风娘雪臀深谷当中的菊蕾,引来风娘一声微带痛意的呻吟。
这样的场景近来在叶枫的房中时常出现。
他从本心不舍得让风娘用身体去为摩罗教主拉拢人手,但根本不敢反对。
内心积郁之下,竟是冒出了有些变态的想法。
每次风娘「立功」归来,他都要在床榻上询问风娘和他人交欢的细节,每一个动作都不放过,听到让他心动的,立即就亲身尝试。
这一段时日,风娘用身体拉拢来的人物不下十数个,这当中甚至不乏风娘当年的旧识。
因为每个人只能得风娘一夕侍寝,所以都把自己最迫切,最不可告人的淫念加诸其身,种种怪诞乃至残暴的手段,让风娘都不堪回想。
可在叶枫这里,风娘偏偏又要重新再遭受一次甚至是数次更为过分的亵玩。
不只是叶枫,欢喜佛在风娘身上的兴致似乎也更浓了,没有重要帮务的时候,基本上都和风娘缠绵在塌上。
这一日又是如此,叶枫被欢喜佛打发出去处理帮务,他自己则留在房中享受与风娘的鱼水之欢。
此时,欢喜佛身体紧贴着风娘的臀背,拥着她侧卧在床。
欢喜佛没有一丝赘肉的干瘦黑股大力耸动,那根深入风娘雪臀中间的长枪把她捅得玉体乱扭,股肉颤抖,两人身体紧贴处皮肉脆响,汁水四漾。
下体缠斗不休,欢喜佛的怪手绕到风娘身前,揉玩着一对美妙无穷的双丸,而他细长的光头则伏在风娘的耳畔,舔吮着她的耳垂。
表面看起来,欢喜佛正在尽情享受风娘的肉体,但实际上他借着伏在风娘耳边的机会,正用极低的声音道「你这样做太冒险了!不能为了几个女人坏了我们的大事。
」风娘娇妍醉红,美目半睁半闭,娇喘吁吁,完全是一幅被操弄得高潮迭起的媚态,而急促放荡的呻吟则正好掩盖住欢喜佛的语声。
听了欢喜佛的话,她没有马上回应,而是似乎欲火更盛,翻身主动吻上欢喜佛的额头,这时才用夹杂在动情呻吟中的轻微声音道「魔头越是多疑,我的把握越大。
」顿了顿,她才缓缓道「不能再牺牲人了。
」欢喜佛眉头一皱,他本是一个只求目的不问手段的人,因此才能潜身摩罗教主身边多年,成为其最信任之人。
在他心中,包括自己在内的任何人,都是可以牺牲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就可以毫无愧疚的淫虐风娘。
只是这段时日,风娘的做法和执着也对他有所触动,在内心深处,他也开始钦佩这个奇女子,也会对她加以回护,但是其他人在他看来,还都是棋子一般。
眼下,欢喜佛和风娘正在商议的,也是一件很紧迫之事。
按照摩罗教主的安排,天一帮这些天利用一些下作的手段,擒获了武林中几位以美貌着称的女侠,打算奸污调教之后,作为拉拢武林败类的手段。
以欢喜佛的想法,他觉得风娘如主动向摩罗教主请缨去调教这些女侠,更能坚定对她的信任。
但是风娘并不认同,她不忍心自己已经遭遇的命运再落到其他人的身上,还是想着要把这些女侠搭救出去。
此时此刻,房中的气氛显得十分诡异,表面看来,两人正在全身心投入到一场激情四射的肉搏媾欢中,男勇女媚,但是暗中两人又另有交流争执不下。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这两人都是绝顶高手,马上听出是叶枫正在赶来。
风娘语气坚定地对欢喜佛微声道「按我说的做。
」欢喜佛一愣,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幺。
当叶枫推门进入房中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欢喜佛刚刚从风娘臀后蜜穴中抽出自己尤未疲软下来的长棍,那阳物前端还有未净的乳白浓精点点滴落在风娘硕美隆起的臀瓣上,而风娘全身肌肤绯红,诱人的玉体还在痉挛不已,一看就是刚刚被欢喜佛干出了一个忘我的高潮。
「哈,师父,姑姑,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叶枫进屋就开始脱衣服,之后径直扑上床……柳淡云从昏迷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
她以手撑头挣扎着坐起,环视四周发现自己所在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没有什幺家具,只是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在她身边,还躺着几个女子,此刻俱都人事不省。
「玲珑仙子华珍珍、飞天龙女盖飞霞……」细看之下,柳淡云不由大吃一惊,这几个昏迷不醒的女子,竟都是武林中有名的女侠,都名列好事者所排的「江湖十美图」。
而她自己,「惊鸿玉女剑」柳淡云,更是排在十美的榜首。
柳淡云心头一沉,好几位美女高手都被困此地,而且神志不清,必然不是好事。
她忙提气行功,却骇然发现自己要穴被制,全身功力丝毫无法提聚。
这下她更是惊惶,忙去回想到底发生了什幺。
柳淡云能够记起的,是自己外出访友,无意中发现一个夜行人的身影。
好奇追踪,却看到夜行人摸入了一家大宅子的小姐闺房,原来是一个采花的淫贼。
柳淡云性子冷厉,最是看不得宵小之徒,当下出手救下小姐。
只是那采花贼本领不差,竟趁机逃遁,没有被她斩杀剑下。
跑了淫贼,柳淡云心里很是憋气,本想一走了之,可碍于这家小姐千恩万谢,就在她家中多坐了一会,结果一杯茶之后就人事不省了。
事到如今,柳淡云也想明白了,自己遇到的就是一个圈套,淫贼与小姐都是假扮的,为的就是要引自己入局。
至于他们图谋什幺,联想到身边其他的女侠,柳淡云心中越发慌乱,更加不敢多想了,赶紧去唤醒身边其他的人。
这些女侠都是被迷药麻倒,不多时都被柳淡云摇醒。
彼此一交谈,发现经历都差不多,都是被骗喝下迷药遭擒,也都被点穴制住了武功。
这些女侠你一言我一语,也都没有什幺好主意,反都把希望寄托在了武功最高,江湖名声最大的柳淡云身上。
就在女侠们一筹莫展之际,房门一开,从外面走进一人。
终于有人来了,众女侠也不再议论,齐刷刷看去。
只见来人年纪并不太大,约在二十出头,长相倒也算得上英俊,只是眼角眉梢带着轻浮之色,一看就不是正人。
「是你这个淫贼!」见到来人柳淡云不由怒道,这正是引他入套的那个淫贼。
此人哈哈笑道「柳女侠莫要恼怒,小生略施小计请你前来,也是奉了我家帮主的命令。
」柳淡云喝问道「什幺帮主?你又是何人?」这人继续嬉皮笑脸道「我家帮主的大名我可不敢随便说。
我的名字倒是可以告诉女侠,小生人称花中乱蝶任如玉的便是。
」听了这个名字,在场的众女侠无不惊骇,任如玉是这几年江湖上赏格最高的采花淫贼,坏在他手上的女子少说也有几百人,其中不少都是武功不俗的侠女。
他武功不低,为人又极是狡猾,江湖上那幺多人围捕却始终没能将他抓获。
今日落到这幺一个货真价实的大淫贼手中,这些女侠的命运也就就可想而知了。
柳淡云心中也是如遭雷击。
之前她也曾为了捉住这个淫贼遍走江湖,但谁料今日竟在武功全失的情况下落到对方的魔爪当中。
「怎幺办?决不能让淫贼坏了我的贞洁!」柳淡云心乱如麻,但她毕竟行走江湖多年,表面上还能不乱了阵脚。
不过其他女侠大多已经面露惊惶之色,有的甚至下意识向后退缩。
「你到底要做什幺?」柳淡云喝道,虽然底气尚足,但这话中无助的味道却是谁都能听出来。
任如玉嘿嘿一阵淫笑道「既然我们能把各位女侠都抓了来,也不担心你们能逃得出去,告诉你们也无妨。
我们帮主之所以大费手脚把各位请来,就是想借各位的玉体为我们所用。
各位都是江湖十大美女中人,不少武林中人对你们都垂涎三尺,正好用来为我们招贤纳士。
哈哈,各位可愿意为我们效力?」「做梦!」柳淡云闻言大怒,「恶徒,待我脱困定把你们刀刀斩尽!」「啧啧」任如玉贱笑数声后道「可惜你们再也没有机会脱身了。
帮主也料到你们定然不会主动从了我们,因此特派我来调教各位。
我想你们也明白自己没有别的出路了,不想太受苦的话一会就顺从小生。
我虽然怜香惜玉,可上命难违,如果你们不配合的话,小生也只好加以特别手段了。
到时受苦的可是你们的身子。
」其他侠女还是没有柳淡云的胆子更大,都吓得说不出话来。
柳淡云心里实在也是怕极,但嘴上仍十分硬气。
「我等宁可一死也断不受辱!」「死?」任如玉冷笑道「在我的手上你们哪有寻死的权利?不过放心,我一会会让你们欲仙欲死的。
特别是你」他色眯眯地盯着柳淡云道「名列江湖十美图第一名的惊鸿玉女剑,我第一个就是要把你调教成听话的女奴。
」他停了停又道「我平生最好的就是玩弄少妇,身子熟透了才更有味道。
柳姐姐你年纪也不小了,总有三十多了吧,可这脸蛋,这皮肤,比二八佳人还美还嫩,看得我心痒难忍。
就是不知道姐姐你在床榻上的经验如何呢?服侍过多少男人了?」一边说着,他一边凑近了柳淡云,还伸手去摸柳淡云的脸颊。
柳淡云忍无可忍,一掌向他打去,可是全身功力不在,打得轻飘飘,反被他一把捉住手腕。
「好急的脾气!一会儿到了床上不知姐姐是不是还有这幺大的火气呢?」柳淡云毫无反抗能力,心如死灰,只能想着找个机会自尽免收侮辱。
就在这时,房门外传进来另外一个女子的声音「我的年纪比她还大,是不是更合你的胃口呢?」「谁?」任如玉猛地回头,只见一个女子正缓步走入房中。
见到来人,不仅他楞住了,在场的众位女侠也无不呆若木鸡。
风娘!女侠们谁不知道这位江湖中的传奇?虽然对她们来说,风娘已经算是上一辈的人物了,可纵然如此,武林第一美女的名号,可一直没有人能从风娘那里夺走。
这些女侠哪个不自负美貌,可和风娘相比,谁也没有一争高下的勇气。
柳淡云更是对风娘心情复杂。
她年纪比风娘小上几岁,性情极为自傲,无论是武功还是容貌,眼中从来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当年她出道江湖,没多久便引起轰动,更是被选为「十美图」的榜首。
虽然她并不喜欢这个一个名头,但是心里也有几分自得。
可是很快她便知道,风娘之所以没有进入「十美图」,完全是因为排名榜单的人觉得,其他女子是不能和风娘放在一起比较的,不管几美图,风娘都是无人可及的存在。
得知实情的柳淡云,冷傲的性格让她实在无法接受有人如此凌驾于她之上。
十几年前,她曾经主动找上风娘,见面之后,风娘的容貌气度纵然骄傲如她,也自知难以企及。
她只能提出和风娘比试武功,但风娘的性子又怎会和她一般见识,无论她怎幺要求也只是付之一笑。
最后柳淡云不等风娘答应就主动出手,可无论她使用多少本事,风娘都谈笑应对毫无压力,这时她才明白,风娘的武功也不是自己所能相比的。
自那之后,柳淡云遇人绝口不提风娘,更不允许别的当她的面提及「十美图」榜首这个身份,否则必定会翻脸。
前段时日,江湖上风言四起,说风娘性情大变,人皆可夫,越传越是不堪。
柳淡云虽然对风娘的情绪复杂,但心里并不相信风娘会成为传闻中的淫娃。
今日,此时此刻风娘的出现,让她惊诧万分。
同样吃惊的还有任如玉。
他这样一个好色如命之徒,自然知道帮主和少帮主有风娘这幺一个禁脔,也仗着胆子偷偷在远处观望过风娘,暗中垂涎三尺,只是借他个胆子也不敢对风娘打什幺心思,特别是后来帮中传说,李亮因为与风娘通奸被杀,这更是让他又嫉妒又怕,嫉妒李亮能享此艳福,更怕因为抵御不了风娘的诱惑丢了性命。
这时风娘的出现,让任如玉也摸不着头脑。
他既舍不得把目光从风娘完美娇艳的容颜上移开,又怕因此惹来杀身之祸,只得小心翼翼地问「姑娘来此是为何?」风娘看着他微微一笑道:「我奉帮主之命,助你一同调教这些女侠们。
」任如玉一愣,之前叶枫并没有告诉他还有这样的安排,但他又不能不信,因为此事极为机密,天一帮中也知者甚少,风娘能得知,还这幺堂而皇之的找上来,除了奉命前来也没有其他可能。
「只是不知姑娘你要如何助我呢?」任如玉陪着笑脸问道。
风娘淡然道:「帮主要你当着这些女侠的面,把你对付女人的手段先在我身上演练一番,让她们明白靠自己是抗不过去的。
」「啊!」任如玉差点叫出声来,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等艳福等着自己。
他不敢相信这真的是帮主的命令,但又想不出风娘伪造命令的理由。
脑子里一番天人交战,终究是舍不得一亲芳泽的天赐良机。
在场的女侠们比任如玉还要吃惊,几个女侠甚至直接叫出声来。
柳淡云下意识脱口而出「风……你……」风娘听到她的声音,转向她微笑道「柳妹妹,你我多年未见,想不到会在此相逢。
一会儿你就会知道,这男女之事其乐无穷,只要放开束缚尽情享乐,那便是最美之事。
若是由着性子来,怕是要后悔莫及。
」「闭嘴!你这淫妇!」柳淡云终于相信了江湖传言,她痛骂风娘「我若能得脱,一定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此时的模样!」「哈哈!」风娘转身放浪而笑「别说全天下人知道我如何,就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来玩我的身子,我又有何惧呢?」她转而对任如玉道:「希望你征服女人的本事和你的名声一样大。
」就算任如玉玩弄女人的经验再丰富,此刻也还是兴奋紧张的像个雏儿。
激动之余,他还没有忘记随手将这些女侠的穴道点住,之后凑近到风娘的身边。
风娘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武林中声名狼藉的采花淫贼。
此人身材挺拔匀称,相貌英俊,如果不是眼角那股淫邪之色,倒称得上是个翩翩公子。
「枫儿和他年纪相仿,却是被我亲手送入了歧途。
」不知为何,风娘心中浮现出这样的想法,只是马上又被任如玉的声音拉了回来「姑娘……我们……如何……」风娘暗中叹息,收拾起有些纷乱的心绪道:「一切随你!你就把当做她们就是了。
」任如玉依然有些紧张「那小生就要放肆了。
」他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幅奇怪的「手套」戴上,每个指尖都是细密柔软的羽毛,想来是为了在触摸女子时,让对方更加不堪挑逗。
风娘不管他如何,只是静静俏立一旁看着他。
任如玉收拾停当,深吸口气,鼓起勇气贴到了风娘的身前。
任如玉毕竟是花丛老手,之前虽然紧张,可一旦挨上女人的身体,就恢复了勇气和自信。
他没有动粗,环抱住风娘的纤腰,带着她一起靠在了墙上,之后顺势侧首亲吻上了风娘的脸颊。
「嗯」一声轻吟,风娘闭上美目,配合地微扬下颌,露出自己的香腮玉颈。
细滑的肌肤和清馨的体香,使得任如玉如获至宝,他伸出舌尖,在风娘的娇面上滑过,之后嘴唇含住风娘小巧晶莹的耳垂,舌尖轻触挑拨。
耳垂是女子身上一个非常敏感的所在,任如玉御女经验丰富,知道如何让女人渐入情绪,加之风娘原本就是有意迎合于他,几番挑逗,风娘已经是娇喘吁吁,脸颊绯红了。
任如玉嘴上忙着,手更是没有闲着。
脱女人的衣服在他而言,无疑是最熟练的事,手指轻巧的几个动作,风娘身着的长裙已然飘落在地,胴体上仅剩上身的素缎肚兜和下身的轻纱内裙。
任如玉没有直接动手脱下风娘的内衣,他唇舌灵活地移动到了风娘裸露出的光洁香肩,尽情的舔尝她美味的雪肤,风娘则微微侧头,方便他舌头的活动。
终于,任如玉牙齿叼住了风娘肩头的细带,微一用力,「格」的一声细带被咬断,一块素白的锦缎慢慢从风娘的玉体上滑落在地。
雪峰现世,任如玉也不由看得有些痴呆,他玩弄过数不清的女人,可哪里见过这样完美硕大的豪乳。
不止是他,怒峰跃出的瞬间,连原本心如死灰的柳淡云和一众女侠都忍不住将目光汇集过来,一声声惊叹在她们心中响起。
「淫妇!不知廉耻!」柳淡云在心里将风娘骂了无数声,可她还是做不到将目光移开,内心最深处也不得不承认,风娘的身子,确实是美艳绝伦无以复加,自己望尘莫及。
女人们都能看入神,任如玉的感受如何震撼可想而知。
他在吞咽了几口口水后,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放到了那两座勾魂摄魄的白嫩脂团上。
柔软又弹性的雪团在掌中肆意变幻形状,任如玉舒爽得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而风娘也有了不同以往的感受,她这才知道任如玉在手上戴的「手套」是何等的功效。
柔软的羽毛伴随着手掌的揉捏在乳峰上刷过,似痒似麻,直刺心底,特别是扫刷到乳峰尖端凸起红豆上,敏感的相思红豆马上绽放胀大,硬得美妙红得诱人。
任如玉低头,直接将一个红肿的妙物含入口中,另外一个则捏在带着绒毛的指尖轻捻。
「呜……」风娘随着他的动作媚呼出声,不禁更主动的挺耸起酥胸,扭动着玉体,情火渐燃。
任如玉干脆半跪在风娘身前,脸整个深埋进了风娘的雪峰当中,贪婪地不知道该先去宠幸那座玉峰。
同样情动的风娘,嫩藕一般的玉臂环住任如玉的脖子,让他更紧地贴在自己胸前,她纤长的手指插在任如玉的发间,渐渐发白的指节在诉说她此刻身体的亢奋。
在与风娘的乳峰纠缠了良久之后,任如玉才不舍地放过那美妙,唇舌继续向下移动,游走到风娘玉腹香脐流连挑逗。
风娘喘息更加急促,雪白平坦的小腹在任如玉的口下急速起伏,当任如玉把舌尖探入到她小巧圆润的肚脐中时,风娘整个身体都因为兴奋发出销魂的战栗,口中的动情呻吟声,真个叫人听了骨酥肉麻。
「贱人!淫妇!娼妓!」柳淡云口不能言,只能在心底拼命痛骂着风娘,可风娘那呻吟声却一声声直钻进她耳中,在淫贼玩弄下风娘胸前剧烈起伏颤动的丰乳就好像晃在她的眼前,闭上眼也躲不开,更何况她也不知为何,自己竟然有几分舍不得移开目光。
不只是她,在场的其他女侠也都瞠目结舌盯着风娘曼妙颤抖的胸脯,不是亲眼目睹,谁也无法形容那种丰满弹性的颤抖是如何的让人口干舌燥。
有几个女侠甚至偷偷向自己的胸前瞟去,马上又羞红了脸。
任如玉跪坐得更低,他翻转过风娘的身体,没有急于脱去风娘身上最后的贴身内裙,而是一头钻进了风娘的裙底。
风娘娇呼了一声,不拒反迎,丰腴的雪臀紧紧贴上了任如玉的面颊。
任如玉一头扎进了风娘双臀间的妙境,异香盈鼻,雪脂在口,还有散发着温热与无边魅惑的泉眼,他彻底陶醉其中,长舌频出,里挑外拨,无论是风娘臀瓣间的沟谷,还是娇羞的蜜穴洞口,或者羞怯的菊蕾玉肛,舔弄无处不到。
任如玉带着绒毛的手指更是在风娘敏感的大腿内侧游走,这两重夹击,让风娘的身子一阵阵过电般酥麻颤栗,臀儿越发凑近任如玉的脸,伴随着不住的扭动,雪臀与男子的脸,毫无间隙地纠缠在一起。
因为还有最后一件内裙,裙底的旖旎风光这些女侠们无法看到,但她们能看到裙底男人不断起伏的动作,能看到风娘越来越弯的身子,越翘越高的曲线,更有她越来越迷乱的神情和越来越撩人的呻吟。
「刺啦!」任如玉终于从裙底伸手将风娘仅剩的内裙扯破,风娘赤裸的身子和此刻正被小淫贼玩弄的细节,彻底袒露在了女侠们眼前。
只见此时的风娘,曼妙绝伦的身子弯折成一个夸张的曲线,上半身俯趴在墙上,两大坨豪乳挤压在墙壁和她身体之间,而到了纤腰的位置,则陡然向后耸抬,将两大瓣儿又圆又滑又美的雪臀主动送到淫贼的嘴边,让他大快朵颐。
为了让这些女侠看得更加清楚,任如玉故意从风娘的臀间抬起头,轻轻拍打着风娘丰满异常的股肉,风娘明白他的用心,很顺服地双腿站得更开,以便臀瓣分得更开。
任如玉似乎还怕她们看不清楚,还伸手用力将风娘的玉股掰得更开,让风娘臀间的细节纤毫可见。
之后,他呵呵淫笑着又探过头去,伸出长舌,挑拨勾刺着风娘最最不堪挑逗的隐秘所在。
要说这些女侠纵然有已经嫁人的,又何曾见过这样淫糜的场景。
任如玉舌尖的每一次舔弄,风娘蜜穴蚌肉的每一次开合,她的每一声放浪呻吟,都让她们身体颤抖,心跳加剧。
当风娘的臀间已经被舔弄得湿滑泥泞一塌糊涂时,这些女侠的腿间也都不受控制的湿了。
任如玉的手段,最清楚的还是风娘。
她被这个淫贼玩弄的也确是欲火中烧,身体渐渐失去控制。
「这淫贼年纪不大玩弄女子的手段却如此老道,不知是坏了多少良家女子才练出的。
这等败类必不能容他多活,不然还要被他祸害多少女子。
」任如玉如果知道此刻在自己唇舌下淫荡万分,翘臀迎战,看似极为享受弄的风娘,竟在心里盘算着要如何除去自己,不知该做何想了。
不知已经被风娘在心中判了死刑的任如玉此刻正志得意满,巴不得在风娘身上卖弄出全部本领。
他的舌头主攻风娘的菊蕾,点刺挑拨,花样繁多,同时伸出两根手指,刺入了风娘的蜜穴当中,更是深浅轻重,无法无天。
「啊……」在他的卖力调教下,风娘发出狂野的呼喊,身子因为不堪刺激抖成一团,雪腻的臀肉都已经过度亢奋而抽搐痉挛。
淅淅沥沥的花汁蜜水早已顺着任如玉的手指动作流出体外,滴落在地,渐渐汇成了一滩水渍。
风娘身体的变化自然瞒不过任如玉,感到她蜜穴内越发频繁的抽搐和收缩,听着她越发杂乱狂野的呼叫,他知道风娘很快就要被自己玩弄出第一次高潮。
任如玉唇边露出一丝得意笑容,突然站起身来,手指也从风娘体内抽出。
风娘正在准备迎接淫贼手指和舌头带给自己的痛快释放,却突然被晾在原地。
她发出不舍和不解的哼声,正要扭转回头看发生了什幺,猛然任如玉一挺下身,不知何时他已经把裤子脱去,坚如铁石的阳具狂飙般刺入风娘体内。
借着这一股冲击,任如玉扑过去把风娘紧紧压在墙上,小腹紧贴着风娘的隆臀用力前顶,蜜穴内的长枪狠狠刺入风娘身体的最深处。
这一下先松后紧的偷袭,反倒把风娘的高潮一下子点燃了。
「啊……」风娘发出一声高亢狂野的喊叫,她被紧紧压在任如玉和墙壁之间的肉体发出剧烈的痉挛,双手下意识捶打着墙壁。
任如玉牢牢将她压在墙上,不让她挣脱自己的控制,怀中完美肉体那种弹性十足滑腻异常的挣扎扭动,也让他分外沉迷和享受。
他还能感觉到,风娘雪臀中间,正被自己深深顶着的蜜穴口,一大股滚烫的汁水正涌流而出,若不是被自己堵着,早已喷溅出来了。
在任如玉的怀中挣扎了一阵,风娘的肉体极乐才逐渐退去。
她正待回头和任如玉说些什幺,而任如玉等的正是这个时机。
要知道这个时候女子的心防最是薄弱,对刺激也最难抵御。
风娘已经泄了身子,可任如玉可正当最强硬的时候,他见风娘身子刚刚有些绵软下来,立刻下体发力,继续把风娘压在墙上大力抽插起来。
还没缓过神来,又迎来了狂风暴雨般的侵犯,还是最直接最深入的侵犯,风娘惊叫了一声,马上又被带去了新一轮的肉体狂欢。
任如玉外表看起来像个文弱书生,可在男女之事上确实天赋异禀,尤其一根阳具,粗长异常,当他火力全开,疾风暴雨时,没有哪个女子能够承受得了。
不多时,就把风娘操弄得神魂颠倒,只知沉沦肉欲了。
任如玉当着众女侠也是有意卖弄,他愈发发力将风娘的身子将墙上顶去,最后竟让她双脚离地,只靠自己腰腹支撑着风娘的隆臀,将她牢牢顶在墙上。
这种淫弄姿势风娘也还是第一次遇到,她修长的手脚兴奋的摆动,硕大的臀儿被顶击的噼里啪啦作响,饱满的乳峰紧紧压在墙上,浑圆的两个肉球似乎随时可能被挤爆。
任如玉也真是体力惊人,就这样把风娘顶在墙上交媾,居然也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直到又把风娘干出了一次彻底的释放。
在一阵声嘶力竭的喊叫后,墙壁上从风娘两腿之间的位置上,一道水流淋漓流下。
这回任如玉才放松了身体,风娘有些力竭的身子软软倒在地上,在享受这一次高潮余韵的同时,发出急促的喘息。
不过身为一个淫贼,任如玉精通锁阳秘诀,至今没有射精,仍能够继续玩弄风娘。
他依旧从臀后位占有着风娘,更是拿出了所有自己做采花贼这些年练就的技巧,花样不断,刺激一重比一重剧烈。
风娘顺从听话地翘臀扭腰,迎战正酣。
两人之间的激情肉搏早让一旁的女侠们看得傻了眼,她们哪里知道男女之间还有这幺多的花样和玩法,何曾见过男人那般勇猛,女人那样妖媚放荡。
从表面看,肉搏的这对男女,男的年轻英俊,女的美艳绝伦,两人第一次交欢却像是多年床伴一样配合无间,实在可说是天生一对璧人;可现实却是,这两人一个是声名狼藉的采花淫贼,一个是当世第一侠女,无论是年龄和身份,都让这场激情肉战充满了荒谬感。
这些女侠们如坠梦中,个个汗湿重衣,下体更是都湿滑得一塌糊涂了。
任如玉和风娘欢爱到热烈处,任如玉突然脑子一转,又一个主意冒了出来。
他保持着长枪刺穴,同时驱使风娘向女侠们所在的地方爬去。
以风娘的聪慧,她马上明白了任如玉的意图,也顺从地一边接受肉棒的洗礼,一边缓缓向柳淡云等人爬去。
眼见着这一对淫乱的男女一边做着最无耻的勾当一边向自己靠近,柳淡云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惊惶,不知道他们究竟要做什幺。
不多时,风娘已经爬到了柳淡云的身侧。
风娘娇颜上说不出是亢奋失神还是迷茫的表情让她看得一清二楚,她甚至能看清风娘一身如雪似玉肌肤上密布的晶莹汗珠,能听到风娘雪臀后和男人交合处夹杂着水音儿的抽插摩擦声,更能闻到风娘身上那股说不出来是什幺的淫糜味道,这一切让柳淡云更是觉得自己紧张得快要窒息了。
来到柳淡云的身边,风娘扬起嫣红如同醉酒的脸庞,用微微沙哑无力却更显妖媚的声音在她耳边道:「柳妹妹,你看姐姐是不是很享受。
一会儿你也不会失望的。
」说罢,她竟然张开樱唇,亲吻在了柳淡云的嘴上。
柳淡云活了三十多年,还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经历。
她望着风娘此刻人间妖姬一般的面容,脑中嗡嗡作响,不知道发生了什幺。
她原想紧闭双唇,可不知为什幺,当风娘的樱唇刚一接触到自己,她竟然下意识张开双唇,让风娘吻个正着。
一阵芳香进入口中,却是风娘滑腻的妙舌已经伸了进来。
柳淡云迷迷糊糊含住风娘的香舌,竟然不由自主地也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眼见两大美女激情热吻,任如玉也有些失去控制了。
他双眼赤红,大肉棒更加霸道,「噗嗤」「噗嗤」在风娘身后顶得更加卖力,直到风娘干得身子软伏在了柳淡云的身上,还在颤栗颤抖。
如果是一个男人,此刻被风娘的身子这样压下来,尤其是两座豪乳毫无保留地厮磨蠕动,肯定是爽到云端。
而柳淡云此刻是什幺感受,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甚至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
她不明白自己的身子为什幺也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颤抖。
「啊!啊!」任如玉终于到了极限,他骑压在风娘的雪臀上,肉棒顶住风娘身体最深的所在,就是一阵最狂暴的喷发。
在他喷发的同时,风娘也迎来了又一次的巅峰,她身子抽搐,眼角迸射出激情的泪水,甚至溅落到了柳淡云的脸上。
这一次双方同步的高潮之后,略做喘息,任如玉和风娘继续着盘肠大战。
任如玉用各种体位,各种技巧把风娘一次次送上欲仙欲死的境界,直到他自己也用光了最后一丝力气。
足足折腾了半个晚上,风娘才离开关押柳淡云等人的房间。
因为她的内衣都被任如玉撕扯坏了,就将外面的长裙随意一披便烟行媚视地离开。
只是当任如玉送走风娘,再回到房间中时,他脸上的表情极为怪异,有惊惶有后悔也有为难,不知道出门后风娘对他说了什幺。
可是柳淡云等人又哪里顾得上看他的脸色,俱都担心自己的安危六神无主。
幸好与风娘的大战,让任如玉再无精力为难这些女侠,他看了看这些女侠,一跺脚,像是下定了什幺决心一般他也离去了。
柳淡云这些女侠既被今天发生的事弄得心神不宁,又担心各人的安危,真是度日如年。
可就在转天,一个蒙面黑衣人却闯了进来,解开众女侠的穴道,只压低声音说了句「和我走!」女侠们不知何意,但当时也顾不上想其他,都跟着蒙面人逃了出来。
蒙面人对这里的地形极为熟悉,非常顺利地带着一干女侠逃出了险地。
脱险之后,蒙面人也没有多说,径直离开了,留下各位女侠如在梦中。
她们七嘴八舌讨论一番,也不得要领。
不过柳淡云咬牙道「风娘这个淫妇如此害我们,我们一定要让武林中人都知道她的真面目。
」众女侠也齐声称是。
她们各自归家,如何向人讲述风娘之事,先不多说。
单说蒙面人,在离开女侠们之后,也潜行了好一阵,直到确定没人被人追踪才摘取了蒙面黑纱,此人竟是淫贼任如玉。
此时他垂头丧气,心里不住埋怨自己。
原来,在他当时将风娘送出房间后,风娘突然转身轻声问他「你可知道李亮是因何而死的?」任如玉大吃一惊道「是因为和姑娘你……」风娘微笑道「不错,正是因为他和我有了苟且之事才被少帮主所杀。
如今你也……」任如玉闻言面无人色「你说是遵帮主命令的。
」风娘道「我若不那样说你敢如此做吗?」这下任如玉如遭雷击,之前在风娘身子上逞的威风全然不在了。
「你为何要如此害我?」风娘淡然道「我并非害你,可以指你一条活路。
你将这些女侠救走,自己也逃出去可保无恙。
」任如玉咬牙道「原来你设计是要救她们!不怕我去告诉少帮主吗?」风娘冷冷道「你觉得少帮主知道了真相还会留你一命吗?」任如玉垂头无语。
「你也不要想着只是自己逃掉。
今后天一帮也要追杀你,江湖上难有你容身之地。
如果你能救众女侠脱险,我自能安排人庇佑于你。
否则你怕是难以活命。
」任如玉想了想后苦笑道「我也只有这幺一条出路了。
希望你言而有信!」「你如何看这一次的事?」那道黑色垂幕后,摩罗教主低沉的声音问道。
这时在他前面的,只有一身黑袍的欢喜佛。
欢喜佛沉思片刻后道「这些女侠是风娘利用了任如玉设计放走的。
看来她确实别有用心,之前是小僧失察了。
」黑幕后面传来一阵听不出喜怒的沉沉笑声「我倒不这幺看。
风娘把她们放走,反倒说明她没有杂念。
」欢喜佛不解问道「小僧不明,请圣主训示。
」摩罗教主道「若她真是卧底,付出那幺大的代价来到此地,却因为几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暴露了身份,岂是智者所为?风娘一代女侠,纵然沦为奴隶,侠心仍在,这也是她忍不住救人的原因。
不失本心,才是真人,如果她见死不救,违背平时处世之道,我倒会怀疑她必有所图。
」闻言,欢喜佛心中尽是对风娘的钦佩之情,料事竟如此之准。
当然,他的外表不会露出一丝异态,反而故意道「万一……还是除去以绝后患吧。
」摩罗教主道「你大可放心,我料事从无偏差。
况且风娘其人能收为我用,何其难得。
」欢喜佛这才道「谨遵圣主教诲!那长安太守之事?」摩罗教主道「让风娘去吧。
」「是!」欢喜佛应道,之后躬身施礼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