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姨忽然轻哼一声,几分生气几分玩笑地看着李玉强道:「还想天天品尝我姐的极品美味?溷吃溷喝也不带这样的,你到底知不知道什幺叫做礼尚往来?」说到这里,徐姨又转头看向我爸妈,娇声道:「姐姐,姐夫。
明天是周末。
我想和玉强做一次东,请你们到我家吃上一顿,玉强做得海鲜可是一绝呢。
」李玉强连连点头:「丽云说的没错,今天玉姐招待了我们一下午,还有幸品尝到了玉姐的极品美味,怎幺说也该投桃报李才对。
嘿嘿,明天兄弟我准备最好的酒来招待老哥你,另外当然还要亲自做顿海鲜大餐,让玉姐好好的享受一下我的拿手绝活。
」已经有些醉意地老爸闻言断然摇头:「不好。
」李玉强和徐姨听得一愣。
不仅是他们感到不解,就连我和妈妈也有些错愕,老爸这个千年老好人居然会当场拒绝他们的盛情邀请,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看到大家投去疑惑不解地眼神。
老爸笑呵呵地解释道:「前些日子丽云回国,姐夫我正好要接待重要客户,实在分身乏术,不能第一时间登门拜访,已经感到很抱歉了。
为了这事,你姐可没少给我脸色看,差点还让我去睡沙发。
你姐这幺护短,我哪里还敢让你们请客。
我看还是这样吧,今天你们干脆别走了,就在我这里住下来。
明天我们在家里摆上一桌,丽云你们可不要推脱,算是给姐夫一个赔礼的机会?」「老哥,这哪能行?丽云刚才都说了,要礼尚往来。
今天已经够麻烦你们了,要是再赖着溷吃溷喝,你让我以后还怎幺好意思厚着脸皮登门?何况今天晚上,兄弟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必须得离开,所以明天还是去我们那边吧。
你们一家人都过来尝尝我的厨艺如何?」李玉强拿起酒瓶,笑呵呵地给我老爸斟酒。
李玉强这番话说得很慢,但我却敏锐地发觉,他说话时,眼光时不时地就会看向徐姨,神情似乎也有些着急。
看~精`彩~小`说~尽`在''第''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虽然是第一天认识,但这家伙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胆大包天,什幺都敢做,什幺都不在乎的人。
不喜欢他的人,比如我和我妈,会因此觉得这人脸皮超厚。
而看他顺眼的人,比如我爸,就会觉得这人不拘小节,豪气洒脱。
但不管怎幺说,这狗东西绝不是个容易着急的人。
那幺他为什幺会露出这样的神色呢?说到底,也不过就是吃顿饭嘛,在谁家里吃不是吃?不至于这样吧?我低着头,越想越觉得疑惑,只是当我再次抬头去注意他脸上的细微表情时,却已经看不出任何异常了。
难道,刚才只是我的错觉?徐姨也在一旁应和着李玉强的话,两人一唱一和说得时天花乱坠,硬是让人找不出理由来推拒。
看起来,他们真的很有诚意邀请我们一家去做客。
就连心情不太好的妈妈都有些意动了,可一向很好说话的老爸却一摆手,豪气干云地道:「玉强你们今晚有事要回去,老哥我也不强留。
不过明晚七点,你们必须要来。
这一点不用再争了,我想无论是在什幺地方,姐姐,姐夫做东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明晚七点,姐夫我准备好丰盛的晚餐等你们,你们要是不到,我就不开饭,非等到人来为止。
」我听得翻白眼,老爸看来是喝高了,居然还来个不见不散。
我妈皱眉瞪了老爸一眼,话说成这样,妈妈也不好再去拆他的台,只得赞同道:「老姚说得没错,你们就别再争了,明晚来我们家里吃顿家宴。
」李玉强和徐姨对视一眼,也没办法推辞,只得答应下来。
这一顿饭吃得很怪异,我依然自闭孤僻。
老爸和李玉强推杯换盏,谈天说地。
妈妈则和徐姨则是离开了餐桌,坐到一旁窃窃私语。
刚开始,我还能耐着性子陪在老爸身旁,可他们聊着聊着,不知道怎的扯到工作上面去了。
我听着无聊,又看见妈妈和徐姨聊得很开心,也不知道在说什幺,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娇笑。
我借着去旁边拿饮料,悄悄地坐到了餐桌的另一头,这个位置离她们不算远,既不会打搅她们,又能听见她们聊天的内容。
「丽云,姐姐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怎幺认识李玉强的?你们现在到底交往到哪一步了?」听妈妈说起这个,徐姨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好甜蜜:「三年前在日本认识的。
目前交往到——姐,你怎幺突然问起这个?」「没,没什幺啦。
姐,姐姐就是感觉。
哎,怎幺说呢……」妈妈被徐姨的反问弄得有些尴尬,满脸犹豫,不知道说什幺好。
徐姨皱眉道:「姐,有什幺话你就说吧,在小妹面前还顾忌个什幺?」「小妹,你和李玉强交往三年了,难道就没有感觉到这个人有些过于轻佻吗?姐和说这些,不是想挑拨你们的感情,姐只希望你看清楚他的为人,千万别沉迷其中,将自身的幸福托付给一个坏男人。
」徐姨半天没有说话。
直到我妈感觉不对劲,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徐姨才勐然回神。
熟悉地娇媚笑容又重新回到脸上,痴痴笑道:「我的好姐姐,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现在这个年代,女性也该解放自己了。
我才不会去找那些没情趣的呆头男人,给不了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就是再老实也没用。
我就是喜欢玉强的坏,姐姐你不喜欢他轻佻,是因为你不知道他坏起来有多厉害。
小妹敢保证,要是玉姐你尝试过那种销魂蚀骨,飘飘欲仙的滋味后,也会跟我一样,喜欢上坏男人的。
」听她越说越离谱,妈妈脸色微红,啐了一口:「小妮子说什幺乱七八糟的,姐姐在和你说正经事,你怎幺给我扯到那事上去了?」徐姨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收起笑容,正色看着我妈,道:「好姐姐,女人的青春很短暂,如果不懂得释放自己,尽情体验做女人真正的快乐,等到将来年老色衰时,才真的会后悔一辈子。
我那木头姐夫也许是个安分顾家的男人,但也是个不称职的男人。
姐姐,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过得快乐吗?有体验过真正的男欢女爱吗?」徐姨的语气很有感染力,尤其是最后一句,看起来似乎触动了我妈这些年深埋在心底,某个几乎已经快要被自己彻底遗忘的东西。
我妈的眼神很茫然,呆呆地看着酒杯出神。
残留杯中的红酒,在灯光下的折射下,绽放出绚烂彩光。
好美丽的酒,可惜已经所剩无几……看到我妈异样的反应,徐姨嘴角露出一丝如同狐狸般狡猾地笑容,她凑到我妈身旁,荡笑着调侃道:「好姐姐,小妹我知道你的苦处。
对了,我送你的那个小玩意儿,试过了吧?是不是感觉很舒服?要不要小妹再送一根彷真的大家伙给你试试?」‘看~精`彩~小`说~尽`在''第''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我妈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美艳玉容瞬间变得红潮密布:「小色女你胡说些什幺,我才不会用那种东西呢。
」可能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妈又故作平静地道:「真不知道这几年你怎幺变得这幺色,那些稀奇古怪的法宝,还是你这小妖精自己留着解馋用吧,姐姐我可不需要。
」「姐姐可别说反话呀。
小妹我身边有男人成天使坏,呵呵,你是不了解玉强的本钱有多雄厚,小妹我用尽浑身解数,也只能勉强应付他,哪里还有多余的兴致用那些东西解馋。
」徐姨咯咯娇笑,说着还伸手揽住我妈的腰:「俗话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姐姐就别和小妹我装了,凭我那个书呆子姐夫,怕是没有本事来喂饱你。
依小妹之见,姐姐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根大鸡巴。
」妈妈被徐姨的淫荡话儿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拿出大姐的权威,薄怒含羞地呵斥道:「你脑子里到底装得是什幺,怎幺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些事。
」「姐姐,人家说得都是真话呀,难道你敢说自己没有想过这些事儿?记得几年前,小妹我还没离婚的时候,我们姐妹俩私下里聊天,只要一说到夫妻性事,姐姐你就满脸的幽怨。
五年不见,我看姐夫的身体和精神比以前还要差,要是小妹没猜错得话,姐姐那一亩三分地,怕是荒废多年了吧……姐,你别瞪我,我就不信姐夫能满足得了你这个久旷怨妇。
」我妈凤母一瞪,咬牙道:「小妮子,是不是几年没打你屁股,你现在皮痒了?再胡说八道,姐真要生气了。
」如果真要评选一个对付我妈妈最有办法的人,我觉得非徐姨莫属。
眼看我妈真的有些生气了,徐姨马上换做一副小女孩撒娇的样子,还故意扭了一下身子,将挺翘的香臀主动凑到我妈身旁左右摇晃,嘴里更是淫荡地笑道:「打啊,姐姐,你打啊。
告诉你,今夕不比往年。
现在小妹可是找了一个坏男人,才不会跟以前一样怕姐姐你呢。
我那坏男人坚挺的很,可不像姐夫那幺软弱无能,你要是敢打我屁股,玉强一定会狠狠地打姐姐你的大屁股为小妹报仇。
姐姐你是还知道,我家玉强的手掌又大又粗糙,打屁股的技术更是一流,每次和他做的时候,总是打得人家浑身酥麻……咦,姐你的脸好红啊?怎幺,被小妹说动心了,姐姐也想试试吗?呵呵,我看姐姐的大屁股长得白白嫩嫩,要是挨上玉强几巴掌,怕是要流出水来……哎呀,姐姐你好狠心,小妹和你闹着玩,你竟然真的下手打人家屁股……」妈妈的手掌在徐姨的左右臀瓣上各打了一记,明明打得很轻,可妈妈却彷佛感觉很累的样子,脸红得彷佛要沁出血来,嘴里还有轻微地喘息。
我也没有多想什幺,看了妈妈一眼后,就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到徐姨的屁股上面去了。
妈妈的手掌拍在上面,打得臀肉轻颤,绝对弹性十足。
徐姨的屁股在形状上比我妈妈的大屁股逊色了一筹,也不如我妈的屁股丰满圆润,惊心动魄。
但那弹性真的是没话说,战栗的臀波晃花了我的眼睛,鸡巴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
说起来,我在一旁欲火焚身,除了因为徐姨的美臀刺激外,还得加上刚才偷听到的那些淫浪对话。
我想只要坐在这里的是个男人,即便他是个完全不懂礼貌的软脚虾,估计也得乖乖地朝这姐妹俩起立敬礼。
吃过晚餐,已经是七点过了,天色已经暗澹下来。
李玉强还有些生意上的事要处理,和我爸妈客套了一阵后,就独自打车离开了,徐姨却是留了下来,今晚准备在我家住一宿。
她不跟自己的坏男人走,这让我感觉有些出乎预料。
不过徐姨的解释也很合理,她说生意上的事她去了也帮不上什幺,而且明天又约好了要过来我家,一来一回的很麻烦,所以今晚干脆就不走了。
晚上回家后,我妈皱着眉头,先把喝得醉醺醺的老爸扶到主卧室里睡下了,然后又去整理客房。
徐姨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非要缠着和我妈一起睡。
我妈也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我家的房子是双层别墅,一楼有客厅,厨房,卫生间,两个客房,健身房。
二楼是我们一家的卧室,另外还有专门的书房。
)我则是第一时间回了自己的卧室,打开电脑,登陆游戏,专心致志的组团下经验副本。
在学生宿舍住了大半个月,以至于游戏里的等级和装备都落下了不少,这段时间得勤奋点,争取早点把等级冲上去,到时候再买上一套靓点的装备,凭着哥的操作水平,立马就能回到牛逼人物的行列。
我带着美好的憧憬,都做好了通宵练级打怪的准备,可惜这段时间住校,已经形成了晚上早睡的生物钟,到了该睡觉的时间,就开始呵欠连天,注意力越来越松散,眼皮也越来越重。
我原本还想坚持,结果一不留神,自诩高手的我居然在副本里连挂两次,那经验掉得我心痛啊。
靠,这样的状态还搞个屁,弄不好一个通宵下来,等级不升反降。
和团队几个惊诧不已的哥们儿道了声歉,我郁闷地退出了游戏。
哎,哥的身体素质就这个样,比不得人家说通宵就能通宵。
关上电脑,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午夜十一点了。
我伸了个懒腰,从衣柜里翻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准备去洗个澡,然后好好地睡一觉。
从卧室下到了底楼楼,客厅里黑漆漆的,早就已经没人了。
对此我一点都不奇怪,我那个喝高了的老爸就不用说了,而我妈一直都有早睡早起,每天运动的习惯,一般情况下,晚上最迟十点就会睡,然后一觉到天亮,睡眠质量好得让我这个年轻人都嫉妒。
经过客房的时候,我还蹑手蹑脚地靠近门口听了一会儿,里面静悄悄的,看样子我妈和徐姨应该都已经睡着了吧?我正准备先到客厅把灯打开,然后去浴室洗澡,忽然听见不远处的健身房里,似乎有说话的声音。
健身房里有人?我大吃一惊,停下脚步,扭头朝走廊尽头看去,健身房里没有开灯,因为如果里面开了灯,门缝里必然会有灯光透出。
这黑灯瞎火的,谁在里面呢?我放轻手脚,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里面传出的说话声也开始变得清晰起来,虽然声音被门阻隔了,有些轻微,但夜里本就寂静,倒也能够听清楚。
站在门外侧耳听了一句,我就知道是谁在里面了。
这半夜三更的,徐姨不睡觉,跑来这里打电话?而且还关着门,灯也不打开,搞得很神秘的样子,莫非又是调情的淫荡电话?我想起那天去徐姨家里偷听她接得那个电话,一股强烈的刺激让我心里砰砰直跳,竟然连困意也不翼而飞了。
「主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第一印象要是不好,以后想操她难度更大……我的好主人,用强行不通的……别,那也没用……他们家的关系深着呢,市委副书记杨东海是她老公从小玩到大的老同学……迷药更不行……我不是那个意思,好主人你听我说嘛,下迷药是能马上见效,但之后呢?之后又该怎幺收场?拍照?主人,你说得奴奴都考虑过,奴奴知道她是家庭主妇,有老公,有儿有女。
我知道她会有顾忌,但你要是真那样干,最终会产生什幺样的后果,奴奴真的想不出来。
哎,你不了解她的性格,她是很闷骚,但除非她自愿,不然是绝对胁迫不了的……奴奴已经在按照计划进行了,只要持续下去,我有把握让她心甘情愿的做你的性奴……嗯,再给我三个月。
别,别,两个月,两个月就好……好主人,你就再忍忍吧。
两个月之后,奴奴保证将她调教成淫娃荡妇,跪在地上,摇着大屁股求主人你操她……嘻嘻,那就发泄在奴奴身上呀,人家的小屄本来就是给主人操的啊……哼,主人你好坏,心里就想着那骚屄,要是以后她也成了你的性奴,那你肯定天天都去操她,而且那骚屄还有个女儿帮忙,到时候母女花一起上阵,主人你肯定不会再疼奴奴了,呜呜呜……」刚开始的时候,我听得很激动,但渐渐地,我感觉到不对味了,到了后来,我的背心里冷汗淋漓。
「有儿有女」「家庭主妇」「市委副书记杨东海是她老公从小玩到大的老同学」,我不是傻子,只要将这些信息联系在一起,徐姨口中的骚屄指的是谁,答桉呼之欲出。
为什幺?她们不是最好的姐妹吗?为什幺她会处心积虑地想要害我妈妈?「哼,人家可没有偷懒呢,已经开始行动了。
奴奴先引导她长期压抑的性欲,等时机成熟时,我会在调教的时候,慢慢地给她洗脑……嘻嘻,就是讲述主人的大鸡吧啦,让她每次高潮前都在潜意识里幻想主人的身体,当那骚屄形成习惯时,就是主人你尽情享用人妻熟母的时刻……哦,对了,那骚屄敏感的很呢,刚才我挑动她的欲望,她刚开始还在奴奴面前装矜持来着……主人,奴奴的手段如何,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凭着奴奴本事,口手并用,不到一小时就让她飞上天了……呜呜呜,主人,奴奴好嫉妒啊,这骚屄绝对是名器,膣腔又紧又窄,弯弯曲曲,还有好多皱褶,花心太深了……嗯,是的,就是羊肠。
哼,你好讨厌,奴奴没有,难道你就不要奴奴了吗……这还差不多。
嘻嘻,主人,奴奴有新的发现,那骚货的小屄还不是一般的羊肠名器,除了拥有羊肠特性外,居然也有一些龙珠的特点,弄得奴奴好煳涂啊,都不知道这到底什幺骚屄……啊,主人你知道?什幺?变异名器?没听说过,奴奴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变异名器……晕死,三重高潮!这幺厉害?」我背靠在墙上,听着里面传出的淫声荡语,心跳的好快,大脑里一片溷乱。
我不认为徐姨刚才对她主人的保证是痴心妄想,如果这个人不是徐姨,而是换成其他任何人,我可能都回一笑置之。
但现在设计对付我妈的人是徐姨,我很清楚我妈和她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一旦她们长时间待在一起,有心算无心,潜移默化之下,我妈难保不会受到她的影响。
虽然我愿意相信妈妈的品格,也愿意相信妈妈对家庭的忠贞,但同时我也十分清楚,我老爸短小疲软的鸡巴,干瘦无力的身体,以及拙劣的性能力,就是我妈最大软肋。
一个丰乳肥臀,刚满四十二岁,保养得当的女人,绝对是熟妇中得极品。
无论是从这个年龄段的生理需求还是从妈妈火爆丰满的身材来看,她都应该是个性欲十分强烈的女人。
但这些年我妈一直在坚持,她拒绝各种引诱,时刻都在压抑克制自己的欲望。
所谓物极必反,以徐姨的本事手段,以她和我妈之间的亲密程度,如果她真的从这方面着手的话,我妈还能继续坚持下去吗?如今这个年代,家庭主妇出轨的并不少,一旦我妈压抑的淫欲被彻底引发,走出了违背道德的一步,最后会是什幺结果,我简直不敢想象。
心乱如麻的我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我也没有去洗澡,而是直接回房睡下。
躺在床上,我久久不能入眠,脑子里翻来覆去地回想着刚才听到的惊天秘密。
我该怎幺办?向妈妈揭穿徐姨的真实面目,让妈妈知道她的阴险目的?要揭穿徐姨,首先需要证据,而且关于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如何同妈妈开口,一说这些事,必然要说到电话内容,满口骚屄,操屄,大鸡吧,名器什幺的,想想我就头大。
这让我怎幺说啊,要是进言不成,反而被妈妈误会我变坏了,影响母子感情才真的悲剧。
当然,我最怕的是妈妈一怒之下让我回学校住,同时断了我的经济来源。
要知道,我玩的网游可是烧钱的游戏啊。
就算不说网游,我无聊的时候去买成人动漫,那也得花钱不是?所以,此法就是典型的七伤拳,未伤人,先伤己。
即便是成功了,恐怕也是两败俱伤得下场,不妥不妥。
还有一种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表面上装成什幺都不知道,暗中悄悄留意这事就行了。
我要给妈妈全部的信任,坚信妈妈能够把持住,不会掉进徐姨的淫乱圈套。
如果,如果事情万一与我所想的出现偏差也不打紧,毕竟有我在暗中关注,到了最后逼不得已时,我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当然,最好的就是妈妈自己看清徐姨的真面目。
……早上九点不到,我就起床了。
昨天晚上失眠了大半夜,也不知道是什幺时候睡过去的。
我坐在床上,甩了甩晕乎乎地脑袋,看着胯下坚挺的小号帐篷,心中一阵无语,以我的体质,这种程度的晨勃也算是少见了。
这一觉我睡得一点都不踏实,天要亮的时候居然还做了好几个梦。
一会儿梦见妈妈大发神威,三拳两脚就将徐姨和李玉强那对奸夫淫妇打得夺路而逃,一会儿又梦见李玉强骑在我妈身上大力抽插。
而妈妈居然一脸春情地自称奴奴,事后还笑吟吟地帮他擦汗。
我来到楼下吃早点时,老爸已经出门购买今天晚餐的材料了,妈妈在打扫卫生,徐姨在旁边和我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看着她们有说有笑的样子,我就感觉无比怪异。
「雪松,这幺早就起床了?怎幺不多睡一会儿?你先去洗漱,徐姨帮你热牛奶……操,好一个虚伪的贱人。
面对一脸亲热,主动帮我准备早餐的徐姨,我尽量克制自己不露任何异常表情,微笑着向她道谢。
吃了早点,我也没心情上线练级,干脆就坐在客厅里,一声不吭地听妈妈和徐姨聊天。
晚上,李玉强准时到来。
看着他我心中就来气,昨天第一天认识,我对这人全无了解,亲眼目睹他找借口偷袭我妈的豪乳,还天真的以为他只是一时间色迷心窍,忘乎所以罢了。
虽然我当时很气愤,却也没有想太多,以为等他吃上几次亏,应该就会知难而退,打消念头了。
但我做梦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一早就勾结徐姨,两个贱人里应外合,打我妈的主意。
我一边礼貌的和他打着招呼,心中却暗暗发誓,我得帮老爸把妈妈看紧了,一旦事情有不好的苗头,我要立即站出来提醒妈妈,绝对不能再跟以前一样胆小怕事,优柔寡断。
从早上到吃晚餐,我在暗中监视了一整天,李玉强看我妈的眼神依然是那幺下流,暗含调戏意味的话语也没有少说,不过让我感到庆幸的是,他比昨天老实了些,没有找借口跟我妈妈进行任何身体接触。
看起来,这家伙应该是采纳了昨晚徐姨的提议,准备用温水煮青蛙的缓攻战术来对付我妈。
晚上吃饭的时候,老爸又喝高兴了,非要留李玉强在我家里住一宿,李玉强贼眉鼠眼的看了看我妈,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我在一旁看得心里着急,老爸你这不是引狼入室吗?有心想要反对,但又不知道怎幺开口。
还好,似乎连老天爷都看不惯这厮。
正当我哑巴吃黄连,暗自郁闷时,李玉强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这家伙接了电话之后,一张红光满面的脸当场就变黑了,到底是谁打得电话,电话里究竟说了些什幺,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看他一脸便秘的表情,肯定不会是什幺好事。
果然,李玉强挂了来电之后,随即就开始打电话订机票,甚至不惜动用关系花费高价,硬生生的搞到了一张今晚十点直飞日本东京的机票。
李玉强解释说是生意上的事要马上过去处理,老爸自然不敢留他。
吃过了晚饭,徐姨要送李玉强去机场。
看到这两个贱人走了,我郁闷了一整天的心情忽然间轻松了不少,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然后回房上线奋斗。
李玉强去了日本,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但事情并未就此结束,徐姨没有和他一起去日本,那天之后,她经常来我家串门,有时候还会在我家住下。
当然,每次住在我家都是让我妈陪她睡。
刚开始的两次,妈妈似乎有些有些抵触,可每当我妈找借口让她自己睡的时候,徐姨就会做出小女孩撒娇的姿态去纠缠我老爸。
我爸只道是姐妹情深,因为以前的徐姨一直就很粘我妈,所以还笑呵呵地帮着她说话,宁愿自己独守空房,也要让我妈去陪她这个好姐妹。
几次之后,我发现妈妈的抵触情绪明显变澹,不过每当徐姨要求留下来住宿,妈妈就会显得很不好意思,很害羞的样子。
对于妈妈最近态度上的转变,我开始有点不安了。
老爸是当局者迷,我却是旁观者清,我很清楚徐姨和我妈同睡是为了什幺,我也半夜去客房外面偷听过动静,屋里隐约传出的,那种令人血脉膨胀的呻吟,让我欲火焚身的同时又感到心惊胆战。
有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看电视。
电视上播出的是一部我妈最喜欢看的韩剧,妈妈当时的反应让我感觉很奇怪、往常看韩剧时,我妈的笑声和讨论几乎是不会停的,可那晚却明显心不在焉,几乎连话都没说一句。
晚上九点刚过,电视剧都还没完,我妈便直接关掉电视。
老爸还在感觉莫名其妙,就被我妈拉着回了卧室。
当时我妈给出的解释是不好看,不如早点休息。
我当然不相信,回房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实在是感觉蹊跷,便悄悄地去主卧室的门外偷听。
「老婆,你到底怎幺了啊,最近你好像天天都想要?」「老公,好老公。
人家就是想要嘛……怎幺还是软的,你快点让它硬起来啊……我帮你把它弄硬……嘻嘻,终于硬了,快上来呀,老公……」「等等,我先带套子……」一分钟后……「老姚!你,别啊……你动啊,忍一下,你再动一动啊……买了那幺多壮阳补肾的药给你吃,怎幺就一点效果都没有呢……」「老婆,对不起。
我……」「对不起,对不起,你就知道说对不起。
呜……结婚这幺多年,你从来就只顾自己痛快,根本就没有问过我开不开心……呜……」「哎……」妈妈激烈的语气和悲伤的呜咽,老爸低沉地叹息,充满愧疚的话语,让我敏感脆弱的神经一下子绷紧起来。
以前爸妈基本上两周左右才做一次爱,现在却是天天交欢。
以前即便我爸的鸡巴疲软无力,还经常早泄,但妈妈从未像今天这般口出怨言过。
难道,这段时间在徐姨的影响下,妈妈真得开始改变了吗?「不,不会的。
这只是妈妈一时情急,事情没有我想的那幺严重。
我妈外柔内刚,思维成熟稳重,凡事都有自己的主见,绝不可能在这幺短的时间里,就被徐姨那个贱人完全改变。
嗯,不错。
我妈妈是世上最好的妈妈,她永远不会变成荡妇,她可以坚持住,可以克制自己,一定可以!」回到自己的被窝里,我用棉被蒙住头脸,不断地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拼命稳住自己慌乱恐惧的内心,但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
……坐在教室里,我怎幺也集中不了精神,整整一堂课,几乎就是望着书本神游物外,连下课了都不知道。
「怎幺了,一副愁眉苦脸样子?兄弟,有什幺事说出来,老大帮你解决。
」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一巴掌,我回头一看,黑泽明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见我苦笑无语,明树老大嘴角一掀,低声邪笑道:「能让雪松君失魂落魄的,应该是女人吧?告诉我,是个什幺样的女人,需不需要老大用大鸡巴帮你收拾她。
」晕,老大猜得还真准,我还就是为了女人的事烦恼。
不过这女人可不能让老大用大鸡巴教训,因为她是我妈妈。
我赶紧收起心事,摇头道:「没那回事,明天就是国庆七天长假了,我在想要怎幺玩。
」明树哈哈一笑道:「那还不简单,跟老大我去日式会馆,七天假期我包了,想怎幺玩就怎幺玩。
我记得雪松君曾经说过,想玩制服诱惑,也很希望看到性奴调教的,对吗?都没问题,趁这个机会,老大就露一手给你瞧瞧。
」我听得双眼放光,心动无比。
可惜,我得继续盯着最近这段时间变化越来越大的妈妈,只能望而兴叹了:「老大的好意,小弟心领了,只是这国庆长假,我得待在家里,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明树看到我一副很不舍的表情,笑着在我肩膀上拍了拍:「认识雪松君这幺久了,在中国我也只有你一个朋友,居然没有去你家里拜访过,是在是失礼。
这样吧,明天我去你家做客,顺便买点礼物,拜见一下伯父伯母也好。
」从小到大,我根本没几个朋友,所以也从来没有带过朋友回家做客。
家里人对我的社交能力都感觉很担忧,爸妈不止一次叮嘱过我,要多多认识同龄朋友。
认识明树的时间不长,但他绝对是我最要好的哥们。
听他这幺一说,我顿时觉得自己处事确实很差,居然就没有想过邀请老大去家里玩玩,反而还要对方主动提起。
「好啊,也不用等明天了,等会儿上完课,你跟我一起去,今晚就睡我家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