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当下上哪找东西来幪妳双眼了……咦?霍青桐身旁那几件鹅黄衫裙间,露出来这一条黑色的是——当日福康安那两个小色鬼儿子,用来调教她的绑眼布?!那天她好不容易逃出魔掌后,怎么没丢了这屈辱的证明,反而暗藏带着?慢着,回想她其时遭调教得身不由己,失态沦陷,难道竟被挖掘出潜藏的……“玩家查阅霍青桐的能力表!确认霍青桐觉醒了『M属性』!”
果真如此!侠女被奸角亵玩,从而触发被虐待狂、奴性甚么的,不正是最王道的展开吗?我本想万分温柔地行事的,但如今看来,大可另辟蹊径——“青儿,妳怎么还留着『这个』呢?”我将黑布覆上霍青桐双目,似曾相识的触感自然令她心知肚明,晓得被我揭穿了不堪的秘密,两颊瞬间飞红起来……她顺从地让我托起后脑,等活结牢牢打好,便再次被黑布幪眼,无法视物,琼鼻立时呼吸转急,难掩畏怯、紧张,甚或是一丝——兴奋……我凑嘴厮磨贝耳,低语道破:“妳忘不了福康安三父子对妳的非礼,是也不是?妳忘不了那一夜一昼身心遭受的刺激,是也不是?妳忘不了被淫虐的滋味,忍不住想重温一遍,是也不是?”
“不……”编成一条条小辫子的青丝微微摇首,但心虚发红的耳根,显得这否认言不由衷;我往霍青桐耳道吹气,轻啃耳垂:“不到妳不认,妳就是想有个坏男人来污辱妳……”
单只吻弄耳朵,已教她应接不暇,日前经左右剑僮全面开发过的敏感体质,二度燃点起来:“那、那有……唔——”
“啜……”不容她多作分辩,我印上樱唇,强势索吻。那一晚福康安并未得逞,小姑娘的初吻,终为我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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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跟陆无双、双儿的初吻,我都循序渐进,不敢唐突佳人;但既知霍青桐暗盼受虐,我遂投其所好,粗鲁强吻,衔朱唇、卷嫩舌,大肆进攻:“啜、啜……”
“唔……”『翠羽黄衫』果然无甚反感,被动而不抗拒,听任我舔唇齿、尝雀舌、品香津:“雪……雪……”
我也大口大口地分泌唾液,径往檀口源源送去,硬逼玉人一口一口地咽饮下喉:“呜……咕……”
恶心冒犯,英雌全不动气,反更动情;一直遭我强吻的唇舌渐渐迎了上来,跟我唇唇交迭,舌舌盘缠:“唔……雪……啜……”
“雪啜~~雪啜~~”我细施长吻,直吻得霍青桐几近透不过气来方才罢休;幪眼黑布下的雪腮,久吻至泛红,小嘴亦气嘘嘘的:“嗄、嗄……”
“这就是妳想要的……很惬意吧?”我又含住她的耳珠呢喃:“我继续欺负妳,好不?”
被我舐得耳际湿润的女儿家,小巧的下颔若有若无地一点,自是食髓知味了。
如她所愿,我沿着耳背向下,遍亲粉颈,合嘴吮啜,在白皙柔肌上连种草莓:“啜、啜……”
“啜……我在妳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显眼的吻痕啊……等妳回家,妳爹、大哥、那些倾慕妳的族人,全都会瞧得清清楚楚,知道妳跟男人亲热过了……啜……”
“别……”大抵在幻想我描述的情状,骄矜的女侠臊得鹅颈染红;单只口头调教已如斯反应强烈,真让人更想用上其它手段……喔!她有将幪眼布带在身上,我裤袋的道具包里,何尝没有那一套三件的——“玩家检视『被诅咒的乳阴环铃』!因为与霍青桐两情相悦,此道具净化成『赤色彗星的情趣玩具』了!”
甚么?!道具效果是,装备了的女性,会被释放出高于正常三倍的性欲?!
“叮~~叮~~”我提着三个银环金铃,在霍青桐耳畔轻摇生响:“还记得它们吗?”
她曾被这三个环铃缠身数十时辰,折磨乳阴,苦不堪言,瑶鼻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解除诅咒后,它们不会再封印霍青桐的一身武功,既有三倍的催情威力,那有不使用的道理?
我挪开她横放护胸的右臂,尽收眼底的正是至少D罩杯级数的坚挺胸脯。白瓷碗般大的浑圆裸乳上,两颗红枣早因我的舌吻淫语,有感觉得自行半硬,正好供首两个银环,有落脚的地方——银环碰上乳尖,如施魔法般亮光一闪,整个环身便跟乳蒂无缝连接紧扣,彷若浑成天成,牢不可脱:“只有妳的意中人,即是我,才可以帮妳卸下它们。如果我不动手,妳就要戴上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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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哎……?!”乳环加身,性感官骤增三倍,胸前冒起的异样害得玉女有口难言;我拈起一边金铃,牵动相系的银环,连带轻扯乳头,女子的胸膛即敏感地向上一挺:“唔……”
“还有最后一个哦……”我拉开霍青桐遮蔽羞人之处的左掌,初次近观细赏秘境全貌——圣洁禁地,一丝不挂;芳草整洁油亮,玉门嫩白略湿;最叫人惊喜者,却是女体极敏感的那一颗小小花核,居然在我未尝骚扰下,径自不安份地,从保护的包皮内探出头来……不枉之前第三个环铃分秒逮锁,日夜吊坠,回部千金明明未经人事,阴蒂偏偏饱获刺激,再无复数日前只如花生米般细小,反勃起成接近半截小指头的粗幼……“来,跟妳的老朋友聚聚旧吧——”我玉成好事,让剩下来的银环紧紧咬上阴核,结成一体,密不可分;三倍的情欲加诸女阴焦点,立教霍青桐花丛一抖,仰天振腰:“呜……!”
更悦目的,是被啃住的花核马上就乐得长胖长高了五分,剎那间举重若轻,竟力足顶起那沉甸的银环金铃,摇出一声清脆响亮:“铃~~”
最后,重新戴上那红色漆皮犬用颈圈,霍青桐便彻底恢复成被福康安三父子贬为母狗时的诱人姿势——大名鼎鼎的『翠羽黄衫』,黑布幪眼,脖系颈圈;乳阴三点,只挂环铃,身无寸缕;侠女英风,荡然无存,乏力无助,任君鱼肉……“怀念吗?妳又成了『翠羽黄崽』咯!”
目盲的少女一味摇头,但脸上红霞、急促吐息,在在出卖了她委实亢奋难禁;面对这般无辜的待宰羔羊,凡是男人,都会想好好地欺负她——我再启强吻,同时两手各按上此前无缘触摸的丰满乳峰,或搓或揉、忽握忽捏,尽情弥补当日只能干瞪眼,羡慕福康安三人大施禄山之爪的遗憾。
比起旁观,亲自掌握,更能体会这未满二十岁的少女,实在发育良好。两只大乳碗硕而不堕,坚实又软绵,捧在手里,异常满足;酥胸细皮嫩肉,滑如名瓷,使人爱不释手,反复把玩……我抚胸弄乳,波及岭上红梅,梅尖处挂着的乳环,间歇地一颤一震;洞悉霍青桐期待受虐,我恶意地收起食指,再使劲弹上金铃,铃铛一甩,扯得乳头略为生痛,仍被我舌吻着的小妮子无法开口叫苦,唯有闷哼宣泄:“呜~~”
苦中带乐的嘤咛,让我知道大可再放胆一些,两手食指齐曲,左右连弹,交错击中双铃,连累一对樱桃轮番捱痛:“叮~~叮~~当~~当~~”
“呜、唔~~”痛中有快,霍青桐承受着、也享受着,鼻头乱哼,嘴上并没停下,继续跟我悠长深吻,越吻越热情:“雪啜~~雪啜~~”
虽然这兰腔再亲也不嫌多,可我亦想尝鲜,俯脸朝下,盯上那两点吃痛红肿的草莓,一颗张口舐舔,另一颗夹指戏弄——比刚才立起更高的两粒嫣红菓子,我含住一粒,舌拍环铃挑逗;食中二指挟着第二粒,指腹挤压,甲尖刮磨;诸般花样,使得霍青桐胸怀发热,乳沟渗汗……汗水……嗯,那一晚,左右剑僮曾经对她——我两抓皓腕,拉得耦臂笔直上举,霍青桐洁白的双腋便裸裎出来。跟上次双僮发现的一样,娇娃一旦发起情来,腋下就湿成一片,犹如白贝爬满露水,惹人垂涎……“雪、雪……”我大舔雪腋,微咸的汗珠,好吃得令人欲罢不能;绝少曝光的腋肤,娇柔胜绢,我伸指轻搔呵痒,凑鼻深深吸嗅,又用带点须渣的下巴,来回磨擦刺激:“嗦、嗉……唔,好色的汗味……”
“哎……咿……”被我压着双臂,躲避不得,霍青桐且羞且痒,徒劳地扭摆上半身,反催生更多汗水予我畅饮:“啜、啜……”
待我仔细吻遍两腋,回疆名花早被折腾得娇躯酸软,有气无力;但我不会轻易相饶,全因她身上,尚有一处更为美味的天地——并握两条修长玉腿,我一举粗野地扒开上推,将本来自重闭合的腿根,摆布成不知廉耻的M字开脚;霍青桐骤如一只反肚青蛙,不雅地大大掰腿,股间中门大开,纤毫毕露……黑布绑眼的丽人自知姿态奇丑,失声臊呼,正想勉力并腿;我那许她反抗,一边撑开她双足足踝,一边低头俯面,凑向牝户,就要口交品玉——(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