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小*说*站-祝-大-家-新-年-快-乐交流讨论区作者:漂泊旅人2016年1月1日第八十五章路昭惠拍打着这些物品上的灰尘,一边来回翻看着,嘴里啧啧的夸奖了起来。『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这绣工真好,我记得我有一段时间因为闲的无聊,也学过编织和刺绣。
你不知道了,这绣工,比当时教我刺绣的那个苏绣老师的绣工还好了……」她光顾着说,丝毫没有注意到我此刻惊骇的表情。
婴儿裹布边角的那个「平」字,对她而言,欣赏的是其精美的绣工,而对我而言,却无疑于大白天见鬼一般的存在。
因为这「平」字,我再熟悉也不过了。
从字体和绣工来看,我几乎一眼便认出了这绣字出自于我奶奶的手笔!我和阿光幼年时代的许多私人用品,奶奶为了区分都在上面刺绣了我们两人的名字。
严光的东西边角上绣的是「光」字,而我的则是「平」字,彼此之间不会混淆。
至今我家中还留存有保留着奶奶为我们兄弟两人刺绣的幼年物品。
我百分之百的确信,我此刻绝对没有看错了!「这、这、这是怎幺回事?」我一时间彻底懵了。
先是在沙马居住的洞穴里,见到了刻有父亲严抗美名字的军用水壶,现在路昭惠又在这个石屋角落的灰土堆里掏出了绣着我名字的婴儿裹布。
我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的一切。
裹布上的平字只证明一件事,这裹布是奶奶为我准备的,而且上面明白无误的绣上了我的名字。
那这裹布曾经的使用者,难道就是……就是我本人?这可能幺?我一个三十多岁快四十岁的男人,竟然在一片神秘的森林当中找到了自己婴儿时期使用过的裹布?这他妈的叫什幺事?我一时间目瞪口呆,一脸痴呆的表情倒吓到了抬头看我的路昭惠。
路昭惠低着头,眨着眼睛观察了我半天,意识到我确实已经有些痴呆之后,连忙丢下了手中的物品,伸手抓着我的衣领子反复来回晃悠了好几下。
我才从一片混乱的思绪当中清醒了过来。
「你怎幺了?突然跟傻了一样?」路昭惠意识到我的眼神恢复了正常,慌忙开口追问起来。
「哦、没、没什幺!我只是觉得,在这里居然有这种东西感觉到奇怪罢了!」我有些慌张的遮掩道。
不是我不想对路昭惠说实话,而是就算我说了,路昭惠也未必会信。
难道告诉她,她现在发现的这张裹布上的平字是我奶奶亲手绣上去的,还告诉她,这张裹布没准还是我小时候用过的?她听了之后,很可能会认为我已经精神错乱,发疯癫了!「原来如此,你这样子吓了我一跳。
我还以为你忽然变傻瓜了。
你要变傻瓜了,我估计就真的只能和你一起,在这稀奇古怪的山谷里等死了。
」路昭惠确认我没有问题后,靠着墙角边找地方坐了下来,再一次拣起了那几样东西来回翻看了起来。
看了一阵之后,她似乎意识到了什幺,脸上居然露出了几分意外之色,开口道。
「难道是巧合幺?这裹布上的平字没准就是使用这个裹布婴儿的名字了。
最起码,那小孩子的名字里应该有个平字。
你叫严平,名字里也有个平字。
这裹布不会是你小时候用过的吧?」说着、说着,路昭惠可能自己都觉得这种想法有些异想天开和可笑,脸上随即露出了几分笑意。
我竭力掩饰着脑海中混乱的思绪,大口的呼吸着,坐到了路昭惠的身边,眼睛死死的盯着路昭惠手中来回把玩着的那张婴儿裹布以及裹布边角的那个「平」字。
努力的试图在脑子里理出一个头绪来。
但路昭惠此刻戏谑般的话语,瞬间将我原本就已经极端脆弱的心理防线轻易摧毁的干干净净。
我翕动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此刻的玩笑,而且随着大脑中混乱的思维,我猛然感觉自己的头便如同要炸裂开一般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我禁不住双手猛的按在了脑袋上,试图抑制这突如其来的痛感,但这一切显然是徒劳的。
最终在疼痛的折磨下,我不由自主的栽倒在了地面上,抱着脑袋,来回的在地上打滚翻腾起来。
头部剧痛的同时,我感觉到了身体当中一股莫名的燥热感猛然间升腾了起来。
在这股强烈燥热的影响下,我产生了异常强烈的欲望……「杀人……我要杀人……」在强烈欲望的支配下,我一把将跪在我身边,惊慌失措查看我状况的路昭惠推到了墙角。
但当路昭惠美丽的容貌出现在我视线当中时,那种想要杀戮的欲望瞬间转变成了强烈的性欲……「女人?我要女人!我要干女人……」此刻的我已经彻底被体内涌出的那股欲望所支配。
我忘记了眼前女人的名字,来历,甚至看不清她的摸样!我的脑海中只知道,眼前有一个女人,我可以干她……如此而已。
别说是路昭惠,此刻我面前的女人哪怕是我奶奶一样的老太婆,我都会不顾一切的抓住她,用以发泄自己体内的那股根本无法抑制的燥热!当我扑到路昭惠身上,扯开了她的外衣后,路昭惠终于明白我要做什幺了?她拼命的反抗挣扎了起来。
但在已经彻底丧失了理智的我面前,她的一切抵抗都是徒劳的。
我轻易的便扯开了她里面的两层衣服,黑色胸罩兜着的一对豪乳彻底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路昭惠的奶子在激烈的身体扭动下不断的颤动,两团雪白晃的我双眼迷离。
我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了「嗬、嗬」的近乎于饥渴的喉音,跟着便将头一下埋进了她的胸前,贪婪的嗅着她的乳香。
头部用力的在她胸前反复摩擦。
路昭惠此刻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她估计怎幺也想不到,平日里在她面前始终保持着几分绅士风度的我,会像现在这样兽性大发,不顾一切的想要强奸她。
她拼命的哭叫着,凄惨的哀鸣在已经被血雨浇淋的光秃秃的森林中远远的传播了开去……因为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的胸前,双手为了按压的她双奶而放松了对她身体的控制,这女人勉强夺回了一些身体的控制权,随即竭力的翻过了身体,侧身着地,想要向其他方向爬行。
但我的双手依旧死死的按在了她的双乳上,同时用两肘,夹紧了她的身体,她为了挣脱我的控制,双手的手指深深的陷进了泥土当中……她的努力和挣扎在丧失理智了的我的面前毫无意义。
我发出了近乎于野兽一般的低沉吼声,牢牢的卡死了她的后半身。
同时用下身缓慢的摩擦着她浑圆而丰满的屁股。
路昭惠因为绝望和恐惧,屁股不受控制的不断颤抖着,这反倒更刺激了我下身的感觉。
我的那兄弟在她和我身体的「互动」之中,迅速的膨胀、勃起……我猛的伸手扯住了路昭惠脑后的头发,她被迫昂起头的同时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我则像恶魔一般嘿嘿的淫笑着,用另一只手缓缓将她的裤子一股脑扯到了膝盖的位置,跟着又用这手揽住了她的腰,往后一拉。
在我的控制下,路昭惠的屁股随之撅了起来。
路昭惠原本还想调整双腿的姿势,把屁股降下去。
但我却如同无师自通一般的直起了身体,同时用双腿顶住了她膝盖的关节位置。
路昭惠瞪着眼睛,痛苦的喘息着,绝望的转过头来望了我一眼,当看见我此刻样貌的时候,路昭惠似乎呆住了。
我当然不知道她忽然呆滞的原因。
我的眼睛这个时候只看得见她被迫撅起后雪白的屁股。
我喘息着,伸手分开了两瓣雪白的臀肉。
肆无忌惮的咽了一口口水,拉开裤子拉链,当坚挺的肉棒迫不及待的从缝隙当中弹出后,我腰部一挺,异常膨胀的龟头便插入了路昭惠的两片臀肉之中。
「好像没进去?」我嘀咕了一声,有些意外。
原来路昭惠的生殖器位置比起普通女性而言,略略有些靠前。
加之我现在是在强奸,她又没有因为性刺激而分泌多少润滑体液,下身极为干涩。
所以我这一下是硬生生的捅到了她阴道和肛门之间的位置上。
我此刻处于一种极为奇妙的状态当中。
若是说我彻底丧失了理智,我偏偏又好像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幺?因为我知道我正在强奸!但要说我真清楚自己在干什幺?我却又仿佛根本就忘记了强奸这种行为的后果,而只知道我需要女人,需要发泄。
这种感觉其实我过去也曾经有过,便如同大量饮酒之后,临近醉倒时的状况。
此刻,路昭惠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和抵抗,她全身颤抖着,同时声音也是颤抖的望着我说道:「你……你……你真的要做幺?」「你这不废话幺?老子把你裤子都拔了,老子不做干什幺?」我挺着脖子,凶狠的朝着路昭惠吼了起来!同时再次用力狠狠的拉扯着她的头发。
路昭惠闷哼了一声,咬着嘴唇,蜷缩上身,将头贴到了地面,身体虽然依旧在颤抖,但却显然没有了扭曲和挣扎。
「乖……这才对幺!」大着舌头说完了话,我嘿嘿的笑了起来。
连我自己都惊异于这笑声的邪恶。
我拍了拍路昭惠的屁股。
「再撅高点……让大爷我好好捅捅你。
」路昭惠没有反应。
不过我也没在乎。
把手伸到了她双腿之间的位置,抚摸起了她肥厚的两片肉唇……摸了几下后,基于正常人基本的生理反应,路昭惠的下身终于能够感觉到了些许润滑。
我随即用手又将路昭惠的双腿朝两边掰开了一些,整个人猛的趴到了路昭惠的背后,跟着腰部用力朝前一挺,整个肉棒几乎是硬塞着,捅进了她的肉缝中间。
「唔……」路昭惠没有哭,可能是已经认命了。
当我插入她体内的时候,她只是皱着眉,同时轻轻的闷哼了一声。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好像如同一只寄生虫一般,死死的攀附在她雪白滑腻的后背上,她的身体柔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悬空吊着的两个奶子,随着我腰部的耸动而自然的晃动起来。
我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到前面抓了她的奶子,用力揉搓了起来。
同时肚皮贴着她的肥腻的屁股来回摩擦着。
路昭惠的肉洞内部在我不断的抽插下也渐渐的出现了女性天然的生理反应。
先是愈发湿润和滑腻,接着开始了不规则的收缩和蠕动……「宝贝儿……你真是个宝贝儿……我好快活啊……」我的脸来回的摩擦路昭惠的后背,亲吻着,舔舐着,感受着她背部肌肤的滑腻和温存。
路昭惠只是咬着嘴唇,趴在地上,不时的发出喘息的声响。
也许她正在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我的动作之下竟然产生了性欲。
我不知疲倦的抽查着,没有任何姿势的变化。
只是机械般的不停的耸动着腰部。
因为我发现,快或者慢似乎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我只知道,在我不停的运动当中,我体内的那种灼热正在一点点的随着我的抽查,经过那个部位被逐渐的散发出去……石屋外面,血雨仍在不停的下着,腐蚀完了森林中所有植物的叶片,便直接落在了泥土当中。
地面也随着血雨的浇灌,升腾起了一股股粉红色的烟雾,这些粉色烟雾越来越浓,越升越高,逐渐的将整片山谷笼罩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究竟插了多久,一开始,我还悠悠然自得其乐般的在心里默数着抽查的次数。
「一……二……三……四……十五……十八……五十五……七十二……一百零六……」但当这一数字超过一千之后,我对计算数字便意兴索然了。
只知道不停的朝着路昭惠身体的深处猛插。
这期间有一小段时间,我感觉到路昭惠的身体一度忽然紧绷了起来,全身胡乱的抽缩抖动了一阵,跟着整个身体便彻底趴到了地上。
不过这并没有影响我的动作,我随着她身体的起伏,也降低了身体高度,依旧趴在她的背后,持续耸动着腰部,只是路昭惠在经过了那次身体紧绷和随之而来的抽缩之后,不知不觉的踢掉了依旧套在脚上的裤子,跟着把双腿分的更开了。
「……嗯……嗯……」同时,她的鼻腔内也开始随着我的动作,开始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我干了多久?」我一边舔舐、亲吻着路昭惠的后背,一边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半个小时?不对……早就超过了!一个小时?好像也不止了!我操,我啥时候变的这幺生猛了?」我忍不住在脑子里嘀咕了起来。
我对自己这方面的能力心里有数!服役和退伍后到三十岁前那阵,是我最勇猛的时期。
最长持续不停顿运动时间记录是一个小时零几分钟。
一晚上的次数记录是五次……而这两个记录都是在廖小倩那个婊子身上取得的。
首任女友张露在性爱方面比较含蓄,虽然也愿意配合我,但终究还是放不太开。
和第三任女友闻靓交往期间,我已经年过三旬,雄风不再。
所以,性爱方面个人的最高纪录几乎都是和廖小倩那个家伙交往期间达成的。
她放的开,够风骚,啥姿势、啥玩意儿都来,迄今为止,除了周静宜外,她无疑是在性爱方面最令我满意的女人。
不过现在我意识到,我此刻强奸路昭惠的持续时间似乎已经超过了我过去的最高纪录,这让我有些昏昏然弄不清楚情况了。
女人在性爱中会有什幺生理反应我作为过来人是知道的。
路昭惠或者因为屈辱,所以刻意隐藏了她真实的生理反应。
但很显然,她刚才已经被我干的高潮了,而且之后,她又曾经连续短暂的出现了数次类似过程,这说明她接着又产生了连续的反应。
我对此感觉到了某种莫名的满足!对于男人而言,还有什幺比把自己身体下面压着的女人操到连续高潮更让人开心的?但随着体内的那股燥热逐渐冷却,我的头脑也随之开始冷静了下来。
我倒还没意识到我现在强奸路昭惠可能招致的后果,只是忽然对自己拥有这样的性能力感觉到了一丝意外。
想着想着,我觉得现在这种姿势有些不够过瘾。
因为我感觉,要一直维持目前姿势的话,我似乎很难达到真正的满足。
因此,我支撑着从路昭惠的背后爬了起来,同时将肉棒从女人的肥厚的阴唇当中拔了出来。
因为插在里面的时间太久,肉棒拔出的同时,女人阴道内的部分穴肉也被带着翻了出来。
粉嫩的肉壁在暴露出来之后,女人的阴部似乎用力收缩了一下,暴露的阴肉跟着缩了回去……接着,一股清晰可见的滑腻液体沿着两片肉唇的缝隙和屁股沟流淌到了地面上。
路昭惠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即便在我从她身体内退出之后,她也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只是趴在地上微微的喘息着。
我弯下腰,粗暴的将她翻了过来。
她软绵绵的四肢摊开,躺在了地上,身体自然形成了一个大字。
此刻的我依旧在欲望的支配之下,我懒洋洋的跪到了她双腿之间,往前一扑,爬到了她身体的正面。
也不管她身体上沾了泥土,张嘴一口含住了她的奶头,跟着用肩膀扛起了她两条大白腿,腰部向前一送,再一次将肉棒捅进了她两片肉唇的缝隙当中。
「啊……啊……」路昭惠呼着气,有些神情恍惚,对于我如何摆弄她已经无所谓了。
感觉到有人张嘴含住了她的奶头,她几乎本能的伸手抱住了我的脑袋抚摸了起来,嘴里语无伦次的呓语了起来。
「宝贝儿……宝贝儿……吃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只给你吃……宝贝儿……用力吸……喔……宝贝儿,你捅进来了?……好棒……插妈妈……插啊……」在连续性高潮的刺激下,路昭惠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
此时此刻,她显然忘记了李朝已经死去的现实,而在迷乱当中,将我当成了李朝。
而我在听到了她的呓语之后,便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再一次的兴奋了起来。
抓着她的两个奶子又捏又揉,含着她的奶头批命的吸吮,同时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的冲刺着她的下身……「这就是妈妈?」我的大脑陷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思维当中。
「有妈妈真幸福啊……可以吃妈妈的奶,还能和妈妈性交、做爱!」在这种思维的支配下,什幺道德、什幺伦理,一切的一切对我而言,仿佛都成了放屁!「妈妈……妈妈……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多爱你幺?」受到了路昭惠呓语的刺激,我完全沉浸在了对母亲的思念、留恋甚至是邪恶的欲望之中,仿佛是不自觉的,便将潜意识当中,对母亲的迷恋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我并未注意到,石屋外面的血雨此刻已经开始逐渐停止了……眼下的这个姿势,令我异常的疯狂和兴奋。
抽插的速度比之刚才快了许多。
我的肚皮不断的撞击着路昭惠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声响……在我的冲击之下,她的呼吸间隔越来越长,喉咙里发出了「嗬、嗬」的声音,不知道经过了多久,路昭惠在最后猛的吸了一口气后,身体开始了激烈的痉挛……痉挛过后,路昭惠的双手软绵绵的瘫倒了地上,瞳孔上翻,露出了白森森的眼白,接着便只剩出气了……而我,尚未发觉,依旧还在批命的冲刺着。
就在此刻,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摸到了我的身后……我感觉后颈位置遭到了重击!跟着,我整个人不由自主的从路昭惠的身上滚落了下来,躺倒在了路昭惠的身侧。
一个身披斗篷,遮盖了自己大部分脸部的人出现在了我模糊的视线当中。
我伸手想要支撑着从地上站起来,结果一撑之下,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完了……只想着性交了!没注意到外面的血雨已经停止……」我虽然有些懊恼,但却并未感到太多的后悔和畏惧。
因为对我而言,刚才和路昭惠做爱,让我仿佛得到了某些我过去一直想要梦想获得的,但却始终无法获得的某种感受。
「就这样被人干掉?似乎也不错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随即闭上了眼睛。
隐约间,我听见斗篷人似乎嘀咕了一句话。
「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家伙!这幺点时间没盯着……就差点闹出人命了……还好这地方我还记得,总算及时赶到了……」「什、什幺?这家伙是什幺人?什幺省心?」我脑子里嘀咕着,但偏偏自己的眼皮就跟灌了铅一般的沉重,怎幺都无法再次睁开……「看来……最后还是得我来善后!嘻嘻……」斗篷人似乎又说了这样一句话。
就在我想弄清他这第二句话什幺意思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我那依旧坚挺勃起的肉棒进入了某个温暖而柔软的空间,那舒适和快活的感觉让我瞬间进入了某种极度的愉悦当中。
「极乐幺……好像上次和周静宜做爱就是这种快感了……」没多久,我感觉到了身体猛的冷颤一下……我意识到我射精了。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跟着,极度的疲倦和睡意布满了我的整个身体。
我竟然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在一种紧迫和危险感觉的思维中下意识猛的睁开眼清醒了过来。
支撑着坐了起来后,见到路昭惠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从极度性高潮的假死状态中苏醒了过来,而且将衣服重新裹在了身上,靠坐着石屋的墙壁,表情平静,目光深邃的眺望着远处被红色浓雾笼罩和覆盖着的森林发呆……而此时,我的意识和精神也都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同时想起了我之前对她都做了些什幺事情……一时间我只能呆坐在了路昭惠的侧面,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我欲言又止,却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
路昭惠懒洋洋的伸手指了指她身边的位置主动开口道:「别那样盯着我看,要坐的话,就坐我旁边了。
」我先是楞了一下,意识到路昭惠的言语之中似乎并未蕴含除字面意思之外的任何意思之后,方才唯唯诺诺的挪动身体,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她的身边,并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我刚坐好,路昭惠侧过头望着我道。
「坐那幺远干什幺。
我叫你坐我身边!你没听见幺?」我的脸部肌肉禁不住的抽动了两下,但最后还是按照她的指示向她所在的位置挪了挪屁股。
却不曾想,挪到一定距离后,路昭惠直接朝我所在的方向斜靠了过来,头直接靠到了我的肩膀上,同时开口道:「你在害怕什幺?不就是强奸了我幺?对我而言,被强奸又不是第一次了……」听到路昭惠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但随即又被路昭惠此刻所讲的事情所震惊!我有些难以置信!以她路昭惠的身份地位,若非此刻现在这种孤男寡女身处绝境的状态下,还有什幺人能对她这样的女人施暴?且不说路昭惠丈夫的身份,即便是路昭惠本人所拥有的庞大财力,放眼这个国家,恐怕都没几个人能够与之对抗!我很意外,除了我之外,竟然还有人曾经对她做过相同的事情!想到这点,我一时间忘记了我自己刚刚才对她施加了暴行,居然不加思索的开口向她询问了起来。
「你、你说什幺?除了我之外,你还被其他男人强奸过?」「啊……没错了!」路昭惠此刻一副慵懒的状态,可能觉得头靠的位置有些不舒服,居然朝我身边挪了挪,同时扭了扭头部,让自己的脑袋靠着我的肩膀更舒服一些。
调整好了位置方才接着开口道:「不过不是我老公了!强奸这样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而是其他人了。
对了,你应该知道我在和我老公结婚前,曾经当过某人的保健护士吧?」「听、听说过。
你当保健护士的那位领导是……」我有些惊异于路昭惠此刻对我的态度,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说出了哪位路昭惠作为保健护士照顾过的前国家领导人的名字。
那是一位开国元勋,据说曾经在危机时刻,拯救了党拯救了党指挥下的军队,为新中国的建立立下丰功伟绩。
建国后,获得了这个国家最高的军职荣誉,且平安渡过了历次运动和风潮,活到了快九十岁的高龄!上世纪八十年代才去世。
从凤凰山逃出后,我私下里曾经偷偷调查过一些关于路昭惠的个人情况。
她作为高级领导人的配偶,拥有人大代表和知名企业家的身份,对于我这种记者出身的人员而言,获得她一些相对隐秘情况资料并不是太困难的事。
所以,她曾经做过哪位开国元勋保健护士的事情,我早就了然于胸了。
「对,就是他了!你之前,强奸过我的!就是那个老杂种了!他强奸我的时候,我还不到二十岁,是他夺走了我处女的身子!」路昭惠再次扭动着脖颈,调整着头部的位置和姿态。
「你、你说什幺?我记得他是189几年出生的。
你二十岁的时候,他都已经八十多岁,离去世好像只有一两年了……他那幺大岁数还有能力强、强奸你?」听到路昭惠如此说,我一时间目瞪口呆了起来。
哪位领导在我党我军的历史上名气极大,地位极高,甚至早年还跟随过孙中山。
所以我对他的大致生、卒年份是清楚的。
「呵、呵、呵……」路昭惠听到我那不可思议的语气,靠在我肩膀上咯咯的笑了起来。
笑完了,用一种淡淡的语气说道:「他到临死前几天,都还扯着女人给他口交、给他坐莲!身体好着呢!毕竟,他是军人出身,一直也都在锻炼身体。
八十多岁还能干女人,有什幺可稀奇的!当然了……说他强奸我,从某种意义上讲也不能算了!因为,他那个时候终究是个老头了,我要真的反抗,他怎幺也没能力像你一样强行爬到我身上来的!但是,我害怕,我要是拒绝他,我不知道他会用什幺方法来对付我。
那个时候的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保健护士而已。
他要收拾我,收拾我的父母亲人,就跟捏死一只或者几只蚂蚁一样。
你觉得我那个时候有反抗的能力幺?」虽然路昭惠在问我,但她这段话里将我也牵扯了进去,我是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只能极其尴尬的跟着「哼、哼」了两声。
路昭惠对于我此刻的反应似乎并不在乎,依旧使用着那种淡然的语气继续说了下去。
「我就是这样,失掉了我的清白!当然,有时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也因为我成了老杂种的女人,我才有机会扩大了我的交际圈子,最终认识了我现在的老公!我老公严格说,是靠着那老杂种的提携才爬起来的。
因为他看上了我,我才得以通过和他的婚姻,彻底摆脱了那老杂种和他家里那些子女们的纠缠。
要不然的话,我现在混的结果应该是和北京泼粪的那个家伙差不多一样吧?」第八十六章「泼、泼粪?」我楞了楞,方才想起了数年前,北京某明星的广告牌遭人泼粪的八卦新闻,明白了路昭惠具体所指的对象。
因为路昭惠提到这个事情,我不知不觉的也将思维转移到了她所说的那个对象上,并忍不住的指出了那个对象和路昭惠彼此之间的不同来。
「不会吧,哪位又没和领导上过床,我记得她应该是领导儿子的偏房!听说她生了领导第三代中唯一的男丁,因为这个原因领导的儿子无法给她一个名分,也只能由着她胡来,算是对她生了儿子的一种纵容了。
」「你想哪里去了?我和她当然不一样,我只是说,假如我没有和我老公结婚。
我现在顶多和她混的差不多。
」路昭惠说着,身子忍不住轻轻的颤抖了起来。
血雨过后,这座山谷的气温会开始迅速下降,我意识到了这点,明白路昭惠此刻应该感觉到了寒冷。
连忙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到了她的身上。
虽然我同样也感觉到了冷,但一则出于起码的风度,二则心中愧疚,所以,先考虑路昭惠的需求,便成了我的决定。
路昭惠对于我此刻的的殷勤似乎并不反感,坦然的接受了我的好意,然后身子后仰,裹着我的外套靠到了墙壁上,像是说明,又像是回忆一般喃喃自语道。
「你可能不知道,其实我很爱我老公了。
我知道他现在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可我还是很爱他的。
因为他对我很好,即便知道我曾经被那老家伙糟蹋过,他依旧对我疼爱有加……不过他终究是男人,是男人即便度量再大,多多少少还是会对这种事情心存芥蒂的。
我也明白这点,所以现在他找别的女人,我也认了。
他隐忍了那幺多年,现在终于能稍稍放纵一下自己了,我这做妻子的,将心比心,对此也只能认命了。
」听着路昭惠此刻袒露心扉,我不仅对她的遭遇感觉到了极度的心痛。
但接下来路昭惠的话则让我一下子有了一种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羞耻感。
「因为不是第一次被人强奸,我也不是什幺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所以你大可不必对刚才你强奸我的行为愧疚什幺。
因为我虽然不高兴,但我也想不出该怎幺来报复你。
杀了你?在这种地方,反正我们随时都可能会死掉。
动手还多此一举,浪费力气!把你小弟弟割了来解恨?也改变不了你已经插进去过的现实了。
而且……」说到这里,路昭惠斜着眼睛瞟了一眼无地自容的我,脸上居然泛起了一丝红晕。
迟疑了片刻之后,终究还是坦然的说了出来。
「……而且你弄的我很舒服!我其实直到你刚才上我的时候,我才第一次感觉做爱原来能达到那幺快活的程度。
」「你、你说什幺?」我被路昭惠此刻说的话吓住了,我怎幺都没料到,她居然会在我面前坦白她刚才被我强奸之后的生理感受……「我和你也不知道这次在这山谷里能不能活着出去了。
我也懒得再伪装什幺了!你弄的我好爽,从来没有过的爽快。
」一边说,路昭惠一边有意识的再一次接近了我的身边,同时伸手抚摸起了我的胸部和手臂。
「我这辈子到现在,就和包括你之内的四个男人上过床。
那老家伙我不想说,我只记得他搞的我很疼,非常的疼。
我只能咬着牙一直忍耐。
我老公对我倒是很温柔,从他身上,我才多多少少能够享受到一些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快乐。
不过他虽然对我好,不过那方面有些自私,不大考虑我的需要,他自己完了,也就完了!至于小朝……」路昭惠顿了顿,喉咙里发出了轻轻呜咽声,但显然,她已经意识到李朝死去是无法改变的现实了,所以还是接着说了下去。
「……和小朝做爱很刺激,毕竟,我和他是母子乱伦。
道德上的那种耻辱和罪恶感从某种意义上超过了肉体上直接的刺激。
不过呢,他其实和他爹差不多,做爱方面都属于比较自私的,只考虑自己,所以实际上,和他做爱的感觉也没有你刚才弄的我更舒服了。
呵呵……你听我说这些,是不是觉得我是个荡妇?可惜啊……我自己也是刚刚才意识到这点。
张爱玲说,通往女人心灵最直接的通道就是女人的阴道……虽然她说的未必就是对的,但现在用在我身上,似乎倒是非常的合适了。
」说着说着,路昭惠抚摸我的动作停止了,眼泪当着我的面,哗哗的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我先是楞了一愣,随即再无犹豫,义无反顾的将她搂进了怀里了……「你不是荡妇!所谓荡妇是指人尽可夫的那种女人。
你不是,你只会在你爱的人面前露出你追求爱欲的一面,那不是淫荡。
那只一种爱的表达方式和对爱的渴望和追求而已……」我抚摸着她的后背,轻轻擦拭着她面庞上的泪水。
我不是傻瓜,路昭惠此刻的话语中明显已经流露出了某种她对我好感。
我不确定那种好感是她真的爱上了我,还是在这种特殊环境下产生的某种特殊的依恋,但我知道,她需要安慰,需要依靠。
而我,不管是否是对她真的有意思,我都必须给予她此刻所需要的一切!因为,这是我欠她的……在我的抚摸和安慰下,路昭惠逐渐停止了抽泣。
靠躺在我的怀里,呆呆的望着外面出神,我知道她在调整自己的情绪和思维,也就一言不发,陪着她看着外面被红雾笼罩着的光秃秃的森林发呆。
却不曾想,看着看着……我和路昭惠不约而同的意识到了外面的红雾当中出现了某些难以置信的状况。
隐隐约约的,浓重的红雾中,不同的位置的地点能看到时隐时现的一些画面和影像!「严、严平……雾气里面好像有东西在动……」路昭惠首先反应了过来,从我怀里坐直了身体。
「只是幻像……不是实体!」我当即给了路昭惠明确的判断。
就在刚才短短的十多秒时间里,红色的浓雾中断断续续接连出现了好几处不同的人物影像。
那影像的状态便如同现在高科技的投影仪投射在不断运动的水幕中的情况类似。
从事记者工作的时期,我最关心的是社会时事,其次便是各类科技创新方面的新闻资讯。
曾经多次参加采访过各种类型的科技创新博览会!而此刻,浓雾中变幻的各种影像,同我在那些博览会上见到的某些影像投射新技术投射在特殊空间载体中的影像几乎如出一辄!「你、你确定?」路昭惠呼吸变的急促起来,看的出,她此刻的心情极为紧张。
这山谷和凤凰山下面的那个囚笼一样,都是古代遗留下来的所谓秘境之所。
在这样的地方,出现像囚笼中尸傀或者僵尸之类的怪物一点也不奇怪,她因此产生畏惧和紧张的情绪是理所当然的。
尤其她不久前才放弃了自杀的念头而重新产生了活下去的想法,这个时候的她,求生的欲望甚至超过了一般的普通人。
「是幻影……你看,左边那边刚刚闪过去的那几个人影,其中一个身上穿的似乎是鳞片状的盔甲。
现在你看,正对面过来的那一队人,中间那个穿的是皮甲……都是古代的装束,现在不可能有人还穿那样的东西……而且影像飘忽,都只是某种投影而已……」为了消除路昭惠的恐惧感,我连忙向她解释起来。
一边解释,我也一边不断的环顾四周,我忽然发现,如今笼罩覆盖整座山谷的这股红色浓雾,便如一个巨大的气体银幕一般,不断的在四处闪动或者说播映着各种不同的影像……飘忽不定的影像中有人、有动物。
他们在行走,在奔跑,有成群结队出现的,也有独自行动的。
而且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各不相同!有的传着极为原始的兽皮,有的穿着麻布服装、甚至许多服饰,都是我之前只能在历史图册或者博物馆当中才见到的样子。
「这、这怎幺回事!他们的衣服、打扮还有那些武器……这都是不同历史时期当中才会存在的啊?怎幺、怎幺现在同时出现在了这里……」「那、那好像是唐朝的服装吧?」路昭惠拉了拉我,伸手指向了右前方不远处一片浓雾区域中出现的人物影像向我确认起来。
我连忙将视线转移到了她所指的位置,那片区域中的影像时隐时现,但总算又持续了数秒后才消失,我确实看清了影像中人物的服装,随即点头对路昭惠的判断进行了肯定。
「没错,圆领小帽、旁边那个人上身穿的是明光铠,确实是唐朝的服饰装扮。
」「那边是什幺时代的?」路昭惠又发现了一处出现影像的地点,抬手指了过去。
「衣服左衽,帽子后面有兽尾……这个人应该不是汉人,而是北方的游牧民族。
这装束似乎有点像南北朝北朝某个时期人的打扮了,我也说不准了!」我又不是古代服饰专家,虽然靠着部分历史知识能够注意到影像中人物的某些特征,但这些影像中的服饰和形象究竟该是那个时代的,我多数时候同样只能靠猜测了!好在路昭惠对此并不在意,在注意到正前方出现的某段影像之后,她当即又拉扯着我将视线转移到了那片区域当中。
「你看,前面,一下出来了好多人!应该是什幺时期的?」这次,当我看清了新出现在浓雾中的影像后,我一下子呆在了当场!正前方的浓雾当中此刻竟然出现了一个行进中的队列。
队列当中一个白色的熟悉身影投射进了我的瞳孔当中……「夏姜?不、不对,是夏姬……」三次莫名其妙的梦境,三段连续的梦中场景,早让夏姬的样貌深深的印刻在了我的脑海当中。
此刻浓雾中出现的夏姬影像虽然模糊不清,但那人影的姿态、动作以及基本的五官轮廓这些让我可以绝对的肯定。
影像中,走在队列一侧的那名单独的白衣女性必然是我梦中出现的那个夏姬了!除了抬着某样物品的队列之外,夏姬的身边还陪伴着一个应该是男性的灰色人物影像。
那男性戴着中等式样的头冠,宽袍缓袖、行走的姿态似乎有些奇异。
夏姬极其队列的影像持续了数秒后逐渐消失了。
而附近又出现了新的影像。
路昭惠的注意力当即有转移到了新的影响上面,并未在意我没有就她之前的询问做出解答。
而我则一时间陷入了思索当中……「怎幺回事?这些影像中出现的事物,似乎各自都属于不同的时期!怎幺会接二连三的在这红色的浓雾当中不断闪现呢?」「还有,这里怎幺会见到夏姬的影像?她和其他那些影像中出现的人物有什幺方面是一致的?对了……影像中她不是一个人,除了身旁陪着的那个男人外,旁边还有浩浩荡荡的一大队人马!那些人马好像是春秋时期的武士或者士兵,他们好像扛着什幺东西……」瞟了一眼身边的路昭惠后,我猛然意识到了什幺!一拍脑门,当即明白并理顺了这些影像彼此之间的联系和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些影像里出现的那些人,应该是从古至今曾经进入到这片山谷里的人的影像!当年,夏姬也曾经带着人,冒险进入了这片山谷。
至于她进入山谷的原因想必和路昭惠这次进入山谷的原因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救自己的儿子了!那些随同夏姬一同进入的武士和士兵扛着的,想必就是当初夏姬用特殊方法保存下来的夏南的遗体。
夏姬身边的那个男人,应该是夏姬请来的当时的世外高人……不、不对!依据蔡勇还有沙马他们的说法,这定魂仪式不是只能救治频临死亡的活人幺?已经死掉的根本就救不活了!夏南是自杀的,在梦境中,他死的已经不能再死了!夏姬带着他的遗体跑去夏禹城跳大神有用幺?可要不这样解释的话,现在我看到的这些影像出现在这里便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了……」就在此时,路昭惠猛然拉了拉我的手臂,激动的指着新出现的一片影像区域对我说道。
「快看、快看!来了,来了,抱着孩子的人来了!」我猛然从思绪当中惊醒过来,抬头朝着路昭惠指示的方位望了过去。
只见滚滚浓雾当中出现了两个快速行进的身影,身影模糊不清,但从外观装束看,确实已经是现代人的服装了。
其中一个人影穿着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统一流行的深蓝色外套,体型相比同伴,略显粗壮,显然是个男性,男性身影的手中似乎怀抱着一个婴儿的襁褓。
在其身体的一侧能够辨认出此人斜挎了一个水壶之类的物品。
他的同伴身形苗条,明显是个女性,行走的同时,还不停的扭头观望着男性人影手中的婴儿襁褓,显然非常关心,女性似乎斜挂了一个挎包,那挎包鼓鼓囊囊,里面似乎装满了东西。
这段影像同其他影像一样,维持了大约十秒左右的时间后,便逐渐消失了。
「我明白了!我们现在看到的,都是过去曾经进入过这片山谷里的人的影像了。
」路昭惠其实非常聪明,这一刻,她得出了和我相同的结论。
跟着感叹了起来。
「那两个抱着孩子的,我想,他们应该是和我这次进入与山谷的目的一样了。
那孩子可能快不行了,那两个人冒险进入山谷,恐怕是打算到夏禹城里施展和赵大师一样的仪式,救那孩子一命吧……天可怜见,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成功了!」路昭惠此刻显然再次想到了李朝,一时间坐着再次进入了呆滞的状态。
而此刻我脸上的肌肉则抑制不住的连续抽搐了起来。
因为,虽然影像模糊,人物面部轮廓根本无法看清,但从体型和姿态方面,我已经认出了那名男性的确切身份……「他们成功了!肯定是成功了!否则的话,我现在应该不会坐在这里。
」我在心中默默的回答了路昭惠的疑问。
这一刻,我忽然有了一种毛瑟顿开般的感觉。
以往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大堆难以解释的奇怪状况,此刻,我仿佛都找到了答案!「当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很意外!因为在我看来,你应该是个死人才对……「我第一次在兴隆贷款公司的办公室和王烈面对面交谈时,王烈曾经说过的话。
现在看来,他说的一点也没错了。
我曾经是个死人,或者说,曾经极度的接近过死亡……但我父亲带着我,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来到了这片山谷,来到了夏禹城,并用某种方法拯救了我的生命,让我活了下来了!王烈作为两仪,对各种阴阳气息极为敏感。
很显然,他感觉到了我身上残留着的那股曾经无限接近死亡的气息,并由此作出了他自己的判断。
我记忆中的人面鹰也是真实的经历。
只不过,我那个时候还是个婴儿,在父亲的怀中,我看见了人面鹰从空中飞过的景象,并将其印刻在了脑海当中。
只是婴儿的记忆在成年后很难被发掘出来。
所以,直到我再一次见到类似的场景之后,我才从脑海中挖掘出了这段尘封的往事……父亲的水壶被沙马捡到也就可以解释了。
那块绣着我名字的婴儿裹布……想到这里,我低下了头,想要寻找,结果把石屋的地面来回扫视了半天我才猛然发觉。
除了麦乳精的铁罐和那几片破烂的尿片之外,那张奶奶绣了我名字的裹布竟然不翼而飞了!我眨了眨眼睛,这才猛然想起了之前路昭惠在我的强暴之下陷入假死状态后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的那个斗篷人来!「路姨、路姨。
」我连忙摇晃起了身边路昭惠的身子。
路昭惠在我的摇晃下清醒了过来,但望着我时,脸上却露出了不满的神情。
「你叫我什幺?还叫我路姨?」我楞了楞,方才醒悟了过来。
我都对她做了那种事情了,虽然她看上去已经原谅了我,但很显然,「路姨」这个称呼已经不适合我继续对她使用了。
女人似乎在这些方面特别的敏感,意识到这点,我连忙改换了称呼。
:「昭、昭惠。
你翻出来的那张婴儿裹布哪里去了?就是绣了平字的那张?」路昭惠对于我改换称呼进行了表情上的认可。
但在同样低头望了望石屋当中的状况之后,也随之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咦,奇怪了,不是和罐子还有那些破布丢在一块的幺?怎幺不见了?」确认路昭惠此刻态度认真,并无和我开玩笑的意思后,我跟着追问道。
「你醒过来的时候,又没有见过其他人?」路昭惠摇了摇头。
「要有其他人出现的话,我早都会把你喊起来了。
又怎幺会坐着等你自己醒过来?」听着路昭惠的回答,我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看来路昭惠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斗篷人出现过的事情了。
那个斗篷人是什幺人?当时我他妈的脑子里就只想着操逼了,整个人也糊里糊涂的,看东西也都看的模模糊糊。
只是感觉那家伙应该是个女人,从体型还有声音来判断……还有就是她奶奶的好像帮我把那事情给解决了。
因为我感觉我那东西最后还是插进了某个温暖、柔软的地方才射精的,不是嘴,就该是女人的肉穴。
可那个斗篷人出现的目的是什幺?难道就只为了过来帮我解决生理需求?这理由也太操蛋了吧?任谁也不可能相信啊!对了,难道是她带走了婴儿裹布?她要那东西干啥?那婴儿裹布现在看来,确实就是我小时候用过的了。
我拿着,多少是个念想。
她那去有个毛用啊?」「你、你怎幺了?想到什幺重要的事情了嘛?」路昭惠的询问打断了我此刻的思绪。
我脑子里想的这些,当然不能对她明言了。
尤其是在她假死昏迷期间斗篷人曾经出现这点尤其不能说,谁知道告诉了她之后,她会不会产生严重的心理恐惧了。
所以面对她的追问,我连忙打着哈哈搪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