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在一旁干扰,害她连陶醉於男人跨下的情调都没了。
一想到副总阴茎上头还沾满那女人的口水,她擦得更加仔细。
「用抠的怎么样?这样爽吗?嗯?还是用拉的呢?我拉──!」就算不予理会,对方还是讲个不停。
秋艳越来越确定子仪是故意戏弄她的。
她假装不在乎,继续将阴茎擦乾净为止。
「理我一下嘛!还是我们来亲亲?亲亲好吗?」「你不要烦我……嗯噗!」「啾呼……啾咕、啾噜、嘶噜!」突然被子仪吻住、舌头甚至溜进嘴里,一阵噁心感刺得秋艳头皮发麻,她急忙推开对方。
子仪的背撞向桌子,五官皱起,似乎有点难过,但秋艳一点也不心软。
她知道这女人是故意的,虽然不知道用意为何,可以肯定绝对没好事。
然而,秋艳也想起副总要她们融洽的命令──从副总不甚高兴的表情看来,这回是她做错了。
就算和同性接吻再怎么令她作呕,思及能挽救事业的服从契约,秋艳只能逼自己吞下所有不快。
再说了,连这种出社会没几年的小女孩都能为了男人演戏,她又怎么会输给对方呢?秋艳很快地把心情调适过来,接着向苦着一张脸、饱受委屈的子仪伸出了手。
「对不起,我反应太激烈了。
」「不会不会!是我害秋艳姊吓了一跳……要原谅我哦!」子仪脸上立刻浮现甜甜的笑容。
秋艳知道那是演给副总看的,於是她也展露出笑容来。
这时副总起身摸了摸两人的头。
「程小姐,你的衣服就放在沙发那边。
子仪,晚点再继续。
」「是的……」「好哦!」差别待遇太明显了,但是目的在於服从契约的秋艳并不以为意……本该是这样的。
当副总离开办公室之后,秋艳的心情却一直无法平复。
对於年轻可爱又受到副总喜爱的子仪,她竟然心生嫉妒了!可是她也很清楚,自己对副总并没有超越契约的情感存在。
既然如此,嫉妒的源头又来自何处?其实秋艳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体甚至比起聪明的脑袋要更早体认到这个事实──「男人」。
秋艳在意的是,子仪将副总这个男人的焦点从自己身上转移出去,未来也很有可能将其他与自己有所连结的男人都吸引走。
这是她在持续了三天的服从契约中,体验到自己身为一个能够以性魅力为傲的女人所拥有的尊严后,首度遭遇到的外来威胁。
秋艳绝对不允许子仪在这场以她为中心的契约生活中,夺走「男人」这个概念的焦点。
「秋艳姊,衣服在这哦!」「喔……谢谢你。
」既然副总不在这里,也就没必要假惺惺地演戏了。
秋艳来到双人沙发前,无视仍然摆出一张笑脸的子仪,一心只想赶快穿完衣服走人。
但是她才刚穿好内衣裤,忽然就被子仪推倒在沙发上。
怒气急遽涌现的秋艳正欲破口大骂,却见子仪跨到她身上,两根手指插入她的鼻孔后用力勾起。
「嗯齁……!」子仪变回最初那带有敌意的笑容,勾住秋艳的鼻孔说道:「欸,你这头母猪别想太多哦?刚才只是随便演个蕾丝边给副总看而已。
」「我就知道!你到底想干嘛?」「母猪有资格过问别人的事情吗?比起这种事,你更关心别人对你做的事情吧?比方说这样!」「嗯齁哦……!」勾着鼻孔的两指再度施力上扬,秋艳因着疼痛与些许快感发出微颤。
子仪笑嘻嘻地拍打她的脸颊,弯身向桌上摸索一番,然后啵地一声松开手指。
冷空气重新灌入鼻孔没几秒,又被某样东西堵住了。
熟悉的菸草气味透过滤嘴飘入鼻腔,顺势往秋艳双颊抹上一股红潮。
「啊哈哈!已经对这东西有反应了吗?你这头变态母猪!」秋艳既生气又无法否认,自己确实因为鼻孔插着香菸的举动引发制约了──那就是期待着男人的命令,以及烟熏带来的痛苦与刺激。
尽管现在被子仪插入的香菸并未点燃,浓浓的菸草味却已唤醒这些记忆,并让她的身体产生感觉。
「欸,你知道为什么副总要我帮他吹,却要你来善后?」「……」「你以为那些指使你的男人,就一定想抱你吗?」「什么?」子仪一派轻松地让本来打定主意不理她的秋艳咬住了饵,接着将秋艳鼻孔内的香菸抽出,往下移放到红唇间;她舔了舔唇,垂首含住两根香菸的前端,一口、一口地往那对红唇含过去,最终将断成一截一截、在她嘴里烂成一团的菸草推入秋艳口中。
浓厚的苦味强烈地瀰漫开来,秋艳皱起眉头,忍受着菸草苦味与子仪那不请自来的热吻。
等到子仪玩够了,才牵着带有浓厚咖啡色的黏稠口水收唇说道:「虽然都是香菸,透过嗅觉能让你这头母猪产生感觉,味觉就很扫兴吧?同样的,把你这头母猪耍着玩固然有趣,但是说到做爱呢,当然是会找我这样的女人吧?论外表,我比你年轻漂亮。
论身材,我比你苗条有型。
论性器,我比你更紧更舒服。
论配合度,我比你更敢玩也更会叫──我才是适合陪男人打炮的尤物。
你凭什么认为那些男人就会绕着你转呢?区区一头供人赏玩的母猪,怀着这种想法不会太自大了吗?秋?艳?姊?」子仪的每一句话都让秋艳既愤怒又难过,因为她竟然一句话都反驳不了。
被这女人摀住的嘴巴里,沉重的苦味不断提醒着她就是那对插在鼻孔内的香菸,只有取悦男人的用途,无法透过更进一步的接触来满足对方。
子仪看到秋艳露出了自卑的表情,笑吟吟地舔了舔手指后插入她的蜜肉,往闷热的阴道搅弄着说:「等那些男人玩腻了,你就是个一文不值的中古货。
不过别担心,好心的子仪小姐偶尔也会想玩既难看又脱线的玩具哦!哈哈哈!」秋艳再也不想听到这女人的声音,面对掌控自己弱点的对手、甚至是带有敌意的女人,她根本就应付不来。
子仪见她挡住双眼不再应声,於是自个儿哼着歌、用手指把秋艳插到流出淫水才罢休。
等到子仪穿上衣服离开办公室,被玩弄到身体兴奋起来、精神却衰弱的秋艳终於忍不住掉下了泪水。
§午休铃声响起,面容有些憔悴的秋艳准时来到经理办公室。
经理和前两天一样交给她一包香菸,就坐在办公桌前吃着便当,一边欣赏她那只穿着内衣的丰满肉体,一边观察她以鼻孔吸菸的表情变化。
「嘶──咳!咳呃!咳……对不起,今天有点……咳、咳咳……!」才第一对菸就连呛好几次,这种就算是新手也不太会犯的错,对已经有过两包菸经验的秋艳来说更是不该犯。
但经理没说什么,让她继续完成这项命令。
「呼……呼……!嘶──呼咳!咳!咳咳!嗯……呵呃……!」笨拙地换了三对菸,秋艳表现越来越差,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太离谱了。
经理依旧没加以责备或喊停,也许还是愿意给她机会吧;她只能这么猜测,尽量努力地吸菸好供经理观赏。
令人不甚满意的表演,直到经理吃完饭终於发生变化。
「内衣脱了吧,让我看看你的乳头。
」「呼……是、是的……呼呵……」秋艳按捺住较往常更早失控的灼热感,伸手解开乳罩。
大概是表现太糟糕,才让经理失望地转移注意力……双乳在经理掌中享受着闷热的揉弄时,秋艳悲观地如是想。
但是,当她注意到经理裤裆隆起时,每况愈下的精神状态逐渐停止了恶化。
──就算只是取悦男人的玩物,谁说她就无法满足男人呢?说到底,无论这些男人的跨下是蠢蠢欲动还是急欲爆发,都是因她而起。
和半路杀出的愚笨女人相比,她确实没有假惺惺的才能,可是她的床上经验绝对不输给对方。
她是有资本的女人,更何况现在还是男人们的契约玩物,她才是佔优的那一方呀!那么子仪会针对她的理由就很明显了:因为害怕,所以才来个雷声大雨点小的先发制人。
跌至谷底的精神开始加倍反扑,这股激昂的快意大大鼓舞了秋艳,使她精神抖擞,呼吸渐渐调适过来;狼狈的蠢样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以往干练的女强人姿态。
经理注意到秋艳神态在短时间内有如此强烈的改变,股间的昂扬应和似地更加剧烈。
原先经理已打算让秋艳二度穿上菸盒装、藉由公开羞辱来惩罚她,没想到在这对香菸燃尽前,秋艳整个人的气质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程小姐,表情变得很有味道呢!你终於打起精神了吗?」「是的,让您担心了,十分抱歉……呼呵……」经理弯身来到秋艳面前,让微启红唇倾泻而出的白烟扑向自己,露出满意的微笑。
接着他从抽屉中取出一颗黑色箝口球,命令秋艳在换菸时一并带上,自己则抓着一块长长的红色软板,用足以令秋艳感到疼痛的力道拍响那对下垂巨乳。
「呜……!呜……呜呜……!」嘴里咬着箝口球、无法顺利排出浓烟的秋艳马上就绷紧了五官,她还在努力适应这阵闷度直升的苦楚,被经理啪啪地打响的双乳却在这时干扰她的精神。
况且软板不光只是从乳房侧面拍打,有时还会从乳晕旁边打下去,甚至直接甩向她的肥大乳头。
无论是广泛传开的热度还是集中於一点的激痛,都让已经被熏到头晕目眩的秋艳表情更加扭曲。
「呜──!呜呜──!呜呼呜──!」啪、啪、啪咧!饱满下垂的乳肉侧面渐渐被软板教训得满面通红,清响的打击转移到肩前乃至乳晕之间,每三下就有一下特别用力。
秋艳身体随着不稳定的节奏掀起颤抖,本该累积一大截一次抖掉的烟灰,也因为身体震动而频频飘落。
细微的烟灰飘散在发红的乳肉上,带来如针紮般的瞬间炽痛;大块烟灰则是烫得秋艳浑身一颤、赶紧拍掉。
「呜呜……呼……呜……呼……」嘴巴封住后的第三对香菸,满脸涨红、喉咙又乾又黏的秋艳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比起尚能用嘴巴吸气吐烟时,几乎呈现封闭状态的烟熏之刑要难受不止一倍;尽管白烟还能从箝口球边缘缓慢飘出,却完全比不上鼻孔吸入浓烟的速度。
颈部以上已经如此难受,被软板打到整个发烫又发麻的乳肉更是让秋艳备受煎熬,好像胸前挂了两大团不属於自己的沉重物体。
但是在胸部完全麻掉以前,她仍然接收到一股不亚於痛楚的快感,通常是软板敲向乳晕及乳头时感觉到的。
掌乳之痛既然能让她的双乳整个红透,与之相呼应的快感也是非常强烈的。
饱受烟熏之苦、奶子全被打红的秋艳,却也因为这双管齐下的折磨湿透了。
当秋艳好不容易撑到最后一对香菸入鼻孔时,软板不再处罚她那可怜兮兮的乳肉,而是来到她呈外八蹲姿的大腿之间,密集拍打起弄湿了内裤的淫肉。
「呜──!呜──!呜呜──!呜呜呜──!」秋艳瞪大了乾热的双眼,顶着红苹果般的脸蛋哀叫起来。
情绪激动连带使她呼吸紊乱,星火燃烧得更旺盛,大量吸入鼻腔的臭烟冲击着濒临极限的意识。
尽管如此,淫肉遭受软板直击的刺激却胜过她对烟熏的痛苦反应,在几乎令她窒息的灼烧之中带来一波波强烈的快感。
软板打击忽然停下,秋艳短暂地回归烟熏的窒息感,旋即又给经理那只直接探进内裤、屈指插入阴道的手指带回快感浪潮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男人粗壮的两指正在湿透的肉穴中滋啾滋啾地抽插着,让几乎要晕过去的秋艳欣喜若狂地放声淫鸣;即使喊出来的都是带有口水与白烟的呜呜声,她的痛苦与快乐仍然确实传达给了眼前的男人,促使对方以最大力道抠弄她的蜜肉。
「呜呜呜呜呜──!」就在内裤随着激烈的动作应声撑裂、两指深插於淫肉的瞬间,秋艳迸出了最为高亢的喊叫并浑身一颤,紧接着吸到底的香菸自她那涨红的鼻孔喷出,血丝浮起的双眼高高地吊起,整个身体呈现拱起之姿、仰首失去了意识。
§待秋艳恢复神志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她昏了将近两个小时,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接起放在旁边桌上的公务手机。
她得在半小时内赶到离公司有段距离的酒店,有位大客户正在那儿接受招待。
经理办公室只剩下一位秘书小姐,秋艳认出对方正是拍下影片四处乱传的凶手,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她无视於对方没礼貌地拿起手机对着她,连忙穿上胸罩与有点扯坏的内裤,接着穿回自己的套装,边打电话叫车边赶到女厕重画眼线、补上口红,等到搭上计程车再继续把妆弄好。
搭车前往目的地途中,冷静下来的秋艳感受到了背叛家庭的痛与悦。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男人命令下发情,甚至也非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弄到高潮。
昨天是不认识的男员工,今天是经理,两次都让她在变态行为中获得极大的满足,两次都让她甘於抛弃道德伦理、倾心享受粗暴的对待。
无庸置疑地,就算她现在再怎么严格要求自己,一旦被男人玩弄到淫心荡漾,这副下流的肉体依旧会背叛老公。
想到老公与孩子的脸,心里就一阵酸;想到被迫变态地高潮,心里就一阵痒。
秋艳只好拿出自己都快不相信的藉口来说服自己:只要撑到契约结束就解脱了。
勉强在时限内抵达酒店包厢,秋艳一冲进门就和抓着麦克风蹦蹦跳跳的子仪对上目光。
「啊!请大家掌声欢迎我们妖娇迷人的美魔女,秋艳姊──!」包厢内的男男女女鼓掌又吹哨,弄得秋艳浑身不自在。
她关上门来到座位区,几位上班时间不做事的主管已经喝得半醉,财大气粗的客户则是色瞇瞇地盯着她雄伟的巨乳,催她到身边就座。
秋艳一时寻不着主事者,只好先坐下再说。
「嗝呼!来得好!你叫什──什么名字啊?」秋艳乾笑着别开那张酒气冲天的老脸。
「程……程秋艳。
」「喔──喔嗝!呼!所以你几岁啊?大学毕业没啊?」「我四十了……」已经醉成这副模样了,秋艳真不晓得这些人到底是从几点开始喝的,就连唱歌频走音的子仪也不时发出傻笑声,现场尚且保持理智的大概只有她自己了。
「十……十四……二十四喔!噗呼……也可以啦!衣服脱掉,我来帮你鑑定!」「咦……?」「秋艳姊!像这样呀!呀呼──!」子仪当众掀起上衣与胸罩,露出坚挺的双峰夺得满堂彩,就维持袒胸露乳的模样继续唱歌。
秋艳依然讨厌那个女人,但是她也感谢对方把大部分目光都带过去,这让她拉起衣服、将奶子翻出来时比较不那么尴尬。
摇头晃脑的客户撞见她的大乳晕,立刻弯身将脸埋了进去。
「这个好──!这个好喔──!你这臭女人!老子就敬你的车头灯!」埋首於秋艳乳沟间的客户挥了挥手,一旁的经理就递上一杯倒了半满的高梁。
盛情难却,平时不沾酒的秋艳迫於气氛只能喝下去。
「呜咕──咕哈!好辣……!」这一杯让秋艳的喉咙乃至食道整个灼烧起来,彷彿将烟熏范围整个往下移似的,热气迅速升起,将她的双颊染上浓浓的红晕。
客户见她喝得豪爽,又灌了她一杯,在她直呼好热的同时扒了她的衣服。
当脑袋晕眩的秋艳接过第三杯几乎斟满的酒杯时,子仪晃着精神饱满的奶子赶到她身边,夺走了正欲倒入红唇的那杯酒。
「大老闆,你怎么可以一直欺负我们秋艳姊呢?这杯我来顶!」子仪咕噜一声就大口饮尽,紧接着朝客户的红脸喷出一阵酒息,逗得对方开心大笑。
秋艳还迷迷糊糊地掌握不了状况,就被硬挤到身边的子仪搂过去亲密地吻了起来。
副总揉着子仪的奶子,客户把玩秋艳的大乳晕,两个女人就在闹哄哄的氛围下来场火热的舌吻。
吻着吻着,秋艳脑袋迟钝地意识到和她唇舌交缠的是讨厌的女人时,眼前已经换成客户的醉颜;当她因此松下戒心时,子仪讨厌的笑脸又出现了。
说也奇怪,这次她不再执着於想推开此人,反倒是越看越顺眼──无论是因为酒精的影响,还是子仪的舌吻技巧太高超,秋艳觉得自己似乎没那么讨厌她了。
她们俩在几个男人之间换来换去,身上衣服一件件被扒光,最后两人裸体相拥在一块,各自给男人摸遍全身、呻吟扭动。
不久之后,秋艳发现子仪的声音还在,人却不见了──原来子仪正跨在客户大腿上,随着激烈的肉体碰撞声迸出动听的淫叫。
「啊……!啊……!好棒!老闆的,呼!好大哦!嗯……!嗯哈……!嗯哈啊……!」紧接着,一个个坐陪的年轻女生都各自和身旁男性做了起来,女人们的浪叫声开始充斥整座包厢。
唯独她没有被男人索求。
此时秋艳的脑袋并未将现场状况与子仪的恶言联想起来,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应该做点什么。
光只是被身旁的经理摸着乳房与私处,反而让她有股特立独行的不自在感。
於是她乘着酒意摸向经理的股间──摇摇晃晃的手臂却被对方推开,接着一杯烈酒滑过她的红唇,令她浑身烧了起来。
当秋艳目光朦胧地看到男人们拿着某些东西在她身上抹来抹去的,强烈的醉意令她感觉到即将有好事要发生了!她忍不住咯咯发笑,就算被男人掌了嘴叫她别乱动,她仍然边笑边扭着身体。
最后那令她浑身发痒的涂抹总算结束了。
秋艳被经理两人三脚般带往舞台,耳际接收到熟悉的指令,脑袋还未分析完成,身体已经凭藉本能做出反应──双手在经理搀扶下高举於脑后,两腿弯成螃蟹脚,上半身后仰、下半身挺起,对着经理手中的麦克风大喊:「变态臭乳晕程秋艳!登场了哦哦哦哦──!噗齁!噗齁哦哦哦哦哦──!」鼻孔里插着点燃的香菸,阴道塞入空啤酒瓶,腋窝和乳晕用墨汁涂黑,四肢被画满各种下流涂鸦,双乳上方写着抢眼的「中古」二字,隆起的小腹则涂有宽广的红圆圈、里头写了个大大的「臭」字──丑态百出仍不自知的秋艳,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子仪与其他女孩子尽情享受,在男男女女的嘲笑声中滴下了沾染酒臭的淫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