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这女人真他妈的骚…被绑成这样干屄却越夹越紧…」
那个男人没有胡说刚经历一场高潮的我面对的另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
的插入双足轮流被含在口中玩弄刚刚才稍微降温的身体再一次被挑起了性欲
下体一张一缩的攫取着温热的男根。
前个男人射在阴道深处的精液一时之间没有往外倒流却让眼前另一个男人
的肉棒更加顺利的活动。
房间里很快再度充斥着男人的喘息以及肉与肉撞撃的
「啪、啪」声响。
「喔…爽!他妈的这个姿势射在里面真方便喔…嘶…好像在尿小便斗一样
…」
「老李你喜欢的话改天我叫她多去你那走一走?」
「哈哈好说!好说!那我就没跟你客气了哦!」
「对了老李啊…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那个店面的租金你就别涨了吧?」
「吴董都开口了那当然没问题…哈哈…」
「老李啊…我等不及了不介意我凑一脚吧?」
「干!这婊子嘴巴的塞子好碍事我来拿掉它…嘿嘿…」
「好好的吸你爸我的鸡巴!」
场面似乎变得越来越火热男人似乎已经不再礼貌性一个接一个排队。
这
个叫做李老闆的男人仍然忽快忽慢的抽插他的肉棒想尽办法延长与我性交的时
间时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将我躺着的电动的沙发被操作至平躺的状态迅速
解开我脸上的口枷将腥臭的肉棒毫无阻碍进入我的喉咙。
胯下的两个睾丸松松垮垮摆在我的脸颊上男人前前后后的开始抽插起来。
我下意识含紧口中的肉棒、一边忍受着小穴一波接一波的酸麻快感身体在手
枷的拘束之中越来越敏感几乎一直处在高潮的边缘。
而房间的门再也没有被关上。
盖在我脸上的眼罩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即使眼前的遮蔽已经移除我眼前的视线依旧迷濛。
「啧啧…你们这样搞不会弄死人吧?」
「天哪…她好贱哦…玩这么大真的是破鞋一只欸!」
传播妹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门口提高声调用夸张惊讶的语气故作讶异接
着轻蔑笑了
似乎是要出刚才被称为「杂鱼」的那一口气女孩们点起了烟轻挑对着
我品头论足:
「你看那对贱奶活该被捏到都红了竟然还爽成那样…真不要脸欸!」
「简直就是」北港香炉「嘛…」
「就是啊…破鞋烂货一个…那是什么婊子脸嘛…」
女孩们越说越起劲甚至还在毯上淬了一口。
面对出卖自己肉体换取金钱的女孩我竟然还被她们讪笑在此同时我的阴
道与口腔却也各自正忙碌取悦着男人的肉棒。
男人腰部律动源源不绝
把快感往我的脑海里送。
女孩们轻贱的话语在我耳边回响着快感在我的体内飞快累积而我上下
的两个肉洞也更加卖力的榨取着男汁。
高潮的间格越来越短我几乎是完全要被
性爱的快感吞噬了。
在此同时两行泪默默从我的眼角滑了下来。
虽然在我
满脸的唾液、精水中应该不会有人察觉但我心里明白那是一种、自尊心被彻
底践踏、被贬低得一文不值却又带着「终於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破鞋就破鞋吧!严晓滢是你自己选择要当男人的」公妻「不是吗?」
心中的芥蒂一旦去除也就不再有任何罣碍我用早已自由的双腿交叉勾住
男人的屁股像是在向一旁观看的援交女示威似的引起了女孩们一阵惊呼。
「看她那副贱样自以为是v女优吗?」
「真不要脸死破麻…」
相反的原本就在一旁观看的男人们却因为我这样的举动而兽性大发。
纷纷
挺着肿胀的阴茎加入轮奸我的行列。
一瞬间我已经被男人们团团的围住赤裸
的肌肤上处处感受的到男人粗重的呼吸气息。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靠近将他们的阴茎放在我空出来的双手上示意我用
手帮他们服务。
被上下两支阴茎夹撃得魂不守舍得我哪里还有力气帮这两个男人撸管只
能勉强握住这两支热腾腾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的搓弄。
而男人们似乎也不以为意一边分享着我一边交换「使用心得」。
「嘿!她嘴巴技术如何?很会舔吗?」
「蛮会吸的这妹有潜力啊…老李啊…她下面看起来也蛮耐操的呀?」
「唔…她的屄一缩一放的夹起来超舒服魂都要飞了…看这么漂亮的美女
发骚被操真是一大享受…」
就在我登上了不知道今天的几次的高潮之后李董长长嘘了一口气下腹
紧贴着我的耻骨一股脑把他的精华全
部都设近了我的身体深处依依不舍
从我的跨下退了出来。
紧接着另一个接替的男人抚摸着我的肛门试探着肛肉柔软度一边煞有其
事徵求哲哥的同意:
「喂!老吴我可以玩她的菊花吗?」
「可以啊油上多点!人家是淑女要懂得怜香惜玉啊!要是玩坏了你只好
拿你那台大牛来赔了…」
「喔喔…阿嘶…爽…老吴挑过的果然是极品…连屎洞操起来都这么爽…干!」
男人迫不及待的提枪上阵裹着厚厚实实润滑油的肉棒毫无阻碍撑开我
的肛门括约肌、霸道的填满了我那原本用来排泄的孔道。
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
我的肛门随着鸡皮疙瘩一路往上延伸。
暂时获得休息的阴道竟因此又不争气
颤抖起来。
「原来我…连妓女都不如呀…连被玩坏都有价码…」
说起来这仅仅是我的第三个肛交的对象而已。
在今晚之前我的性交对象
也仅是屈指可数而已如今到底有多少人侵犯过我我也无心去计算了。
所以
去属几个人和我肛交过又有甚么意义呢?
在这里曾经辛苦经营的位、形象全部都变得一文不值。
此刻的我只是一
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荡妇而已。
而这样的我却仍然呻吟着徜徉在性爱的快感里
不知疲倦开腿迎合男人的阴茎。
我知道连续高潮这件事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跟体质有绝对的关系。
「这么说来也许我天生适合当婊子?」
就在我的脑袋乱哄哄的、半失神半清醒时一个男人厚实的嘴唇印了上来。
那是一双厚实、温柔的嘴唇。
不疾不徐撬开我的唇瓣温暖的舌头挑逗着
我的舌头、并且在我的口腔里探索着。
那人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男人味如同他
的动作一般优雅而稳健。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出现的不是别人是我的属下员工:亦强。
「滢姐…没想到你真的是这种女人…早知道就把你给吃了!」
一时之间我真不知道该用甚么表情面对他。
平时在公司西装笔挺的年轻型男终究还是披着羊皮的狼。
他身上的味道并
不难闻是一股年轻男人健康的体香。
以前在办公室相处时他是个落落大方、开朗又受欢迎的人物。
现在表现出
的却是我从未见过的、坏坏的那一面。
然而却怎么也让人无法讨厌起他来。
手脚都已获得自由的我摆出骚媚的
表情用两只手指分开早已湿漉漉的阴唇让粉嫩的穴肉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益强…进来嘛…」
眼前的他不再是那个从前那个在我面前规规矩矩的益强把我从沙发上解了
下来一双大手贪婪抚摸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平时藏在衬衫底下的身材意外
结实壮硕包裹在三角裤里的肉棒肿胀得非常厉害鼓起成一大包顶在我的屁
股上。
「晓滢姐…你真的好美…我老早就想把你了…」
「那怎么都感觉你每天都对我毕恭毕敬的…」
「我刚进公司就听那些女同事老是在说关於你的闲言闲语…」
「唔…那她们都怎么说我呀?」
我把沾着混和着自己爱液以及几个男人精液的手指放入唇中若即若离舔
舐、明知故问调戏着益强。
「她们说…晓滢姐你是个人尽可夫的绿茶婊…」
看来我在公司私底下的名声应该是难听到不能在难听了吧?而益强看我的
眼神欲火却越发炽烈恨不得马上让我在他胯下臣服求饶。
「嗯嗯…现在你确定了姐姐我确实是个淫荡的婊子那你打算怎么逞罚姐
姐呢?」
「滢姐你真的…太骚了啦…为了怕喂不饱你…我找了前辈和你一起玩」三
明治「啰!」
益强拉开我放在手中的手指再一次吻了我。
同时他火烫的肉棒也顺利的
找到入口就着氾滥的爱液与残精滑进了我的阴道充实饱满的感觉让我舒服的
一阵哆嗦。
结实壮硕的胸膛、强而有力的手臂和他那几乎是热气蒸腾、趾高气
扬的雄伟巨根在插入的瞬间就直接征服了我的身体与心灵。
但显然益强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他保持着插入我的姿势充满肌肉的双手穿过我的膝盖弯几乎是用「捞」
的、我整个人就直接被他抱起被强迫「骑」在他的身上。
因为身体重量往下
压的关系他跨下的那「支庞然大物」更因此深深埋进我的体内。
「年轻人讚喔!一上来就表演」火车便当「!这狗公腰不知道要害到几个良
家妇女了」
一旁观看的男人揶揄着而我早已顾不得这么多了。
我感觉的到阴道最深处
的某个敏感的点正被他的
龟头死死的压着。
他都还没开始我却已经面临高潮
边缘。
益强温柔抱着我以男下女上的姿势在柔软的大床上躺下原本抓着我的
膝盖弯的一双大手游走到我的臀部轻轻将它左右分开。
「啊啊…」
我回头瞥见业务部的小林早已将他的肉棒涂抹上黏滑油亮的润滑液单脚屈
膝跪在床事、以缓慢的速度、边试探边前进的方式一点一点插入我的肛门。
当最粗的部份通过了肛门的括约肌之后小林的肉棒势如破竹齐根没入直
到他的小腹顶在我的屁股上为止。
因为前面阴道里那支肉棒的挤压我感觉直肠
比以往被哲哥插入时还要来得狭窄。
下半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隔着一层薄薄到
肉壁两支肉棒互不相让的各自把佔据的腟穴撑开到最大、耀武扬威着。
处在最上位的小林以半蹲的方式在我的背后辛勤的耕耘仍不忘记空出一
只手从外侧刺激我敏感肿胀的阴蒂。
而我身下的益强则是承受着我的体重同时
双手持续掰开我的屁股好让小林的肉棒能够更加顺利的进出。
下体两个肉穴被以这样的方式扩张有别以往的性交快感一种很难形容的
感觉仅紧围绕在我。
阴道里的大肉棒一方面温柔用龟头的皱褶刮弄着湿润的肉壁另一方面却
又粗暴顶着最深处的子宫颈。
而直肠里的那一根则是在带给我羞耻的便意的同时、又以奇异的角度与与
触感一下一下的送出饱胀又甜美的感觉。
那几乎像是宗教体验中的狂喜感觉、如同我在电视节目中看到宗教活动中
的信徒似的浑然忘我「被」浸泡在感官的天堂里。
我连自己有没有正常
的在呼吸都忘记了只是无意义的呻吟着、任由口水、淫水、汗水在身上横流。
两个和我朝夕相处的年轻男同事用上下包夹的方式搂抱着我一前一后的玩
弄我的阴道和直肠。
一个是我的部门底下的新进的重点栽培员工一个是公司业
务部门的超级业务员。
这似乎让其他的男人们在一旁兴致勃勃「欣赏」
这场难得一见的「双插秀」。
「喔喔…太美了…晓滢姐…喔喔…要射了!要射了!喔喔喔」
我已经记不起来益强和小林何时离开我的身体了双插秀之后房间里彷彿炸
开的锅子男人们早就已经不分什么年纪、主客、辈分纷纷提枪上阵毫不客
气进入我的体内捧着我的腰尽情冲刺、然后把满满的欲望灌入我的体内;
或是使用我忘记合拢的口腔、酸软无力的双手在我身上任何一个可以取悦他们
的部位尽情发泄兽欲。
我感觉自己就像风景区里人来人往的公共厕所一样男人们嘻笑着推门进来、
解开裤带发泄完了、抖一抖阴茎甩掉龟头上的残精转头就走然后接着又是另一
个人进来选择我身上的某一个膣穴、重複同样的仪式、然后排出光他们身体里
的欲望。
进来房间使用我的男人们似乎无穷无尽每隔一段时间房间门就会被打开
然后就是男人的体温贴在我身上、把玩我身体的每一个私密部位接着就是他们
火烫的阴茎进入我的阴道、嘴巴或是直肠。
有时候则是没有间断上一个男人射精之后拔出肉棒草草的把马眼的精液
抹在我的身体上下个男人接着就把热烫的肉棒塞入我的体内快马加鞭冲刺起
来。
我的下体像是失禁一般湿得一塌糊涂不断被奸淫的我身体已如同一滩烂泥
一样但身体依然对於性快感自动自发的反应着。
我感觉自己几乎在性高潮中融化了意识始终非常恍惚。
而阴道总是处於濡
湿炽热的状态每当新的一轮男根刺入我的体内时我总是被刺激得跃上一波更
高的高潮而颤抖阴道和肛门内的精液也因为肉壁收缩而往外挤出液体发出令
人难堪的「噗、噗」声。
我的嘴巴又酸又麻脸上沾满了自己的唾液、泪水、汗水、精液全都糊在一
起。
阴道和肛门又红又肿被分开的双腿更早已失去知觉。
「哈哈…真是壮观阿…想不到平常那么高冷的严公关竟然被我们操翻了呢!」
「嗳呦…陈董…人家喝多了肚子不舒服嘛…你的大肉棒人家受不了啦…去玩
房间那个人形飞机杯好不好嘛…嘻嘻…人家帮您点个火噢…」
众人们嘻笑闲话家常偶而掺杂几句和女孩们的打情骂俏气氛十分热络;
彷彿我原本就十分理所当然应当被放置在这里当作盛装精液的便器使用。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的人声渐渐散去最后终於变得鸦雀无声。
不断
被强迫送上高潮的我早已远远超出了
体力的负荷。
周围只剩下细碎的声音更
让我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只能失神躺在床上。
此时房间门却又无声无息开启走进来一个身影。
整个晚上已经习惯被
男人当作泄欲工具使用的我再也无力去分辨男人的脸孔本能分开双腿准
备迎接另一轮的临幸。
「呼呼…严小姐…林北很早就肖想要上你了…干…早知道你这么好上林北
就不用每天龟在警卫室看你的丝袜腿打手枪了…」
那个既陌生又似曾相似的声音让我有些回过神来在那当下男人已经抓着我
的双腿肉棒对准半开的穴口一个挺身就把他的阴茎直插到底、然后激烈活动
起来。
我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肉棒的主人竟然是那位总是在社区大门门口亲切向
我问好的警卫先生。
「啊啊…」
我下意识想要抵抗双腿却被那位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警卫死死分开压
着。
松垮垮的制服垂在两旁微秃的前额上挂着几粒汗珠双手捧着我的屁股
表情显然十分得意。
「靠北!屄都被肏松了马的…太晚知道了…就知道你这个讨客兄的欠干
操!」
「喔嘶…爽!马的…屄好会吸…越操机掰越会夹…他妈的比较来的鸡还厉害
太讚了…」
警卫满口粗话一边死命压在我身上抽动他的下体。
刚开始时的羞耻、嫌
恶的感觉早就在他挺动的腰身间烟消云散。
而那些粗俗不堪的下流话语竟然都
在我脑海中转化为致命的催情春药让我才刚稍微冷却的欲望又再度燃起。
在我再度会意过来之前我已经圈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窝随
着他打桩般的猛干纵声淫叫。
「啊、啊、噢、噢…啊、啊、啊…」
我的脑海中再也拼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言词只是如同发情的母狗般浪叫着。
警卫贪婪在我阴道里一而再三的射精。
每当射精完肉棒稍微软化他就拔出阴
茎抓着我的手为他搓弄同时急不可耐吸吮着我的乳头、嘴唇、舌头、耳根…
任何他曾经想意淫的部位全部一次把玩个够。
等到阴茎稍微硬挺了就再度插入
我的阴道终开始另一轮狂风暴雨的活塞运动。
而我终於在不知道今天第几次的绝顶之中失去了意识。
等到我再次醒过来时窗外已经微微发亮了。
我发现自己像是婴儿尿尿的姿势般被哲哥搂在怀里面对着房间终偌大的穿
衣镜。
镜中的我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被蹂躏的一片狼藉脸上满是斑斑驳驳乾涸
透明的精液头发也黏得一撮一撮纠结在一起。
阴唇被插得红肿外翻男人的精液和分泌物被搅成黏糊糊的白色泡沫大片
大片黏在我的穴口、阴毛上。
肛门在频繁的肉棒进出之下张开成一个小洞一
时之间松松垮垮的无法合拢。
大量的精液混合着粪水肠液在我的屁股上流出一条
条黄黄白白的渍迹。
而哲哥温柔的抱着我默默正用热毛巾帮我清洁红肿的下体。
激情褪去留下的只剩下不堪的感觉:羞耻、屈辱、后悔、害怕种种情绪
交织着、在我胸口下汹涌的奔腾着。
我觉得自己此刻等於是从粪坑里面捞出来一样的非常的污秽肮髒. 一晚过
去不知道多少男人在我的体内排空他们的欲望而那些黄白之物一滴不少的
全部都侵蚀进我的身体里。
看到哲哥温柔关心的脸色眼泪终於决堤而出很快
变成了我趴伏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哲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我?为什么要让我变得这么肮髒?」
我竭尽最后的力气垂打着哲哥的胸口眼泪扑簌簌的直流。
任凭我哭得声嘶
力竭哲哥依然一言不发只是温柔抚摸着我那因为精液而纠结得乱七八糟的
头发等待我平静下来。
「晓滢你始终是我最疼爱的女人。
就是因为重视所以感觉会失去的时候
才会格外深刻的感受到爱…」
直到我已经完全气力放尽抽抽噎噎倒在他的怀里。
他才默默对我吐露
他的心声:
「当你被他们干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的时候我简直兴奋得不能自己。
看
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被男人们轮奸、全身泡在精液里高潮失神的时候
那种心酸的、让最爱的女人堕落的那种旁观而不能参与感觉…才能让我能真真
实实的感受到爱与被爱的重量。
」
「男人不都是很保护自己的女人、怕自己的女人出轨吗?为什么你偏要我去
跟别人上床?」
我试图辩解着。
「晓滢你知道答案是什么的。
为什么在以往的调教游戏里、甚至在昨晚群
交派对中你是如此的快乐;而现在却是却这么的排斥呢?」
「我以为那只是…我没想到你是真的想要我成为一个货真价实的…荡妇嘛…」
我辩不过他。
他完全把我看透了我的灵魂深处早就已经知道答案:
我的确…渴望着堕落。
我梦想着成为丽馨那样勇於追求面具下的自己性解
放的同时也找回自我的自己我真的很羨慕。
只是我仍然害怕一件事:
「哲…那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你爱我吗?」
如果没有了爱那么这一切什么也不是。
哲哥没有回答。
取而代之的是他从口袋掏出一个盒子在我面前缓缓打
开:里头是一颗硕大的八心八箭钻戒。
这个场景曾经是那么似曾相识、却又离我那么得遥远。
「晓滢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那三个字我没有说出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心早已经是他的人了而被他求婚也应该是我内心最奢望的事。
我的脑
海中还存在着阿傑的身影。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发现我并不是不要他了;而是用另外一种方式一种我
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方式继续爱着他。
哲哥也没有勉强我只是抱着无力的我放在床上默默再度拿起热毛巾细
细擦拭我的每一寸身体。
「哲…你老实告诉我…昨晚到底有多少人上过我?」
「总共两批人…加上警卫老杨总共12个。
」
哲哥一边擦拭一边淡淡说。
才过了一个黑夜我的性经验人数已经超过了我曾经交往过的男友数目三倍
变成了两位数。
我记得学生时代曾有个私底下被称为花蝴蝶的同学外传他在大
学那段时期换过的男朋友就是这个数字。
那时候我内心还偷偷鄙视过她那种水
性杨花的心态。
没想到如今我竟心甘情愿成为当初自己眼中那种恬不知耻的荡
妇。
「哲…我觉得自己好髒…求你…逞罚我…用你的鸡巴好好的逞罚我…」
我用无力的双腿扣紧他的腰双手开始解开他的裤带。
我熟悉的那根肉棒一
下子就从内裤里跳了出来。
哲哥没有骗我。
他的肉棒涨得非常厉害。
「干我…主人…用您的鸡巴处罚你不知羞耻的滢奴…」
我想要当他的女人就算是当一个妖女也愿意。
我奋力用酸软无力的手脱掉他的裤子抬高屁股用耻丘磨蹭着他的肉棒。
哲哥表情也十分兴奋眼神里尽是欲望但却兀自强忍着想要多欣赏一点
我的媚态。
我让小穴口对准哲哥的龟头轻轻绕着、画着圆圈轻声挑逗着他:
「哲…滢奴以后…会照主人的意思…去找很多男人喔!然后让他们…嗯…随
便使用滢奴身上的洞…不管是嘴巴、小穴、屁眼…都随便他们使用喔…噢…这样
主人会高兴吗?」
我一边说着想像着如此下贱的自己忍不住揉捏起充血的阴蒂来。
屁股晃
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哦…哲…人家好想要…以后即使我的小穴被干到黑了、松了…你也会继续
爱我吗?」
我的手指才刚分开阴唇一大股精液就在哲哥的眼前从阴道里涌出。
「啊…好丢脸…流出来了…」
我遮着脸不敢看他任由精液汹涌的从我的两腿间往外流。
同时哲哥再也按
耐不住扶着他那火热硬挺的肉棒对准穴口毫无阻碍的就插入了我那满是陌生
男子精液的阴道内。
阴道内十分的湿滑哲哥的阴茎和着其他男人的体液轻易进进出出的抽
插。
虽然少了一点肉体上的刺激但心情上却是前所未有的亢奋。
「哲…你的滢奴是标准的破鞋…小穴里面…都是男人的洨…噢!」
「噢、噢……哲、我爱你、我爱你!呜呜呜……我爱你…」
哲哥加快速度力道一下大过一下每一次撞撃都顶得我起鸡皮疙瘩。
我觉
得自己的身体、乃至於心灵完完全全被哲哥解放了大滴的热泪从我的脸颊
滑下。
那和刚才的哭泣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
像是深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似的我死命搂着、吻着他而哲哥也就维持
着阴茎深入体内的姿势任由我亲吻着在他的胸膛啜泣。
最后我几乎是歇斯底
里的拥抱着他哲哥只能小幅度的在我的阴道内最深处慢慢抽插。
我们都没有再度到达高潮但那也不重要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暖暖的幸福感包围着我在他的怀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哭累了我在
迷迷糊糊之间抱着他的手臂平静而安心的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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