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夫人脸上带着不屑之色道:「高相国在朝中位高权重,难道还想强抢民女不成?」「民女?哈哈,孙家落罪,夫人你即将为贱籍,从此一条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老夫不是想要害夫人你,还是给夫人你一条路走,却没想到夫人你竟然丝毫不领情。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孙夫人到此时仍旧面带冷色,不屈道:「贱妾今日被掳劫至贵府,就无全身而退的念相。
孙家遭逢劫难乃是天数,家夫既去贱妾无苟活之理。
若高相国想要强来,贱妾这就撞死在这里,以全明节!」说着后退几步避开高尚德,却是对着墙壁作出随时要撞墙的架势。
高尚德心痒难耐,虽说这年头的女人都注重贞节,可落到他手里的女人最多也只是哭喊叫嚷,或者是在失神后寻思你活,最后都乖乖落为他的玩物,唯独这孙夫人却有股气节好像跟他槓上了。
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加上孙夫人的才貌气质,更是让他欲得之而不择手段。
「夫人这又是何必?老夫说让夫人留在府上不过是做客,既然夫人不允,那就再另行商议。
说起来老夫对孙将军的人品德行也是十分敬仰的,只是他选择投奔姓朱的逆贼而无效忠本相国的意愿,不然何至于落到今日田地?」孙夫人躲在一边不听高尚德说什幺,却是咬牙切齿,现在孙兆年被抓,而她也被拿到相国府来,她自知是无法保全。
她心想:「都是这恶贼令我家破人亡,就算死也不能令他得逞!」心中更明死志。
高尚德见软的不为这女人所动,只好来硬的。
高尚德额马上换上冷笑笑容道:「夫人要以死明志,老夫心有佩服,不过夫人以为光有死志便能轻易寻死了?」在孙夫人惊讶中高尚德拍了两下手掌,从花厅周围突然涌出十多名彪形大汉,将所有墙面的方向都困住,若孙夫人冲上前必为之所拦,高尚德继续冷笑道,「这墙面里层皆为木板就算夫人头撞上去也无大碍。
可老夫只要一句话,便可令夫人被擒下,到时不但老夫能一品夫人美妙的身体,老夫品过之后便会将夫人赏赐给眼前府中的下人,到时夫人要遭受怎样的虐待,可就非老夫能想象的!」孙夫人听过之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没想到高尚德会有如此卑鄙,不但令她家破人亡,还要令她名节不保,可能还要遭受非人的虐待。
她不敢想像被一群大汉围在一起凌辱是何等的惨状。
就在她准备咬舌自尽时,高尚德好像也猜到她的心思,道:「外间所传咬舌可自尽,那是在没人发觉的情况下。
舌头咬断失血过多而死,老夫府上有最好的大夫,就算夫人把舌头咬掉,也能保管夫人不死,到时候再将夫人的牙齿一颗颗拔去,连下次寻死的机会都没有,那时夫人就算有通天之能也只能乖乖被府中下人所辱,实在不智!」孙夫人当下便流出两行清泪,怒叱道:「恶贼!」高尚德笑道:「没想到夫人骂人也是如此动听,这一个简单的恶贼,却不能形容老夫啊。
在夫人眼中,老夫应该是那种作恶多端之人,不过这世道乃是当权者得势,夫人也不过是为这世道所累。
蝼蚁尚且偷生,老夫看夫人人品贵重,想来是注重名节之人,老夫原本是很想帮夫人让夫人跟令夫早日团聚,可惜啊……老夫也是这世道的刍狗,见到夫人如此美貌难免心动,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孙夫人立在那身子颤抖的愈发厉害,高尚德突然歎口气续道:「既想全了夫人的名节,又想与夫人共赴巫山,老夫也不知该遵照心中何等意愿。
老夫倒有提议,便在这里与夫人立下赌约,若夫人得胜,老夫自当不加侵犯,不但将夫人送出府而且也不追究令夫的罪名,可让你夫妻二人回故里厮守终身,不知夫人意下如何?」孙夫人听到这种话,自然知道高尚德还有下文,若真如高尚德所言她得胜还好,若她输了的话,恐怕代价要更大。
就在她思虑间,高尚德笑道:「夫人何必拒绝呢?就算夫人赌输了,还有比眼前境况更糟糕的?」孙夫人心中一想,眼下都要落入这群恶魔手中生不如死,眼前有机会能逃生已经不易,岂容她拒绝?在这种情况下,孙夫人仍旧挺直身子道:「却不知若贱妾输了,当如何?」「若夫人输了,便要自愿留在老夫身边为奴为婢三年,三年之后,老夫会送夫人和令夫离开,没人会知道夫人你这三年所遭遇之事,到时夫人仍旧可与令夫颐养天年。
」孙夫人拳头握紧,虽然这赌约看似还算公道,为眼前这老匹夫的奴婢总算被那幺多人凌辱要好,而且有三年的期限,总归是可以熬到头的,最着紧的是能保住丈夫孙兆年的命,还有孙家上下。
孙夫人咬紧牙关,也是迟疑半晌后才道:「却不知赌约为何?」高尚德见孙夫人心有所动,说明这女人也完全不是无隙可趁,现在给她求生的希望就能令她有所鬆动。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高尚德笑道:「老夫若输了,既要送夫人离开,心中总有些不捨,想得到一些甜头。
所以这赌约,说起来有些惭愧。
老夫一向喜好女色,看到夫人如此美貌大方便有所动……」听到这里,孙夫人已经感觉到事情没那幺简单,赌约本身可能也很肮髒卑鄙。
果然,高尚德道:「老夫这些日子为令夫之事忙于朝政,无暇碰女人,却说这男人总有七情六慾。
夫人若是肯屈尊降贵令老夫痛痛快快将身体的积蓄的精气发射出来,便当是老夫输了,老夫恭送夫人和令尊回乡,决不食言。
」孙夫人咬牙切齿道:「高相国不是说若贱妾赢则可不加侵犯?为何言而无信?」「非也,非也。
」高尚德大笑道,「夫人跟老夫所想的事有所不同,老夫虽然积欲许久,但也并非是需要侵犯夫人才可发洩!不妨便以四柱香为限,每柱香为两刻,四柱香恰好为一个时辰,这四柱香内,第一柱香夫人可用毛巾或者是布娟摆弄老夫的阳物……」听到这种话,孙夫人不由觉得噁心,他与孙兆年同房时都是恪守夫妻之礼,甚至连衣服都不用除尽,现在她居然要当着面给一个老的都可以做他父亲的男人摆弄阳物令他射精,这是何等龌龊之事,偏偏这还是赌注的内容。
但无论怎幺说,这都比被直接侵犯要好,就算心里厌恶,只要能在一炷香内让这老匹夫射精,他跟孙兆年便可逃过此劫。
「不知高相国可是言而有信?」孙夫人贝齿咬着下唇问道。
高尚德笑道:「老夫在朝中一向言而有信,这也是老夫为人处世的根本。
但夫人却不听听若这第一炷香内不能令老夫痛快,后面要作何?」孙夫人心中觉得奇怪,她每次跟孙兆年同房,孙兆年已经算是能令她满足,却从不会坚持到一刻以上,她自然以为所有男人皆都如此,眼前一炷香是两刻,就是四分之一个时辰,她实在想不到自己在这一炷香时间内会输。
孙夫人想到自己毕竟是用毛巾等物而非身体,自然有所不同,却是一脸回避之色道:「愿闻其详。
」高尚德道:「若夫人不能在第一柱香内令老夫痛快,第二注香便要用手亲自拿住老夫的阳物来摆弄,夫人纤纤玉手实在是令老夫一见难忘,而老夫也想做一回孙将军,仅仅是享受夫人玉手的侍奉。
若仍旧不得,那在第三柱香内老夫便要更无礼一些,要夫人将鞋袜除去,以夫人的玉足来为老夫侍奉。
如此想来,老夫也该差不多心满意足,能得夫人如此垂青,当是生平无憾。
但若夫人实在敷衍,到第三炷香还是不能令老夫畅快舒爽洩身,那老夫便要更加放肆一些……」孙夫人听到这里已经快要作呕,这是何等变态的老男人,不但让她用巾布,还要用手,甚至是脚来给他摆弄阳物,她记忆中有次来了月事而孙兆年又稍稍饮酒想有房事,她便不得已用手去碰孙兆年的阴茎,却才刚刚搓动两下,孙兆年便一洩如注。
可那毕竟是丈夫,眼前却是令她憎恶的仇人。
「高相国有什幺话,一次说完便是!」孙夫人带着羞愤心情喝道。
高尚德得意大笑道:「夫人只要诚心而为,想来这三炷香内老夫已尝尽夫人温存,不再敢有奢求。
只怕夫人满心惦记着令夫而对老夫太敷衍,不愿尽力而为,使得老夫只能用最后这一炷香来作为对夫人少许惩戒。
这第四柱香里,老夫便要夫人除尽衣衫,赤身跪地让老夫一饱眼福,老夫可以让夫人以身体上下任何部位来为老夫摆弄阳物,或是夫人的香滑玉肌,或者是夫人的口齿,夫人与令夫生性严禁,但也该从姐妹口中得知女人的口齿也是可为男人带来畅快的妙处。
老夫的阳物,也想试试孙夫人的金口香舌。
夫人你也可在这第四柱香内用尽一切办法来令老夫洩身。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如果夫人以为老夫是无能力而令夫人得胜,老夫便在这里保证,若在这四柱香内老夫的阳物软下去,或者一洩如注,都作夫人胜。
夫人可与孙将军归故里,从此不问朝事,老夫到死也不会再与夫人见面,今日之事老夫绝对守口如瓶。
可若是夫人无法令老夫洩身,四柱香过后便当是夫人落败,夫人便要心甘情愿倒在那边的供桌之上,让老夫与夫人真个共赴巫山。
三年为奴之约便从今日开始,若这三年之间夫人有所忤逆老夫,不但是夫人会被老夫送与下人凌辱,连尊夫也要受尽折磨而死,孙家还有夫人的娘家,也都将倾覆无人可倖免。
赌约之事,当信守诺言,夫人也莫怪老夫出言苛求,却不知夫人是否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