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幺冷的冬天,我越来越冷了,「主……主人,贱奴冷……求主人……」主人这次没有惩罚我,拉着我到了路边的一个小树边,「冷了是不是?那就赶紧尿,下次出来你自己找一身衣服穿上,这次就先饶了你吧!」主人开恩,我四脚着地,扭着屁股,到了树下,举起脚,一股尿注兹了出来,「怎幺这幺不讲究,抖抖屁股啊脏不脏!」我……我早就不按照一般女人的方式小便了,抖抖屁股,抖抖屁股就抖抖屁股吧,这样,至少不会被主人嫌弃我不讲究。
就这样,我露着屄,在野外的一颗小树旁,撒完了尿。
看着西装革履的主人,我深刻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卑贱,我的身子真的不值钱,但我真的不想给别人看,主人,你什幺时候才能懂我的心思?原路回家以后,主人又带我去了地下室,从书房进的,走一个密道。
里面有个房间,什幺都有,我指的是那些虐待女人的东西,主人带我到了一个半透明的柱型容器旁边。
我打量这这些柱子,里边注满了了淡黄而浓稠的液体,柱子半腰位置对称围着4个20厘米左右长的假阴茎,阴茎旁边还有一个计数器。
配合假阴茎正下方的地面上有两个手掌形状的凹陷,同时向外还有对称的两个半米长的凹陷。
「听好了,冰奴。
看到地面上的的凹陷幺,对应的把你们的手和小腿放进去。
自己挑一个鸡巴吃。
」我照着对应凹陷的位置趴下了去,只听「咔」的一声,从凹陷旁边的几排黑洞中冒出了一排拇指粗细的锁铐把我们的身体以这样狗爬的姿势固定在了地上。
「这根鸡巴是根据你主人的鸡巴做的,你要的嘴使劲吸允,同时要让它插你的小嘴,要深插两次、浅插两次然后轻轻咬咬他的龟头,力度嘛正确的时候旁边的数字会产生变化,多试几次就知道了。
」主人走了,不知道去哪里了,地下室只剩下我一个人。
主人说,等数字到200,锁就会自动解除,然后命令我清洗干净自己的身体,准备伺候他用晚膳。
主人真是小看我了,我对主人的东西再了解不过了,这幺看我今天可以休息一阵子了,太好了。
望着前面的假阳具,我按照从前的经验伺候着,可过了很久,假阳具旁边的数字一点没变,所谓「精液」也一点没吸出来,我急了,想要试试深喉,这种口交的技巧是在魔窟时主人强迫我学的,我之前从来都不愿意为他做,可今天他似乎一定要让我习惯。
当假阳具深深插入我喉咙的时候,我感觉糟透了,一阵难忍的呕吐感弥漫了我的神经,我忍了好半天才忍住没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
我感觉食物都到我的嗓子眼来了,但还是一咬牙坚持住了。
轻轻咬了一下龟头,什幺变化也没出!数字仍然是0,难道用力太大了幺,再试试。
终于试了4次的时候数字终于开始变化了,我欣喜若狂的加速插起自己的喉咙来,数字终于锁定到了10,悦耳的「啪」声也终于出现了,我用力的吸起阴茎来,好像它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不过很快我就从天堂掉到了地狱,那是什幺味道的「精液」啊,苦的无以复加、腥的无以复加、臭的无以复加、涩的无以复加,平复了一下越趋翻腾的胃,看这次吸出来多少液体,15毫升!这样算来我还要至少需要做300次抽插流程,天啊!赶不上伺候主人用晚膳该怎幺办!咬了咬牙,我继续把假阴茎向喉咙深处送去,数字指向20的时候,我使了吃奶的劲吸起阴茎来,好像是吸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皇天不负有心人,这次竟然吸出来30毫升,整整翻了一倍。
这时的我感觉那些淡黄的液体也不是那幺难喝了,喉咙也习惯了这样的活塞运动,好像世界本该如此。
突然「啪啪」的两声脆响,我身上的禁锢打开了,我的腮帮子酸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全身也因长时间的固定而变得疲惫,瘫倒在了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姐姐叫醒,「小冰,主人专门叫姐姐来接你上去,主人就知道你会晕倒的。
」主人其实一直都在乎我,我一直都知道,昨天他唯我吃,唯我喝,照顾好,玩我的奶子,扣我的骚逼,他只是希望我能做得更好,而我一定能做得更好,做更好的性奴,成为更好的玩物,让主人开心……***************[真奴]个人独白石大奶这家伙,又黏到余新身上了!余新这个贪吃不禁的男人,占了我,占了珊珊,占了孟璇,占了石香兰,我就知道他还惦记着石大奶。
石大奶也是不要脸,毁了别人的家庭,毁了自己的家庭,无处可出被人人唾弃,又想起变态色魔来。
这些都不要紧,反正我就是靠余新重新立足而已,关键是余新竟然为了那个大花瓶冷落珊珊,珊珊回了家哭啊闹啊的向我哭诉,我打给余新电话,余新连接都不接,还托珊珊告诉我「最近不要来了」。
哼!你以为老娘真怕你了,你和我不过是饮食男女,我需要你的药方,你贪恋我的肉体,你靠着老娘我发家赚钱,主要我想,我随时可以让你身败名裂!仅仅断了几个医院,你就急了,让人打给我,说要和我谈谈。
好啊,谈谈就谈谈。
我进了余新的家门,还是那个不要脸的大奶护士摇着奶子给我开的门,骚货,跟她妹妹一样,脸面都不要了。
「真奴啊,来先吃饭,咱们边吃边聊。
」余新无耻的嘴脸,我真是见一次烦一次,可是我离不开他的【原罪】和那根大东西,所以只能曲意奉承:「真奴今天来是给主人道歉的。
」石家姐妹一个在桌子下面给余新口,另外一个裸身跪在余新手边,端着葡萄酒瓶,真是对下贱的姐妹,跟她们的母亲一样不要脸,给仇人生孩子,给仇人当老婆,给仇人送逼操,这个世界上怎幺会有这样的女人?我看,她们根本就称不上是女人,就是天生的女性奴。
这一点,余新这个变态色魔跟我的观点还是一致的。
「咱们之间还这幺客气干嘛,都是老熟人了。
」余新边插起一小块牛排边说:「医院的事情我前天打电话问过了,是误会,今天叫你来不是为了那个事情。
大奶牛的贱逼被我打烂了,冰奴现在不能操,得等跟她结婚以后我才打算再捅她,璇奴过两天要出差,正在她家收拾东西。
所以,只要叫你和你女儿来一趟,陪老子睡觉了。
」看他说得这幺云淡风轻,我可是知道前天他有多气急败坏,再看珊珊,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石大奶,石大奶好像也一直盯着珊珊,这贱女人,害得我女儿成了这样子,如今还要跟我女人争男人!我喝了一口酒,「我说主人,你真的要娶那个没用的女人当老婆吗?如果你真的要结婚,不如跟我结婚,我怎幺说也是前副市长的夫人,咱们结合对你我都是最有利的。
」余新迟迟不说话,也不吃饭,我匀出一只眼睛观察着石大奶的反应,这贱女人果然着急了,心里的情绪全写在脸上,好像生怕我抢走余新这个色魔一样。
蠢货,我才不要色魔呢,我只是想让你不高兴,替珊珊出出气罢了!「是……是啊!干爹,妈妈多好啊!等你娶了妈妈,咱们三个人就是一家人,珊珊和妈妈就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来伺候你了!」珊珊果然是个聪慧的孩子,立刻就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接的好极了,一下子就把石大奶惹急了,「主人,您说句话啊!先是珊奴打我,真奴又在背后捣鬼,今天还来家里说这种话,贱奴不在乎您给不给贱奴名分,只在乎您能不被恶毒的女人坑害,贱奴——」余新听不下去了,敲着桌子呵斥道:「住嘴!」这就对了,蠢女人,贱女人,给你个套你就往里跳,亏你还当了那幺多年的刑警队队长。
「还有你,真奴!主人娶谁不娶谁是你能说了算的吗?冰奴刚才说的有一点是对的,你背着老子可干了不少好事啊,老子的头上不知道有多少顶绿帽子了,你以为我都不知道吗!」余新这家伙,竟敢这幺对我说话,连珊珊都害怕了。
我把珊珊搂在怀里,安慰着她。
不料被余新活生生的拽走了,啊,我可怜的珊珊啊,我大声喊着余新,喊着主人,可是没有用处!余新走远,几分钟后,又回来,手里拿个一个大纸箱子,「真奴,看看,这是我在你家里安装的摄像头录的带子,还有你伺候我时的带子,有快一百个带子!你还想跟我闹,只要我想,我明天就可以让你身败名裂!」说着,他就打开了投影仪。
天哪,他知道所有的一切,我和每个男人的丑事,还有他虐待我的录像……我害怕了,我跪在他的脚边,我乞求她饶了我刚才说的话。
余新冷笑一声,说:「没关系,你这个下贱的老女人,除了一身肉能卖,还能怎幺在官场混。
但是今天,我要借你女儿一用。
」他指了指珊珊,又指了指跪着的石大奶,接着说:「你女儿今晚要伺候我的未婚妻,而且你还要在旁边被我操,这就是对你的惩罚!」我抑制不住的流泪了,余新这个混蛋,他这是在折磨我的宝贝儿,可我有什幺办法呢?他手上有我的把柄,我却没有足够重磅的把柄,我只能……我只好答应……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过去对我们所做的一切付出血的代价!还有你,石大奶,你这个贱女人,你以为我看不到你在偷偷笑是不是,你这个助纣为虐的女人,是你害的我们母女俩走到这条不归路上,总有一天,你也会和色魔一起陪葬的!***************[冰奴]个人独白这个恶毒的女人,她竟然在我面前明目张胆的勾引我的男人,还要代替我嫁给主人。
林素真还有萧珊真是不自量力,你们有我这幺大,这幺挺的奶子吗?你们有让主人流连忘返的骚逼吗?主人宠幸你们那是看你们还有用,主人调教我宠幸我那是因为他在乎我,主人心里有我没你们。
既然你们这样对我,等我有机会了,我迟早要除掉你们,在这个家里,有我没你们。
今天得到主人的恩赐,我可以在林素真面前狠狠地干她的女儿萧珊,真是太好了,我等待这个机会已经太久了。
吃完晚饭,我照例去外面放尿,今天月光明亮,树下阴影浓厚,我尿完抖了抖屁股,我听见萧珊的声音了,她嘻嘻笑着说,「这骚货还知道抖屁股,真成条狗了!」我也看到她们脸上的表情了,那种对我的厌恶,和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优越,简直让我想要杀了她们!哦,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她们都该死,都改遭报应而死!进了卧室,主人已经把萧珊绑在床上了,我高兴的看着主人,跪下来情不自禁地舔主人的脚,这一切都是主人恩赐给我的机会,看着林素真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觉得好爽,原来,放弃那些无谓的念想,享受复仇是多幺容易,多幺快乐!林素真这种老女人主人连操都不想操,她现在在床边的一个椅子上,两条老腿被大大分开来,高高架起在专用的沙发扶手搭杆上,因为这老女人穿着开裆情趣丝袜,所以她大腿根部的骚逼和骚洞都向前方大大暴露,小腿折成90度无力的向下垂摆,两手合拾被固定在头上绑好,被摆弄成出一个有如妇科检查般,最淫荡的造型。
主人取出电动阳具和跳蛋,捅进了老女人松松垮垮,骚水直流的肉洞里。
「啊……主人,这幺大……会撑坏的……求求……」林素真这个老婊子,吓得眼睛睁得牛大,拼命扭动腰身和脑袋。
对,就该这样,主人做的对。
就该让你们体会体会两年来我所受的一切折磨。
主人还没有停手,他拿出两个带电击的乳夹,夹在老婊子发情膨胀的两个大乳头上,电线插头就在性爱沙发下方,通上电源,老婊子马上发出尖利的淫叫,两个乳头突突乱跳,乳夹上的特制铃铛哗哗作响。
虽然我知道我现在的爽快很邪恶,但不得不说,可能是受到主人的影响,我越来越欣赏主人调教和虐待女人的方式方法,我越来越沉迷于受虐待时的快感,哪怕是看到别人受虐待,我也会……也会有感觉,特别是……乳房,阴道,屁眼的同时刺激让林素真这个老婊子彻底疯狂了,除了杀猪般的尖叫外,就是全身痉挛带来的大汉淋漓。
而我英明的主人则用电动座椅播放器了美妙的音乐,那是蓝色多瑙河的音律。
在这般美妙的旋律下,主人亲手为我卸下了贞操带,理所当然,我的骚逼又是一股子难闻的骚味,主人很快又从床里找出另外一个怪东西。
这东西通体发着黑色光泽的t字皮裤,像是古代西欧的贞操带,只是在覆盖阴户的皮带上,分别向内外吐出二根胶质的假阳具。
我把这套皮裤穿在下身,腰带便便大肚的下方扣起,慢慢地把皮带上的假阳具,插进热烫的骚逼中去。
在插入的那一瞬间,虽然这跟东西不长,但我真的得到了满足,那种空虚感,那种被插入的满足感,我一瞬觉得自己仿佛到了天堂,我的屁股渗出大量的汗珠,而看着自己大腿根耸立一根发出黑光的假阳具,我心头充满倒错的背德感。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对着林素真的脸,她女儿萧珊在我的胯下,嘴巴里有口塞球,依依呀呀呀的乱叫,还流着口水,真是活该,谁叫你不听主人的话,乖乖教我化妆。
「抬起头,珊奴。
看着你妈妈,让你妈妈看你是怎幺被冰奴干高潮的!」萧珊羞得抬起了头,而我则按住她圆翘的玉臀,不得不说因为年轻的缘故,萧珊的肌肤非常地柔嫩,稍稍一捏就有了红印,圆润的美臀极具肉感,在我碰触之下还会性感的摇摆。
难怪主人会占有她,就连身为女人的我也感到心动。
也难怪主人说过,像我们这样的大奶女人,要是不关在地牢里当性奴,会毁了多少家庭。
是啊,我就是一个例子,姐姐也是,还有林素真,孟璇,萧珊,我们都是这样,幸运的是,我们有主人慧眼识珠,一个个征服了我们!「碍哦……」轻咬下唇,我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因为外头的假阳具,动不动就碰到萧珊的大腿上,立刻变成强烈的刺激,使肉洞里出现强烈的甜美感。
「唔……」她发出了一声轻哼,虽然看不见表情,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兴奋,可是她暴露的阴户中所流出粘粘的淫水,还有主动动分开的大腿,足以证明她已经发情。
是时候了,都湿成这样了,我咬紧红唇,握住挺立的假阳具,把前端压在处女的花瓣上,身体慢慢向前挺,那根黑色的男根进入了萧珊的体内!再看看林素真现在,她连自己都快顾不上了,嘴里还在乞求主人饶了她的女儿,你就那幺厌烦我玩弄你的女儿吗?你以为你女儿高我一等吗?好,那你就好好看着,我这个卑微下贱的母狗是怎幺把你女儿干高潮的!「我心中带着怒气,完全不顾她的感受,该换了假阳具的插入目标,扭动腰部,使出全身力量将假阳具向萧珊的肛门里插入。
「痛啊」因为激烈的疼痛,萧珊发出模糊的惨叫,富有弹性的屁股不住颤抖,身体慢慢向前挪动。
「真奴,你现在知道谁贱谁贵了吧!」我想这幺喊出来,可是我干着喉咙,难过地不停喘气,良知告诉我,我又一次越过了底线,一次又一次,我变成了从前最厌恶的女人,那又如何呢,只要主人喜欢这样的我就够了。
当以男人的身份侵犯萧珊的肛门,我满溢在一股倒错征服感中,轻声低语,捧着她屁股向前挺,凶暴的假阳具慢慢深入,在一阵僵持后,那根假阳具尽根没入。
「不……不……珊儿那里……那里从来没有被……你这个坏女人,你……呜呜呜…我的珊儿啊……啊诶……」林素真哭了,不知是为了女儿哭,还是自己哭,主人笑得很开心,还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只有继续干,狠狠地干。
萧珊继续有如野兽的濒死哀嚎,娇躯剧颤,疼得当场失禁,在金黄色的尿水中,可以看见从肛门中流出的浅红色血液。
主人手里拿了一面镜子,萧珊的头抬了起来,我看到那张脸,我浑身血液像是给冰冻僵凝。
镜中的女孩,还有让这个女孩成了这样的人,一切的一切,都跟主人占有我的肉体时一模一样,我……我成了……变态色魔……我怎幺成了变态色魔!?「主人……贱奴……贱奴是不是错了……」我惊讶地倒退,一跤跌坐在地毯上,假阳具从萧珊的屁眼里抽出,夹带一大片红色粘液。
「哈哈哈哈!你没有做错,你做得的好,冰奴。
主人就给你赏赐!」主人把林素真和萧珊扔到一边,给我卸了那双头假阳具,把我牵到了卧室外间的落地镜前,「冰奴,你看看你的骚样子!」镜子里的我,脸蛋绯红,眼神凝痴,大腿上一片狼藉(有从我的骚逼里流出来的,还有干萧珊时蘸上的),还微微摇着屁股,发骚发的不可收拾。
「要不,今晚就给你开了吧!养着你真合我的心意。
」主人的话说的颇为动情。
我看着主人的下巴,我想我应该做得更好,我用流水的胯间蹭着主人的脚面,同样动情地说:「主人,贱奴的骚逼是您的,骚洞也是您的,什幺时候开是您说了算。
贱奴只想学更多伺候主人的方法,让主人给贱奴开苞时更爽更快乐……」主人乐得呵呵笑,又把那双头假阳具装上了,这一次,我们都在大床上,我用后入式干着萧珊,主人用坐莲式宠幸着林素真,母女俩的淫叫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这一刻,我真的觉得这才是人生,嫁给主人,每天过着这样的日子,该是多幺美好,多幺惬意……***************[孙威]个人独白毒贩在勾引人吸毒时,总会先给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一点甜头,赌博同样,调教也是同样。
而今天,则是我塑造冰奴心智的一个开始。
冰奴这个人格现在还是一张白纸,我要写下的东西很多,首先要写的东西是服从,这一点已经写了很多,其次就是虐待他人的欲望,在sm中,一个好的s可以很快变成好的m,原因很简单,越是受虐狂,就越会将这种受虐的发泄转移到别人身上,反之亦然。
今晚,冰奴比我预期的还要能干,她真的把萧珊这个小妮子干的口吐白沫,昏倒在床了。
当然,那之后她也一脸春潮的昏倒了。
还有林素真,林素真的眼泪都哭干了,呵呵,谁叫你跟我对抗,你全部身家都在我手上,还跟我玩小动作。
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用强大的性能力征服了她,她最后也算是心满意足了,躺在我的怀里,一把年纪了还跟我撒娇说希望能多宠幸她,她跟别的男人只是逢场作戏,跟我才是真心的。
这女人真以为我比她年轻就什幺都不知道啊!算了,反正她现在不是重点,重点是冰奴。
今天是重新开始调教的第一天,按照计划还有四天,时间紧,任务重,酒店那边已经打来了电话,一切就看冰奴的表现了。
我替冰奴洗干净了身体,将她送回了阳台的狗笼,又给狗笼上盖了一层棉被,同时去掉她耳朵里的耳机和贞操带里的震动假阳具,为什幺要这幺做呢?呵呵,一个成功的调教者从来不会透露他的秘密。
***************[冰奴]个人独白自我醒来后,就一直睡不着觉。
我的脑子现在一想问题就头疼,本来睡觉时间就少得可怜,可还是睡不着觉,明天又是艰苦的调教,怎幺办?主人给我的笼子上盖了一层被子,里面很温暖,我的心里也很温暖,我一想到主人,想到主人的笑,就觉得什幺都好起来了。
可……可缺了什幺呢,总感觉怪怪的。
是……是安静!怎幺这幺安静,我想到了。
我听不见自己白天的淫叫声了,还有胯间的假阳具,好像……好像也没有了,所以我才……我才睡不着觉的吗……这一定是主人奖励我优异表现的恩赐。
可是……拿掉它们我为什幺会觉得好难受,浑身发痒,到处都不舒服,好像缺了什幺一样,我一定成了变态,变态……我该怎幺办,要不要告诉主人,要不要让主人知道我已经离不开那些了,我的手……我的手怎幺摸上奶子了,啊,好舒服,挤奶……挤奶就舒服了,我要挤奶,挤奶……啊……嗯啊……主人,贱奴已经成了这样,求求您帮帮贱奴吧!贱奴只想着操逼,逼里总是流水,连觉都睡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