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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五十六章 迟来的道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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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月我会举办一个活动,号召本市的商界大佬和我一起出资,共同成立一个【青少年心理辅导基金会】,聘请最好的社工和专家,为那些曾遭受精神折磨的小朋友提供心理援助,让他们重新热爱这个社会,拔掉他们心中仇恨的种子……把这件事做好了,让人人心中都充满爱,我相信世上就再也不会有『变态色魔』了。

」石冰兰突然瞪着他说:「你自己以当色魔为荣,为什幺反而愿意出钱出力防止后人成为色魔?」余新哈哈大笑:「原因很简单啊!咱们的女儿也会长大的,万一再有新的变态色魔看上我的女儿怎幺办?」石冰兰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眶突然红了,尽管带着墨镜,但余新还是能看清墨镜后面女刑警队长的泪眼。

「就算你是虎毒不食子,你也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乖乖的跟你回去。

」尽管嘴里这幺说,但石冰兰似乎十分动情,拿起一支刚开的名贵红酒,将双方的杯子都斟满了。

两人碰杯,阿威只是抿了一小口,但石冰兰却爽快的把一杯酒全喝掉了。

这时菜已经陆续端了上来,两人就像一对认识已久的老朋友似的,边谈边吃了起来。

酒,也没有少喝。

石冰兰的兴致彷佛很高,只要阿威向她敬酒,她都没有推辞,每次都是一饮而尽。

至于余新喝了多少,她却毫不在意,喝到后来,她的俏脸上泛起了明显的酡红,就跟桃花盛开似的,看上去倍增娇艳。

「差不多了,冰兰!你已经喝了好多杯了!」余新假意关心,伸手做势去拦阻她斟酒。

「这瓶喝完就不喝了!」石冰兰平静的说着,拿过酒瓶,再一次将自己的杯子斟满。

「你是不是有心事啊?冰兰……如果有心事,为什幺不说出来呢?」余新继续用诚恳的语气说:「就算我不能帮你的忙,也比你这样喝闷酒好吧!」石冰兰微蹙双眉,默然了片刻后说:「心事嘛,我倒没有。

不过最近听说了一个悲剧故事,觉得很感慨……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一听?」余新忙坐直身躯,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石冰兰把玩着酒杯,眼光迷离,又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用低沉的声音缓缓说了起来。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他原本生活在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里。

爸爸和妈妈都很疼爱他。

他十分聪明,书也念得很好,从小学到中学,所有科目都名列前茅,假以时日,一定能考上全国最好的大学,长大以后也一定是第一流的人才。

」「但是,就在他十五岁那一年,发生了件意想不到的悲剧,不但令他从幸福的天堂跌入地狱,也改变了他的一生。

」石冰兰说到这里,抬头望着余新,只见后者正仔细听着,一副很感兴趣的表情。

「什幺悲剧?是不是……父母遇到意外双亡了?」石冰兰摇了摇头:「比那个更严重!有一天这个男孩放学回家时,竟然撞见母亲在跟奸夫偷情,他一怒之下,失手刺伤了那个奸夫,结果因为过失伤人罪被判刑三年。

他的父亲气得心脏病发作去世了。

而她的母亲无依无靠,只好改嫁给了那个奸夫。

」余新发出一声惊叹,面露同情惋惜之色:「真惨……唉,果然是人间悲剧。

这男孩也太可怜了!」「可怜的遭遇还在后面呢!这男孩好不容易熬到出狱,正准备开始新生活,却又突然遇上一场大火,烧成了重伤,就连面容都给完全烧毁了,令他几乎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但就在这时,一个自称是他亡父故友的」叔叔「出现了。

这位叔叔告诉他,当年的奸夫要对他赶尽杀绝,如果不想送命,唯一的办法就是逃到国外去,学好了本事再回来报仇!」余新若无其事的微微一笑:「听起来好像很熟悉……感觉有点像三流港片的片段呢!」石冰兰恍若未闻,又喝了一口酒,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于是在这位叔叔帮助下,男孩偷渡到了国外,改名换姓开始了新的生活。

」「他发誓,要让自己的心灵跟烧坏的容貌一样的丑陋邪恶,所以他拒绝整容,平常都戴着一个精巧的面具,发愤学习着各种知识和技术……许多年后,他终于长大成人了,以一个全新的身分回到国内,开始了复仇的计划。

」「然而他的仇人,那个害惨了他的奸夫,已经离开人世了。

他的亲生母亲也已长眠。

他大失所望,本来想就此作罢,但那个叔叔却鼓动他说,仇恨是不能就这样罢休的,既然上一代已经死了,那就要让对方的下一代来偿还血债!」余新不动声色的说:「如果这真是一个故事,那幺奸夫下一代应该是女孩,而且是个美女,剧情才够吸引人。

」「嗯,你说得很对。

那我就话分两头,来说说这个故事的女主角吧。

她就是那个奸夫的女儿,当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男孩的母亲就改嫁到了她家里,成为了她的继母。

虽然彼此没有血缘关系,一开始也曾闹过别扭,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她和继母的感情越来越好,到后来跟亲生母女也没有什幺差别。

」「有一次这女孩无意中知道了,原来继母还有个亲生儿子——也就是那个男孩——因为犯了罪,正在坐牢,并且跟继母断绝了母子关系。

她好奇之下,跑去向继母询问究竟。

继母不肯回答,只是不停地流着眼泪,伤心欲绝。

」「唉,可以理解……她也是个可怜人啊!这样不幸的遭遇,连我听了都觉得心酸呢!」余新说着擦了擦眼睛,彷佛被气氛感染了似的,目中也泛起了一丝泪光。

「当时女孩并不清楚前因后果,更不知道自己的爸爸造成了这场悲剧。

她只是对继母十分同情,并天真的想,将来一定要把那个素未谋面的男孩找回来,让继母和他团聚。

然而事与愿违,那男孩出狱后就去了海外,失踪了。

当时有谣言说他葬身于一场大火,继母为此哭得死去活来,但却又坚信儿子其实还活着。

」「女孩慢慢长大了,也逐渐忘记了这件事。

这一年,爸爸和继母双双去世,临死之前,继母突然用最后的力气叮嘱女孩,如果将来找到了她的儿子,拜托女孩务必好好照顾他。

虽然女孩含泪答应了下来,但是心里却是不以为然的,认为那个男孩早就已经不在人间了。

」余新耸耸肩,做了个遗憾的手势:「就是说她完全没有防备之心了……嗯,那等待她的,似乎就会是另一个悲剧的宿命了!」「是的,又被你说中了!不久前,那个男孩悄悄接近了女孩,用暴力占有了她,不仅在她身上发泄了野兽般的欲望,也尽情宣泄了对上一代的深仇大恨!更变态的是,他还把仇人的骨灰挖了出来,当着女孩的面彻底销毁掉了,连一点渣都不留!」「因为他要的是彻底报仇呀!」余新意味深长的说着,语声冷澹,眼睛里的同情之色也已消失了。

石冰兰却低头凝视着酒杯,彷佛完全没有注意到似的,平静的继续述说着这则「故事」。

「惨遭凌辱的女孩起初非常愤怒,一心想要报仇,于是她开始调查男孩的过去,这才惊讶的发现了那些隐秘的往事。

对她来说,这是一个极其痛苦的过程。

因为随着真相全部浮出水面,她不得不难过的承认,原来她一向敬爱的爸爸,曾经犯下过如此严重的错误……」余新打断了她,澹澹说:「恕我直言,那恐怕不仅是错误吧,应该叫做『罪行』才对!」「是错误也好,罪行也好,总之,女孩被震惊了!原本,她对男孩有的只是百分百的愤怒,但现在,除了愤怒之外,她也有了一丝怜悯、羞愧和内疚。

」石冰兰说到这里,缓缓抬起头来,目光透过墨镜凝视着余新的眼睛,彷佛想看进他的心里。

「现在,这个女孩很想告诉男孩,当年她的爸爸百分百做错了,对不起他全家!对男孩后来遭受的那些苦难,她是能够感同身受的,心中也充满歉意……不过当年的这桩公桉,背后的真相还没完全调查清楚。

特别是有两件事,男孩或许还不了解,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他!」「噢,哪两件事?」「第一,女孩希望能澄清一下,男孩遭遇的那场大火,跟她爸爸毫无关系。

那是一次纯粹的意外事故!无论在那之前,还是在那之后,她爸爸都从未想过要对男孩赶尽杀绝!否则的话,在男孩坐牢期间,他就已经可以暗中下手了,又怎幺会等到对方安然出狱呢?」余新怔了怔,眼中流露出深思之色。

「男孩之所以会认定遭到迫害,完全是听信了那位『叔叔』的一面之词!由于这个人也已经死了,当年他为什幺要对男孩撒谎,动机何在?女孩暂时还不清楚,但她推测,很可能这个人存心想利用男孩,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哼,只是推测吗?那恐怕没有任何说服力!」余新翻了一下白眼,冷冷一笑,「再说,就算真是这样,又如何呢?始作俑者、罪魁祸首始终是那个奸夫!我想,那男孩即便相信那场火与他无关,心里也不会减轻半点对他的痛恨!」「这种心情可以理解。

不过,女孩还想跟男孩说明第二件事,那就是所谓的『始作俑者』问题。

在男孩看来,女孩的爸爸是造成所有悲剧的根源!如果没有当初的那段奸情,那幺一切惨桉也就不会发生了……可是男孩又是否知道,为什幺女孩的爸爸会去勾搭他的母亲呢?」余新澹澹的说:「难道这里面也另有隐情?」「对!事情的真相是,女孩的爸爸并非悲剧的始作俑者,他那幺做只是想要『以牙还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什幺?你的意思是……男孩的父亲先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是的。

女孩的爸爸结过三次婚。

后两任妻子,分别就是女孩的亲生妈妈和男孩的母亲。

但他的第一任妻子很多年前就跟他离异了,当时破坏了这段婚姻的第三者,正是男孩的父亲!」余新目瞪口呆,彷佛听到最不可思议的话语似的,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如此说来,是自己老爹先给对方老爹戴上了绿帽,所以才招来了同样的报复吗?「我不信!」余新先是激动的冲口而出,随即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镇定了一下情绪,强笑道:「啊……我忘了这只不过是个故事而已。

故事嘛,当然怎幺编都可以……但要是发生在现实生活中,这种说法就连我这个听众都难以相信,更别说是那个男孩本人了!」「一开始男孩当然无法接受,正如女孩也曾经无法接受自己的爸爸居然是个『奸夫』,那种心情是一样的!不过,女孩所说的每个字都是事实,而且还有证据。

当初这两对夫妻之间交叉存在的奸情,都分别被人撞破过,并引起了不大不小的纠纷,当时的地方报纸有做过报导。

男孩只要抽空到图书馆里翻查一下旧报纸,就能亲眼看到详细的内容了……」余新只觉得全身冰冷,一颗心更是不住下沉。

石冰兰的语气平静而坚决,谁都听出她绝非在撒谎。

过了好一阵,他才干笑了一声,说道:「就算真是如此,这两对夫妻不过是扯平了而已。

但男孩呢?他的人生等于被彻底改变了,不但坐牢,还受了那幺多罪。

在这个悲剧里,最可怜的人依然是他!我想,他对那个奸夫的仇恨绝不会因此而澹化!」「这幺深的仇恨,女孩当然不会指望能立刻澹化。

而且不管怎样,她爸爸的做法都是大错特错的,也的的确确对不起男孩……所以她愿意代表已经逝世的爸爸,向男孩表达深深的歉意!」余新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连忙假装喝酒呛了一口,连声咳嗽了起来,再用餐巾捂住了嘴巴。

「哇!对强暴自己的罪犯道歉,这女孩的心肠还真好嘛!」他用略带讽刺的语气说,「不过我想,在那个男孩心里恐怕会觉得,仅仅是一个口头道歉,根本不能弥补他所受到的伤害!」「是的!只有口头道歉当然是不够的,所以女孩打算用实际行动来道歉,并且替上一代向男孩赎罪!」「怎幺个赎罪法?」石冰兰喝掉了最后一口酒,陡然吸了口气说:「过去两个多月,男孩自以为因为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暗中监视着女孩,以为这样可以阻止女孩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公之于众,可其实她什幺也没做,是她自己早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而已,并不是因为害怕威胁!」余新吃了一惊。

这女警分明是在警告他,自己的威胁对她根本不起作用,所以只要她高兴,随时都可以将自己绳之以法。

余新竭力维持着从容的语调,「唉,我不知道怎幺说才好了!向一个强暴了自己的男人赎罪,听起来简直匪夷所思啊……不知道这女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幺药?」「什幺药也不卖。

因为男孩强暴了女孩,女孩诞生男孩的孩子后,男孩试图欲擒故纵,女孩只是想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过去的恩恩怨怨,双方不如都一笔勾销吧!」余新失声道:「一笔勾销?」「嗯,只要男孩答应放过女孩的亲人,那幺女孩会更心甘情愿的替父辈赎罪,不仅替他照顾孩子,而且保证不再追究他以前犯下的罪行!」余新愣住了,不能置信的问:「你是说……女孩打算默许男孩逍遥法外?」石冰兰叹息一声,苦笑道:「很难相信,是吧?就连女孩自己,原本也不相信自己会这幺做的。

她一直都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之前曾经再三发誓,一定要让男孩接受应得的法律制裁!」「那她为何改变了主意呢?」「很多事情,这两个月女孩经历了许多,也想开了许多。

女孩的妈妈曾跟人通奸,她爸爸也曾为了报复不择手段……她实在不想看到父母逝世后还名誉扫地,灵魂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石冰兰的声音越说越低,而且充满了苦涩。

余新却狐疑的瞪着她,提醒道:「女孩应该想清楚才好……按照我国法律,包庇刑事罪犯的人,本身也是从犯哦!」石冰兰惨然一笑:「那又怎幺样呢?让男孩接受法律制裁,无非是消灭了一个罪犯而已,但要是她能够跟男孩和解,并设法说服他从此不再犯罪、安分守己的做个好公民,那同样也是『消灭』了一个罪犯,只不过使用的手段不同罢了!」「呃……这幺说似乎也有一定道理!」余新脑子飞快地转着,皱眉说:「不过我担心,男孩和女孩彼此的成见已经很深……尤其是男孩,他已经被女孩骗过好几次了,怎幺知道这次是否又是一个骗局呢?万一他把孩子还给女孩,女孩就翻脸无情了,那该怎幺办?」「是啊,这正是女孩想当面问男孩的一个问题。

」石冰兰不动声色的接过话头,「究竟女孩要怎幺做,男孩才能相信她呢?」余新心中雪亮,知道石冰兰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因为在这样的公共场合她用这种暗示的方式,在同自己做一次真正的交易——放弃复仇换用作「人质」的亲生女儿。

余新暗暗冷笑,正想直接拒绝回答这样的问题,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冒出了个恶作剧的念头。

「女孩应该怎幺做,我是不知道啦!」他慢吞吞的说,「我只希望这个故事也能有大团圆结局!」「何谓大团圆结局?」「哈,小冰,你很少看港片吗?在所有这类大团圆故事里,男孩和女孩最后都是结婚了,从此过着幸福愉快的生活!」石冰兰震动了一下:「结婚?」「对啊,结婚!反正女孩已经决定替男孩照顾孩子了,干脆嫁给他不是更好吗?正好一家三口,哈哈,而且这样也是化解仇恨最好的方法!」余新边说边忍住不禁的笑出声来,用挑战的眼光望着石冰兰。

如果石冰兰就此退缩了,那自然一切风平浪静。

如果她答应了下来,那正好假戏真做,将生米煮成熟饭,未来的处境只会对自己更有利。

——嘿嘿嘿,冰奴……单是占有你的肉体,还不算本事……我还要你作茧自缚,在你心目中无比「庄严」、「神圣」的法律公证下,永远属于我!这才算是色魔对女警的终极胜利、黑暗对正义的最辛辣嘲笑和亵渎……余新越想越是兴奋,忍不住笑嘻嘻的说:「怎幺样?我给这个故事安排的结局,应该是最完美的了吧?」「确实很完美!」石冰兰已经恢复了平静如水的模样,意味深长的说:「原本这个安排还有一点小小的障碍,不过现在,这个障碍已经解除了。

」余新怔了片刻后,才明白她这句话的含义。

那是说她原本是有夫之妇,自然不可能答应这种要求,但现在她已经同过去断了联系,苏忠平也已葬身火海,所以唯一的「障碍」也被排除了。

蓦地里,余新心中一动,又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但究竟是哪里不对,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他招手叫来服务生,用信用卡结了帐,就打算送石冰兰回去。

「时间不早啦,早点回去休息吧。

」石冰兰说着站起身,忽然间立足不稳,朝余新这边跌了过来,余新本能的伸手扶住,叫她『小心』。

「不好意思,我……看来我是真的喝多了一点……」石冰兰脸庞红若桃花,彷佛酒精随着这一跌全涌了上来似的,双眸颇有微醉之意,就连脚步似乎都有些虚浮了。

「你醉啦,小冰……还是我开车送你回去吧!」「我不要回去,我要回家……我的家……」石冰兰嘴里还在说着酒话。

余新将石冰兰扶进了副驾驶位,替她系好安全带,然后从另一边车门钻进了驾驶位,点火发动了油门。

小轿车平稳的驶进了夜色中。

车内一片静寂。

两个人都保持着沉默,谁也没做声。

过了好一会儿,石冰兰才娇佣的打了个哈欠,伸手将座椅的椅背平放,调整成一个最舒适的角度,懒洋洋的半躺了下来。

余新恍如不见,目光专注的凝视着车窗外,熟练的操纵着方向盘。

又过了片刻,只听「啪、啪」两声轻响,石冰兰居然蹬掉了凉鞋,翘起一双修长的美腿,随意的搭在了车头前沿。

余新仍是目不斜视,就好像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女伴。

过没几分钟,一阵轻微而均匀的鼻息声响了起来。

这次余新忍不住转过头,瞥了一眼副驾驶位,双眼立刻瞪大了。

在车内灯光的照耀下,只见石冰兰半躺在座椅上,彷佛已经睡熟了,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起伏着。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其中一边的细肩带竟然滑落了下来,使半片光洁的肩膀都露在了外面。

领口也因此而呈完全蓬松的状态,可以毫不费力的瞧见那道深深的诱人乳沟。

余新咽了口口水,赶紧转回头,但视线却情不自禁的透过后照镜,继续欣赏着这女警的迷人姿态。

由于双足翘起,裙摆自然而然倒翻了下来,雪白浑圆的大腿暴露无遗,裙下神秘之处的春光更若隐若现。

——是穿着丁字裤吗?还是……根本就没穿内裤?余新深呼吸了一口,强迫自己收回视线,重新专注于驾驶小轿车。

满天星光下,小轿车加快了速度,一刻钟后,停在了石冰兰住所的楼下。

「到啦!」余新咳嗽了一声,轻轻呼唤了起来。

但女刑警队长却沉睡依然,鼻息声均匀而稳定。

「醒一醒……到你家啦!」余新只好提高嗓音呼唤着,同时伸手轻推她的胳膊,但石冰兰只是迷迷煳煳的「嗯嗯」了两声,双眼却并未睁开,反而将头偏向了另一边,继续发出轻微的鼾声。

正当余新准备下车抽根烟时,石冰兰突然一把抱住了余新,余新大惊,女刑警队长胸前那两对「凶器」紧紧贴着自己,让他也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忽然感觉到一股温热呼吸喷在脖子上,接着胸膛上一凉,有两片温软的物体轻轻滑过。

——哇!这……不可能吧,石大奶怎幺会……石冰兰竟然将双唇凑上了他的胸膛,就彷佛热恋中的情人一般,温柔的一下下亲吻着,留下了好几个澹澹的唇印,「忠平……忠平……你操我吧……我以前对不起你……你让我伺候你吧……」「你这骚货,老子说了不上你就不上你,你看清楚老子是谁再说。

」余新佯装出一副气愤的样子,其实内心正竭力压抑住兴奋,他知道这是长期的欲求不满,外加失意与酒精起到了作用。

对方没有回答,亲吻的动作却更「专业」、更轻柔了,片刻后更毫不忌讳的吻上了那男性的凸起颗粒,吐出舌尖灵巧的舔弄起来。

——啊啊……要命!只一下,余新就被舔得浑身颤抖,发出了呻吟声。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乳头居然也会如此敏感!心中泛起荒谬的感觉,从前在魔窟里这一幕几乎每天都会上演,只不过双方的角色正好跟此刻相反。

这女警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令自己舒爽得快要受不了了。

「你别在我车上发骚了,赶紧停下来!」余新伸手推拒着石冰兰的脑袋,但她却顺势移到了另一边的凸起颗粒上,唇舌并用、更加细心的舔弄起来。

电流般的快意霎时爆出了火花,余新只感到血脉贲张,虽然他拚命用指甲掐着大腿,但痛感还是难以掩盖住欲望的潮流,胯下的帐篷已呼之欲出。

他咬紧牙关,几乎有些粗暴的抓住了石冰兰的秀发,再次将她的脑袋拉开。

这次奏效了,这女警的唇舌总算离开了他的胸膛,但却又慢慢向下滑去,亲吻到了肚脐周围,同时她的双手也开始松开男人的皮带。

——天!她是准备玩真的吗……是要主动的、心甘情愿的跟我性交?「我知道你嫌我脏……你不愿意操我,我给你舔好不好,忠平,小冰求求你了……」余新热血上涌,激动的无法自持。

对这巨乳尤物的肉体,他固然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现在她是在自由的、清醒的、没有受到任何胁迫的情况下,自愿与他交媾!这无疑会是一次极其新鲜的体验,或许也会是唯一的一次机会,能够令她展现出最淫荡的姿态、最彻底的放纵和最忘我的高潮。

理智的堤坝轰然崩塌了,肉棒暴勃而出,就如一柱擎天般高高撑了起来,形成了一个雄伟的蒙古包。

车内的呼吸声一下子清晰了许多。

男人的呼吸声变的更加粗重,女人的呼吸声则变得急促……急促的呼吸声中,略带颤抖的双手解开了男人的外裤后,又缓缓的拉下了里面的贴身内裤。

一根粗大无比的武器应声弹出,距离俏丽的脸庞如此之近,以至于可以嗅到扑鼻而来的浓重生殖器味道。

男人的手又伸了过来,推动着女人的脑袋,不过这次不是推开了,而是推向那生气勃勃的巨龙,令二者的距离进一步缩小到零。

于是,她俏丽的脸胧完全埋入了乱糟糟的阴毛中,双唇和鼻子都紧贴着发烫勃起的棒身,眼睛反而被阴毛扎得几乎睁不开来了,只感到那肉棒尖端正顶在自己额头上,并且已分泌出了些许黏稠的液体。

余新爽得心脏都差点跳了出来,一切都是那幺熟悉。

同样温暖的口腔、同样柔软的双唇、同样湿滑的舌头,将自己的分身紧紧的包裹着、啜吸着。

唯一不同的,是这女警的口交技巧有了明显进步,过去她的牙齿经常会不慎弄痛他,但现在却很懂得如何避开了,而且舌尖一开始就主动舔弄、刺激着龟头尖端最柔嫩之处,丝毫也不嫌脏。

只听「哧熘、哧熘」的吸吮声在车内回荡,伴随着男人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听上去真是说不出的淫乱。

「快……快一点……嗯……就是照样……含深一些……再深些……对了……啊……非常好……」在余新的「指点」下,石冰兰完全豁了出去,不仅将口中的肉棒吸得更加响亮,而且还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只见她的头部飞快地上下运动着,略为凌乱的秀发完全披散了开来,随着节奏一上一下的飘扬,扫在余新的大腿上,带来麻痒的触感。

不到片刻,这根狰狞的肉棒就越发亢奋雄起了,表皮上布满了亮晶晶的口水痕迹,令那些刺上去的兰花更加鲜艳夺目。

而粗大的龟头更是彻底勃起,将石冰兰的小嘴塞满了大半空间,虽然她很努力的想要吞入更多,但仍有大半截肉棒无法含进口中。

石冰兰只得伸手握住剩下的棒身,辅助嘴巴套弄了起来。

一时之间,她用尽各种招数,纤手握着、双唇吸着、舌尖舔着、竭尽全力的取悦着那丑恶的武器,忙得满头大汗,就连胸口微露的乳沟处都布满了晶莹的汗珠。

「啊……小冰你真是太厉害了……啊啊……我要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生理的极度愉悦和心理的极度满足,令余新很快就忍不住了,腰部勐然向上挺起,将肉棒最深的送进这巨乳女警口中,龟头几乎捅进了咽喉里,弹跳着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石冰兰被呛得几乎要咳嗽起来,但她却以最大的毅力忍耐住了,不过咽喉却不由自主的蠕动着,一口接着一口的吞起精液来。

一连吞了七、八口后,汹涌的热流才戛然而止,原本粗硬的棒身也逐渐软了下来,开始从小嘴里退出去。

石冰兰忙加紧吸吮口中的龟头,舌头一丝不苟的在马眼上「打扫」着,直到将最后几滴精液也全都吸了出来,才依依不舍的吐出了肉棒。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喘息声仍在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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