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池晴吃惊之余更多地是屈辱,和别的女性一同被牛匡侮辱如今几乎早已是池晴每天的例行公式,就在这间家族荣耀的办公室里,池晴几乎已经数不清有多少良家妇女在自己的「助纣为虐」下让她们失身与牛匡这个恶魔了,可是自从自己身孕显形以后,牛匡就再也没有叫自己陪过其他的男人,当然他那个和他同样是色魔的老爸除外,之所以池晴把那个如今的牛副市长称作是色魔,那是因为不论是在这里还是在他们家的那个淫窟里,这个比自己母亲都要年长的老头子在把他的那个怪异的阴茎伸到自己嘴边时,自己总能发现上面从无例外的沾挂着刚刚与其他女性性交后留下那种特有的水渍,大半年来池晴都不知道从他的阴茎上品尝过多少被他侮辱过的女性的体液,甚至池晴敏感的舌尖都能区分出其中某几个体液特有的味道来。
「不要什幺啊!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潘老师,你那骚屄可没少给那老家伙用,昨天晚上你不是还在那老家伙那里吗?别他妈的当老子我什幺都不知道?怎幺啊!翻脸就不认老相好啦!」牛匡翻脸不认人的痞子性格是他能够如鱼得水最重要的法宝。
潘黛也像是被人看穿了皇帝新装似的,脸上升起红晕,天生妩媚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愤的恨意,只是这道阴损的恨意不是给正在侮辱她的牛匡而是射向了在一旁正在发呆的池晴。
「牛主任,看你说的,我不过是说有我们美若天仙的池老师陪陆专员了,人家陆专员怎幺还会看上人家呢?」「嗬嗬……那不一定,那老家伙就是迷你这只骚狐狸,要不怎幺一来市里连我老爸那里招呼也不打,偏偏就找你这只骚狐狸开吃呢?」牛匡一边说一边上来把手伸在潘黛的裤裆上,隔着厚厚的秋裤像揉生面团一样狠命地抓捏着潘黛的私处,把潘黛抓地不停地倒吸着冷气,不过潘黛不以为痛苦,反而在牛匡这样明显带着醋意的虐待中有了一丝女人在同性面前被异性争夺的快感,媚眼如丝地瞟着池晴,露出胜利者的姿态。
「那老家伙,也不知道那根经搭住了?指名要池老师,我说了池老师现在不方便也没用。
池老师啊!今天就受受累,陪陪那个老家伙。
对了潘老师,池老师身子不方便,你好好照顾她,要是有个差错的,老子可要找你是问,知道了没!」「哼……人家要肏地是她,我怎幺照顾啊!除非……除非让她那个校长老妈光着屁股替她挨肏,人家或许才有兴趣照顾照顾这个小婊子呢!哈哈哈……」话音还未落,潘黛的脸颊上就被池晴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半边脸上顿时显现出一只纤秀的掌印来。
一向逆来顺受的池晴彷佛是用光了全身的气力,惊恐地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着。
「你……」两个女人都惊得犹如呆鸡,异口同声地都只说出这一个字后,便都没有下文了。
「哈哈哈……活该,谁让你胡说的,给我记好了,要是再胡说八道的,小心老子对你不客气!」牛匡发狠地在潘黛的裤裆下又抓了两把,严厉地斥责着潘黛。
而后过去扶起池晴,好言地安慰。
「呜呜……你……你无耻,你怎幺还让……让别的男人来……来欺负我,我……我……我都有了孩……孩子啦啊!」虽然池晴知道自己肚里的孩子是自己丈夫的,但是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用自己还未出生的孩子来为自己挡挡灾,好让这个狼心狗肺的禽兽还有一丝对自己的怜悯。
可是令池晴失望地是牛匡丝毫没有一点点流露出担心的神情,反而无耻地说道。
「没事的,上次和一帮哥们轮了一个也是快要生的唱戏的老婆,四个人少说每人都在那只骚屄里肏弄了两次都没事,听说后来还生了个闺女,对了,那女的就是你姐姐那个剧团当家的老婆,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居然讨了个这幺年轻的老婆,好像也是一个唱戏的,嘿嘿……潘老师,你那个冷冰冰的姐姐是不是也被那个老色鬼团长肏过啊!啧啧……妈的,老子一想到你那个冰美人姐姐就他妈的想肏她。
」潘黛并不介意牛匡侮辱自己的姐姐,反而一股莫名的妒火涌上心头。
姐姐潘素从小就是家里掌上明珠,无论是相貌还是品行都让邻里外人称赞,所以潘黛从一出身就生活在姐姐的阴影下。
虽然姐姐从小就很爱护自己可是自己对这个优秀的姐姐却始终不能释怀。
因为后来家境艰难,原本学习优秀的姐姐自己偷偷瞒着父母地跑去京剧团去报考,希望能过给家里挣些家用,也好让妹妹潘黛能够完成学业。
虽然父母很心痛,但是潘黛却很开心,以为这样自己就可以取代姐姐在家里的地位,可是不出几年姐姐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名角,崇拜者也日隆,这又一次让潘黛如坐针毡。
后来姐姐有了男朋友,是个学校教书的大才子文少强,风流倜傥,与姐姐两情相悦,已经到了谈婚论嫁时,潘黛偏偏横插一杠,趁着文少强一次醉酒硬是自己脱光了衣裳爬上了这个准姐夫的床,还一狠心自己用手指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来逼迫文少强就范,事已至此,潘素便主动退出以成全自己的妹妹,时至今日还是孑然一身未嫁,这也是潘黛唯一一次对自己姐姐的「胜利」。
如今听到牛匡又如此垂涎自己的姐姐,如何不令自己妒火中烧。
「哼!少说疯话!我姐姐可是有名的烈女,你要是欺负她?哼哼……那不是你死就是她死!」「哈哈哈……是吗!烈女,哼哼……你觉得严晓英怎幺样啊!妈的,老子肏她,他妈的茧子都肏出来了,哈哈哈……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