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幸会,我是陈虹。”
美妇主动伸出素白的手,李若雨握了一握,十分嫩滑。
“陈女士,久仰,您这是?”
“哦,不瞒您说,我是问过方小姐才知道您在香港,有笔生意上的事想找您谈,才追到这里,您不会见怪吧?”
“哪里,不知您说的生意是?”
“是这样,我们公司新投了一部大制作,由我先生执导,剧本很棒,票房前景很好,现在要建一座实景古城做拍摄基地,结束后可以转型文旅项目,不知您有没有兴趣?”
李若雨点了点头,心下想着,这些年类似的地产项目数不胜数,大多赔钱收场,剩下的也是惨淡经营,原本是忽悠地方政府,现在政府也学了乖,合作可以,钱是一分不肯出的,这女人定是病急乱投医,把花雨当成金主冤大头了。
“陈女士,感谢您对我的信任,不过我已经不再管理花雨娱乐,您可以去找现在的首席执行官方美媛去谈。”
陈虹优雅地拿起酒杯,仰头饮了一点,从男人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瞥到美妇衬衫中一抹雪白的酥胸,李若雨忽然明白了陈虹的用意。
“李先生,您不必自谦,谁都知道您才是花雨的真正掌舵人,我想您应该明白我先生在电影圈中的地位,这桩生意对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您还是认真考虑下。”
李若雨心底慢慢升起一丝寒意,他清楚地知晓陈虹看似在勾引自己,实际不过是一种手段,而手段的背后则是对自己的轻视。长久以来埋藏在男人体内的自卑被数日来愤懑的情绪催化成了前所未有的怒火,男人忽地凑近美妇,冷冷地说,“可以,我可以考虑,不过你拿什么交换?跟我上床?还是你觉得我是个白痴?”
陈虹未曾想李若雨忽然变得如此激动,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大变,“李若雨,你放尊重些,我可不是那些随便你怎么样的小明星!你我都是公众人物,传出去谁都面上无光!”
美妇寒着脸起身便要离开,男人一把抓住陈虹纤细的手腕,低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公的电影连赔了几部了?就凭你三言两语,显摆显摆你有双美腿,我就要乖乖地把钱双手奉上?”
男人的靠近让美妇本能地向后一缩,似乎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却未放在心上,奋力甩开李若雨的手,怒不可遏地快步走了。
回到酒店房间,陈虹越发觉得莫名其妙,不知什么地方惹了李若雨,还是他原本就是个泼皮无赖。忽地,心脏没来由地剧烈跳动了下,那股异香似乎仍然萦绕在鼻息内,想要平静,却一发不可收拾,美妇鼻尖渗出了汗珠,心跳越来越快,乳峰胀痛,小腹下一片火热,顷刻间满脑子皆是男女情爱之事。陈虹来回在房间里走着,惊慌失措,全未发觉自己眉目间尽是春情,走着走着,不知为何来到了房门前,似乎门外有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召唤着。
美妇颤抖着,慢慢拧开房门,只见李若雨冷冷地站在门外,口中查着,“九十九…一百…还不错,你坚持了整整一百只羊。”
“你…你…”
陈虹喘息着扶着房门,一阵阵晕眩,想要把李若雨关在门外,可忽觉身子一轻,被男人拦腰抱了起来,异香再次扑面袭过,美妇满面绯红,眼波似水,双臂不觉抱上男人。
“陈女士,现在觉得如何?想跟我上床吗?钱的事好说,你让我干一次就行了!”
李若雨面目有些狰狞,双手托住美妇浑圆的大腿,向上一送,把美妇紧紧压在房门边的墙壁上,用牙齿把衬衫的纽扣一颗颗咬掉,陈虹衣衫半敞,文胸托着一对虽不硕大,但极为坚挺的乳房,男人在美妇幽香的乳峰中亲了一口,慢慢咬去文胸,雪白滑腻的乳峰弹跳而出,乳尖细小粉嫩,在男人的舔弄下忽地勃然而立。
男人猛地把美妇扛到肩上,一手哗地把陈虹的长裤和蕾丝内裤扯落,在颤巍巍,嫩豆腐般的丰臀上重重拍了一记,啪!美妇一声惊呼,身子落下,又被压在了墙壁上,这次男人捧着美妇的屁股,不知何时,巨龙已顶在陈虹鲜嫩多汁的蜜穴边,美妇灵台尚存最后一丝清明,挣扎着扭动娇躯,“不…不…放…放开我…”
。
每一次扭动,火热的巨龙都会刮在湿漉漉的蜜唇上,都让美妇更加的无力,大口喘息,修长的双腿盘着男人愈发的紧了,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三摆两摆,忽然,美妇长大了小嘴,红云密布的脸上现出惊恐之意,巨龙终于顶开蜜唇,一段段插入了韧滑紧窄的蜜穴。
“啊……”
美妇一声咏叹调般的淫叫,从未有过的充实涨满让她几乎疯掉,拼命挺起细腰,想要挣脱巨龙的插入,刚刚抬起,又无力的落下,接连几次,蜜穴便自己毫不客气地吞下了巨龙,柔嫩的花芯和巨龙来了个第一次亲密接触。
李若雨轻轻荡着美妇的胴体,巨龙在蜜道中抽动了几个来回,陈虹上气不接下气,眼见着美目直翻,过去。
“陈女士,原来你这么不禁干,都说你是演艺圈里最美的古典美人,难道肏你也要用个古典的姿势?”
陈虹哪还顾得上男人的调侃,那巨龙几乎快要把心脏插出胸腔,插进去酸麻,拨出去难受,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李若雨抱着美妇慢慢向卧室移动,每走一步陈虹都要被巨龙插得浪叫一声,短短的距离,仿佛经过了一生,待到男人把美妇压到床上,陈虹已汗如雨下,周身颤抖,一股股浪水喷涌而出。
男人把美妇的长腿搬到胸前,挺着巨龙狠狠地插到蜜穴深处,狂轰了百余下,陈虹咬牙切齿,“我…我…我完啦!”
忽地一声不吭,一动不动了,而对李若雨来说,这仅仅是个开始。
不出所料,果然下起了大雨。覃辉看看时间,已至深夜,把车开近邱蕙贞的豪宅,宅内灯光已熄,想是都睡下了。换了身衣服,男人拿出一个鬼怪面具套在脸上,敏捷地下了车,绕到大宅后面,角落的设备间有一处电子门,但早在计划之内,供电被暂时切断,覃辉轻而易举地避开监控,进入了宅子。
大宅内很安静,只能听到哗哗的雨声,男人面具下的双眼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光芒,全无声息地穿行着,二层,三层,到了一间卧室,门没有锁,覃辉轻轻推开门,慢慢走了进去。卧室很大,很暗,男人取出微型夜视仪,在床上找到了目标。
邱蕙贞习惯戴着眼罩入睡,这样会睡得更好,丈夫不再身边,晚餐的时候陪覃辉多喝了几杯,好梦正甜。美妇似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依稀与一个男子轻怜蜜爱,或流连海滩,或夕阳缠绵,或热吻,或依偎,一切都是那样甘美,激情澎湃之际,男人的手抚摸着光滑圆润的大腿,美妇抑制不住地想要娇呼,可怎么也叫不出声来,那爱抚的感觉越来越真切,终于,邱蕙贞醒了过来。
原来这不是梦,竟真有一个人在床边摸着美妇的大腿,邱蕙贞回过神,确定这不是幻觉,吓得魂不附体,张口要叫,那人立刻按住美妇的小嘴,整个人压了过来,邱蕙贞拼命挣扎,忽然一个坚硬冰冷的铁器送到了眼前,虽然昏暗,但直觉告诉美妇,那是一把手枪,邱蕙贞僵直胴体,不敢再动,周身颤抖,不知这人想做什么。
覃辉兴奋异常,就像刚刚捕获猎物的猫,邱蕙贞的胴体极有弹性,凹凸起伏,平生所遇女子,有着这样弹性的也绝少,男人把手枪慢慢在美妇脸颊旁滑动,感觉到滴滴掉落的泪珠,凑到美妇耳边,低声道,“夫人,你想叫吗?那样会把你的孩子们引来,是不是?”
邱蕙贞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可听到孩子两字,眼泪流得更加厉害,用力摇着头,似乎在说不会喊叫,男人的手慢慢移开,美妇颤声道,“你…你要什么?
港币…美元?还是珠宝…黄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呜呜…”
男人轻笑,“我…是来解救你的。”
邱蕙贞一愣,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你做了那么多年性感偶像,如今却把自己深深地藏起,浪费,真是浪费,看,这么保守的睡衣,你在掩饰什么?”
手枪在美妇颤动的身体上滑动,从脖颈,到胸口,小腹,慢慢滑到了腿间,邱蕙贞恐惧又屈辱,可一旦惹怒了这人,后果不敢想象,只得不住低声哀求,可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忽地一扯,睡衣裂开,周身只剩了条窄小的内裤,美妇终于惹不住与男人撕扯,可在手枪的威胁下,求生欲最终战胜,邱蕙贞泪流满面,准备迎接凄惨的命运。
冰冷的钢铁持续在美妇赤裸的娇躯上移动着,慢慢到了丰挺的豪乳,乳尖在刺激下迅速地勃起,男人不再满足,伸出戴着皮手套的手,抚摸着平坦如镜的小腹,那手像是具有魔力,皮革摩挲着美妇雪嫩的肌肤,邱蕙贞意识有些恍惚,好像回到梦中,而眼前的匪徒似乎就是梦中的情人,男人用枪管拨弄着美妇耸立的乳尖,手指滑倒了温热的胯间,拨开内裤,茂盛的毛发中藏着肥嫩的蜜穴,手指在蜜穴周围轻柔地拨弄,时快时慢,邱蕙贞不安地扭动着丰肥的大屁股,想要摆脱魔鬼般的手指,蜜唇便蜻蜓点水似地偶尔触到指尖,惊慌失措地逃了,终于,男人的中指忽地刺入,美妇嘤咛娇喘,紧窄的秘道急速收缩,紧紧咬住入侵的手指,“求…求你了…放手…我…不要呀…”
男人的动作坚决,手指在蜜道中换换抽动,渐渐加快,干涩的花径不甘心地湿润起来,越来越湿,淫液无法控制流满嫩穴,男人一会粗鲁,一会温柔,邱蕙贞意识开始模糊,不由自主地随着抽插摆动起细腰肥臀,渴望着手指插得更深,在几下迅猛地抽插过后,美妇忽地夹紧双腿,一股热乎乎的琼浆喷了出来。
男人笑了笑,拿出手指舔了舔,送到邱蕙贞唇边“我说过我是来救你的。”
美妇触到亮晶晶黏糊糊的淫液,既恼火又羞愧,忍不住又啜泣着,男人没有给美妇喘息的机会,身体迅速压向美妇,不知何时掏出的粗大肉棍气势磅礴的冲向柔嫩的蜜穴,邱蕙贞奋力推搡,可春情勃发的美肉无法拒绝大肉棍的诱惑,一点点被插入,越来越深,直至从未被开发过的深处,美妇痛苦地发现,自己的胴体是那么的渴望男人的肏弄,肥臀在大肉棍的抽插下是那样的扭动配合,邱蕙贞沉沦在无边欲海里,忽然,男人停下了抽插,美妇焦急地扭着细腰,却听,“夫人,您太客气了。”
电光石火间,邱蕙贞猛然记起了这声音,“你…你是…你是…”
“是我!”
男人不再说话,压着美妇开始狂轰乱炸,邱蕙贞被一阵梦肏,肏得神魂颠倒,在风雨之夜,生死肉搏,一次次的高潮。
李若雨发了疯似的干着陈虹,陈虹全身是汗,除了高声浪叫便是机械地扭着雪臀迎合着巨龙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插入,雪臀下流着大滩的淫汁,蜜穴更是被巨龙挤出一缕缕射入的精液,美妇意识已完全模糊,只知道被无法言语的感觉挑动着神经,从开始到现在,居然几乎一直在高潮中度过,这辈子也没体验过如此奇特而又甘美若饴,李若雨一次次在小穴里喷射,有一次甚至射在了美妇的嘴里,变着法地以各种姿势奸淫着,直到陈虹再也无法泄出一滴淫水,才堪堪放过。
离开陈虹的住处,李若雨从酒店要了把伞,雨渐渐小了,隐约现出几颗星星,走了段路,男人止住脚步,转回身,放下伞,向空中看去,不远的上方,一架小型无人机正在盘旋,李若雨凝视着无人机,默默无语,一人一机像是定格的电影,互相对望,良久,男人忽然捡起块石子,用力向无人机掷去,虽然没有打中,但不知为何,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