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淫妇,为了被我奸淫,你做了什么坏事?说!”庞骏一边奸插着颜黛,一边魔爪从她的香肩滑下,抚摩着她性感的锁骨,再次攀上了那前后耸动,上下起伏的高耸乳房,手指捏住了那敏感嫣红的樱桃轻轻挑逗着,不时地用手指再上面轻刮着。
颜黛此时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红晕迷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她浪叫道:“淫妇黛奴……为了……为了好好给主人……给主人当性奴母狗……设计……设计害死自己……自己的丈夫……还把……还把自己的徒弟送……送给主人玩……黛奴……黛奴就是个该被主人……主人爹爹插坏的……的坏女儿……骚淫妇……美死了……”
美妇人被庞骏插得有些忘情,左玄贞之事的真相脱口而出。
“为什么这么恨左玄贞?”
“嗯哼……因为……因为……左玄贞……他……他逼奸……逼奸了我娘……他……他欺辱我娘……我恨他……恨不得杀死他……嗯嗯……以前……以前害怕……害怕他死了之后……我……在嵩山……在嵩山就没有地位……现在……现在黛奴有主人……主人让黛奴……嗯哼……有底气……有底气杀他……多谢……多谢主人……黛奴……黛奴愿意一生……一生为主人的母狗……”对权力的贪恋让颜黛对左玄贞一再忍让,现在庞骏的出现让她有了杀死丈夫的底气,颜黛忘情之中,道出了所有的真相。
庞骏此时却轻笑一声,从颜黛的蜜穴中拔出肉棒,在美妇人幽怨嗔怪的眼神下,一手按着她的雪白大屁股,另一只手却举着肉棒慢慢杀进美妇人的后庭之中。
“啊……好痛……主人……黛奴……黛奴……”当庞骏跨下的肉棒刺入颜黛后庭的一刹那,美妇人顿时疼得大叫出声,股道撕裂所涌起的火辣辣疼痛,疼得她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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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骏见颜黛痛苦的神色,随即就慢慢放缓了抽插节奏,直到美妇人紧凑的股道内开始分泌出一些湿润的分泌液之时,他这才不徐不缓的加快了节奏,而颜黛似乎也从刚才的疼痛中缓过气来,嘴上开始哼哼荡吟起来,状若陶醉。
“啊……唔……轻一点……啊……哦……太……深……啊……轻……些嘛……”庞骏有节奏地抽送着颜黛的后庭菊花蕾,让她承受着那异样的快感,臻首拼命往后仰,娇艳的脸庞布满了兴奋的红潮,此时她在庞骏胯下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
也不知被庞骏这样侵犯了多久,颜黛臀内的痛楚也渐渐没有那么难忍了,而且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一种根本无法形容的感觉,正逐步地占有着她,让她心也酥软了,她慢慢扭摇了起来,口中唔唔嗯嗯,轻声地喘叫着。
随着庞骏的奸淫,颜黛那快感愈来愈强烈,而此时的庞骏看到她的反应,却手疾眼快,以一个为小孩把尿的姿势,从后把她抱了起来继续奸淫,终于她全身剧颤,前所未有的瘫软降临到她身上,一黄一白两股液体,同时从她的下体喷涌而出,直直地打在了左玄贞的尸身之上,看着被自己的秽物所覆盖的左玄贞,颜黛不禁痴痴地笑了起来……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回到灵堂之时,发现颜黛依然跪在了蒲团上,她们正打算把美妇人扶起来,却发现她显露出痛苦的神色,大家便以为颜黛是伤心过度,跪得太久所致,却不知道美妇人受伤的并不是膝盖,而是那娇嫩的后庭……左玄贞死后第三天,刚刚才离开嵩山没多久的五岳剑派其他人收到信息,连忙赶了回来吊唁,华山派的掌门方南,衡山派的余蒙,还有泰山派的冯子涛,恒山派的一众尼姑,都带着旗下的门人,重新来到嵩山。
左玄贞的死,还有穆奇的离开,让他们意识到,五岳剑派中,嵩山派就要陨落,自己夺取五岳剑派大权的机会来临了。
泰山派的冯子涛首先发难,他在吊唁之后,对颜黛说道:“左夫人,左掌门仙逝,是五岳剑派之不幸,五岳剑派一直以来,都在左掌门的带领之下蒸蒸日上,现在他突然离去,五岳剑派的未来该何去何从,我们现在需要做一个定夺。”
颜黛冷冷地看着冯子涛,并没有说话,而一旁的大弟子,左菁菁的丈夫曹霄看不过眼,站出来呵斥道:“我师傅现在尸骨未寒,你们这些人就跳出来想争权夺利,未免太欺负人了吧?”
冯子涛冷笑道:“你是谁?你是什么身份,你师娘都还没发话,词,更何况,冯某是为五岳剑派的未来着想,反正此事迟早要有个定论,既然今天这么人齐,就直接决定好了,免得到时候又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左夫人,您认为呢?”
曹霄怒道:“冯子涛,你欺人太甚了,我师傅在生之时,你鞍前马后,毕恭毕敬,现在不过是三天,就马上翻脸不认人,你还要脸吗?”
“难道你嵩山的人要脸?左玄贞怎么死,穆奇怎么走的你们自己心里没数?!
如此厚颜无耻的之人的徒弟竟然还有脸皮在这里说脸面?都不知道你家那小女儿是姓曹还是姓左,嘿嘿。”冯子涛反呛一口,让嵩山众人的脸色变得极差,打人不打脸,冯子涛这次是完全撕破脸皮了。
“我……我要杀了你……”曹霄听到冯子涛的侮辱,顿时怒不可遏,拔出长剑就向他攻了过去。
“无礼小辈,竟敢对长辈动手,今日我就替你那师傅好好管教管教你!”冯子涛也不含糊,他本来就是想在此立威,眼见激将法生效,心中暗喜,也拔出长剑迎战曹霄。
曹霄虽然是左玄贞的大弟子,武功也算是在五岳剑派中出类拔萃,可是他所面对的是泰山派的一派掌门,无论是身法和剑法,都不如冯子涛老辣,不过二十个回合,便只有招架之力,随着冯子涛的一剑刺中他的右肩,他彻底败下阵来。
“嵩山高徒,也不过如此。”
“够了!”眼见曹霄落败,颜黛依然面无表情,她问道,“冯子涛,你到底想怎样?”
“没什么?当年左掌门说了,五岳剑派盟主,有能者居之,冯某只想为我五岳剑派,再选出一名盟主,带领我们走向下一个高峰,完全是出于公心啊。”
“好一个出于公心啊,冯掌门。”这时,一把声音从门外响起,接着一名手握一把古朴华美长剑的年轻公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你是谁?”冯子涛看着年轻公子质问道。
“辽东,燕州,刘骏,来这里,是为了吊唁平赵侯的。”年轻公子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