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地,没有,没有。
」也不管能不能听得懂了,刘强一边挥着手,一边用电影里日本人说中国话的语调回应着。
「你妈的,回日本玩你们日本娘们去。
」知道渡边听不懂中文,刘强骂了一句。
渡边很失望,悻悻地又继续练习挥杆刘强的目光移到了床头柜。
上面的照片把他吸引了过去。
照片是渡边和一个女人的合影,背景是一片美丽樱花树。
女人很美,并不象电影里演那样穿着日本和服,而是现代服装,很时尚。
刘强不知不觉得用手抚了一下照片上女人的脸。
放下照片,打开床头柜,在一个盒子里,上面写着肖の影。
打开一看,照片是肖茜的,录相也应该是了,他把照片和录相带装好,盒子放回原处,迅速离开了日本人的公寓按原路翻墙走了。
刘强回到家里,倒了一杯水,坐到沙发上,拿出照片和录相带。
照片都是渡边和肖茜的,有合影,有肖茜单人的,前几张是肖茜在酒店大堂的照的,后边的都是肖茜在床上各种姿势的裸照和两个人交媾的照片。
刘强一张张翻看着,当看到一张肖茜露着脸的照片时,他停住了,照片上的肖茜脸颊微红,笑得有些痴呆。
「操,可恶的渡边,一定是给肖茜下了药了。
」他放下照片,打开电视机,录相机,把录相带塞了进去。
他感觉心跳加快,呼吸沉重。
录相中,穿着浴衣的渡边走进画面,在窗前的茶几上摆上红酒和杯子,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瓶,特意在画面中展示了一下,倒进了一只杯子里,他给两只杯子倒上酒。
就坐在那里,哼起了小调。
「果然是给下药了。
」刘强心里恨恨的。
不一会儿,肖茜穿着浴衣进了画面,两人叽哩咕噜的说着什么,肖茜坐下,拿起酒杯,两只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一声「呯」。
两人一边用日语说着什么,一边喝着经酒,没一会儿,肖茜就脸颊绯红,不时地用手给脸扇着风,再后来就时不时的扭动着身体。
渡边站起来,问询着什么,随后拉起肖茜搂在怀里。
两个人的浴衣滑落在地上,渡边全身赤裸,肖茜只穿着一条小内裤,两个人记情的搂在一起。
渡边一手揽着肖茜的细腰,一手揉搓着她的雪白乳房,身子微弓,脸埋在肖茜的胸脯吸吮着。
而此时的肖茜,可能是受到了药物的作用,头向上抬,微闭着双眼,白花花的身体向后仰着,嘴里喃喃地轻语着。
这两人的情形完全就象是亚当与夏娃。
良久,渡边让肖茜两手支撑在窗台上,弓着上身,从她身后褪下内裤。
而肖茜配合地抬腿将内裤拿下丢在地上,然后两腿分开。
「真美」刘强咽口唾沫赞叹了声。
渡边趴在肖茜背后,两手揉搓着垂下的丰乳,嘴在她的纤柔粉白的肩膀上亲吻着。
渡边的手开始向下抚摸,一只手按住肖茜圆润的俏臀,一只手滑到她的股缝下扣动着。
肖茜仰起头,轻轻的「啊」了一声。
随然很轻,但听得刘强心神一荡,下身有种酥麻的感觉。
「操,怎么是这种反应。
」他揉了揉下身。
一瞬间,他苦笑了一下,在他心中还有一种感觉——酸楚的感觉。
录相中传出肖茜不停「嗯、啊。
」的轻吟声。
那是女人神经末稍获得快感才有的轻吟,这轻吟,让多少男人臣服在女人的石榴裙下,也让多少男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渡边就是其中之一。
渡边两手掐着肖茜的纤腰,挺着鸡巴慢慢插入她的阴道内,开始耸动着屁股抽插起来,而肖茜的两只丰乳随着抽插,有节奏的上下晃动着。
渡边抽插了一会儿,说了几句日文,就见肖茜转过身来,两只胳膊肘搭在在窗台上,抬起了左腿,渡边将她的腿挎在右手臂上,肖茜又抬起右腿,渡边挎在了左手臂上。
两个人的阴部刚好对着,鸡巴又一次挺进了肖茜阴道,抽插起来。
刘强眼睛都红了,他看到肖茜闭着眼,樱口微张。
两腮红润,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她哪里知道自己被下了药,还有一强摄像机偷偷着记录下了她淫荡的样子。
而刘强此时心中愤怒、嫉妒交织在一起。
两手攥成拳头,仿佛是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奸污一样。
「渡边,你等着,早晚让你流出中国。
」肖茜渐渐的抬不头了,可能是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
她被渡抱到床上,娇躯如蛇一般扭动着,嘴里还发出喃喃的轻语,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画面中,渡边走近摄像机。
镜头晃动了片刻,近距离对床上的肖茜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姿态摄录着。
然后,摄像机被固定在床尾,渡边又进入画面,上床跪在肖茜的身侧,分开她的两条如削了皮的,莲藕般白嫩的双腿。
黑黑的阴毛,粉红微黑的阴唇清晰地展现在镜头里。
渡边俯下身,用舌头舔吸起来。
肖茜身子扭动着,「啊,啊、啊」的呻吟声越来越强。
好一会儿,渡边才趴到肖茜的身上,手握着阴茎,插入了迷人的缝隙中,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录相的后边内容,都是两人各种姿势做爱的镜头。
中间渡边下床调换了几次录像机的角度,最后拿出照像机摆拍了不少照片。
刘强下身坚挺地看完了录相。
再看录相机上显示的时间,足足三个小时。
刘强平息了好一会儿,看着裤裆一小片湿渍,心中咒骂道:孙满文,你个混蛋。
二万元钱,把你女朋友送给日本人玩弄,还被拍了照片录了像。
他拿出电话本,找到孙满文给他留下的电话号码,拿起电话停了一下,又放下了,几根手指在电话敲击着,思维飞速的转动。
他收起了电话本。
把录像带和照片放进了床头柜里。
星期一上班后,刘强仔细观察着渡边,看他并没有什么异常。
也许是还没有发现录相带和照片不见了,也许是发现了但又不好意思调查。
工厂内一切照旧,工作、调侃、还有那些压b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