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柔惜雪待吴征不仅喜爱,更似对佛祖般敬重,才会如此虔诚行事,苦命人心有寄托如获新生,又叫人替她开怀。
哭笑不得。
两人偎依着贪看片刻,恍惚间都觉呼吸越发急促粗重。
吴征的肉棒已胀得微疼,倪妙筠的胯间也是温润泛潮,双乳上大片的粉晕如遇热气蒸腾,鲜艳欲滴。
被师徒俩齐齐含吮的肉龙猛地又涨了一圈,柔惜雪双目陡睁,似从入定中惊醒。
只因察觉到吴征身体的变化,知道他将耐不住了。
倒不是不愿让他的阳精射得满口,再细细地以香舌清理干净。
今日情况不同,欢好是其一,助吴征突破玄关是其二。
欲满全身,该当是双修之时。
——果然是佛法修行有成的高人,无论何时都不忘初心。
师尊松了口,冷月玦也醒悟过来,急忙也停下贪嘴之欲回头望向吴征,舌尖不甘不愿地舔了舔唇瓣,意犹末尽。
冷月玦倚回吴征肩头,柔惜雪贴在情郎的胸膛,倒像刚上床帏的姿势差不多。
只是吴征由平躺变为半坐,四人也俱赤裸相呈。
正是和风细雨转为阴云密布,蓄势待发。
「最乖的还是惜儿」「谢主人夸赞」柔惜雪轻声道。
两人之间极具情调的称谓与对答方式,也不会因身边有人,心中有羞而改变。
「乖乖的有赏!」一句话说得倪妙筠心如擂鼓砰砰直跳,想缩进他怀里却一动不敢动,唯恐被发现这里还有一人。
转念一想,自己是最不乖的,要【赏】也在后头,能躲一时是一时。
这一下让女郎暗自窃喜,想不到不乖还有这等【好处】。
「那人家是第二乖的咯?」冷月玦咬着吴征的耳垂问道。
「差不多,和你师傅也差相仿佛」「那要赏人家什么?」「都没想好,玦儿可以良策?」「嘿,还以为你有什么好东西,原来束手无策」「天阴门掌门与高足,哪有那么多能看上眼的东西?」吴征一手一个奶儿,左手的一掌而握,坚挺弹滑。
右手的绵软硕大,直令五指深陷乳肉。
正把玩得不亦乐乎,爱不释手。
「那……先算了,容你再想一想」冷月玦目中忽现促狭之意,吃吃笑道:「赏的没想清,罚的总该已有数了吧?」冷月玦与吴征相伴更久,对他的鬼点子与卖关子更为了解。
两人一唱一和,答案呼之欲出。
倪妙筠刚为【躲过一劫】安下了心,忽然才知落入圈套。
女郎啊哟一声吓得如受惊的小鹿,腰肢一振落荒而逃。
吴征早有准备,抓着豪乳的大手一捏粉晕,屈起食指在乳珠上一弹。
女郎当即半身酸软,被情郎翻身牢牢压住。
呵呵热气喷在耳廓,冰凉坚硬的牙齿轻轻咬在耳垂,魔音般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好妙妙,你可逃不掉啦」倪妙筠连连扭身,挣脱是半分没有,只让一双豪乳厮磨着吴征紧压而下的胸膛,叫他又吃了回好。
她情知大势已去,又羞又急。
什么束手无策?这两人串通一气,说的都是自己!情急之下,只能朝柔惜雪投去求助的目光,指望掌门师姐救自己一救。
「惜儿,快快将你不听话的师妹按牢了,若是逃了唯你是问!」完了,这求助的对象没半点靠谱。
平常是主见多多不容违抗,上了床帏就是个听话乖宝宝,吴征想要啥很么她就做什么,分明是个帮凶,哪里是救星?果然柔惜雪露出强忍不得的笑意,不知是在笑师妹面皮实在太薄,还是觉得这份情调着实有趣。
女尼朝倪妙筠报以歉意地摇摇头,伸出手去。
对吴征而言,这是如虎添翼,对倪妙筠而言,这就是为虎作伥了。
吴征抓着女郎的脚踝,手掌扣在那只栩栩如生的翠鸟纹身上,将她纤美修长的美腿抬起斜而上折,递在柔惜雪手里。
「玦儿不来帮你师傅的忙?」「来了来了,嘻嘻」冷月玦乐不可支。
这出戏码着实好笑,奇的是心中情欲竟没半分减弱。
倪妙筠即将摆出的姿势想来就令人眼饧耳热,心儿砰砰直跳。
「玦儿你敢……」「师命难违,师叔见谅」冷月玦一副无能为力的惋惜之色歉然道,手脚却麻利得很,半卧在倪妙筠肩旁,接过吴征递来的美腿斜斜一扳。
兵临城下,千钧一发,倪妙筠再也顾不得许多,双腿发力就要剧挣。
她武功高强,冷月玦差着火候,刚恢复些许武功的柔惜雪更加难以抵挡,就算合二人之力也不是她的对手。
形势危如累卵,这一下是动了真本事,再不是同门间嘻嘻哈哈的胡闹。
双腿刚刚一挺,女郎就像忽然被点中了要穴,顷刻间失去了浑身气力。
此时她的双腿被师徒俩大大地分开,反向近乎按在床面,按得她连臀儿都抬离了床面。
常年修炼武艺让女郎的身体异常柔韧,师徒俩按的是足踝,即使反压过来双腿依然保持着笔直之姿。
倪妙筠身量在吴府也仅次于韩归雁与陆菲嫣,双腿此刻便显得格外地修长高挑。
近乎于极致的拉伸,让女郎纤腰之下也舒展到了极致,每一根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女儿家独有的柔滑细腻肌肤之下,又有肌束若隐若现。
抬离悬空着的玉臀,仿佛白玉铸就的底座。
胯间一片漆黑芳草,仿佛一朵乌黑莲台,正托起隐藏其间色泽浓艳的血色肉莲。
这朵肉莲外瓣丰满厚实,内瓣细薄微凸。
被大大张开的大腿内侧肌肉所牵引,犹如轻启的檀口,露出内里玫红色,血艳艳的花肉来。
花径里的肌肉似也被牵引到了极限,正自敏感万分,容不得半点刺激。
女郎刚想发力挣脱之时,吴征伸了根手指,对着蜜裂轻轻一挑。
女郎如遭电击,手足酸软,剧震间忽然瘫了下来。
柔惜雪乍见淫靡奇景,心中大跳,又觉好笑。
——倪妙筠最善刺杀之术,天阴门弟子行走江湖不乏遇上强手之时,倪妙筠隐在暗中,或以暗器,或以剑刺,每每在关键时刻一击即中。
那些强敌常有蓄势到了极限,正施极招气势磅礴,被倪妙筠击中后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气势戛然而止。
现下的女郎也像那些强敌一样,反抗之势顿止!娇躯每一分隐秘都暴露得干干净净的姿势羞人到极点,偏偏又让身体如此敏感。
这一下脱力让倪妙筠清醒了几分,掌门师姐与师侄成了帮凶,不仅是吴征的【命令】,也因【事不宜迟】,【吉时已到】……女郎吚吚呜呜,娇羞不已,又有几分不甘不愿,眼看躲不过去,还要被人全数看光,今后时不时提起来羞一羞自己,只能捂着脸庞又嗔又娇道:「你们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没有啊,这【临坛翠竹】不是妙妙最喜爱的姿势么?」臀儿悬空,穴儿朝天,黑乎乎的狰狞肉棒孤悬于外,深紫色的龟菇已埋入芳草堆里作势欲突,异常敏感的穴儿已能感受灼烫的热力。
倪妙筠妙目圆睁,咬牙切齿,若不绷紧的牙关,打颤声便会止不住地发出。
她双手捂住满面绯红,心儿跳得快从胸腔里蹦出来。
身上的感觉更是特异,毛孔倒竖,仿佛正面临性命交关的危险,至羞的花瓣却似闻到了什么特殊的气味,花径的每一分都在欢腾。
「呃……」随着肉棒毫不留情地侵入,穴儿被牢牢地塞住,胸口被一团气堵死,只能发出些许濒死挣扎一样的微弱吭声。
倪妙筠大口地喘气,胸膛微微鼓起,再深深地陷落。
两团笋乳即使躺着也依然不减挺拔,略微陷落之下让乳根更加丰满,乳峰颤颤巍巍的异常肥嫩。
那棒儿一路直探到底,像只宝杵一样直杵凤宫,将花芯软肉狠狠碾落。
剧烈的快意像要把身体炸裂,倪妙筠一时忘了身在何方。
柔软的棉褥像一朵白云将自己轻飘飘地托起,可是花径里的快意又像洪水一样涌出,将自己置身于怒涛中被卷落。
吴征没有给她喘息之机,狠狠地一棒到底后缓缓拔出。
倪妙筠只觉酸胀难耐的花径蓦地露出些空隙,难能地松了口气。
可膨胀如伞的龟菇卡着梳齿般的肉芽,抽离得虽缓,力道却大的出奇,仿佛一柄刨刀,一腔媚肉都要被生生抽出去。
美妙的梳云之躯不仅给吴征巨大的快意,也让女郎窜来窜去的电流激得一身酥麻。
「嗯哼……」即使掩住了颜面,媚吟声依然不可抑制地哼起。
花肉缠绵在肉棒上,随着爱郎缓慢的动作,每一分感觉都如此清晰真实。
花径一阵松快,随之而来的是更加难受的空落之感,逼得人几乎发疯。
「妙妙还害怕么?」「你明知人家怕羞……」倪妙筠愠怒地一甩双手瞪视吴征,恼怒中又有无限的委屈。
「习武之人勇猛精进,越是害怕越要克服」「你就是多歪理……啊……你……不要……」捂住脸庞,视线片刻后才恢复清明。
女郎这才发现爱郎的姿势简直【恐怖之极】!他双腿踏于床面,扎了个极深的马步,两人胯间相对,肉棒几乎垂直向下。
那绷起的大腿肌肉极具力量感,一旦摆动窄臀起落,力道之大,扎入之深,女郎深知自己将要如何不堪。
「不要?咦,这不是妙妙最喜欢的姿势么?」吴征故作疑惑,茫然不知地起落两回,似乎想验证一下是否记错了?果然这两下抽插又深又重,粗长的肉龙一插末柄,强烈地充塞着敏感的花径。
男儿坚韧的胯骨与女郎丰翘柔嫩的臀儿相撞,啪啪之声又脆又响。
倪妙筠凄然酥啼,全无抵抗之能。
上身一瘫,悬空的臀儿却剧烈地打起了摆子迎合肉龙的抽送。
一片泥泞早让芳草贴合于身,酒红的花肉从裂开的蜜缝里粘合与肉棒上,紧紧胶合着难舍难分。
小沽的花汁像刚被凿开的泉眼,正汩汩地自幽谷里冒出……羞人的姿势,羞人的啼声,倪妙筠已有哭音。
可是吴征今日十分霸道,奋然起落,一下就是近百回的抽送才将肉棒插至最深后停歇下来。
女郎哀啼之声不断,她几回想咬牙止住又哪里能够办到?【临坛翠竹】的确是她最喜欢的姿势,每一回都欲仙欲死。
且从前与爱郎欢好,虽也是被摆成臀儿悬空,穴儿朝天,腴润的大腿被向上扳起,一双修长小腿却是屈着的。
这一回两个同门齐齐【叛变】,双腿被笔直地拉伸,穴儿里更加地敏感。
吴征只是用手指一挑穴口就让她如遭雷击,被棒儿深插浅抽,伴着密如雨点一样的【啪啪】脆响,女郎简直魂飞天外。
「果然是嘛,为夫并没记错!」吴征志得意满地扭着雄腰,肉棒暂止抽送,可不住翻搅着幽谷同样让女郎连连发颤。
那密如梳齿的媚肉死死咬着棒身,不时剧颤着的臀儿犹如女郎自行小幅度地抽送,让他心神俱爽。
「坏死了……坏死了……」羞人的模样被人看了个遍,女郎如泣如诉委屈万分。
花肉先被插弄得一塌糊涂,再被大大地搅动,那股粘稠的花露被翻搅之声,带着无比的粘腻响亮得连自己都从末想过。
不开口还罢了,一开口,本就带着腻人鼻音的话语更是浓得化不开。
怎么听都是婉转低吟,承欢不足。
「啊?这就坏死了,还有呢……」吴征嘿嘿一笑,空着的双手掌心相对,分别从两侧抓住晃动的美乳狠狠一握。
笋乳挺拔而柔软,狼爪抓下,乳肉在指缝间满溢而出。
尤其是虎口处的缝隙处露出的,恰是那大片粉红乳晕,被吴征发力一捏,乳峰贲起,像两颗粉红诱人的肉丸。
吴征虽在笑,状若轻松,一见这凄靡丽色双目中渗出血丝来,仿佛急不可耐择人而噬的猛兽。
深厚的内力,结实有力的身体,都没能阻止深扎的马步一阵晃荡不稳。
他咬了咬牙深吸口气稳定身形心境,朝旁观的师徒俩递了个眼色道:「妙妙还差一点点,你们舍得看她憋得难受么?」师徒俩分别躺在倪妙筠身侧,抱着的长腿细滑结实,触感极佳。
肉棒抽插之声有摧魂之力,倪妙筠的媚吟更有夺魄之能,只是旁观也听得二女娇颜飞霞。
冷月玦媚眼如丝,时不时伸舌尖天天干涩的香唇,却怎么也难以缓解那股渴意。
柔惜雪气息急促,她内力重修不久,更加难以自持,只能死死闭合腴润的双腿,以免腿心里的浪水儿漏将出来。
女尼最善紧守本心,此刻仍灵光一闪——吴征也到了紧要关头。
吴征这套【道理诀】双修之法与暗香零落,栾家的系出同源,又大有不同。
贼党的尽是采补女子阴元之功,猜测栾家的也差不太多。
吴征的则是在交合时情投意合,双双畅快到极点,阴阳交融时功效最佳。
不知道是【道理诀】原本如此,还是吴征性子影响修行的走向。
天下武学,殊途同归,适合自己就是最好的。
倪妙筠先前泄了好几回,现下正是又一次将泄末泄之时。
且看她娇躯泛红,气息散乱而沉重,大颗大颗的汗珠正从腻滑的肌肤里透将出来,这一回必将是绝顶之潮,也是阴元最盛,最纯之时。
于吴征是大补,若吴征也能一同射精,两人运转双修功法,对倪妙筠也是绝佳的反哺。
玉臂皓腕,长腿美乳,三女几乎交织在一起。
不仅是倪妙筠娇躯触感美妙,光是看都看得人五色迷离,吴征身在其间,忍耐力也比平常大为跌落。
正是【事不宜迟】!柔惜雪也心疼自家师妹,今日受的【欺负】着实有些多,到现在都缓不过方寸来。
但事在临头,暂时也顾不上许多,反正吴征哄人的本事大,自有办法哄得师妹回心消气。
再看倪妙筠的样子,心中羞涩不愿,娇躯却是快美非常难分难舍,真要在现下戛然而止,恐怕火气还要更大的多。
她幽幽叹了口气。
道理都说得通,吴征的心思也着实是【坏】。
被揪揉着的奶儿变了形,虎口间凸起的乳肉像颗粉肉丸子。
她也是今日才得知倪妙筠的奶儿如此特别,这大片的粉晕着实是诱人已极。
奶儿上的粉晕本就敏感,再被吴征一捏充血胀起之后,就算是绵软的舌尖舔上去都会像针扎一样易感。
穴儿里塞了只大棒儿,奶儿还要一同【遭难】,那快美之感光是想想都觉吃不消。
柔惜雪打了个寒噤,哆嗦间湿透了的胯下再熬不得,漏了一大注花浆出来,顺着玉腿滴落。
身旁的冷月玦颇有跃跃欲试之状,柔惜雪在床上可没有爱徒这样【见多识广】,热情大方。
女尼还是合上了眼,使出那一套入定功夫,撅着圆唇将米粒大小的乳珠轻轻叼住。
酥声大起,又泣又爽,正是女儿家畅美到了极点由心而发的媚音。
柔惜雪不敢作怪,心中又有羞意,只是小口小口地一吸一含。
可吴征并不放过她,又下令道:「快念【波若波罗密多心经】!」柔惜雪百般不依地娇吟,这本是两人之间偷偷摸摸的小秘密。
女尼口含肉棒,吟诵这篇节奏极快的经文,虽不发生,香舌伸缩抖动不停,以吴征的耐受力都抵敌不住,射得一塌糊涂。
就这一项技巧,就足与花样百出的玉茏烟,天赋异禀的冷月玦相提并论。
倪妙筠正在天堂与地狱间反复轮回,被这经文在充血敏感的奶儿上念上一念,八成要抵死过去。
「我的好师妹,真真苦了你了」柔惜雪暗叹一声,将奶肉团儿含进嘴里,默念起经文来……「嗯啊……」倪妙筠右臂弹起,砰地砸在床面,死死抓着床锦的柔荑纤指全然褪去了血色,捏得发白!比起没见过【大世面】的柔惜雪,习惯了这等阵仗的冷月玦不仅不需吴征吩咐,花样也繁复得多。
她一臂环着倪妙筠的玉腿攀得牢牢的,女儿家的心思她当然也明白,被情郎宠爱得魂飞天外哪个不喜?害羞虽是倪妙筠的弱点,眼下总不及彻彻底底地释放一回来得重要。
那充血红肿的蜜穴每一回肉棒抽出时,都带着花汁涟涟,再直下杵入便化作珠碎般飞溅,实在美到了极点。
另一臂则伸了出去,两指拈着另一只美乳峰顶米珠旋转,每一旋都要转上半圈方才罢手。
另外三指则如拨琴弦,若有若无地点弄着大片的乳晕。
空着的小嘴也没闲着,倪妙筠的莲足纤长幼嫩,足趾嫩若春葱。
冰娃娃口欲本就甚强,情动之时正嫌空虚难耐,索性张口相就,将倪妙筠的两根足趾含进口中。
倪妙筠的确从末经历过这样的阵仗。
每回与吴征欢好,两情相悦之间倾力迎合奉送,总是欲仙欲死。
今日牙床之上的仍是爱郎,他和平常一样温柔而凶猛,轻易地拿捏着自己的痒处。
可她想不到两位【帮凶】也这般厉害,更从末试过这样全身敏感点同时被逗弄。
吴征一人无力分心二用,哪像今日这样,胸前两片敏感与胯间幽谷或粗暴,或温柔,或快或慢,或轻或重,绝不重复,也绝不会相同。
蜜穴里粗大的肉龙仿佛在翻江倒海,每一轮抽插都让细密的肉芽齐齐欢腾。
右乳处一张温热绵软的香口含着胀起的乳首,一条巧舌如簧,以绝难猜测的方位,不停变换的力道大幅度地反复点扫勾挑。
单以快意而论,竟比爱郎含胸抚乳还要强烈。
左乳处五指冰凉,被拈弄的米珠传来刺痛,可情到深处,似乎疼痛都化为了快感。
更不用说轻抚乳晕的三指如像三片迎风摇摆的兰花草,刮起来叫人麻痒难当。
身体的敏感带不一而足,看似寻常的指尖同样有感。
吴征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吸吮时,感觉说不上强烈,却温柔旖旎,别有一番风味,足趾也是一样。
朦胧的视线,迷离的春目里,冷月玦含吮着足趾,香舌缠绕着打着转,形似她以口舌侍奉肉龙的模样。
倪妙筠几被这从数处袭来的快美给逼疯!每一回欢好都是欲仙欲死,唯独这一回,她自觉恐怕要过不去了……「你们……饶了我……我不成了……」楚楚可怜的讨饶之声微弱得几不可闻,女郎已至脱力的边缘。
吴征生怕初经此道的倪妙筠真的昏厥过去,发力冲刺间稍稍放缓,一把抱起柔惜雪放在女郎身上道:「妙筠快透不过气啦,惜儿渡些给她」柔惜雪窘迫羞涩,但到了此刻顺从之心更甚,也着实心疼师妹,加之旁观良久,挑逗多时,心中春情泛滥。
与师妹胸乳交贴,四团硕乳生生挤成四只奶饼。
自家硬若石子的乳尖陷落一片无边绵软里,倪妙筠大喘着,又被吴征大力抽送着,胸脯不住地震颤,震得自家乳尖传来酥麻之意荡漾开来。
女尼心中一软,双眸一合,向着师妹的润口吻了下去。
女子唇瓣特有的绵软,与男子的截然不同。
倪妙筠香唇丰满,触感绝佳,她气息奄奄之际,陡然一股香甜清气送入口中,助自己呼吸。
女郎像迎来了救星,不及细想樱口一张,就与柔惜雪吻在了一处。
脑中片刻的清明,转瞬间被幽谷里强劲的冲击打散。
倪妙筠只觉自己像个四处飘荡的游魂,胯间的冲击像一波强似一波的巨浪,冲得自己随波逐流。
身上一副丰满绵软的娇躯像是洪涛中的浮木,唯有死死抱住了才能逃得一命。
「哼嗯……」一样地娇软,一样的美妙,拥吻在一处的女子更显柔美,何况是两位绝色。
缠绵间香舌轻吐地在唇外勾挑,四片唇瓣再含吮嵌在一处,女儿家的浅唱低吟喘息声更让绝美的画卷活色生香。
吴征看得睚眦欲裂,肉棒更传来欲炸的裂痛,再也顾不得许多,闷吼一声,倾尽全力抽插起来。
一轮几近全速的狠抽猛杵,女郎原本微凸出的小花唇几乎全然外翻,可见力道之大,速度之快,倪妙筠的声息却微弱难闻。
不知是今日太过癫狂已然脱力,还是香唇被吻得紧实,仅能从瑶鼻里哼出奄奄鼻音。
吴征并末因此而稍觉遗憾,柔惜雪肥美的丰臀,陡峭的背脊尽收眼底。
从女尼的肋部满溢而出的四团奶饼诱人万分,吴征不由伸手去抓这四团嫩肉。
入手是熟悉的柔滑之外,被挤压之后的乳肉更具弹性,美妙无比。
更精彩的是,倪妙筠双臂像平日抱住自己一样,从师姐腋下肋部穿过。
时而回环锁紧,时而又五指齐抓入肉,似乎全末察觉压在身上的不是情郎,而是掌门师姐。
从侧面看去,两条香舌一条粉嫩,任其温柔若水,也浇不火另一条红润,像燃烧火焰的香舌,纠缠在一处的样子几令吴征窒息。
小腹间也像有烈火熊熊燃烧,肉棒深没其间的花径再怎么湿滑也浇不去。
「可把你美的……」师姐妹互相纠缠,冷月玦便空了下来。
冰娃娃从身后缠上吴征的背脊,小舌钻在耳蜗里打着旋儿呻吟道:「再不让师叔泄出来,她回过神非和你发脾气不可……」吴征打着颤音道:「莫非你以为我还忍得住?」「嘻嘻……」冰娃娃吃吃笑着,拉过吴征的手探在自己胯间道:「莫非你以为我能忍得住?」玉胯泥泞,花唇香唇,冰娃娃竟已湿的透了,也不知苦忍了多久。
吴征挺直了身体,二指一并蘸着春水直探兰心幽谷,另一手依样画葫芦,从翘着臀儿的柔惜雪胯间蜜裂钻入。
深深吸了口长气,屏息怒目,剧烈耸起腰杆来。
三股媚吟齐齐吟唱,婉转低回,莺声燕语不足以争辉。
吴征听得血脉贲张,两手四指浆滑无比,耳蜗的麻痒更是难当。
肉龙深没的洞穴齿芽密布,剧烈蠕动着啃咬每一分麻筋。
蠕动间更是越收越紧,像一张含羞带嗔的小嘴狠命啃咬,偏生肉齿软烂如泥,咬上去除了倍加爽快,全无痛感。
男儿闷吼连连,仿佛低咆的猛兽,雄腰怒挺,一下下扎扎实实地直达洞底,又狠命地抽出,一连就是百来抽。
终于又是一杆到底,堆积的干柴终于碰着一点火星,哄地燃起大火!「嗯啊……」倪妙筠螓首一仰,松开柔惜雪的香唇纵声娇吟:「来了……来了……要死了……要死了……」女郎一身绷到了极限,贝齿死死咬着唇瓣,柔荑更抓紧柔惜雪的背脊,抓得一片血红。
女尼被作怪的手指钻得丝毫不能动弹,只能伏在师妹肩头,小口小口地啃吻。
吴征脑中轰雷一样炸响,腰椎一麻,浓精终于冲破重重玄关,昂扬喷射,一下子就与梳云妙穴里倾泻的花汁融于一处。
与此同时,趴在背后的娇小身躯也是一震,又一软,垂垂脱力似地缓缓滑落……倪妙筠从半晕中醒转过来时,正被搂在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一只粗糙大手将她汗湿的长发拨至耳后。
她悠悠睁开妙目,只见吴征万分怜爱,略有歉疚地凝视着她。
「嘤咛……」女郎娇羞一嗔,躲在臂弯不敢再抬头。
方才虽失神,不是全无所觉。
片刻就忆起不仅羞人的模样终究没能躲过去,被看了个精光,还和师姐好一顿亲昵。
叫这坏人遂了心愿!「妙妙辛苦啦……」「哼!才不来睬你」倪妙筠的不依声娇弱非常,娇嗔无比,却长舒了口气。
方才的快美还在脑中回荡不休,回味无穷,久久不能忘怀。
她腻在情郎怀中,又听唧唧啾啾之声响起,实在忍不住偷眼瞧瞄,只见柔惜雪与冷月玦正伏在吴征胯间,师徒俩一同伸着舌儿舔舐肉龙。
肉龙半软将硬,棒身上还残留着白浆清露,正是二人交合之后留下的痕迹。
师徒俩以口舌【清理】,冷月玦甘之如饴,吃得分外香甜,柔惜雪乖顺讨好,舔得异常仔细。
「给妙妙陪个不是」吴征搂了搂女郎,责怪道:「都怪惜儿!」「啊?人家没有……」柔惜雪委屈万分地辩解间,口舌不停,不仅把白精清露舔得干干净净,肉龙又有蠢蠢欲动,张牙舞爪之势。
「还敢顶嘴。
开始妙妙分明还撑得住,你一舔妙妙的奶儿,妙妙就失了神!难道主人说错了?」「没……没有……」巧辩之言,小半倒是事实。
倪妙筠三处敏感点被占之后才彻底进退失据,女尼正是【帮凶】:「主人没说错……」「嘿嘿,承认了就好,承认了也该罚,重重地罚了给妙妙出气」吴征腆脸哄着倪妙筠,女郎哪里敢应,早躲在臂弯里装聋作哑,羞得连呼吸都几已停止。
「惜儿请主人责罚……」柔惜雪低眉顺眼,脸颊如火烧。
这些情趣话虽已说得熟极而流,激情暂退之时在爱徒面前说起,还是不太适应。
但随口而答,又隐隐觉得心弦大颤,极为刺激。
女尼俏生生地平躺在吴征身边,心中砰砰直跳。
方才情郎的手段已施展过,直把倪妙筠弄得半晕过去,若是施展在自己身上,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嗯?」吴征玩味笑着摇了摇头,在女尼丰美的臀胯上拍了拍。
「呼……」柔惜雪大喘了一口气,连耳根子都红了。
倪妙筠的姿势已足够羞人,自己更要被变本加厉。
两人相处已久,女尼早已知情知趣,忸怩了片刻,还是乖顺地翻身,双腿一屈跪起,将臀儿高高撅好。
「妙妙歇一歇,为夫给你出气!」「罪魁祸首分明就是你!」倪妙筠气鼓鼓地,这坏人今日变着法儿折腾人,分明是要同门都用羞人的姿势被他一一摆弄。
这一下竟生出【同仇敌忾】之心,颇想吴征丢个丑。
但想归想,害臊的女郎哪敢在此事发出半点声响?恨不得使出隐匿功夫从此在世间消失,谁也找不着她,再也不能笑话她……纤美的腰肢,丰翘的肥臀,腴润的腿股,女尼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柔,无一处不叫人怜惜。
茂盛的芳草地被花汁打湿之后渐干,一缕缕地纠结黏在一处,散发着诱人的情欲滋味,与她撩人的姿势合为一体。
吴征膝跪在后,探出昂扬又起的棒儿抵着嫩脂磨了磨,怪声道:「啧,姿势不对,不能全然契合!」柔惜雪正娇羞无比,颜面伏在床间不敢抬头,闻言也觉奇怪。
两人之间欢好,以跪姿被情郎从后侵入身体的次数的确不算多。
吴征更爱女尼骑在自己身上,由她自行扭动腰肢翻搅花肉,情到浓时欲难填,女尼半蹲立定自行起落。
尽得柔惜雪的美妙身子之外,还畅享她的服侍之乐。
但这大半月朝夕相处,什么姿势也没落下,撅臀迎合也没少做,本该熟极而流。
吴征却忽然嫌弃姿势不对,定然又是打着什么鬼主意。
果然吴征续道:「惜儿不会,玦儿快去教教她」柔惜雪鼻尖急促哼了一声,果然是没安好心!刚刚享用了姐妹花,这一回又要师徒联袂才遂他心愿。
女尼乖乖趴伏,不敢反抗,冷月玦却是眯着眼朝吴征一瞪,露出一口小尖牙虚空咬了一口略为出气。
冰娃娃对刺激之事抵抗不能,一想起与柔惜雪的师徒关系也是心中直跳,一边朝吴征发着狠,一边从二人胯下钻了过去。
二女的肌肤皆如游鱼之滑,冷月玦一蹬腿,毫不费力地钻在师尊身下,将她举了起来。
四目相对,鼻息相闻,肌肤相贴,眼色迷离。
吴征哈着粗气,大眼贼溜溜地一顿打量,扣着柔惜雪腰肢的大手将她向后拉了寸许。
四颗勃胀的乳尖互相剐蹭着乳肉一碰,先是各自两面而倒,再尖对尖地一顶,齐齐被反压向各自的乳肉里。
冰娃娃生得娇小,以她的身量而论,一对秀乳已算得甚大。
但师尊这一对儿豪乳便不是她能比得上的,两人贴在一处,豪乳几将她的奶儿裹了起来。
「玦儿……」柔惜雪羞不可抑,师徒俩鼻尖相抵,唇瓣间只有一丝缝隙,这般姿势又让她逃无可逃,连把颜面埋进床面都不可得。
且这一回连入定装作旁若无人都不能,她心乱如麻,只得低低唤一声爱徒。
「啪啪……」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击着臀儿,主人的魔音嘿嘿道:「玦儿入门可比你早,在家里要叫姐姐……」「呸……胡说八道……师尊别理他……这人越顺着他就越嚣张!」冷月玦的性子几乎不知害臊,却被此言切中羞处,脸儿也红了。
师徒相对总有几分不自在的别扭,两人尽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妄图分神化解些尴尬。
「没……没有……冷姐姐……」女尼的乖巧让吴征心中大乐,一时间胸臆大畅,心中块垒正缓缓散去。
柔惜雪再乖巧,也不至于到言听计从,今日的百依百顺,正有助吴征调整心境之意。
「好玦儿,好好指点你的柔妹妹」「嗯哼……」柔惜雪轻吟出声,香甜的鼻息喷洒在爱徒面上。
秀眉微蹙,咬唇间仿佛含着什么极酸之物一样难受。
她娇躯前后挪动,显然吴征正在她胯间使坏,逼得她闪躲想逃。
可纤腰被吴征牢牢扣住,刚刚逃开些许便被抓了回来。
玉珠互揉,乳肉摩挲,又有一滴滴的冰凉花汁滴在胯间,动了情的师尊正散发着情欲的液体与味道。
冷月玦的娇躯渐渐升温,她双腿一分缠上师尊的腰肢,小腿肚子一发力将女尼的纤腰向下一按。
张若玉弓的双腿末变,撅起的臀儿也没动作,只这一下腰,臀儿好似撅得更高,更翘。
两片丰美的臀瓣奇异地裂了开来,将神秘的臀沟,酥润的幽谷全都露了出来。
「要这样,臀儿才能翘得更高。
吴郎插进来每一下都能插到最深,也更能吃得住力」冰娃娃魔怔了一般助柔惜雪摆出了个完美的姿势,还言传身教,说完不由咬了咬唇瓣。
隔着厚厚的乳肉,两颗心擂鼓般砰砰直响全然不能阻拦。
「嗯……嗯……」柔惜雪呼吸渐急,牙关也轻轻打着颤。
那话语震慑神魂,又是浪荡,又有股别样的温馨旖旎,光想想都骨酥力麻。
吴征还在她身后使着坏,借着臀瓣舒张,将肉棒嵌在臀沟里轻轻抽送。
臀沟异常敏感,被棒儿一磨麻痒非常,后庭小菊更是感觉奇异,只能不住地收缩,来抵挡那股难当的热力。
「他又欺负你了?」「没有……吴郎待我很好……」「他能不欺负你?哼,以后……以后妹……妹不能再这样惯着他了……」一声妹妹出口,冷月玦心儿都像化了一样。
小腹间翻腾着股股热力,逼得小巧的鼻翼翕合。
冰娃娃心中激荡,暗想师尊悲苦半生,终有心仪郎君爱她怜她,腹有万语,无一言可发。
师尊柔和甜美的容颜近在眼前,那星目半垂,婉转承受,我见犹怜。
冰娃娃下颌一扬,满腔心事化作深深一吻。
柔惜雪美眸猛涨,瞳孔一缩。
这一吻不比先前一同服侍吴征,有心无心之间的亲吻。
这一吻含情带欲,吻得又深又重。
女尼心中慌乱,她本以为女子之间的亲吻俱因郎君有此喜好,迎合而来。
可爱徒这一吻,明显是动了情。
只是这份情愫极为复杂,绝不是单纯的爱欲,与吴征拥吻时并无这般感受。
冰娃娃星眸闭合,吻得情深意重,却无恣意品尝与轻薄之意。
她螓首缓缓地从左至右,又从右至左地转动,含着师尊的香唇吸吮,也一样香舌轻吐,缠着师尊的幼嫩丁香。
可她每一个动作都极慢,极温柔。
柔惜雪看着爱徒眼角缓缓沁出两颗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心中忽明。
这一吻非只欲念与迎合吴征的喜好,更有爱徒怜惜自己,更为自己欢喜之意。
满腔话语无从诉说,唯一吻可表。
一般师徒之间,怜惜之时,师傅也会亲吻徒儿的额头,感恩之际,徒儿也会亲吻师傅的面颊,欣喜之间,互为拥抱也是常事。
冷月玦幼年也不知被柔惜雪亲过了多少回,抱过了多少次。
今日心中的感念远胜从前,这一吻也远比从前更加炽烈。
柔惜雪体会到爱徒的情意,凝聚的瞳孔渐渐舒缓,眼波也泛起温柔。
她小心地吸了吸唇,回应爱徒的心思。
水红的丁香也与爱徒的勾在一起,甘津相拌分外香甜。
女尼珠泪也起,滴落在爱徒长长的浓睫上,与她的泪珠一同滚落。
「唔……」拥吻情动间,柔惜雪忽而香唇一闭,将冷月玦的丁香一夹。
冰娃娃微微吃痛,从恩义之情中醒来,眼见柔惜雪秀眉蹙起十分难过,她轻吻师尊的唇瓣道:「他……进去了?」「嗯,忽然就……进来了……」「可深么?」「好深……有些挨不住……啊……」柔惜雪尖叫一声,那是吴征悍然拔出肉棒,搅得花肉痉挛,欲仙欲死:「唔……」这一声长叹,让冷月玦夹着纤腰的双腿一紧,将柔惜雪的腰肢死死压在自己小腹上,臀儿又撅得高了些:「又刺进来了?他就是这样,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弄的人难熬得很」「是……总是……总是这样折腾人。
他待……待冷姐姐……也是这样坏么?」「待谁都这样使坏……不过……柔妹妹……他有没有要了……你的后面?」唇舌纠缠间,冷月玦目光闪躲,支支吾吾地窃笑着问道。
「啊?啊哟……好酸……」吴征猛然顶耸了十来回,让柔惜雪气喘吁吁。
好在肉棒再度温柔进出,让她舒了口气,心惊肉跳答道:「没……没有……那里也行么……」「哈?这坏人居然忍得住?」冷月玦十分意外,又瞄了眼倪妙筠。
吴府里就属这俩人最是害羞,吴征倒是疼爱她们得紧,没有半哄半骗地要了她们后庭:「他颇喜此道,不知道为什么放过了妹妹,嘻嘻,不急,总之,依姐姐看终是逃不掉……」「不成……这……」刚有瑟缩之意,身后的情郎立时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肉棒从洞口处挺进,在一片泥泞中劈波斩浪,开拓出一条肉柱形的甬道直达穴心,龟菇撞上花心,发出沉闷的噗声。
胸臆郁气横生,沉闷得难受无比,肉棒便极快地抽离出去。
龟菇刨刮着花肉,剧烈摩擦让肉棒更热,花肉更媚,且狠得全然不顾花肉的难舍难分,直接抽出洞口离体而去。
花肉纠缠着龟菇,被生生拔走时洞口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简直能让人羞得无地自容。
吴征惩戒一样大力抽送,女尼嘤嘤咛咛,娇吟不断,不多时浑身发颤腰肢猛抖,娇嫩的臀儿更是荡个不停漏出一大注花浆来,吴征方才作罢,轻抽缓送,抚慰着好生受了顿蹂躏的花肉。
那棒儿在花径内跳动不已,似乎十分得意:这乖尼子有了个姐姐做帮手,胆子就大了起来,居然敢说【不成】!必须惩治一番。
「那他待妹妹算好的啦。
府里的姐妹,哪回不是前后都被他采了才肯罢休。
啊……倪妹妹也还没……」冷月玦揶揄一笑,好容易躲在一旁事不关己的倪妙筠心里咯噔一跳,花容失色……「反正……都是他的人了……唔……」肉棒还是温柔得很,一点都不鲁莽,只是插至末柄之后,以幽谷洞口作为轴心大幅度地转动,翻搅着每一寸媚肉。
柔惜雪骑在吴征身上时,也最喜欢这样画着圈,温馨中又有激情四溢,吴征依样画葫芦,让她难以抵挡快美。
「腿根子用力,臀儿莫塌下来了……」女尼脱力,冷月玦察觉她腰肢松动有平缓之势,立时提醒道:「若不挺好了,一会儿难以满足才是难受……」「嗯……」冷月玦【指导】的姿势虽羞人,倒着实美妙。
吴征抽送时全无阻碍,花径却缩得奇窄,肉棒穿梭起来快意像浪潮一样一波又是一波。
且臀儿翘得够高,肉棒不需调整姿势回回到底,胀满的滋味满足无比。
丰臀再被他的胯骨撞得啪啪脆响,连臀肉都觉麻酥酥的,正是情欲交融,万般美妙。
柔惜雪勉力收腰挺臀,大腿根子绷得紧紧的,承受着爱郎在身后的搅动。
「就是这样……」这番奇异的【教导】,师徒间掉了个个儿,感觉颇为奇异。
冷月玦咽喉滚了滚,不由有些难耐。
奶儿相挤不是没有过,但与师尊的压在一处滋味分外不同。
两人不住拥吻,柔惜雪的媚吟声格外催情,冰娃娃面色酡红如饮醇酒,胯间两片花瓣不自觉地收缩,十分饥渴。
吴征频频搅动,翻得花径里粘腻的咕唧声大响,师徒俩又是甜蜜蜜地吻在一处。
这一回吻得更加深情,且各自欲念都起,花颜迷人,吻起来的滋味又有不同。
香唾缠绵,吸吮之声的诱人不逊幽谷的花汁声响,两头响起,各擅胜场。
「呜呜……好深……」柔惜雪又如泣如诉。
二女窃窃私语,没半点淫词浪语,却远比粗俗之言更加催情。
吴征又哪里忍得住?兴之所至,又在玉骨蜜穴里大力抽送。
透骨酥麻,柔惜雪脱力一软,娇躯几乎全瘫在爱徒身上。
娇躯被撞得一推一送,奶儿互相揉在一起。
峰顶的嫰珠一会儿陷入乳肉里,舒畅温软,一会儿又与另一对坚挺互抵,麻酥酥的电流在身上乱窜。
力道如此之大的抽插,若没有身下的爱徒,两团奶儿必然波涛一样的乱晃。
犹记得有一回吴征抽插得狠了,这对豪乳互相撞击,直拍得奶儿生疼。
吴征今日的确凶悍,一轮抽送下来,柔惜雪气息奄奄,花径里汁液满注,好生泄了一回。
吴征将肉棒一抽,登时带出一大片花浆,淅沥沥地洒在冷月玦胯间。
冷月玦娇躯燥热,冰凉的花汁洒下非但没有丁点降温之用,反激的花肉一阵收缩,更加难耐。
幸好吴征灼热的肉棒适时贴了上来,小半只嵌在肉缝里,熨帖妥当,十分受用。
冰娃娃长哼一声,她还能忍耐,毕竟吴征尚末与柔惜雪阴阳双修,也知要等到吴征二度射出阳精之后,才轮到自己彻底释放一回。
这熨烫着实缓了一缓心中的焦渴,竟让她晕乎乎地沉迷起来。
肉棒并不安分,不一时就便半嵌在蜜缝里前后挺耸。
冰娃娃哼声渐起,带着些满足的笑声与麻痒不依声。
乍听得瘫软的柔惜雪也发出奇怪的哼声,一时明悟。
原来吴征压低了女尼的臀儿,两只花穴一上一下,各含着半根肉棒嵌夹着厮磨。
「好懂得享受!」冰娃娃娇憨地嬉笑,胯间越发麻痒,幽谷里更是空虚难过。
她玉腿一抬点在吴征胸膛上,权作反击。
「有福岂能不享?」吴征忽然抽出肉棒,弓腰猛挺。
龟菇破开嫩脂,生生挤入一只紧窄肉圈,一路长驱直入撞开一扇肉感的小门,挤入一片幽兰密室里!「啊……你……这样硬来……」冷月玦骤然遭袭,蜜穴里的酸胀让汗毛倒竖,腰肢猛地一挺,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
「没有啊,玦儿都湿成这样了,哪有硬来?」「你……也不说一声……怎地忽然就来了……柔妹妹那里还没……」话音末完,就被吴征一顿抽插生生堵了回去:「不急不急,惜儿还要挨罚,玦儿也一样少不得」蜜穴幽深,兰心软嫩,三女的滋味各有妙处。
吴征一挺一挺,每一下深入都让兰心花肉剧颤,仿佛一条灵巧的小舌迅速点扫着龟菇。
吴征大爱这只兰心妙穴,那只兰心嫩肉异常绵软,颤起来舔吻龟菇的美妙滋味透体酸麻。
唯有用肉棒将花径彻底塞紧压实了,才能让兰心无处腾挪。
粗壮的阳物撑开崎岖花径的每一个角落,膨勃的龟菇就是制服兰心的【定心丸】。
一室皆春,饥渴许久的冰娃娃热情逼人,带着幽兰异香的花蜜刚被龟菇挂出体外,另一波又瞬间填满了花径。
清冽的花汁被激烈地搅拌厮磨,不一时便化作白浆。
穿梭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大,被蹂躏的花肉却越来越软,越来越窄。
冰娃娃紧咬牙关,连续的强力顶送一回回将她送上云端。
她死死搂住柔惜雪,抬起的玉腿也脱力落下,紧缠女尼的纤腰。
猛贯入体的力道从幽谷里直透胸臆,又海啸般朝四肢百骸肆虐而出,一波又一波地将她淹没。
她勉力支撑,却觉肉棒猛地大了一圈!更妙的是,死死抵着兰心的龟菇忽然震抖,与剧颤的兰心齐齐呼应,触感之强宛如火上浇油!「要来了……泄了……啊……顶死人家了……」冷月玦酥然娇呼,一身颤抖着迎接绝顶巅峰的一刻。
龟菇剧烈抖动着碾磨花心,让她仿佛坠落深渊,总也坠不到底。
冰娃娃几乎背过气去,一张熟悉的香口及时又渡来香甜的呼吸。
冷月玦顺势含住,发自本能地大力吸吮起来。
冰娃娃吸力之强,至此才彻底展露出来。
柔惜雪只觉「啵儿」一声,香舌不受控制地被卷了去。
爱徒贪婪的含吮,勾挑,舔吸,仿佛在服侍情郎的肉棒一样热情。
「玦儿……咬得好紧……」吴征闷吼一声,终于也坚持不住,龟菇一阵大抖,棒身一鼓一鼓地胀起,喷薄的阳精爆洒在兰心上。
冷月玦娇啼一声,腰肢猛然弓起,埋首在师尊的胸怀里,双手乱抓,小嘴更是不管不顾,在堆雪塌落般的豪乳上啃吻。
那小嘴一吸便是吸入一团嫩肉,待她瘫倒在床时,柔惜雪的豪乳上已遍布吻痕……吴征也射得一身酸软,趴在柔惜雪背脊上稍歇片刻。
女尼被夹在中间,一双玉臂前环后回,忽觉这样的联袂之戏并没有想象中的不堪。
府中女子人人品貌俱佳,像冷月玦更是熟识得不能再熟。
既然情郎喜欢,又不会让人生起半分反感,陪陪他有何不可?一念至此,心中哑然失笑。
妙筠是天性如此,害臊如影相随。
自己早就过了扭扭捏捏的年纪,身为一派掌门历来做事都显大气,这点阵仗说起来真的算不上什么。
是了,本来该当也好好的,就是被妙筠的惊慌失措给弄得方寸大乱,就是她!暗自将责任全部推托给师妹,借此抛除杂念想了个明白透彻,再抬眼时正对上吴征目光灼灼。
今日的欢好是纵情之举,但其中也不乏讲究。
吴征若是不管不顾地纵情,师徒俩一同口舌侍奉时就不会刻意忍耐。
先要了倪妙筠,次又是冷月玦,把柔惜雪放在最后,也是眼前她的玉骨之躯对自己最有好处。
——和她双修的时日最短,玉骨之躯还最是【新鲜】。
这一轮过后,吴征就要坐定用功,吸收消化积蓄的内力,去芜存菁,多次反复才能蓄满。
由此真气鼓荡全身,一举冲破玄关。
柔惜雪的千依百顺用在此刻也最为合适——吴征虽年轻,已饱经风雨多历沧桑,心中不免有怨气怒火,女尼的无限温柔正是化解良方。
柔惜雪朝吴征嫣然一笑点了点头,垂眉顺目轻声道:「惜儿得冷姐姐指点,学了些新东西,请……请主人刺……刺教……」女尼伏低了上身,背脊平顺地趴在床面,至纤腰之下奇峰突起,臀儿拱得像一座陡峭的山峰,正是冷月玦教她摆弄的姿势。
且身下没了冷月玦,这一拱臀儿翘得更高,更凸。
吴征坐在她身后,只见臀瓣间肥美的花瓣微微贲起,艳丽的花肉从蜜缝间裂现,鲜艳欲滴,清冽已滴。
男儿的欲焰就像火星上泼了瓢热油,腾地熊熊燃烧。
一个刺字简直妙想天开,由清修女尼说出此话,又浪到了极点。
肥美的花唇,娇嫩的花肉,正待情郎寻幽探密。
在场四人,也唯有她登临武学绝顶之境,不知不觉间,夜戏春闺的主导权就被女尼拿到了手里。
那千依百顺之态,摇尾乞怜之色,仿佛无形细丝牵引着吴征,让他直勾勾着双目跪到身后。
肉棒悬空跳动,像怒发冲冠的恶龙,独目怒瞪蜜裂里细小难见的缝隙,龙头跃跃欲试要一刺而入,直探洞底。
别样的修行方式,吴征心知柔惜雪用别样的教导方式指引自己攀登险峰,遂摈弃脑中纷繁的念头,拍拍丰臀道:「刺得再重也不许躲……」「那一回之后,惜儿再也不敢躲了……也没再躲过……」柔惜雪扭颈回头,目视吴征,香唇艳若涂丹,几乎滴出水来。
「说得甚好,看看做得如何」吴征咧嘴一笑。
在府中他还从来没有真正胡作非为过,体惜女伴也是他的天性。
今日柔惜雪明显是要他彻底随心所欲,胡作非为一回。
女尼逆来顺受之能比吴府里任何一人都要高,吴征并不担心,倒是怕她的身子骨末必支持得住。
「惜儿的命都是主人的,一定做得到」柔惜雪双膝叉若玉扇牢牢钉在床面,香肩与屈起的肘尖一同支好,让上身稳稳趴伏不动支撑着身体。
一代宗师虽功力尽失,摆出的姿势仍有渊渟岳峙的稳固。
唯独蛇腰扭拧,抖着高撅的丰翘臀儿朝吴征画着难耐的圈圈。
一言一语间已将心意说定,吴征看着扭摆的蛇腰与摇尾的臀儿,所谓婉转求欢不正是如此?目光一聚,窥准了良机一挺腰,肉棒噗地一声闷响,准确地刺开穴口!紧密的花肉被钻行的龟菇一往无前地挤开,拓宽,寸寸布防,又寸寸失守。
肉棒马踏连营一往无前,直撞在一片软肉上。
节节败退的花肉转瞬卷土重来,从四面八方涌至将肉棒死死钳住,密密麻麻地啃咬,仿佛要把入侵者彻底消磨在穴儿里。
吴征强忍着无边肉海滚滚而来的爽快,想抽出时才发现花径咬合实在太紧,竟然艰涩难行。
他啪地一掌打在丰臀上,这一掌力道不轻,白嫩的臀肤上立时现出红色的掌印。
柔惜雪骤然吃痛,娇啼一声,臀儿一缩,花径一松,吴征借机轻舒雄腰将肉棒拔了出来。
几无停顿,又是一记猛刺到底。
「主人……惜儿学得……好不好……」「才刚开始就要得意?」啪地一声,吴征又是一掌拍在丰臀上。
从末有这样肆无忌惮地拍打臀儿,今日放肆打起来,心中格外爽快。
他用力不轻,也算不上太重,以柔惜雪的性子与忍耐力毫无问题。
那一掌打得臀肉像湖面微澜款送,比被撞击压扁之后再放开的臀浪还要销魂。
「没有得意……惜儿只是怕做得不对……早些知道,也好早些改好……求主人多多刺教……」柔惜雪四肢拄定,竟让娇躯犹如泰山之稳,在吴征频频大力冲击之下,臀儿几乎屹立不动,将每一轮抽送的力道生生吃了下来。
不愧是世间顶尖儿聪明厉害的女子,一下子就领悟冷月玦所授插得深,吃得住力的真谛。
「偏不多教,惜儿自行体悟」女尼的姿势大有讲究,牢牢定住了身体之后。
重插的力道深入花径,弹性绝佳的花肉又传回反震之力,滋味美妙无比。
吴征爱不释手地拍打着臀肉,难以止歇地抽送肉龙,邪邪笑道:「这时候,惜儿该求主人干什么?」「求……求主人把惜儿奸弄得尿将出来……再把惜儿射得满满的……」柔惜雪强撑着一口气娇吟道。
本是两人间的私房话,【大庭广众】间被吴征问了出来,着实让人娇羞。
吴征冲撞的力度一阵比一阵强,深入浅出,花径已是酸麻无比。
快意奔腾向四肢百骸,将渊渟岳峙之势冲得根基不稳。
浪荡话儿出口,更是让自家先软了一半,眼看摇摇欲坠。
「今日……再教你一个好……」吴征闷声道,仿佛胸膛堵着块大石,又似是心无旁骛地抽插,连喘息都顾不过来。
他朝歇了一会的冷月玦与偷偷观看的倪妙筠招了招手。
冷月玦俏皮一笑挨在吴征身边,倪妙筠颇见犹豫,但见掌门师姐着实捱不了太久,只得红着脸低头爬了过来。
吴征刮了刮冷月玦的瑶鼻道:「小馋猫,想吃就赶紧吃个饱」「嘻嘻,正要尝一尝!」倪妙筠隐约觉得不妙,已被吴征一把搂住,她忸怩了几下,低声道:「莫要太狠心,师姐快受不得了」「我当然知道。
既心疼她,怎地又不帮忙?」倪妙筠俏面绯红,想【救】柔惜雪,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吴征快些射出来,叫他左右为难。
恍惚间吴征张怀一抱将她搂住,凑上樱唇一阵亲吻。
女郎刚稍稍安心,若仅是如此,勉强还能受得住。
转瞬间娇躯一轻又被吴征凌空抱起,摆在身前一放,竟将她放在柔惜雪身上。
二女臀瓣交贴,绵软的臀肉几乎融在了一起。
女郎吃惊喘息之间,吴征肉棒冲入柔惜雪的凤宫,女尼臀儿自然而然地绷紧微抬,二女臀瓣互相挤压,又传来一股丰弹的相斥之力。
吴征紧紧吸着倪妙筠的香舌,雄腰挺耸快到了极致,胯骨相撞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柔惜雪泄了一注又一注,残存的神识情知爱郎也到了关键之时。
她紧咬牙关,强撑酸软的娇躯承受着,等待激情迸发的一刻。
女尼虽不堪征伐,心中一样期待被喷发时的热滚浇淋快美。
粘稠湿滑的花径再一次被肉龙塞满,花肉的律动已到了抽搐的境地。
她纵声一呼,又戛然而止!阳精的浇灌久候末至,被巨物分开的穴口却传来一阵奇异的冰凉。
肉棒之外,另一条冰凉湿滑的软嫩之物正点在两人交合之处。
滚烫的肉棒,冰凉的软滑,仿佛万蚁噬身一样难熬……冷月玦钻在两人身下,只见师尊的穴口饱受蹂躏之后已彻底张开,自蕊珠肉蒂起裂出一片粉肉来。
次次深入的棒儿不见龟菇,只见青筋缠绕的棒身。
冰娃娃照着二人结合处一舔,只觉花汁香气袭人,甜美可口。
嫣红充血的花肉比凉糕还要软糯,比吴征亲手烹调的皮冻还要爽滑,比最好的冰粉还要弹口。
嫩舌的舔舐比之肉棒抽插的粗暴温柔无端,仿佛一股带着温热的无形之力,让紧绷的花肉酥透美绝。
抵抗肉棒都已无力的幽谷在转眼间就丢盔弃甲,一溃千里……心花怒放,饱蕴的汁液以倾泻之态从花径里滚落出来。
柔惜雪大声的娇吟,摇摇晃晃再也支持不住,金山倾倒,玉柱崩塌,颤抖着就要摔倒。
可情郎并没打算让她稍歇片刻,大手扳住纤腰助她保持身形,依旧是狂猛地左冲右突。
连爱徒也没就此罢手,打铁趁热,贪嘴的冰娃娃火辣辣地吸吮,大口大口地将泄出的花汁与酥嫩花肉一同吸进嘴里。
快意几已没顶,柔惜雪似被层叠的浪潮连连抛向高空。
高潮一波更甚一波,旧的还末断,新的又来,柔惜雪泣不成声:「惜儿真的……受不住了……冷姐姐别……别再舔了……主人奸得惜儿好快活……呜……惜儿又要……又要泄出来……」她软绵绵地娇喘着,忽感花径里的肉龙粗了一围,愈发火烫。
柔惜雪一僵,情知爱郎也达关键之时,她赶忙运起浑身气力,勉强支撑着娇躯顺着吴征抽送的节奏,前后摇摆起娇躯来。
所幸那条要人命的灵蛇一转就消失无踪不再使坏,否则决然无法抵受。
倪妙筠轻轻地坐在师姐身上,猛觉吴征呼吸大急,整根嫩舌都几乎被他吸了去重吮。
臀下的柔惜雪也第一回主动拧身,她美眸圆睁,用力地将舌儿吐得长长的,双臂回环抱紧了吴征,将一双奶儿在情郎胸前画着圆。
此刻心情极为复杂,又是羞涩,又想情郎酣畅淋漓一回,还担心师姐末必捱得住……她心乱如麻方寸尽失,只想着要吴征快些射出来……大逞口舌之欲的冷月玦与师尊同一时刻察觉异状,灵舌在结合处一转,又一挑移向春丸打着旋儿,樱唇一张一吸含入一颗,轻轻叼着,重重吸吮!男子的命门之地,原经不得太重的折腾拉扯。
可四人在这一刻竟有绝佳的默契,柔惜雪挺腰款摆,迎送肉龙,让吴征只需极小幅度的抽插,便能深入浅出。
怀抱里又是倪妙筠动人的娇躯,胸前是她触感绝佳的高耸笋乳。
吴征若暴怒的猛兽般低吼,全身上下猛然抽紧!铁箍样的手臂几乎将倪妙筠环得难以呼吸;大口而短促的呼吸带着焦急的节奏大力吸吮着香舌;急陷急挺的胸膛毫不怜惜地蹂躏挤压着笋乳;垂落的春丸一缩,腿根一紧,棒身急速猛颤起来。
大股的阳精穿过棒身,将肉棒涨得一鼓一鼓地律动,灼热的阳精以喷发之势浇淋在花径里。
柔惜雪紧紧牙关,幽谷也像只小嘴一样紧紧咬合,温润如玉的花肉逼仄到了极点,仿佛要把每一滴汁液都挤将出来——不管是深入体内的肉棒,还是花径里的含露媚肉:「主人……惜儿……惜儿又被奸弄得尿将出来了……【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