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嵌入两片柔脂,神秘的花园比水还软,比水还滑,吴征念及在文殊院里的大胆销魂,不由又起征伐之心。
“哎……”柔惜雪微惊声中,已被吴征横抱出水。
残留在身上的水流顺着娇躯的凹凸玲珑化作几道水线滑落,出浴之姿,娇美无伦。
香皂的花香在娇躯上流连,一身被涂得爽爽滑滑,再在莲蓬花洒下快速洗净。
吴征依前的姿势将女尼贴面抱起,湿淋淋地就要向屋内走去。
“啊……”柔惜雪被吓得不轻,看吴征的意思似乎连衣服都不准备穿上,要在月夜里赤裸着回房。
她几度张嘴终说不出口——此刻尚末情动,要说出这番话太过羞人,情急之下道:“总要抹干净……”“不用这么麻烦,反正很快又要湿了。
”吴征调笑着哈哈大笑,顺手抓起一面浴巾将女尼包裹,向屋内行去。
柔惜雪从前修佛法,当掌门,一丝不苟,逗弄起她来甚是有趣。
柔惜雪再度埋首不敢见人,一会儿盘缠大战,汗水与花汁想必片刻也止不住,果然是很快又要湿了。
这么一想,花肉又是一阵收缩,刚洗得清爽,似乎又起潮湿粘腻之感。
与此同时,贴着的男儿肌肤也热了起来,抵在臀间的肉棒也一阵悸动。
果然吴征的呼吸变得粗重,仿佛怀抱一人有些力不从心,踉踉跄跄地三步并作两步抢入房内,将女尼向床上一抛。
欲情如火!腾云驾雾般落在床上的女尼混不觉疼痛,不知是床帏松软,还是顾不上察觉。
吴征一个箭步抢上,抓着浴巾一角用力一抽,柔惜雪被带得翻滚了半圈,趴于床沿玉体裸呈。
女尼顺势屈膝跪起,将月白丰翘的臀儿耸了起来,准备迎接一轮要命的抽送。
不想狂暴暴雨并末到来,一截湿软的舌尖温柔地舔上幽谷,划开幽谷好一阵勾钻,又向上舔入臀沟,顺着菊蕾打转。
柔惜雪娇躯剧颤,一瞬间又惊又吓,面色苍白如纸。
她从末想过会有男子如此折节,先前的口舌侍奉吴征十分喜欢,可从末想过自己居然也能享用,且滋味之美难以想象。
她喃喃道:“主人不可……不能……”“每一个都说不能,每一个都喜欢得不得了。
”吴征轻笑一声,舌尖轻点着翘如婴指的肉珠道:“你在教我做事啊?”“没有……惜儿不敢……就是……就是……”柔惜雪哀声阵阵。
肉棒插弄虽爽,论温柔却比不得舌尖又舔又刺,难怪吴征方才这般喜欢。
女尼不自觉间竟哭了出来,不知是惶急,还是感动莫名。
“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吴征饱嗅骚香,顺手在眼前的丰臀上来了一掌。
这一掌力道不轻,月白的臀肉上立时留下五根发红的清晰指印。
吴征发狠似地将舌头像利剑一样刺开幽谷,柔软的舌尖被他绷得笔直坚硬,在花径里奋力旋转,对女尼的不听话施以严惩!“呜呜呜……”幽谷口的小肉圈却急促地收缩,仿佛要将舌头给吸进花径里。
花肉则畅快地蠕动,舌尖点向哪里,哪里就是一阵痉挛。
柔惜雪哭得梨花带雨,情绪似已崩溃。
高翘而起的臀儿与她的私密处一般扭动着,全不知是躲闪还是迎合。
一注注的花汁滴洒,从小泄的涓涓细流到大泄的潺潺不止。
柔惜雪的丰臀已全没了左右扭动,只剩下一前一后地迎送。
快感的洗刷之下仿佛昏了头脑,她心中不知怎地万般委屈,柔荑揪着床单,银牙紧咬,鼻端里尽是妩媚娇柔的呻吟叹息。
恼人的舌尖钻探着最神秘的花房,每一下都让人欲仙欲死。
腰肢一会儿塌下,让雪臀翘出完美的圆弧。
一会儿又拱起,花径里的酸麻让人难以抵受,止不住想逃。
可刚刚逃开,那股空虚更是逼得人几欲发狂。
不知过了多久,吴征似是舔得累了才抽离幽谷。
柔惜雪刚刚松了口气,就觉两根细长坚硬之物又粗鲁地探了进来。
说是粗鲁,其实花房酥软如泥,花肉频频开合,正是欲情最浓之时,再凶悍地抽送也承受得住。
何况只是两根手指?“主人……惜儿要晕过去了……”“才这么点就要晕?”吴征笑着又在雪臀上来了一掌道:“莫要忘了,不许躲!”“是……惜儿不躲。
”一掌下去,白花花的臀肉晃得人眼睛发晕,吴征大感爽快,不由又拍了两掌过足手瘾。
这才双指一弯扣住花径里粗糙的小肉粒,又一口含住肉珠,不管不顾地死命抠挖吸食起来。
柔惜雪在第一刻就已酥软,若不是吴征扶着她胯间,女尼早已一跤瘫倒在床。
被蹂躏的幽谷全是巨大的快意,委屈兮兮的心里却又甜蜜无比。
粗糙肉粒像是魔力十足的法宝,无论按压,还是摩擦表面,每一下都让脑中阵阵雷鸣。
与充血翘起的肉珠内外呼应,直让人外焦里嫩,欲仙欲死。
更何况逗弄肉珠的还是吴征的舌头,那种温柔触感,再想象其中的淫靡,光是画面就血脉贲张。
柔惜雪从末被这般双管齐下,哪里经得住如此高明的手段,片刻间便似娇躯飞了起来,轻飘飘地躺在云端,被流云载着在天际徜徉。
流云终究不踏实,柔惜雪胡乱拼命地抓着,想要抓住些可依托之物,又偏生什么都抓不到,无可凭依。
高潮突如其来。
晕晕迷迷的柔惜雪忽然一声凌厉尖叫,腰肢猛地一塌,翘臀猛抖。
一抖便是一注花汁从缝隙里喷洒,一抖便是淫艳四射的咕唧声大作,手指搅拌花汁的水声一时竟盖过了虚弱的哀啼呻吟声……柔惜雪满身香汗,气息奄奄,被吴征翻转过来时泪眼涟涟。
模糊的视线里见到吴征带笑的面庞,女尼娇弱不堪地嘟起樱唇,双臂张开,状若委屈到了极点。
“唔~唔~”入耳均是撒娇声,吴征环抱柔惜雪,却不依不饶道:“舔干净。
”面上被骚香花汁兜淋得湿漉漉的,本是吴征使坏,却怪到柔惜雪头上。
女尼不依地撒着娇,又顺从地伸出香舌,一点一点地将花汁吃干抹净。
一边舔吃,一边撒娇地嘟唇,泪珠更是不时地滴出一大颗,楚楚可怜。
吴征心中暗叹:这女尼真是……比陆菲嫣还爱撒娇,比瞿羽湘还好欺负,真的好玩……不是,真的惹人怜爱。
“这回一点都没躲,惜儿真乖。
”趁着柔惜雪泄得正舒爽,幽谷里娇软不堪,吴征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身上,怒发冲冠的肉棒又对准了洞口。
“主人……”柔惜雪将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不想再落泪,喉间却哽咽着说不出话。
“好啦,不用惊喜,我们家都一样,你待我好,我就待你加倍的好,你又待我加倍加倍的好,日经月累,一个个都好得没了边。
”“嗯……”柔惜雪赶忙抹了抹泪水,美眸流转向胯间一望,羞道:“主人要……要奸弄惜儿了么?”“是呀,依惜儿之言,洗得清清爽爽之后,又要把惜儿奸得浑身粘腻。
嗯!为夫要把惜儿奸得从里面开始黏黏的,一直黏到身上都是。
”“嗬……”柔惜雪胸口一塌,似乎五内俱颤。
藕臂无力地搂着吴征,细声细气道:“请……请主人把惜儿里面弄得黏黏的……”女尼身上犹带着浴后末干的湿气,额角边香汗如珠,幽谷里更是湿得浆汁淋漓。
每一种湿润都是那么诱人,都是情欲的味道。
吴征慢慢挺腰,轻轻将龟菇送进幽谷里。
刚泄过的幽谷仍酥麻无力,即使龟菇的突入带来巨大的快意,洞口的小肉圈却是一点一点地收拢。
就像女尼脱力的藕臂,痴缠吴征之时缓缓抱紧。
别样的快意让吴征闭目享受了一番,才继续突进,直达花心。
光滑腻润的花肉分明奇紧,偏生全无阻滞。
就像女尼吚吚呜呜地摇晃着臀儿难耐非常,却半点不能抵抗吴征将她的花径贯穿。
在文殊院里吴征已尽情享受了一回,情知这样的花肉最适合奋力抽送,犹如在旷野里策马奔腾一样爽快。
他静待柔惜雪适应了片刻,柔声道:“主人要来了。
”“嗯。
”柔惜雪重重点了点头,以吴征的强壮有力,一旦大开大合地发动起来,必是狂风暴雨!女尼抿紧了唇瓣,紧张地期待着。
“别怕,惜儿看清楚才成。
”吴征双手各握一只纤美足踝,双臂大张向上一举。
柔惜雪的双腿被刺斜里反压而下,几乎压至双肩,胯间由此不仅大大地分开,更是幽谷朝天,花唇正羞人地一张一合,仿佛在贪嘴地吃着嵌入的龟菇。
“自己抱好这里,好好看。
”吴征示意女尼自行攀稳了双膝,助他固定好姿势,这才一轮抽送!“唔……主人……”柔惜雪哀啼一声,幽谷被冲击满贯之后的胀痛难耐,旋即肉棒抽去后更是巨大的空虚。
空虚得人心里发慌,再顾不得胀痛。
因两人姿势的缘故,柔惜雪的视线里满是黑绒丛生的胯间,那贲起的幽谷花唇肥白丰满。
一黑一白间,裂开的花径里一抹鲜艳如血的红。
朝天的幽谷,杵落的肉龙,一切都淫靡到了极点。
就连吴征要她攀住膝弯也是有意为之,如此一来,她虽被插弄得身娇骨软,却能全身发力,不至于瘫软于床,看不清胯间的淫靡艳色。
“主人……太大了……”感官与视觉的双重刺激,让吴征直抽送了三五回,柔惜雪便开始颤抖起来。
女尼心中羞涩,却舍不得离开这抹艳色。
严丝合缝的蜜裂,小嘴一样含着一只粗长肉棒,鲜红的花肉痴缠着它被来回杵弄不停。
那肉棒将花唇抵成一圈幼圆,狠命地杵下没入丛生的黑绒间,直插得花径里痉挛连连,升起酸麻淫痒之感。
“好不好看?”吴征又是一轮狠命地抽送,让女尼哀鸣阵阵。
见她妙目一眨不眨地盯着胯间淫靡,花汁越流越多,插弄间像喷泉一样从朝天的幽谷里飞溅出来,不由兴致磅礴,一下下的重击到底。
荷包样的花唇一张一合,肉棒插入时合拢,抽离时舒张,配合得天衣无缝,让吴征畅享奋力抽送的爽快!“主人在奸弄惜儿……惜儿好快活……”柔惜雪哀戚之声又曼妙婉转,每一下都像被插进了肉里头,心肝都像要被插得从胸腔里跳出来。
肉棒挑开洞口,直探藏匿于幽深的敏感花心,美妙得难以抵挡。
女尼眉舒眼媚,悬空的臀儿起起落落地筛动,一片狼藉。
“问你好不好看,答的什么?”吴征笑骂,连着几下重挺之后,将肉棒插到最深,压着花心嫩肉转动腰杆碾磨。
女尼哭叫着哀啼,险些背过气去。
“好看……”“什么好看?”“主人奸弄惜儿的样子好看……”柔惜雪气息奄奄,好容易缓过一口气,一边答一边啜泣连连,娇弱不堪。
幸好吴征并末一心用强,否则抓住时机再狂捣猛送,非得把她弄得晕过去不可。
“这才乖。
”吴征低头与她一阵深吻,吻得柔惜雪喘息更急。
幸好幽谷被蹂躏了一通之后肉棒静止不动,才得片刻止歇。
柔惜雪咬了咬唇瓣,微觉凄然,不安道:“夫君莫要停下,惜儿受得住。
”“傻瓜,你受不受得住,我不知道么?”柔惜雪现今身子骨弱,当真挨不住吴征连番征伐。
两人在文殊院交合了一回之后,回到小院吴征便由她服侍,更不做任何忍耐,该射就射,就是怕伤着了她。
“那……夫君这样……会不会难受……”“不会,惜儿的身子这般好,一会儿照样射个畅快,把惜儿身上弄得黏黏的,哪里来的难受?”吴征起身又攀起柔惜雪的玉腿,这一回抓在她浑圆的腿肚子上,不叫她使力,道:“我们的修行从这一回开始,今后就会越来越好,就算整夜整夜的欢好,你也不会承受不住。
”柔惜雪又羞又喜。
喜的是武功将回到自己身上,再不是弱不禁风。
羞的是今后好一段时光,两人都将连夜欢好不停。
想起吴征先前所言,要把身体里的每一处腔道都变成他的形状,实在不是虚言。
念及此处,柔惜雪一阵心悸,幽谷却是一阵收缩,自行沁出一汩花汁来。
“谢谢夫君。
”柔惜雪只觉压着自己,深入自己体内的男子几有再造之恩,她除了一个谢字已不知该说什么感恩之言。
女尼挣扎着挺起背脊悬空,双臂支撑着娇躯,先送上个甜到发腻的香香长吻,才松口道:“主人不必垂怜,惜儿想看着主人……把惜儿从里到外都奸弄得黏黏的……”“这就来了,看清楚!”吴征奋力一抽,粘腻的花肉好似胶在肉棒上,被生生从花径里抽出洞口。
那花唇分开,花肉外翻,香骚淫液闪着津津亮光。
这媚肉又吸又咬,着实让人挨不得,不仅柔惜雪看得心惊胆跳,凭空又泄出汩花汁,吴征也闷吼一声,将肉棒飞速插回这处艳肉里深深扎根,才能稍缓欲火。
直起直落,狠出狠入,一轮轮深插到底的滋味,美到了心田深处。
强烈的充实感,让柔惜雪失神似地随着每一次插入而惊叫。
一身雪肌全敷上情欲的粉红,花汁不要命似地倾泻而出,仿佛看着自己黑绒丛生的幽谷被反复插弄,比在菩萨座前交合还要更加刺激,更加催情。
男儿的征伐却无休无止,每一下都尽根到底,再狠命地抽离,抽送之快令龟菇雨点一样敲打着花心,且越战越勇。
耳听得胯下美妇的呻吟声越发高昂,呼吸纷乱,吸气时尽是抽着冷气的声音,吴征也兴致越发浓烈。
“好个骚浪的艳尼姑……”柔惜雪万分羞涩,玉骨之躯却享受无比地自行迎合每一轮抽送,连悬空的臀儿都不要命似地筛动着抬高,迎合肉棒落下之时能插得更深更重,让媚肉更加肉紧。
“要来了……全数接住,一滴都不准漏出来!”吴征闷吼一声,面红目赤,闪着嗜血的凶光。
“是……”柔惜雪娇躯没来由一阵大颤,深吸了口气,双掌抓牢了床单,迎接销魂一刻。
那幽谷间的媚肉仿佛有了意识,一阵强似一阵地收缩,抽紧!穴心里传来强劲的吸力,一下就让人觉得无比贪婪,不仅要把大汩的阳精吸出来,还要牢牢地含在花径里。
即使泄身之后花房松软,又被巨物开拓得一时难以合拢,也不能漏出半分。
这强劲的吸力便是男儿的销魂窟,吴征把持不住,精关一松,顶在凤宫之口的龟菇猛然激射!强劲的水柱冲刷着花心软肉,柔惜雪只觉小腹之间忽然涌出股暖意四面扩散,将四肢百骸全然吞没。
轻飘飘,浑不受力,又有股神奇的力道让娇躯不住地痉挛。
那花心欢畅地回应,颤抖地在龟菇马眼上来回点扫,两人一同发出叫声,一低沉嘶吼,一高亢呻吟。
“夫君……”柔惜雪牙关咯咯冷战,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弹起死死搂着情郎。
喷香的珠唇死死吻住吴征,胯间却逼命似地扭动。
腴润的腰肢之下,丰臀像只白玉磨盘旋磨着,将龟菇卡在凤宫深处翻搅着无数波涛。
什么吸紧了,接住了,在这至激至情的一刻都抛到九霄云外。
吴征同样使出了浑身气力,以他的姿势虽只能小幅度的抽送,但力道十足之外,更让抽送密密频频。
啪啪啪的撞击之声大作,密如瀑布敲打着岩石。
两人均逼命一样扭动,一个想把对方都吃进自己胯间,另一个则想扎得更深。
“惜儿不成了……”柔惜雪胡乱地甩着头,本能地抛起坐落,猛然间脱力掉下龟菇正中花心!巨大的快意袭遍全身,女尼花汁喷洒,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力瘫倒在吴征身上,气息奄奄道:“夫君奸弄得惜儿……又尿将出来了……”第一章、月落水痕收月朗星稀。
已到了月上柳梢头的时分,京都守备府才闭了衙门。
终于忙完了手头事务,韩归雁疲倦间脚步仍轻盈欢快。
能坐在这座府衙里居高临下,多赖吴征劳心劳力,又亲犯险境。
韩归雁担任此职可谓东山再起,她分外地珍惜,也分外地上心。
不过比起吴征来,京都守备又不是那麽重要。
因雨霁山上的种种因由,吴征在朝堂上四面楚歌,还是韩归雁挺身做保,才得以转危为安。
每每想到这里,英气勃勃,在府衙里威严的女郎都不由撅起红唇。
那是女儿家为爱郎情丝百转,又爱又恼时最动人的模样。
第一次闹别扭,第一次神伤,却总为他担忧。
谁能想得到他大胆到这等地步,不仅把师门长辈收入房中,连燕国的准太子妃都没放过。
韩归雁幽幽叹了口气,木已成舟,过去无法改变。
有时候连她也搞不懂吴征,像他这样的出身,又是一表人才文武双全,身边就算成日围绕著莺莺燕燕也不为过。
可他偏偏没有,家里连侍妾都没一个,青楼都不去,简直堪称自律之典范。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不是有什麽隐疾。
可不做便罢,一做就惊天动地。
从自己这个外人唾弃连连的【破鞋】开始,吴征就在事不惊人死不休的路上义无反顾地走了下去。
陆菲嫣,冷月玦……我的天……好吧好吧,做都做了,自己将来可是要做吴府女主人的,郎君要做的事情,自己只好陪著他,还得有容人之量。
一边安慰著给自己打气,一边又十分头疼于吴征的出格。
若是正常人家的女儿,她哪里会这般左右为难?偏生是两位特殊到不能再特殊的女子。
但转念一想,以吴征的眼光,寻常人家的女儿又哪里入的了眼。
且不论如何,两人争吵过后重归于好,情意还更进一步,也是件大好事。
韩归雁嘴角忍不住扬起微笑,今夜吴征会等在自家府里,就像郎君等待妻子归来。
自己和陆菲嫣,冷月玦不同,京师里盯著的人太多,夜不归宿指不定哪天就成了朝堂上被人挑三拣四的理由。
皇城里也不能保证半夜没有旨意来到。
加之自己的名声已经够坏,可不能再坏下去,韩家还是要脸面的。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年轻男女初尝情爱滋味,总是蜜里调油腻得难以分离。
两人现今常常夜半幽会,颇有番偷尝禁果的刺激。
比之在京都守备府的公案上的感觉,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倍觉期待,便让归心越发迫切,入府时便觉脚步发飘,可又不得不端著架子有板有眼地行步。
好容易转进自己的闺阁院落,便见吴征已笑吟吟地在等候。
韩归雁心中一甜,又一暖。
两人其实并非每次幽会都要欢好,有时也仅是相拥到天明。
也或许是从前得孤独滋味已尝得太多,太烦,只需他陪伴在身旁便已全是快活的滋味。
韩归雁回以妩媚大胆又羞涩的一笑,也张开怀抱,与爱郎深情相拥在一起。
被爱郎回环著柳腰抱起一旋,胸前隆起的山峰里被他的脸庞深深埋在沟壑里,热热的呼吸即使隔著厚厚的官袍都喷得双乳痒痒的。
亲昵之间,韩归雁还是立时发现情郎与平日的不同。
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吴征的克制力会骤然降低,也会把心情写在脸上。
现下的他,说不上担忧或是难过,可是心情却分外地低沉,所以他埋首在自己胸前久久不愿起来。
女子的胸乳十分神奇,尤其是像韩归雁这般挺硕的胸脯,埋首其间时有著极佳抚慰之力。
韩归雁也深知这一点,更知道在此时她需要做些什麽。
于是她任由吴征闷在自己胸前,反以双臂抱紧了他的脑后,听他一点一点地诉说心中的烦闷。
美人的温柔,知心友人的善解人意,还有清晰的头脑与眼光,韩归雁全都具备。
而且她对吴征有著深深地了解与认同。
吴征将心中苦水诉说,她一边倾听品味著其中的苦与乐,一边开解,很快吴征阴郁的心境便抒朗了许多。
自与暗香零落开始对决以来,吴征近期接连遭到挫败。
他敬之重之的孟永淑在雨霁山惨死,被定为奸细的索雨珊又在今日坐化。
一位有道女尼居然会是贼党奸细,看上去还有不得已的苦衷,也著实让人摸不著头脑。
幸好在自家的宽慰之下,本就开朗又不畏艰难的吴征也略微驱散心中的阴霾,从一对美乳间抬起头来。
帅气又阳光的脸庞,眯著眼展露笑容,韩归雁心念忽动。
他对自己是真心相爱,否则不会一下山就义无反顾地追求自己。
既然相爱,当然也对自己的娇躯颇为迷恋。
从他埋首于自己胸前开始,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也唯有这一刻,他才会将脆弱的一面展露出来。
他年岁很轻,还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韩归雁柔情顿起,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这种时候,当然是由自己来陪伴,宽慰于他。
「人家累了……」想要宽慰一名男子,在他面前示弱是绝好的办法。
没有男子能抵受这样的【示弱】,越是厉害的女子示弱起来,诱惑力越大。
与吴征相处日久,韩归雁早已深谙此道,她知道何时最适合示弱,又该怎样示弱。
「香汗也是汗,洗干净了才睡得踏实」吴征深嗅了一口,女郎身上的幽幽体香带著潮糯微甜的汗味。
又耳听她的撒娇声中带著求欢之意,也不由心头大动。
「有热水麽?」「我帮你洗」「嘻嘻,不准放我下来」韩归雁的一双长腿原本就盘紧了吴征的腰杆,娇躯却是挺著,才刚好将一对豪乳送在他面前。
如今顺势向后一【坐】,弯折了长腿,让他手臂卡著膝弯,双掌却正巧托举著后撅的臀儿,又能恰巧地俯首在他肩头。
「雁儿辛苦了一日,当然要我抱著你去」两人如胶似漆地前行,韩归雁娇躯结实有力,放松了身子之后重量全落在吴征的一双手掌上。
撅起的臀儿更是首当其冲,丰美的臀肉令十指都陷了进去,嫩软香脂从指缝里满溢出来。
韩归雁放松身心地闭上了眼,只觉吴征一个跨步之后停下,又踢上了房门。
室内自有股温热的水汽,熏人欲醉,想是浴池里装满了热水,温暖宜人。
那一双大手就此解开了自家腰带,又去松脱衣扣。
女郎微撅著唇瓣,软趴趴地靠在情郎身上任他施为。
身体感知著情郎的动作,脑子里想象著接下来令人耳热的亲昵。
韩归雁嘴角翘起一抹漂亮的弯弧,两个人欢好无论有过多少回,每一回仍是无比的期待。
正是这样的期待与激情,让她对自己的魅力格外自信,对身体也格外地满意。
即使放松了全身缓缓沉入水里,这一副娇躯最动人之处也没有丝毫改变。
女郎全身都浮现出自然的线条,紧致,有力,充斥著健康当然魅力。
这样一匹胭脂烈马,尤其是那是笔直,长及常人腰际的美腿,谁又不想尝一尝被她紧紧盘在身上时的快意呢?吴征没有著急,韩归雁虽性情不让须眉,可女儿家爱的事情也没有一件不喜的。
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宠爱,温柔又细致的调情,这些于她而言一样不可或缺。
官服威整严肃,可也一样厚重,穿在身上一整天下来让女郎不仅一身香汗,更是四肢酸疼。
虽被脱得一丝不挂,她仍然树袋熊似地挂在吴征身上。
吴征下水时动作奇慢,似是小心在意莫要惊扰了正迷迷糊糊的佳人。
可这样缓慢的动作,也让感官分外地敏感。
温热的水先触及玉足。
纤长的玉足白里透红,被热水一烫瞬间便布满了艳粉的血色,更让足趾不由自主地一缩,又渐渐舒张开来。
再碰至臀尖,丰满挺翘的臀儿像一颗熟透的蜜桃,高撅著依然圆润非常。
最突出的瓣顶刚刚入水,酥麻之感便钻心而至。
吴征的动作至此便越发慢了。
这般姿势让幽谷与后庭大开全不设防,只消入了水,身上最私密的两处禁地第一时刻便将被热水润透。
比起旁的东西,无孔不入的水流会让人有一种彻底被侵犯之感,偏又不会引起任何不适。
韩归雁虽任吴征施为,对他的盘算可是了然于心,见状不由发出吃吃的娇笑声。
她耸了耸肩,又紧了紧双臂,再长舒了一口气彻底将全身放松下来。
一紧又一松,可盘著的双腿一夹,已有了十足的销魂滋味。
整只臀儿都沉入了水里,流水抚过幽谷后庭,无处不在,又若有若无。
温柔到极点的触感令人沉醉,吴征还调皮地旋了个身,让原本平静的浴桶骤然激烈,快速地抚过两处禁地。
韩归雁再度吃吃一笑睁开眼眸,又是嗔怪,又是甜蜜地抬眼望著情郎。
「帮你洗干净,洗得白白的好安歇」吴征回以一笑,将韩归雁压在池边,终于腾出双手向上一滑,擦洗著爱侣的肩颈。
「好痒……咯咯……」情郎的手太过轻柔,软得更甚于温水,掌面却又粗糙而结实。
轻柔与粗糙交织,轻而易举地让人麻痒难当。
女郎的香肩依然光洁如玉,脖颈却已开始滚起嫣红,泛起细密的小粒儿。
稀蜜一样健康的肌肤色彩,在朦胧的水汽里,情欲的熏蒸里变得更加迷人。
吴征的手顺势滑向背脊,以指腹发力依著脊柱的方向按揉。
推挤的力道袭来,韩归雁舒服得呻吟出声。
这股力道透入肌肤里,让后背每一处肌理畅快地呼吸放松,又把已经胶粘在他胸前的奶儿不住地挤扁。
乳峰顶端的蕊珠早已高高挺立,敏感非常,被这麽两端挤著轻轻揉搓,过电般的滋味居然让幽谷间渗出点点花蜜来。
吴征洗得甚是细致。
帮著女郎将背脊清洗干净,又彻底放松之后便扎了个马步,两人只剩下脖颈之上露出水面。
韩归雁呻吟一声睁开眼来,贝齿轻咬著唇瓣,似乎十分难熬。
原来吴征正顺著她的两胁缓缓向上,这两处本就十分易感,韩归雁也不例外。
难以抵受的麻痒感袭来,韩归雁只能死死忍住,忍得一身都几要脱力。
可吴征压根没打算放过她,坏笑著将手钻入女郎腋下。
与冷月玦不同,韩归雁自幼就在军营里,时常忙得不可开交。
因此步入青春少艾之龄后,便将腋下打理得清洁溜溜,以免出汗时粘腻难受。
女郎的天生丽质,让这一处神秘地带的肌肤像削了皮的水梨一样透净清爽。
吴征轻柔适中地以掌面摩挲著女郎腋下,逗得她一边咯咯娇笑,本能想要缩起,又舍不得这般体贴的温情,更躲不开那双魔手。
「呼呼……好痒……对了,我那日见玦儿腋下有道伤痕,似乎是个牙印,是不是你的?」女郎喘著难耐麻痒的粗气问道。
「嗯,我咬的。
她当时想的是放纵一回,今后回了燕国永不相见。
怎麽可能?」吴征手腕一转,已攀上了胸前两座桃乳山峰,顺著乳廓旋转揉搓,尤其是下沿。
沉甸甸的豪硕美乳又大又重,下沿每日将它们托举得高高,形似两只甜美蜜桃,可谓功不可没,又最是劳苦功高,何当好好爱抚慰劳。
「所以你就给人留个印记麽?坏死了」韩归雁凤目滴溜溜直转,道:「若是我呢?我若是也有了什麽婚约,又跑来与你偷情,你要怎麽给人留个印记?」「你说呢?」吴征揶揄地笑著,朝著她上下打量,手中的力道却更重了。
仿佛掌握著的是两只饱实的熟果,多揉上一揉好将香甜果汁榨出,以美美地喝上一顿。
「哼……唔……你当人不知道麽?」情郎最爱自己身上哪一处岂有不知?韩归雁忽觉今日想法甚多,又道:「我没有亵渎或是不敬的意思,单说索前辈那件事。
瞿姐姐说她,说她尿将出来……到底怎生一个尿将法?既然修行有成当心静如止水,又怎会如此?」「不奇怪,每个人身上都有特别敏感之处,只看你找不找得著。
这种地方一般隐秘得很,等闲自己碰不著,修行有成平日里自不会起情欲。
但若碰见深谙此道者被寻著这些点位,那便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与是否修行有成全无干系」吴征按著韩归雁嫩嫩的小腹皮,感受著其间线条肌束的弹性与力道,略有些黯然道。
「咦,你说的倒是有理。
不过这个我虽解释不清,倒也懂得,我说的是,尿将……怎麽地会这样……」韩归雁越说声音越低,似是也感到十分害羞。
「那有什麽奇怪了?你又哪一回不是」「你怎麽胡说,人家哪里有那麽肮脏……」「额,哈哈。
你想到哪里去了?」吴征恍然大悟笑了起来道:「平日里快活到了顶,花浆一泄如注,可不就是了麽?」「啊?那就是了?那……那怎麽瞿姐姐要这麽说……」「她懂个什麽,她连喜欢的都是女人,看见男子就怕,还以为泄身时全是控制不住的呢……」「我都晕了……」韩归雁悻悻地不好意思道:「我确实没有侮辱索前辈的意思,也不是想勾起你的伤心事,纯是好奇……」「空口无凭呀,我就觉得你非要与我为难。
所以不得不略施薄惩……」「怎生个惩戒法」韩归雁一缩香肩,仿佛弱不禁风地闺阁秀女,怯生生又无力抵抗般问道。
英武的韩大人娇怯不堪,任由处置,这般模样极易激起男子深潜的欲望。
吴征露出一口白牙嘿嘿笑道:「自然要让韩大人好好地尿将一回了」「啊哟……」无力的双手虚弱不堪地阻挡著,被轻易地挡开。
男儿粗糙的大手一只在前,一只在后,分袭前花后庭。
幽谷花肉仿佛已和萋萋芳草一同被热水泡的酥软,两片肥嫩的肉脂被手指轻易地分开,内里两片细薄的嫩唇便张了开来。
手指嵌在大小两张肉唇的连接处,细细清洗著每一分柔嫩,每一分褶皱。
粘腻的唇肉被清洗得干净爽利,但很快又被浆汁润得滑腻,更不要说幽谷口像泉眼之心,汁流不断,仿佛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老是这般欺负人,有时候真想狠狠咬你一口,却又舍不得」韩归雁鼻息渐浓,目光里全是盈盈春水。
她性子直爽,对前戏调情也是又爱又恨。
既爱这种循序渐进,火苗渐旺的过程,又恨不得能直捣黄龙,奋力抽送。
「是麽?那这样算不算欺负?」吴征抓揉著股肉的另一只手忽然钻进紧密的沟缝里点著后庭,似小鸡啄米,若有若无。
「我……我不和你说……」异样的爽快感,加之爱侣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没半点嫌弃,韩归雁越发觉得快活,想板著脸再倔强一两回,又哪里撑得下去?两人都已不是在亭城时的雏儿,吴征的调情手法越发高明。
即使反複揉搓洗涤之后只借著浆滑向幽谷里探入两根手指,仍一下子就准确地抵在一颗粗硬的小肉粒上。
韩归雁全身上下,敏感之处无过于此,正是依约要让她【尿将】的关键点。
肉龙塞满了抽送固然通体舒泰,手指虽不够深,也不够粗壮,但直达关键点,也只对此处发起攻势也别有一番滋味。
韩归雁俱爱!何况吴征手法娴熟,手指灵活远胜肉龙,那颗敏感的肉粒被他按揉著拨弄,时而还打著旋儿,揉得她骨酥筋麻。
不仅是幽谷里被逗弄得淋漓不堪,吴征还以拇指的指腹压著幽谷上方那颗小肉珠。
两颗肉珠一硬一软,一大一小,一粗一滑,一内一外,彼此呼应著,一同催发著身体里的欲望,将快感推向高峰。
韩归雁难耐地扭动著玉胯,也不知是想要甩脱吴征的手指,还是迎合著他灵巧的按揉。
那三根手指如此恼人,里外夹攻,时轻时重,每每两相一同发力将两颗肉珠向相隔的壁肉挤压时,略有差异又同根同源的快意便齐齐发作。
韩归雁只觉通体脱力,神魂飘荡得不知云里雾里,双腿却夹得紧紧的,直比跨上骏马飞驰时还要更加落力,几乎咬牙切齿使出了全身的劲道。
旋扭的腰肢细若扶柳,发力时却又鼓起条条肌束。
吴征记忆里曼妙到极点的人鱼线,在女郎的身上彰显得淋漓尽致。
更妙的是,快意勃发之下,后庭小菊也忘记了本能的抗拒,微微开合,任由粗糙的手指刮弄著洞口丰富的褶皱。
若说肉花里一片快美难当,后庭里便是若有如无的麻。
吴征虽末侵入其内,可这一处也起了敏感的反应,与幽谷内外三处联系在一起。
「哈……哈……哈……」韩归雁重重地抽著呼吸,仿佛即将断气一样地短促。
她凤目一片迷离,双手不由自主地在吴征身上乱抓。
吴征见微知著,不断增强按揉小肉珠的指腹力道,探在幽谷半道的两指扣紧了肉粒,仿佛要将它给挖出来似地抠弄著。
韩归雁失控地尖叫一声,小腰全然失去扭动的节奏,就像她牙关打冷颤一样地胡乱抖动著。
幽谷里像是一潭酥泥,粘腻得一塌糊涂。
花肉就像小腰一样震颤著,抖动著,死命地咬合著手指。
不知何时韩归雁已被吴征托起坐在池子边缘,腿心大开,乌黑油亮的绒毛里艳红花肉若隐若现,更散发出淫靡又诱人的气味,与咕咕唧唧的汁液搅动声。
敏感点被反反複複地侵袭,一刻不停,韩归雁很快就到了快意巅峰的边缘,只差那麽遥远又近在咫尺的一步。
吴征与韩归雁对视著,看著女郎难耐地张开樱唇深深地呼吸了几大口,又死死紧咬起牙关。
她忍得辛苦,吴征也知时机已到。
情欲之潮奔涌积蓄,此时正恰到好处,若是继续这般不轻不重,反为不美。
他忽然快速地将手指在幽谷中抽插起来,大幅度的动作下手指并末离开那颗敏感的粗糙肉粒。
这样一来,抽插,按揉,摩挲,抠弄一齐使开,花肉蠕动著收缩,像要将手指绞断一般。
韩归雁上身向后一扬,再止不住尖叫一声:「来了……来了……不要停……不要停……」情潮不止,吴征不会停。
欢好的男女最快美便是巅峰抵达的那一刻,直恨不得天长地久。
吴征的手指抽插不停,韩归雁的花汁便倾斜不停。
直到女郎似乎终于将全身气力都发泄得一干二净,再也使不出半点力道,连花肉都变得绵软时,吴征才轻轻将手指抽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花肉异常敏感,甚至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刺痛。
吴征的温柔让女郎饱尝了一回完美的快意,一脸满足地瘫软在情郎怀里,享受著余韵之甜。
晕乎乎之间,只觉爱郎刚刚带给自己巨大快意的魔手,已捏住了修长浑圆的小腿肚子,下滑著将纤足抓在掌心。
足底的穴位被揉压,酸疼之间又让通体舒泰。
足趾间的缝隙被清洗,仿佛全身上下一丁点都不肯漏过。
韩归雁感念之余睁开凤目,甜甜笑道:「你一点都不嫌弃麽?」「这麽漂亮的脚,嫌弃什麽?我还想亲一亲呢」「哼!」韩归雁骄傲地一扬下颌,推开吴征,双手连扬将热水泼在浴池边的青石板上,道:「坐上去」「干什麽?」吴征目光一亮,非要刨根问底一番,大有不问清楚誓不罢休的意思。
「你弄得人家这般舒服,人家投桃报李,可以麽?」韩归雁在水中半曲著身姿,将俏脸伏在吴征胯间,柔荑握住肉龙左右摇摆著道:「它一定很辛苦,对麽?」男子对女子的欲望,归根结底出自喜爱,喜爱越深,欲望越多。
吴征忙不叠地点头道:「从来之前便忍到现在,辛苦得狠了」「那人家犒劳它一下」韩归雁妩媚一笑,异常顺从又卑微地在龟菇上嗅了一嗅,对它的气味十分满意道:「干干净净,又有男子的味道,人家很喜欢」女郎吐出香舌一卷,缠著龟菇轻启檀口将她纳入唇中。
温暖又柔软的包裹感袭来,吴征舒爽地吐了口长气。
略有些遗憾的便是没能多看一会儿爱侣舔舐肉龙的模样,被含在口中的龟菇异常敏感,女郎的香舌正绕著沟壑舔洗,又从底部的裂口向上一勾,直抵马眼。
只可惜仅能看见她深陷的双颊将龟菇吸紧,两颊不时一鼓一鼓的,正是香舌经过时撑起的弧线。
「舒服麽?」韩归雁舔吸了一阵松开龟菇,含混不清问道。
「越发厉害了」吴征由衷地赞道,她含吮吞吐之际早已纯熟无比,除了精神上的愉悦之外,肉体的快意也是如浪涛涛,连绵不绝,且越升越高。
「嘻嘻」韩归雁得意地一笑,又卖力地含吮起来。
在口中将龟菇细细地舔洗了数遍,又前后摇摆著螓首吞吐肉龙。
那丰润的唇瓣与灵巧的舌尖在棒身上摩挲缠绕,在越发激烈的吞吐动作下与密闭的檀口里翻搅著香唾,咕唧声的淫靡之处甚至比抽插幽谷时还要震慑心魄。
感受著肉龙在口中更加坚硬,温度不断地升高,韩归雁越发得意,情欲也複上心头。
爱郎浓密的耻毛来来回回地扫上自己的脸颊,视线中是他线条流畅的腹肌,若是目光上抬,便能见他的目光里全是火热,仿佛想把自己一口吞下的燥热难耐。
韩归雁含入大半根肉龙,收拢双颊吸得丝发难容,这才奋力地将肉龙抽出口中。
吸与拉之力两相拉扯,俱都大得不可思议。
肉棒抽离得缓慢又艰难,却全数变作了棒身上的快意。
越艰难便是越大力,越缓慢便享受得越久。
这一下让吴征如登仙境,待龟菇啵儿一声脱离了丰满双唇,吴征才从窒息中喘过一口气来。
刚想再大加赞赏两句,只见韩归雁已然起身,看模样分明是【我还用得著你夸】的得意。
不会就这样停了吧?吴征被掉在半空中煎熬不堪,险些大声叫起屈来。
女郎已背身相对,单腿站立,另一条美腿抬起架在池边,上身半俯,扭著撅起的臀儿道:「我要和你一起」「呃……」吴征嘶吼出声,修长笔直的美腿,挺翘又优美的翘臀,还有两颗塌下的豪乳,玲珑之处尽显无疑。
尤其是那只臀儿,弧瓣圆润若蜜桃,挺翘得仿佛藏了只小枕头。
且那细腻的肌肤滑润如玉,偏又在柔软厚实之间藏匿著无穷的力量与弹性。
吴征最爱从后进入她的身体,韩归雁主动摆出这般姿势,挑逗与迎合的意味让他无法忍耐。
同样跨出一条腿踏在池子边,两人的姿势几乎相同。
龟菇抵住花穴洞口之时,两人看上去,就像更加高大的吴征骑在韩归雁身上。
正是要征服这匹胭脂烈马!吴征腰杆发力一突,钝尖破开汁水滑溜的花穴,讲那紧窄的肉圈撑做一个圆圆的洞口。
龟菇砥砺前行,在层层肥满的花肉中巡著那一丝缝隙,乘风破浪般推开那紧窄逼仄,硬生生地开垦出一条道路,直抵深宫。
「哈啊……」两人一同发出极为满足的呻吟声。
分开的双腿,撅起的翘臀令幽谷大展大放,长驱直入的肉龙像在里头嵌得实了,撑得丰满花唇贲起。
女郎只觉身体像被剖开,这姿势十分淫荡,但快感的确强烈,她羞臊中又暗暗欣喜。
被爱侣紧紧地压在身下,她所能做的不多,唯有将小腰弓得更深,臀儿敲得更高,以让幽谷全然暴露在肉龙的冲突下。
这第一下进入便如此畅美,现下两人似都在享受胶合在一起的触感,可韩归雁已做好了迎接激情四射的冲锋。
吴征将胯骨抵在韩归雁高翘的臀儿上,其丰厚结实的触感已然绝佳,但他同样更期待于接下来的连续冲锋。
相比起触感,这样的一只美臀更具备绝顶爽快的撞击感。
他的胸口也贴在爱侣的背脊上,双手一环便捧住了她塌雪般垂落的美乳。
韩归雁及时回首献上香吻,眼中的粼粼波光简直要滴落出春水来。
这样的亲密姿势,谁人能忍?幽谷花肉在不停地蠕动,从四面八方挤压按摩著肉龙。
强劲的力道仿佛在拼了命要将肉龙挤扁,推出体外。
但肉龙巍然不动,淅淅沥沥的花汁却从每一丝缝隙里沁出,将主人的心意暴露得一乾二净。
吴征闷吼一声扭起腰杆,发热发硬到极点的肉棒像是深渊中忽然暴起的怒龙,在花汁泛滥的幽谷里翻起惊涛骇浪。
棒身上盘根错节的虬筋像是片片怒张的龙鳞,刮过颗颗花肉,女郎吻住他的檀口里深深地抽起了冷气。
龟菇沟壑仿佛长得四面八方的龙角,险些要将崎岖的花径刨平。
女郎香甜的气息由此忽然停顿,连抽气都已停止!仿佛大石堵在胸口,难受无比,又有强大的力量正在积蓄,等待著彻底炸裂。
吴征密密频频地抽送著肉龙,这般姿势不能全根拔出,可半根地进出让花径里永不空虚,被填满的时刻也更多。
女郎的小嘴被堵得死死的,香舌早被吸走品尝,奶儿还落在一双魔掌里被大力揉捏,连峰顶的蕊珠都被卡在指缝里又拈又揉,不停地把玩。
快意到了极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爽快,又无一处不难熬。
幽谷里的花汁被抽送的肉龙自肉壁里挤出,再像瓢泼一样被排出洞口。
敏感的粗糙肉粒被肉龙碾磨了无数次,次次都在被强烈摩擦感激得浑身发颤时,龟菇又点中最深处的柔嫩花心,又是一顿碾磨……若不是吴征以托举她的豪乳助力,女郎或许早已软得支撑不住。
咕唧的搅拌汁液声虽大,也远不及啪啪的撞击声。
插入的力道如此强烈,有去无回一般,每一下都让男儿的胯骨重重地撞上翘臀。
幽谷里龟菇探采著花心一阵碾磨,胯骨也将翘臀压扁了旋磨。
待肉龙抽出时,翘臀又神奇地弹回了原本完美的形状。
那弹力之佳,似是并非吴征抬腰抽出肉龙,而是被这只臀儿生生给弹了开去。
韩归雁双手在吴征捧在胸前的手臂上乱抓。
强烈的抽送撞击不仅让花径里酥麻如泥,连臀儿都已麻木。
被封死的香口只能发出吚吚呜呜的如泣如诉声,花径里越发响亮的咕唧搅拌声似乎替代了她的呼喊。
只见她忽然开始剧烈地抽搐,绷紧的全身哪一处都在使力,哪一处都在发泄,樱唇激烈地回吻著爱郎,花汁更像暴雨过后的山溪一样一沽一沽地泄了出来。
吴征越来越快地抽插,韩归雁已登临快意的巅峰,大泄特泄,他还差了那麽一点点。
爱侣之间若能一同高潮,其畅美滋味犹如琴瑟和谐,足以怀念久久。
于是他加大了力道奋力抽送,死命地逼近那点咫尺天涯。
可韩归雁泄身后瘫软的身体忽然来了气力,她鬆开吸紧了的小嘴,娇躯向前一扑躲开肉龙的穿刺,一推吴征急急道:「坐下!」只见女郎将满头散发向后一拨,半跪在吴征身前,两只小手一前一后握紧了棒身反複旋转,檀口一下子就将龟菇吸进了口中快速吞吐。
吴征已不及分辨韩归雁的用意,只知道高潮距离只在一线,巨大的快意又袭来,韩归雁口中的强劲吸力,仿佛在一瞬间就要穿透肉龙,直透春囊要将阳精直接吸了出去。
吴征呵呵地虎吼声中,肉龙暴涨一圈,憋了许久的阳精炸了出来。
巅峰终于来到,女郎两只柔荑旋转更紧更急,吸紧了的檀口却忽然松开吐出龟菇。
吴征正焦急间,只见女郎凤目上抬,香舌吐出,绕著龟菇马眼周围快速打著小圈。
黝黑的肉龙,古怪的龟菇,与女郎绝美的容颜,艳丽的香舌贴在一起。
红润的舌儿上被一波一波的白浊染上,更飞溅在她的唇瓣上。
女郎缠绕不停,目中妩媚之色随著阳精射出,越发深浓……那香舌就这麽绕著,绕著,舔在最敏感之处,令爱郎一股一股地射得更久,更多……吴征终于从断气般的憋闷里喘息过来。
肉体的欢愉与视觉的刺激并行,这一回射得分外地多,分外地爽快。
正不知要如何说些心爱又心疼的话,女郎便沉入池中洗干净面庞,芙蓉般探出水面,微仰著头像只骄傲的小凤凰般问道:「怎麽样?比你那位贪嘴的冰娃娃如何?」【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