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轻松地踱步闲逛着,心中一直思考着晚上要用什么特别一点的花样来调教陆玄霜。
「对了,大小姐的肛门还没有被开发过,晚上就玩她那里吧!」一想到陆玄霜已经成了言听计从的性奴隶,便觉得心花怒放,心中不觉高兴起来。
正当史大边走边幻想着,自己的肉棒插入陆玄霜紧闭的肛门,使得她哀叫不已时,却看见远远的街道上,一个白衣男子正看着自己。
史大顿时瞠目结舌,两腿发抖。
「我的妈呀....」转身就逃,东奔西窜地逃到镇外人烟稀少的草原地时,两腿一软,跪了下来,口中不断喘气。
「怎么?这样就累了?是不是纵慾过度,体力不支了?」说话声起,史大惊慌不已,抬头一看,那白衣男子不知何时已站在跟前,目光中带着杀气。
「饶....饶命啊!」史大连滚带爬地想离开,却被白衣男子抓住后领一把提起。
「史大,你还认得我吗?」白衣男子冷笑道。
史大只得回头苦笑道:「你....你好啊,白少爷....」这白衣男子正是白少丁。
白少丁「哼」的问道:「我的小师妹,你应该照顾得很好吧?嗯?」史大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袭上心头,哆嗦道:「我....我们是被陷害的,饶....饶命呀....」白少丁将史大往地上重重一摔,沉声道:「你们还真会躲,要不是在这往福州的必经之地恰巧碰上你,我还真不知该到哪里找你们。
快带我去见小师妹!」横竖都是死,依史大的个性,必定会搏命一战。
只是一来对白少丁充满了愧疚之意,二来自知武功根本远不及他。
唯一的方法,也只有带他去见陆玄霜,说不定两人情话绵绵之下,便会饶了他和陈忠的性命。
心念至此,只好站起身来,引着白少丁往农宅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史大向白少丁扯东话西,想要套套交情,白少丁却始终冷着脸不搭腔。
史大自讨没趣,也就不再多话,心中却暗暗祈祷着那对男女可别在这节骨眼又干了起来。
行了一阵子,农宅便映入眼帘。
史大流着冷汗,引白少丁向竹篱笆围着的院子内走去。
走了几步,感到背后一麻,被白少丁点了穴道,全身已动弹不得。
白少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兀自趋前走去。
才刚经过院子推开大门,一道娇柔的浪叫声传了出来。
「完了!这次完蛋了....」史大顿时面如菜色,心已凉了一截。
白少丁僵着脸进入屋内,循着浪叫声东走西绕,找到了传出声音的房间,低头朝门缝中望去,顿时宛如五雷轰顶般呆立当场,全身颤抖,怒不可抑。
映入他眼中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陆玄霜骑在陈忠的肚子上,扭着屁股奋力颤动着,充满色慾的手指,兀自揉捏着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那粒阴核,散乱的长发随着头的摆动而飘落在赤裸的香肩上,湿漉漉的舌头不断舔着自己的红唇,喉咙中不断发出撩人的浪叫声,脸上是一副淫荡的神情。
而仰卧着的陈忠双手也没闲着,疯狂地搓揉着她那随着身体颤动的乳房。
白少丁气得脸上浮冒青筋,奇怪的是看了半晌后,牙一咬,竟悄悄地退步离开。
他伸手抓住史大的后领,大步地离开农宅,史大动弹不得的身躯在地上被拖着走,全身磨破了也喊不出声来。
白少丁把他拖到了一个怪石林立的小山谷中,重重地往地上一掷,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忿恸,仰天长啸;啸声在谷中缭绕着,久久不止。
啸声方毕,立即抽出背后的长剑,疯狂地刺向史大,怒叱道:「我宰了你这个无耻的淫贼!」史大紧闭双眼,心道:「吾命休矣!」绝望地叹了口气。
「住手!」听到一个带有磁性的嗓音,剑又迟迟未及身,史大冒着冷汗徐徐睁眼一眺,却看见一个俊美的蓝衫青年用摺扇一隔,挡住了白少丁刺来的一剑。
白少丁怒道:「花弄蝶!为什么阻止我?」那蓝衫青年正是花弄蝶。
花弄蝶摇着摺扇,慢条斯里地说道:「你也太冲动了,一剑刺死了他,岂不是坏了我的大计?快给我退下了!」白少丁只得恨恨地瞪着史大,撤剑退步。
花弄蝶笑吟吟地用摺扇往史大身上一拂,笑道:「史兄,可真久违了。
怎么样?我那『三日之内必得娇妻』的预言,还算准确吧?尊夫人可好?哈....」史大方才见白少丁那一剑来势汹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不料竟被花弄蝶轻易隔开,心中本已骇然;当他叫白少丁退下时,白少丁明明忿恨难抑,竟也言听计从,更加觉得匪夷所思;当花弄蝶提起「三日之内必得娇妻」的预言时,心中已知其中大有文章;所以穴道一被解开后,史大立即跳了起来,指着花弄蝶道:「我和陈忠就是被你陷害的对不对?」花弄蝶笑而不答,反倒促狭地说道:「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而且你非帮不可....」史大觉得自己已经踏上了贼船,再也翻不得身了。
三更半夜的晚上,陆玄霜独自在床上辗转难眠。
记得白天史大曾经说过,今天晚上要玩点不一样的花样,可是一直到现在都毫无动静。
穿着半透明兜胸及亵裤的陆玄霜,似乎有点按捺不住了。
从第一次被史大和陈忠玷辱到现在,已经整整一个月了。
经过了史大和陈忠两人的调教,不难发现陆玄霜肉体上和精神上产生了变化;原本清纯的女体,变得成熟而敏感;痛苦的心灵,也变得热情而贪婪。
耐不住独守空闺而向史大房间走去的陆玄霜,就是最好的证明。
陆玄霜内心跳得快速,又努力装着平静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