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谢锋在自尽之前,已把事情的始末全盘告诉了白少丁。
她知白少丁心地善良,谢锋为自己的未婚妻终于导致自尽而亡的下场,而自己当时却来不及相救,依他的个性,自然会感到十分歉咎,也自然会影响了对自己未婚妻的态度。
想通了这点,陆玄霜顿时释怀,她反手轻握他的手掌,柔声道:「大师哥,是我不好,我不该任性的,你切莫难过。
谢锋之死,我真的也很难过,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难过也无法挽救了,不是吗?」白少丁咬牙道:「这么说,谢锋之死,是他自己活该倒楣了?」言语中带着责备的语气。
陆玄霜知他心情不好,也就不便计较,忙摇首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认为生死有命,并非勉强可得。
若命中注定谢锋今日非死不可,就算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也必定会为了其他事情。
谢锋今日畏罪自杀,也只能说是天数使然,是他的命了。
」「哦?」白少丁冷笑道:「你倒是推得乾乾净净,一付事不关己的样子。
那么如果当时我和谢锋在此缠斗时,不慎被他所杀,那也是我的命,也是天数罗?」陆玄霜忙伸出食、中二指抿住白少丁的唇,柔声道:「不许胡说,你这么善良,武功又这么好,老天爷是不会瞎了眼的;如果....如果你当真有了万一,我....我也不想活了,我同你一起死。
」一张酡红的俏脸依偎在白少丁坚实的胸膛上;在火光的照耀下,更显得艳丽动人。
白少丁全身一颤,满脸通红,一付惊喜之色,嘴里嘟啷道:「这是梦吗?这....这是真的吗?」声音细若蚊蝇,几不可闻。
陆玄霜腻声道:「大师哥,你说什么?」白少丁突而面露狂喜之色,自言自语道:「对呀!我是白少丁,是她的未婚夫婿呀!我还在怕什么?」忙伸出双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白少丁见陆玄霜不但不反抗,反而以身相受,不禁俊脸涨红,鼻孔喷出热气,左掌隔着衣衫,在陆玄霜纤细的腰肢上游动着;抖动的右掌,也不疾不徐地往下移,渐渐地触及了她丰盈的臀部。
陆玄霜「嘤咛」一声,娇媚无比地白了白少丁一眼,佯嗔道:「讨厌,大师哥,你使坏。
」话才说完,白少丁的吻立即印在她的樱唇上。
陆玄霜先是一惊,继而轻「嘤」一声,仰唇相就。
白少丁随即吐出舌头,舌尖抵住陆玄霜的牙龈上。
陆玄霜吃了一惊,伸手想把他推开,可是却使不出半点力量,反而不自觉地张开了嘴。
私底下,两人是浓情蜜意的情侣,接吻般的肌肤之亲,并不为奇,但也仅限于唇唇相贴罢了。
用舌头引逗,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是以陆玄霜对他这种破天荒的举止,感到惊慌无措,若说不喜欢,却又不然。
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白少丁那火辣辣的舌尖,在陆玄霜的嘴内游动着,激起了她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慾,也吐出了舌头,和他的厮缠在一起;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引逗,激起了彼此一阵阵的情慾。
白少丁再也等不及了,那只在陆玄霜丰臀上游走的右掌,很快地滑入了她的裙腰里,抚摸着两腿之间的果实;左掌也解开了她的衣襟,探入了肚兜之中,在她丰隆的乳峰上前后推移。
陆玄霜本能的扭动,想推开他,但他却搂得更紧;她一阵又一阵地颤动,嘴里不停地发出娇喘,软绵绵的娇躯,已被他按在地上,他的双掌,也动得更加激烈了。
陆玄霜的衣衫被他衬去了,露出了葱绿抹胸,一痕雪脯。
白少丁爱得发狂,在她那白嫩光泽的酥胸上,用唇慢慢地吻着,用舌细细地舔着。
陆玄霜又爱又怕,低吟道:「大师哥,不要....」白少丁那里肯听?立即扯下了陆玄霜的抹胸,露出了她那白腻丰满的乳房。
白少丁慾火中烧,再也按纳不住,低头舔着她晕红色的乳头,又迅速卸去了彼此的衣衫。
在一番爱抚之后,陆玄霜一阵头昏眼花,下体产生了一阵刺痛,低叫一声「哎呦」,随即把白少丁抱得紧紧的;在火光的照映下,只见墙上投映的,是两道合而为一的影子。
--------------------------------------------------------------------------------三、枉得不洁身晨鸡初唱,东方天际,已现出鱼肚白色的朝曦。
夜里负责看守镖物的史、陈二镖师,却双双倚在库房门上打着盹,任凭晨曦越渐耀眼,却也无法将二人从好梦中照醒。
只听得史大口中喃喃有辞:「再摸一下....我的....小霜霜....再摸一下....就好了....」原来史大说起梦呓了。
睡梦中,陆玄霜赤身露体,风情万种地倚偎在史大结实的胸膛上,史大一手揉着陆玄霜的乳房,另一手在她翘起的丰臀上尽情地摸索,大享艳福。
正值忘我之际,只听得耳边一个声音说道:「这位兄台,天亮了,你也该醒了....」史大眼睛一亮,只见花弄蝶笑着脸站在面前,却哪还有陆玄霜的踪影呢?史大揉揉眼,一定神,才知方才是在太虚梦境中,顿时一股怒气袭上心头,道:「你他妈的臭书生,叫你奶奶的熊....」陈忠顿时由睡梦中惊醒过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花弄蝶先是吃了一惊,继而躬身道:「失敬失敬,打扰了兄台的好梦;想必梦中的那位姑娘,定是十分娇美的罗?」史大惊骇道:「你....你怎么知道我作啥子梦?」花弄蝶道:「你口中直嚷着什么....小霜霜,小霜霜?这是谁呀?」陈忠抬头白了史大一眼,心中哼道:「史大这家伙,平时私底下嘴巴不乾净,居然在梦中也敢乱来!」史大脸上一阵羞红,心想:「不得了!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威远镖局』我还待得下吗?不堵住这书生的嘴可不行!」于是哈哈笑道:「公子见笑了,梦中事岂可当真?方才头脑混沌失了礼数,还请公子别和我们这种粗汉子一般见识。
」说着向花弄蝶深深一揖,面露歉疚之色。
花弄蝶还礼道:「兄台你太客气了,打扰你的美梦,小弟原也有错。
不知二位尊姓大名,小弟也好赔礼。
」陈忠见花弄蝶极为客气有礼,心中甚喜,遂抢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