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欣嘴里仍然记忆着这个男人的肉棒的滋味,她固然不同情这个凌辱过自己的男人,但是看着他壮烈的战死在眼前不由得兔死狐悲,郝拉尔重伤跌下战马,听到一阵脚步声,他睁开眼睛,四周已经被宋兵围定,受了伤也别想跑,看到一名华衣将军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蹲了下来,同时……长剑指向自己的胸口!“赵,赵将军……你、你终于抓到我了?!”郝拉尔惨笑着支起上身,但迎接他的不是老朋友那熟悉的笑脸,而是敌人冷酷的目光!“郝拉尔,我堵截了你几年,这次终于让你逃不掉了,我在野狗谷给你留的马粪终于让你上当了,这次无话可说了吧!”赵将军冷酷的声音使郝拉尔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也来那坨马粪是‘赵将军’留下的,他甚至尝了点马粪,分辨出这马是吃军前草料,自己以为在那条路有埋伏,这才选择了走这条路……“你如果只是商人,我当然不会难为你,可是你不但买卖人口,还给西夏军送了多少我军的情报,你该死!这次栽在我的手里,你该瞑目了。
”赵将军冷冷地笑着。
长剑一探,郝拉尔的尸体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眼睛没闭,涣散着失败的不甘。
马车里秦彤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似的,痛苦的呻吟,用手扶住屁股上的雕翎箭,可是装有倒刺的羽箭,根本无法拔出。
在秦彤紫欣的屁股后面,插着淫具,紫欣已经被秦彤搞得兴奋地呻吟喘息着,绳索固定着两个人的屁股,刚刚搏杀过的战场里,唯独这辆马车却是异样的淫靡。
赵将军,挑开马车帷帐,看见两具妖艳淫荡地扭动着的被捆绑的赤裸肉体。
听着不断呻吟喘息,被这诡异的淫靡放荡所震撼。
看着秦彤赤裸雪白的屁股上插着的羽箭,和秦彤的惨白的脸颊,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紫欣的侧脸和赤裸浑圆的屁股,两个人的肛门里插着木棒,木棒上沾满二人淫液,这让他说不出话来,他见过淫荡的女人,也和很多女子苟且,但是这种无耻的场面却从未见过。
半晌,他厌恶的说道:“带回去,治好她的屁股,这种贱妇不做军妓太可惜了”(赵将军?)紫欣费力的回过头,看着远去的男人,流下泪水。
2、军营、军妓营秦彤被抬着,紫欣被锁着手,被牵着走,好在速度不快,前边两匹骏马,上边两名将领,一名就是刚才的‘赵将军’另一个好像是他的副将。
赵将军并不回头看他们,而那个副将倒是有时回头看看,眼神里并无淫秽,这是一个君子。
面前的军营让紫欣震撼,连绵几里,人喊马嘶,旌旗招展,征尘四起,刀枪如麦,弓马似林,这种场面叹为观止,紫欣却忽然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从没有来过军营,怎会有熟悉的感觉,紫欣有抚摸身边将士兵刃的冲动,却被身边的官兵轻轻闪开,用只有紫欣能听见的声音骂了句“无耻”紫欣想解释只是想摸摸刀剑,但是还是叹了口气……天色早就晚了,紫欣和秦彤被推进一座全部是红色帐幔的军营,想来这就是军妓营了,也因此叫红帐。
妓营内的官兵已经陆陆续续散去,因为时间到了,官兵必须休息,而军妓们也可以暂短的休息了。
见过了‘妈妈’,‘妈妈’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看来曾经是青楼的老鸨,说话颇为泼辣,后来知道她是杀了和她竞争的另一座青楼的老鸨,才被发配。
受了伤的秦彤需要先行医治,所以去看了军医,红帐有自己的‘军医’很难说这是真正的大夫,主要负责军妓们健康,别得不干净的病,传染了军兵就会出大事,红帐的军医并不负责救治,只负责检查身体,今天还是头一遭要给一个军妓治疗屁股上的箭伤,因为是将军下的令。
下令的不是那个赵将军,而是他身边的那个副将,后来紫欣知道他叫‘张浩’。
紫欣被分配了营帐,刚进去,便见一名女子身子紧贴帐墙。
并没在意,以为没人,随机却听见断断续续的呻吟,女子的床上帐帘是拉着的,发着如哭如啼的呻吟,透过帐帘的缝隙,看见一个女子仰面躺着,屁股被一名官兵尽量抬着,抬得很高,男人站立着,把自己的肉棒从上向下插进女子的阴户,肉棒在女子的阴户里进出,更多的时候,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这种熟悉的场面并未让紫欣震惊。
抽查的声音变得激烈,‘啪啪’的撞击声,传进耳里,紫欣并不想观看这淫秽一幕,找到给自己的床位,打算休息。
女子一歪头,刚好看到她,当下惊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的脸上还有男人的精液,即使是军妓,被人撞见这种事情,难免也会恼羞成怒。
紫欣看着那名女子平静的说:“他射精之前。
”她指着那名官兵,官兵提了裤子出去,狠狠地说:“他妈的,刚才你怎么没在这里,贱货,明天就是你”紫欣现在并不觉那名女子低贱,毕竟她连这个女子都比不上。
那女子,一脸不平的说道:“哼!现在好了,来了个美人——我的生意就要惨淡了……”女子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样的话来,也只有能这么说话的女人才能在军妓营活下来。
“看你模样,也是干过这一行的,军妓不比青楼,将来日子长着,可是要慢慢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