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有天吃完晚饭,她用一个高脚的玻璃杯倒了半杯红酒递给沈卓时说,「你们作家真了不起!」「是吗?我可不这么觉得!」沈卓淡淡地说,去它妈的!狗屎作家!「需要才华才能写出东西来!不是么?」她摇晃着酒杯送了嘴边抿了一口红酒,显得有些惊讶,「我喜欢作家,往往不是他们的才华,一般来说,作家对付女人都很有一手……」「噢……是吗?……」沈卓被酒呛着了,咳嗽了好几下才停住,涨红了脸说,「对某些作家,也许是真的,不过,在我身上却没有这种优点!」「没有……这是什么意思?不能还是不想。
」她更加好奇地问道。
「呃……」沈卓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沉吟着,「我的问题不在这里,你知道,我算是苦命的作家,总有干不完事情,哪来的闲情逸致?对吧?」「我才不信!」成丹丹叫起来,「咯咯」地笑起来,「所有真正的作家都离不开女人,据说在女人身上他们能找到灵感!」「我又不是真正的作家!」沈卓提醒她说,「这也许是寻欢作乐的藉口,真荒谬!」「荒谬?」她瞪大了眼睛,仿佛认为作家有且只有在女人的肉体中才能捕获灵感,「要是有个美女一丝不挂地向你投怀送抱,你能把持得住?」「呵呵,这不是灵感的问题,拜托……」沈卓苦笑了一下,美色的诱惑也许是真的无法抗拒的。
「宝贝儿!」邓辉及时出现在客厅门口,倚靠在门框上和颜悦色地笑着说,「你们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脸上不自然的微笑说明了他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恼怒。
「没……没……没聊什么!」成丹丹支吾着说,「我去把厨房收拾一下!」说着起身把餐桌上的碗筷收拾起来,端在手上匆匆地朝厨房走去,紧身的长裙兜着的丰满而坚实的屁股,一左一右有节律地抖动着。
两个男人的眼睛就像自动扫描摄像头,随着女人的屁股的方向转动着放不开,直到那诱人的屁股消失在厨房门口,从里面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碗碟磕碰声才转回来尴尬地盯着对方。
「嘿,哥们儿!」邓辉先开口了,从门框上站直身子朝他走过来,脸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她妈的!我喜欢这妞儿的屁股够大!够浪!你也喜欢的吧?」沈卓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调整了一下不安的心情,讪讪地说:「……是……是有点大,我想……呃……只要是男人,正常的男人,都会喜欢的吧!」他发现自己口齿变得相当不利索,不过还是坦诚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邓辉在餐桌旁拉了张椅子,在他旁边坐下,面朝着他,依旧笑容满面地说:「呵呵,有点意思,我就喜欢直爽的朋友,是啊,男人嘛,心怀邪念也没什么可耻!」他伸过手来友好地拍了拍沈卓的肩膀,半是赞赏半是安慰地说。
「这样说有点过了啊,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你想的这样……」沈卓有些生气,开始觉得这个体面的男人竟然有些小气巴哈的,让他浑身不舒服,「我们只是随便聊聊,没严重到那个地步!」他的语气有些生硬。
邓辉哈哈地一笑,「别这么说,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以为我吃醋了?」他眨了眨眼睛,扭头看了看厨房,回头倾着身子朝沈卓的耳朵靠过来,用一只手遮着嘴巴小声地说:「告诉你吧!你只是看到外面呢,她妈的里面更爽,奶子软得都可以挤出水来,那里就不用说了,又肥又嫩,水儿真他妈的多,叫起床来又骚又浪,绝对的上品。
」他得意地在沈卓面前竖起一个大拇指来说。
这还不到三个星期,两人就像好兄弟一样在一起谈论女人?沈卓心里直打鼓,开始有点怀疑邓辉的真实意图——他要么是为了试探自己,要么是为了炫耀自己在女人堆里春风得意,比较之下,后者更容易让人接受些。
他犹疑地看了这个轻浮的男人一眼,却被邓辉揽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转动脑袋。
「要是你看得上的话,让给你试试,包你满意!如何?」他继续在沈卓的耳边煽动地说,「干我们这行的,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一抓一大把,净挑着年轻漂亮的干,你情我愿的,只要不要闹腾出什么大事来,干完了换下一个,总有新人想挤进来,想上位!」演艺圈是出了名的大染缸,这早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不过亲耳听这个年轻的导演亲口说出来,还是让人有些心惊,「你这可不仁义,自己玩腻了,还要我捡你的破鞋?!」沈卓放松好多,开玩笑地说。
「这……」邓辉怔了一下,缩回身子回到座位上坐直了身子,语重心长地说,「破鞋!现在还有他妈的好鞋?你这是典型的处女情结余波,想开点吧,哥们儿,这年头哪里还有''冰清玉洁''这个概念,要习惯残酷的现实!干我们这一行,更要习惯……」话音未落,厨房里传出成丹丹的尖叫声来:「你们在说谁是破鞋?谁是破鞋!」紧接着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气势汹汹地朝两个男人走过来,一屁股在他们对面坐下,气恼地嘟着嘴说:「说啊!说啊!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两个男人再次开始了尴尬的面面相觑,沈卓红着脸,邓辉带着无所谓的笑脸,你瞪我,我瞪你,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中充满了火药的味道。
沈卓几乎可以肯定,只要他们之中谁胆敢吐出一个字,哪怕是小小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字就足以点燃对面的这个火药桶,那将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无声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无声地离开了他们朝卧室走去,关上门把战场留在了外面。
他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为邓辉祈祷,也顺便为成丹丹祈祷——无论是谁胜谁败,他这个「客人」都脱不了干系。
也许上帝有时候是真的能听见人类的祈祷的,客厅里悄然无声,最终也没有爆发出来,沈卓把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困倦地合上了双眼。
「啪!——啪!——啪!……」一阵有节律的清脆的响声把沈卓从梦中吵醒,他张开双眼爬起来听了听,声音就在卧室门外,近在在眼前,难道自己没睡踏实就被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一股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来:不好!难道「战争」终于爆发了?!沈卓赶紧蹿下床来,鞋也来不及穿,扑倒门口猛地拉开门把手一看,客厅里黑咕隆咚的,只有客厅那头的洗手间还是亮着的,一大团白光透过印花玻璃门投射在前面的地板上,「啪啪啪」的声音还没有消失,仔细一听还有女人低低的呜咽声。
沈卓心头一紧:难不成在客厅的时候邓辉碍于他在场不好发着,等他睡了把女人揪到洗手间痛打?虽然对邓辉了解不多,这事儿凭他那喜怒无常的脾气,可是百分之百干得出来的!沈卓赶紧三步并着两步,穿过客厅朝着洗手间跑过去。
到了洗手间门前,「啪啪啪」的拍打声突然没有了,只听见邓辉在里面低喝一声:「骚货,把屁股抬起来!」沈卓赶紧刹住脚步,这阵仗哪像打架的样子?难不成这对狗男女在洗手间就干起来了?他不禁哑然失笑,把耳朵凑到门前去听,洗手间里杂乱浊重的呼吸声一时间变得清晰可闻.随着男人一声低吼,「噗叽」地一声浪响,女人扯长声调「啊呜——」地一声哀嚎,洗手间里就充满了「噼噼啪啪」的抽插声,伴随着淫水飞溅的声音,女人也开始高低错落地呻吟起来:「啊哦……哦……哦……咿呀……呀」声音淫靡而又欢快,沈卓的神经被女人销魂的声音一撩拨,裤裆里就不安分起来,硬硬地涨得难受。
「日死你这个骚货!骚货!」男人在粗鲁地叫骂,声音低哑得像闷雷一样嗡嗡地响,撞击阴户的声音变得沉重而又节奏,「啪搭」一下,「咕唧」一声,又「啪嗒」一下,「咕唧」一声……女人被日得哀哀地叫唤,「亲……亲……爱的……轻些!……轻些!小穴都要被你日开花了!」「爽……吗?啊!……爽吗?宝贝儿!」男人沉声在问,从响声来判断,肉棒上的动作依旧如常。
「爽!爽!爽!」女人连声答应着,娇声娇气地哼叫着,「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爱死了!日得宝贝儿爽翻天啦呀!」「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