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灵性回归,自然将过去九世积累的得意之处显现出来,香菱捂着眼从指缝里偷偷瞄了一眼,立刻吓得脸红耳热,心跳如擂鼓,怎么一下子那东西就变样了?记得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难道这次喝醉酒之后什么都变了?还是自己糊涂记错了?香菱虽然是薛蟠爱妾,但真正鱼水之好也就刚买来那会,之后呆霸王喜新厌旧腻烦了,干脆专一在外面眠花卧柳,故此房事也就断了。
薛蟠挺着硕大古怪鸡巴,看着榻上羞得捂着脸的小美人,不禁满心欢喜,俯下身子把两条修长白腻双腿分开,把个圆乎乎胖脸埋进中间那丛露珠点点的茅草中去,狗一般伸出长长红舌舔弄起来,一下一下又深又麻,羞得香菱更是捂着脸蚊子哼哼,以往尽管早就欢爱好过,但几时有这般被舔过阴部密处?顿时大羞,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都不知道如何抗拒,只一味的摇头,越是这样越是酥麻难忍,下面不争气的淫水直流,一发不可收拾,止都止不住。
高壮汉子就埋头在自家小妾腿间努力不休,舔得啧啧有声,水声不停,有时将舌头卷起插入其中做活塞抽插,弄得小美人更是摇头晃脑秀发乱甩,嘴里咿咿呜呜都不知说些什么,声调都变了,柔柔腻腻,眼波媚得几欲滴水,显然已经迷乱了。
看看挑逗得差不多了,香菱已经香汗细细娇喘连连,下面私处湿的一塌糊涂,双眼迷离神态妩媚,于是挺枪上马,将那根九环巨蟒在山门外轻轻研磨挑逗几下惹得美人低低娇喘之后,慢慢顶送进去。
「呀,太大,大爷轻些」香菱不禁蹙眉,久旷之身,又是如此巨物,一时撑得下身肿胀难耐,只觉得要把肚子顶穿一样。
薛蟠不敢造次,在外面温柔停留,待香菱好受些又慢慢送进一点,再停下接吻亲嘴,缓解肿胀,亲完再继续送入,终于数次之后总算没柄而入,只留两个巨大的子孙袋在外边,惹得美人就是一阵急喘,却是惹出另一番风流韵事来。
第四回宝钗听床却说薛蟠和香菱在房内行那云雨之事,弄出许多动静,如今正好入港,刚刚得趣,响起了许多靡靡之音,只是那两人弄的爽利,却不知后边屋内又是一番情景。
薛宝钗屋子本就与香菱隔得极近,正巧今日自己丫鬟莺儿有事出门,留她一个在房无聊,忍不住来到香菱房内意欲找她说会子话,在里间看到一个尚未绣好的荷花水鸟香囊,越看越爱,不禁坐下来拿起针线继续绣起来,正得意间,就听见隔壁一阵古怪响动,伴随着奇异喘息,好似人得病一般,正奇怪的侧耳倾听,就听一阵脚步声急急走来,接着隔壁榻上传来一声重物落下闷响,于是开始悉悉索索脱衣声,女人娇喘呻吟声,男人粗重喘息声,并那床榻摇动声,宝钗尽管是未经人事黄花闺女,但到了这步田地如何还不知道?待到香菱那一句「大爷轻些」,更是把什么都说清楚了,这丫头本就是自家兄长的爱妾,男欢女爱本也没什么,只是就算贪欢也该背着人才是,如何在自己耳边隔壁一板之隔就轻狂放浪起来?当真是羞死个人,这辈子没这么难堪过,真是要死了,急的如热锅上蚂蚁,走又不敢走,留又烦躁得很,只是捂着耳朵红着俏脸一个劲暗道「我听不见我听不见……」这边厢宝钗着急羞愧,那边肉搏男女动作正欢。
薛蟠起先还怜惜香菱恐她承受不住,慢慢吞吞小心抽送几下,温柔无比,等到美人蹙眉微舒渐渐适应之后,就开始逐步加快,越来越急越来越重,那巨蟒身上九根肉节来往抽送中刮得娇嫩花穴又麻又酥,一抽一送间就是过电般十八下爽利无比的致命快感,刮得香菱恍恍惚惚,魂飞魄散,完全没有了矜持,只是死死搂着抱着正压在身上大动不止的薛蟠无意识乱叫乱喘,修长美腿夹在熊腰上朝天乱蹬,手指甲都扣进男人背上肉里去了。
看着自己胯下娇喘连连泪眼汪汪的婀娜多姿小美人,薛蟠越是看越是爱,脑海中回忆起以往的点点滴滴,香菱为人最是温和大方,明明一生厄运缠生,先被拐卖,再被两家争夺,嫁了薛蟠又被冷落,没过几天好日子,却仍然这般以真心待人,一派天真烂漫,没有半点心机,对生活对生命充满热爱,追求自己小小的理想,为了学诗可以呕心沥血,精诚所至,感天动地,昨夜还守在自己床边一夜,有妾如此,夫复何求?当下情动于中而发于行,低头就吻在那张开娇喘的红润双唇上,尽情吻着亲着,将那浓浓情意化入其中,感受到男人唇间传来的与以往单纯肉欲截然不同的感觉,香菱惊的睁大美目,不敢置信的盯着近在咫尺的这幅熟悉已极的圆乎乎大脸,看着男人那双铜铃大眼中陌生的情愫,渐渐美目迷离,暖暖的情意充塞胸膛,在这微凉的秋夜中不但不觉冷,反而生机勃勃,春暖花开,蝴蝶纷飞。
陶醉在薛蟠陌生而又火热的激情之中,被胯下那根让人要死要活死去活来的大肉棍捅得神魂颠倒,情与欲的完美交融瞬间融化了女孩心内深处的冰山一角,化作碧波万顷,心内只是暖融融的,也放开了矜持,火热的回应着男人唇舌的侵犯,主动把小香舌伸出去和那条舌头交缠着,勾弄着,让他尽情索取让他把自己捅烂了揉碎了,让那一波波浪涛海啸般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把自己彻底淹没。
俏丽至极的女孩在高大魁梧的男人胯下婉转娇啼,犹若杜鹃啼血,声声入骨,不再是带着无所谓的例行公事,而是在这完美的技巧粗暴的力量与火辣的深情之下的神魂融合,男人抓着女人娇嫩浑圆的臀瓣大力冲刺,粗壮多节的肉茎在绯红滑腻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蓬蓬温热的水花,那又深又重的撞击只砸得美人儿胯部噼噼啪啪鞭炮般响个不停,伴随着肉壶咕叽咕叽的水声,唱着一出出黄梅戏,撒下一丝丝黄梅雨,一气儿抽插了八九百下,次次见底,撞得花心收缩从未经受过这般有力这般狂暴的雷雨,香菱只觉得魂都被撞飞了。
薛宝钗躲在里间捂着脸都快晕厥过去了,实在是荒淫得无以复加,先还娇喘细细,强行压抑,后来愈发没了名堂,香菱这死丫头平素看着温和婉转,怎么这会子浪得变了个人?嘶鸣叫喊得越发放肆起来,咿咿呜呜嗯嗯啊啊的,后来干脆喊起薛蟠的名来,那声调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