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却累得腰酸背痛,得回去好好休息一阵才好,象这样舍己为人、不管自身疲惫的好医生,只怕这个时代,也只有自己这样一位了。
第二天,李小民没有如约而至,他的漂浮术练得不好,如果从那么大的洞跳进去,只怕是会很危险,更不用提他还得带上一位美女一同前往了。
何况这位绝色大美女到底安的什么心,他还不能十分确定。
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为了安全起见,他下令部下鬼卫去那大洞侧壁打出一条地道,以供自己从较为平缓的地道里钻进大洞中。
可是那洞中传来的森寒阴气,让鬼卫们也忍受不住,只能一边颤抖着一边打洞,进展很慢,幸好越是远离那处大洞的地道,寒气就越轻,鬼卫们打起地道来,还能快上一些。
他们在那里打地道,那个绝色美女却也一直未曾出现过,似是知道李小民不会来,她也就不费神出来一样。
这一天,李小民陪着真平公主,来到了周皇后的寝宫。
尽管已经知道真平公主病势渐愈,可是看到她欢蹦乱跳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让周皇后吃了一惊,心中喜悦万分。
在行过礼后,周皇后欢喜的将跪在地上的真平公主抱在怀中,玉容上流淌着珠泪,颤声道:“病好就好!好了就好!”真平公主扑在母亲怀里,偷偷的笑着,心情已经好到了极点。
只是微微还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母亲会不会答应自己的请求。
旁边一个美丽可爱的小姑娘看到了,也是欢喜至极,跑到她的身边,抱住姐姐,叽叽喳喳的大声问候,和她说起了家常闲话。
可是她的目光,越过真平公主的身边,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一个少年大臣,虽然外表恭谨,脸上却露出了得意的奸笑,让她不由俏脸微变,有些惊惶的咬住嘴唇,回头看着母亲,似乎想要从她那里得到援助。
可是她看到的,却是自己母后感激的看着那个坏太监,颤声道:“小民子,真是多亏你了!真平能好得这么快,都是靠了你的仙丹之力!”李小民心里暗道:“何止是仙丹,还有‘仙鸡’之力,你没有算上呢!唉,治病救人做到我这么舍身卖力的,也算是天下独一份了!”可是在表面上,他还是恭恭敬敬,躬身肃容道:“娘娘过讲了。
微臣这只是侥幸所至,一切尽托了娘娘的洪福!”周皇后感激的看着这位得力的臣子,芳心之中,却有淡淡的忧虑升起。
他心里明白,当着别人李小民越是谦恭,到了夜里,在床上做得就越发卖力,还常要她做些极端羞耻之事,以保持心理上的平衡。
一想到今夜可能会被他弄得昏死过去几次,周皇后就心里发颤,想想明天的早朝,恐怕自己是不能有力气去上朝了。
因此她心里一算,慌忙笑道:“爱卿过谦了。
今天你有什么要求,尽管现在提出来,本宫自当允许。
”李小民心里一动,抬眼看着周皇后,再看看她的两个女儿,直看得安平公主惊慌的向后面缩去,方才收回目光,倒没说要把皇后或是哪个公主赏给他做为治病留念,只是谦虚的道:“微臣也没有什么需要的,只恨当年识字太少,不能从科举出身。
现在虽是为国效力,终究心有遗憾,求娘娘允许,今年多加一场恩科,让微臣当一回主考官,为国家选举良才,也就满足了。
”真平公主回过头来,满心感激的看着李小民。
她刚才去拜托了自己的妹妹长平公主,让她和她一向交好的小民子去说,要母后多加一场恩科,好让自己的情郎可以名正言顺的参考。
而小民子真是有义气,看长平公主带着她去了,当场便拍着胸脯担保答应向周皇后上奏,请求加一场恩科。
有他这位国之重臣出面,周皇后答应起来自然要容易得多。
周皇后微一犹豫,想想钱松之案,牵连也不少,确实需要一些新人为官,来弥补官员不足,便点头答应:“这样也好。
小民子,此事便交由你全权处理好了。
”李小民躬身领命,心里暗笑:“自己考自己,这场考试还真是有意思啊!”随便上奏了几件事,李小民告退出去,守在门口,一心守株待兔,决不能让安平公主偷偷的溜走了。
安平公主果然心里有鬼,跟周皇后、真平公主说了几句话,便推说身体不适,要回去休息。
周皇后闻声,果然大为着急,叮嘱她快回去休息,不要象她姐姐一样再病倒了。
安平公主偷偷的从后门溜出来,东张西望,见那个坏太监不在附近,一溜小跑,钻到不远处茂密的桃树林里面,想着那个坏太监应该追不到这里来了,这才拍拍小胸脯,放心的长出了一口气。
身后,忽然伸出一双手来,扣住她喘息起伏不止的小小酥胸,一把握住那两个小小的突起,放心大胆的抚摸揉捏起来。
安平公主吓得尖叫一声,回头一看,在身后紧紧抱住自己,邪邪而笑的俊俏少年,不是那个坏太监,又是谁?她用力挣扎,李小民却是抱住不放,双手舒舒服服的揉捏着罗衫里面的玉乳,闭目享受着良好的手感,唇边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安平公主惊宿交集,挣扎不开,抬起脚来,狠狠在李小民的大脚趾头上,重重跺了下去!李小民痛得大叫一声,跳开去抱着脚乱跳,跌坐在地上,指着安平公主怒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摸两把有什么,又用脚跺人!”安平公主气得眼泪都流了下来,掩面哭道:“你这坏蛋太监,又、又对我做这种事!”李小民费力的从到上爬起来,捂着树雪雪呼疼道:“好了,我这次来,是来跟你谈上次我们赌约的!”安平公主一听果然是这瞬时,不由面色微变,却强撑着道:“什么赌约?我怎么不记得?”李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