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西门强力攻打,我率本军于北门攻击,三门齐攻,只放南门与贼寇逃走。『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在这等强攻之下,贼军必然溃逃,我军胜券可期!”这长身玉立的美貌女子站起身来,手按剑柄,脸上现出兴奋的神彩,沉声道:“众位将军,请同心合力,共击贼军!”众将躬身领命,心中热血澎湃,为自己能参与这场必胜的大战激动不已。
其中只有一位小将军心中发愁,为自己不得不亲自率军进行惨烈的厮杀而暗自哀叹。
永州城下,大军团团围困,于三门强行攻打。
城上的士兵看着城外朝廷大军的威势,尽皆脸上变色,恐惧不已。
城头上,战况惨烈。
林魁据于城中,听着各处传来的伤亡报告,脸上青红不定,咬牙苦思。
围三阙一的战术,他也知道。
因此朝廷大军虽然留了一条活路,他却是死也不敢去走。
何况失了永州,若被洪三娘抓住,又是一条罪名。
山寨中各位头领与自己面和心不和的不在少数,他们在里面使起坏来,自己说不定会被洪三娘绑赴法场,开刀问斩,以治自己败阵之罪。
东门、北门传来的伤亡报告,让林魁心惊不已。
尤其是东门,据说那秦氏长孙秦宜福端的是一员悍将,居然赤裸上身,亲冒矢石参与攻城。
他部下士兵见主将如此勇悍,自然拼命跟从,城上打得是热火朝天,死伤无数。
东门守将不断发来求援报告,苦苦哀求,道是若无援兵,只怕便要守不住了。
北门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秦家出的那位贵妃亲自率军攻打,指挥井井有条,士兵们也肯于听命,北门的守兵面对着潮水般的一波波痛击,也是疲于应付,伤亡比之东门,少不了多少。
与此相比,西门就平静得令人吃惊。
据传令兵来报,那个太监副帅,只是命令部下摇旗呐喊,虚张声势,却不真的用心攻城。
不过他部下造攻城器械的劲头倒是十足,连夜造了几百上千辆尖头木驴车,一直通到护城河边,不停地向里面填土,已经快把西面的护城河整个填平了。
一想起那个太监,林魁不由微皱眉头。
从前面的逃兵发回的消息来看,那太监武艺超群,绝非庸手。
只是指挥方面,还未见得有什么出奇之处。
难道说,是那太监初临战阵,不习攻城,所以只出工不出力,先行试探,以后再奋力一击么?虽然担心太监副帅是在麻痹自己,可是东门守将送来的求援书信越来越急,林魁一咬牙,便将城中的预备队向东门派出去,不管怎么样,先挡住了东门的猛将悍卒再说。
深夜,李小民站在城外,遥望城池,脸色凝重,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城外的护城河,已经被彻底填平。
就算自己派出骑兵,一直冲到城下都没什么关系。
此时已经是四更时分,城上的守兵大概已经睡熟了。
今天实在是苦了他们了,就在快三更时,众军刚回营睡得舒服,突然听到城外只呐喊声狂起,吓得一整天无所事事的守兵慌忙回到城头,准备迎接敌人的真正的猛攻,想不到他们还是干打雷不下雨,只是大喊着不让城上守军睡觉,闹了大半个时辰,才收军回去,让城上守兵满腹怨恨,怅然下城休息去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守军没有睡好,城外李小民部下二万军兵却已是养足了精神,远远躲在军营中,列队准备,随时都可以出营攻城。
今天白天,李小民虽然在城下派士兵喊得凶狠,大部分士兵却在远方的营寨中,埋头睡得舒舒服服。
睡醒了吃,吃完了接着睡,便是度假,也从未有这么舒服过。
在城下摇旗呐喊的士兵,也是一个时辰一个轮换,回去吃饭睡觉。
一天里,大半时间都在睡觉,到了夜里,再睡不着,便从最远处睡觉的营寨,来到城下近处的营中,准备夜里的突袭行动。
城头上的守兵,虽然不敢怠慢,但是外面黑夜漫漫,自然看不到敌营中的动向。
而且经历了刚才那一吓,已经被“狼来了”的喊声弄得麻木,虽然还在盯着外面的动静,却也是不大上心了。
一个守兵在城头上走得疲倦,靠在城墙边,正要休息一下,忽然听得后面有一声闷哼,似是跟自己一同巡逻的同伴发出来的,不由心中一惊,回头看去,却惊恐地看到,一张狰狞鬼面,就在自己面前,咧开大嘴,恶狠狠地狞笑!守兵心胆俱裂,张开嘴,正要大声惨嚎,忽然头上厉风袭来,一柄灵力凝聚成的巨锤,重重砸在他的头上,将他的头颅,砸成了无数碎片!与此同时,在城上守兵们暂时休息的营帐中,发出了阵阵轻响。
凶猛的灵刀狠狠地劈在熟睡的守兵咽喉之上,将他们的惨叫声扼杀于腹中。
夜色中,依然是一片宁静,只有灵刀掠过颈部的嗤嗤声,在黑暗中轻轻回荡。
为了不让自己的实力暴露在众人之前,并且尽量少地打扰鬼卫们灵力修炼,李小民这一次,只带了一百鬼卫,而且还不能让他们露出真实身份。
现在,这上百鬼卫,正在西门内,对靠近西城门的房屋,进行残酷的屠戮。
那些熟睡中的士兵,尚未清醒,便已被灵刀砍杀,无声无息地做了糊涂鬼。
城外的士兵们,远远地焦急等待。
直到李副帅打了个手势,悄悄地带着三千精兵,脚底和马蹄都绑着麻布、棉花,悄无声息走到城门前,仍然没有看到城上的士兵发出任何一声示警的呐喊。
心惊胆战的士兵们,警惕地仰面望着城头,那里,依然是黑沉沉的一片,守兵们象是都睡死了一样,丝毫没有发现这支趁夜接近的部队。
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缓缓响起,吊桥慢慢地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