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蒨说:「到了第二天,我只好再去月老庙,我只怕他真的把我脱光再吊到城楼上。
我在想我已破了身,再破也没有甚么损失。
我不知道……」江蒨一边说一边哭,二女连忙安慰。
江蒨说:「我一到了月老庙,便看到他全裸睡在香案上,我很惊,我哀求他放过我,他嘻嘻大笑,一手抓向我,我武功不及,立刻被制住。
他向我说:「你忘了吗,你要给我玩七天,你忘了叫我甚么?快跪下!」我只好跪在地上,叫了一声:「主人」。
他要我一边叫主人,一边脱衣服,我无法抗拒,只好脱光了跪在地上。
」盼儿愈听愈愤怒,怒骂:「不杀此人,我不姓李!」江蒨的脸震动了一下,叹气地说:「只怪最初是我自己太笨,误信了人。
他然后把我抱起来,一手抓着我的胸脯,他抓很大力,我感到到双乳好像被扯下,然后他用两只手指拈着我的乳尖,大力一扭,我痛得魂飞魄散。
我求他不要再扯,他指一指自己的下体,我怕痛,只好跪在地上,拿起他的肉棒,一口含了下去。
他说:「我会慢慢训练你成为我的性奴,知道吗?」我只好点了点头。
他说:「以后你便叫蒨奴。
明天便替你在屁股上烙上火印!」我惊得全身颤抖,那是一生都无法洗掉的烙印了。
我为了讨好他,只好卖力地啜他的肉棒。
我嗅到浓烈的尿噪味,但我已不管,我甚么尊严都抛下了。
」江蒨泪已几乎流光,她说:「有一次,他在我口中射出了男精,很多很多,我的嘴吞不下,从嘴角滴了一些出来,他用鞭子抽了我一顿,然后把我吊起来,用铁练把我的双腿分开,我的下体几乎被分成两边。
我成了一字形的时候,他拿着一个小钳子,把我的阴毛拔了下来,我痛得恨。
有时是一根一根的拔,有时是一撮的拔,痛死我了。
」说来犹有余悸。
「又有一次,他用他的肉棒插完我之后,我的下体已流出大量的血及男精,他用一根扫帚插入我的下体,再大力挖开,他好像拈着我下体的一粒豆子,用力一捏,我又痛便同时又有一阵电击似的流过全身,我下体流出大量水。
他笑说:「果然是淫妇,流出这么多淫液。
」我才知道,原来下体流出水是淫贱的行为,我为此而感到羞耻。
」「第二天被他折磨到晚上,我已不成人形,突然,他抱着我,吐了一口唾液在我的菊门中,用手指轻轻按摩,我感到好惊怕。
接着,他竟然用肉棒顶住我的菊门,我叫道:「不要!」他大喝一声,我感到菊门被一根火烧的棒子硬生生破开,我痛得立刻晕了过去,但又痛醒了,我感到肛门被一寸一寸的突入,我的整个菊门都火热的剧痛着,叫到后来,我的声音也沙哑了,他的手同时抓着我的乳尖在狂扯,我的乳尖足足被拉长了一倍。
」「回到家中,大家都忙着替爷爷办八十大寿的事。
爹和哥望了我一眼,可能以为我生病了,叫我早点休息。
我整晚全身剧痛,沐浴时更痛得死去活来,菊门根本合不上了。
到了第三天,就是今天,我一进去,主人,不!我已懂得自动跪在地上脱光衣服,叫了一声「主人」,他哈哈大笑,用铁炼像狗一样锁着我的颈子,要我吠了几声,我觉得自己连做人的尊严也没有了,他拿起一根长针插穿我的乳房,把双乳连在一起,我痛晕了,拿起我便立刻插入我的菊门,我又再痛醒了,接着你们便到来,幸好你们来了,否则我被烙印的话,一生一世都不用见人了。
」二女怒得义愤填胸,立誓定杀此人。
眼见江蒨被害至此,二女的心中大是怜惜,盼儿说:「我们三人不如结成金兰姐妹,有褔同享、有难同当,以后有何心事就大家互相分享。
」江蒨立刻答应,傲雪微一豫疑,也答应了。
当下口中念誓,聚了年纪,自然是傲雪是大姐、盼儿是二妹、江蒨最小。
话分两头,这两天齐云傲和江氏父子寒喧后,便和大哥张飞雁相会,日夜勤练无尘刀法,竟没碰上盼儿。
云傲这套刀法偏重阴柔,实是传统刀法中别窥门径,与己家的家传刚阳刀法相异甚大。
练到第二天,突然发现难以融合,家传刀法根深蒂固,但无尘刀法又精深之极,就此难题请教大哥。
张飞雁大笑道:「兄弟如此的性急,虽知一人之武功如要练到刚柔并济、阴阳调合、浑然天成,若非天生奇才,便要数十寒暑之功,欲速则不达,你天资聪敏,花了一天便可使用无尘刀法,想当年我也要学了半月才学会呢!日后兄弟前途无限,成就必在我之上。
」云傲说:「大哥说笑了,兄弟会勤练刀法,不负大哥厚望。
」齐云傲见大哥愁眉深锁,不似平日的飞扬开朗,便问何事。
飞雁说:「愚兄与兄弟相识日子虽浅,但肝胆相照,也不瞒你了。
你知道我帮前任帮主是怎样死的?」云傲说:「那时兄弟还年纪还小,好像是被剑神及锦衣卫所杀。
」飞雁说:「一点也不错,正确的是当年姓凤那厮与陈帮主相斗,帮主诛仙剑竟然败阵,身受重伤,后为锦衣卫曹捷及张蹇所杀。
我来此地,就是收到讯息,知道姓凤的及曹张二人都会来到此地,所以前来报仇。
锦衣卫杀我帮主,此仇必报,姓凤那厮和我帮主相斗而胜,本来没有甚么仇怨,但若不是他打伤帮主,我帮主又焉会被曹张二丑所杀?加上他当年大破我帮镇帮之宝诛仙剑法,若我不能以此败他,丐帮还能在江湖上混吗?兄弟,剑神武功之高,曹张的势力之大,人所共知,大哥这次九死一生,若我死后,兄弟要好好练成无尘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