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心湖翠亭及唐朝大将军王衍所建,亭乃以翠绿为主色,古朴之极,四处栽种名花,清香扑鼻,彷如令人置身仙境之中,现已为县中名胜。
名花围绕着亭中,但繁花虽美,但仍不及亭中少女万一。
那少女看见张震来到,嫣然一笑,顿时众花失色,真有闭月羞花之容。
张震看见眼前少女,真的美人如玉,举世无匹,张震何曾见过如此倾国倾城之绝色,不禁呆了,顷刻间只觉甚么义气名声全都抛诸脑后,不要说与丽人共赴巫山,就算能够亲一下,或谈上一两句说话,亦已死而无憾。
就在张震回忆之际,三娘用手轻拍,张震猛然醒过来,看到三娘及蜜妮似笑非笑的样子,不禁面上一红。
三娘掩嘴笑道:「风流才子张震也会面红,真的是奇闻了。
」张震讪讪地笑着。
三娘正色道:「柳姑娘不在此地,她说如要和她交朋友,要有见面礼,那就是玉雪丸了。
」张震说:「那就当面交给柳姑娘好了。
」三娘见张震不肯,无计可施,只好强忍怒火,陪笑着聊了几句,张震想再亲近二女,却遭拒绝,便只好离开。
张震又到了衙门打探,竟发觉锦衣卫也已大半撤走,速度之快,纪律之严,简直令人叹服。
张震活捉了几名衙差,一问之下,原来锦衣卫亦连夜到江南。
当中一名男子满身是血,被囚在铁笼中,不知是死是活。
张震只好又赶上大队,随展万豪出发。
龙威镖局、天香花城、锦衣卫、凤先生、盼儿、柳姑娘、李明道都分别出发到江南,替江乘风贺寿。
十一、结拜齐云傲带着二十名镖师快马先向江乘风府送信,那江府的气派豪华、雕栏玉砌,真是豪门大族。
江乘风一听到是龙威镖局的书信,亲自前来迎接,只见那江乘风虽已须眉俱白,但身体精壮,面色红润,声如雄钟,浑不似已八十岁的老人。
在江乘风身边的两名壮汉都五十岁左右,分别是江乘风长子江杉与次子江松,二人手长腿长,肌肉盘结,一望而知武功甚高。
论辈份、论年纪,齐云傲都是晚辈,他逐一跪下叩头,江氏父子见云傲如此谦虚,都大有好感。
江乘风急忙扶起,笑道:「齐贤侄不用客气,老父只是虚活几岁,怎受得如此大礼,而且贵局展总镖头及令尊我素来敬重,大家自己人,不用客气了。
」云傲又向江彬江松叩头,江杉江松连忙还礼,云傲谦逊说:「两位前辈和家父年纪相约,晚辈应该向你叩头行礼的。
」江杉及江松欣然接受。
江乘风听到镖师大队将会到来送镖及贺寿,心中高兴万分,立刻设宴招待,席间江乘风酒意兴发,谈笑风生,见多识广,云傲暗暗佩服。
以路程计算,镖师大队还有三天才到达江南。
江杉长子江杰年约二十岁、次女江蒨年方十六,和云傲同游江南名胜。
云傲长居北方,只见江南天气和暖,繁花似锦,若不是盼儿之事令他心乱如麻,实在乐而忘反。
云傲虽不算英俊男子,但高大爽朗,粗矿豪迈,充满燕北壮士之风,情窦初开的江蒨不禁产生好感。
这天,三人在江南第一店–满花楼吃着四式小巧点心,云傲却喜欢大碗酒、大块肉地吃喝,这种粗豪的表现,反而令江蒨愈来愈倾心。
云傲去了茅厕时,江杰用手一撞江蒨,笑说:「妹妹还看甚么?人家要上茅厕,难道你跟着去吗?」江蒨啐了一声,笑骂:「你敢笑我?」面上飞红,显然是动情了。
江蒨瓜子口脸,皮肤嫩滑,一双大大的眼晴尤其动人,人人都说江老爷子广做善事,好心好报,有了一个美名四播的孙女儿。
江蒨虽不乏公子追求,但都是江南的纨绔子弟,这时见了一个如此英伟的北方汉子,大为心折。
这时,几名乞丐进来,店小二想走他们,为首的老乞丐已五十岁左右,只是哎唷地叹道:「施舍几碗残汁净饭,老乞儿要吃饭啊!」那店小二一脚想把老乞丐踢出门口,怎知老乞丐手持的木杖轻轻一拨,小二的腿自己撞了下来,正中穴道,跌到地上,同时老乞丐亦跌在地上,哼哈了半响仍未能爬起来。
江杰及江蒨立刻扶起老乞丐,指着小二在骂:「你不施舍就算了,为何要打人?」刚才小二跌下时,云傲刚好出来,看到那老乞丐木杖移动之快,认位之准,实在极精妙,就像把刀锋放在一处,等待敌人自己送上掌腿一样,后发先至,端的是十分高明武功。
长风走过去,恭恭敬敬的向老乞丐行礼:「龙威镖局齐云傲参见老前辈。
」云傲自小随父亲闯荡江湖,识见经验比江杰及江蒨等人好得多。
老乞丐奇道:「这位公子,我只是一个老乞丐,甚么前辈不前辈的!」江蒨看到云傲一本正经的行礼,不禁一笑,娇美可爱。
掌柜及小二见到老乞丐认识几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小姐,态度自不同,上菜又倒酒。
老乞丐笑说:「做惯乞儿懒做官,你给我做官,我怕会为祸百姓。
我们这种乞讨之人,吃不惯大鱼大肉,吃不下百姓的血汗,还是施舍一点冷饭残羹吧。
」云傲见他说话棉里有针,讽刺贪官污吏,已知他是一位风尘异侠。
齐云傲笑道:「老前辈说话不怕开罪高官恶吏吗?」老乞丐傻头傻脑地说道:「是哪一些狗官吗?我可不怕?大不了把我捉去坐牢,省了施舍,有饭吃,有屋住,比现在的老百姓更好。
」一手指着不远处的几个锦衣官差。
那些官差有要务在身,本不想多生事端,此时再也忍不住,拔刀走过来指着那老乞丐,喝道:「你这老乞丐胡说甚么,不打你一顿我就不姓曹。
」一刀向老乞丐刺过来,云傲不待老乞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