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声轻叫,“吸我……嗯……就是这样含住吸……啊……”
他轻舔深吮,肆意含弄,将自己晶亮的唾液沾满她雪白的双乳。
她挺了挺胸,双腿大开,让自己的身体曲线更加贴合他的身躯。
她被他舔得呻吟中都带了哭腔,嫩白的大腿挂上了他的腰间。她扭动臀部离开石面,将整根肉棒彻底吃了进去。
汁水淋漓的甬道将他的阳物紧紧包裹,仿佛化作了无数张小嘴在吸着红紫的棒身,舒爽得他头皮一紧,重重地喘息。
他埋进了她的肩窝,紧蹙眉心使劲地挺进,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重。
硕长的囊袋啪啪拍打着阴户,将她的穴口拍得嫣红,两人交合之处被捣出细细的白沫。
她见他肏得脖颈青筋勃起,忍不住地抬首去舔咬,又吸得他一声粗喘,身子也不由地抖动了起来。
她的眼底被舒爽的快意染得迷离,浑身发麻,“之前真是辛苦师弟了……”
“嗯?”
他转头吻了吻她的耳垂,含在唇间细细啃咬,“师姐,那让我灌满你好不好?”
她用力扭转臀部,小穴死命地绞住肉棒,媚肉收缩,一颤一颤地吸吮着。
“嗯。”她被蚀骨的快意折腾得泪水涟涟,不住抽泣。
“师弟我要你全部射给我……灌满我……啊……”
话音未落,他一声低吼,身子重重颤抖着将阳精全部灌进了她的小穴。
许久未射,他射了足足快一盏茶的时间,又浓又多的白液喷了进去,和她涌出的淫水融在一起。
泛滥的精水将她的小穴撑得再也合不上,顺着他仍硬挺的棒身溢了出来,挂在她莹白的大腿之上。
两人从情欲巅峰滑落下来,身心皆得到了满足,他趴在她的身上不住地喘息着。
钟沁儿把玩着他的长发,眸色迷蒙。
听着洞外雪落的簌簌声响,她忽然想起他们在魔域定情的那个夜晚,也是下着雪的。
“子期……”她轻声叫着他。
容渊抬起头来,托起她的下颌,细细地吻。
“师姐,所有的人都以为那五件圣物被烧毁了,没有人知道洗浣丹在你体内,你可以放心了。”
这样,天山派的师叔们也不会知道。
钟沁儿心口一动,所以这就是当时容渊没有管那几样圣物的原因,都是为了她。
想到他连归思晚的荧波铃都没有管,她不由心情大好,嘴角也染上了笑意。
“这么开心?”
容渊长眉一挑,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以为她是为了洗浣丹的事情才高兴的。
钟沁儿偏过头去,细细打量着他,想着如果让他知道她已经想起了从前,他会是什么样的情?
只是她才醒来一会,方才的那场情事又实在是漫长而酣畅,不免涌上阵阵倦意。
容渊看着她惺忪的睡眼,将她抱入怀中,吻了吻她的鬓角。
他柔声说道:“师姐,你睡吧。”
钟沁儿微微睁眼看着那张清俊的容颜,情欲褪去以后,面庞显得矜持清雅,到是有了天山掌门的风采。
她心口一动,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那你一直陪着我,不许走。”
容渊禁不住地低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我不走,你放心睡吧。”
她低低应了一声,这才是放心地睡了过去。
她又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是魔域的黑水河,她一个人坐着小船,不停地在幽深的水面荡漾。
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她的心里忽然害怕起来,抓住船沿,扬声叫着,“子期……子期……”
远处有一样的声音回荡过来,“子期……子期……”
她心一惊,仔细地辨认,这是刚才她声音的回音。
但是,她更加惶恐了,他到底在哪里?
钟沁儿从这个梦中惊醒过来,猛地一下坐起来,身下触感柔软,是一处软榻。
周身的一切也很熟悉,她已经回到了自己在天山的凌云府。
原来刚才都是梦,可是才提起的心又猛然落了下去。
因为睡前答应会一直陪着她的容渊,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