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为了防止我对你有二心,花了那么多心思,我就算有心想出轨,也没那么不计后果。”
“所以你选择了精出轨啊,肉体被绑在了这段让你苦不堪言的婚姻里,精总得放你自己出去透气了吧。”
“我什么时候,哪怕在睡梦中,抱怨过一句我们的婚姻苦涩吗?常自翩,你会不会想象力太丰富了?”
“你是想说我矫情吧?是,我平常是很矫情,可我感觉不到被爱,难道是我的问题吗?半年前我跟你说过,如果搬到台中两个人住,我会努力跟你把日子过好,可是你呢?一搬到台中去,你就每天早出晚归看不到人影,周末哪怕在家你也整天对着电脑,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周末证券公司休市的吧?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有那么多事要忙,到底是真的分身乏术还是装忙不想理我?所以我就想,之前住台北你每天回家,应该是迫于你家人的威压。或许你根本就不愿和我独处。我在日本待了一个月,那个时候我就想清楚了,我给你机会寻找自由,你尽管出轨,我立马让位。”
“那我出轨了吗?”顾惟谦用反问我的方式追问,“那我真的如你所愿的,出轨了吗?”
顾惟谦一定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
他很少用这种口吻与我说话:端正的,较真的,带着格杀勿论的肃穆感。
仿佛只要我说出一个肯定的回答,他会立马扑上来撕咬我,将我拆吃入腹。
在漫长无声的对峙后,我在他静默无声却饱含倔犟与委屈的眼中败下阵来。
我说,“我从来没有许愿要你出轨。跟你讲不通,我要睡了。”
这种时候装死最快。
顾惟谦却不如我所愿放过我,而是把我整个人搂起来,双手搭在我肩膀上,他的指腹贴在我赤裸的肩头,不知道是因为他在缓慢的摩挲还是他本身的温度有些发烫,我迷茫地看着他,不懂他到底要干嘛。
“那你呢?常自翩。你的房卡去哪里了?”
我差点被自己吞咽时的口水呛到,心虚的说,“忘记带了啊。”
“是忘了?还是没带。”顾惟谦不再给我讲话的机会,“如果刚才我没有出现,现在这样对待你的人了,应该是你的那位男同学了吧?”
我恼羞成怒地拍开他的手,“对啊,我就是故意没带房卡,要是他不解风情我就叫管家来开门,要是他邀请我滚床单那就刚好……唔!”
顾惟谦疯了一样低头咬住我的嘴唇,我的舌头话说一半就被他含了进去,他急促又用力地吃着我的唇舌,整个人重重的压下来。
裂帛声从身下穿来,我的真丝吊带裙被顾惟谦从肩头直接扯下来,他急不可耐地掐着我的腰,下体隔着衣裙狠狠撞击我的腿心。
他疯了一样边咬我,边撞我,我怎么都推不开他。
我实在是受不了他这野蛮的行径,摘了他右耳助听器,往他右耳里大声道,“这不公平,顾惟谦!”
顾惟谦终于停下来,他把头埋在我的肩颈,背部脊骨起伏,他粗喘着气,终于要听我说话。
“你都不爱我,凭什么要我对你守身如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