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昨夜那个梦魇就像缠上了我一般,不停的在我脑中闪现,刺激但我既辛酸又无比兴奋。
没一会,一股抑制不住的冲动就涌上了龟头。
我刚要抽身而退,察觉到我即将喷射的韵儿用那双丰腴修长的美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杆。
我这才想起今后不必再射在外边,兴奋下肉棒使劲抵住了韵儿蜜穴的深处,一声低吼,一泻千里。
感受到灼热的阳精喷射在蜜穴深处,韵儿也压抑不住的娇呼出声“师兄——好热——”
射过精后,我缓缓抽出肉棒,低头看去,只见四寸长的肉棒沾满了淫水,一点点的从那迷人的白虎馒头穴中抽离。
当完全抽出后,一股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浊粘液从那一张一合宛如婴儿小嘴的蜜穴口中流出,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片刻后,我躺在塌上,无比懊恼自己的无耻“叶问道,你是疯了吗?怎么总是控制不住自己那淫邪的腌臜想法,你这样对得起韵儿吗?”
刚才在射精的最后一刻,我脑中回想的居然是昨夜梦中韵儿坐在别人身上大声淫叫的画面。
可过了一会当韵儿温柔的帮我擦拭完,我们相拥着睡去之前,我脑中又鬼使差的想到,梦中那男子鸡巴如此之大,也不知现实中韵儿能不能承受的住,呸呸呸,我赶忙默念清心咒才慢慢睡着。
接下来几日一闪而过,我每日按部就班的教授两位徒弟功法学问。
韵儿也渐渐适应了两人西域的穿着打扮,三人在每日吃饭时也恢复了第一日般的言谈欢笑。
我这人教学时颇为严厉,理查二人对多敬畏有加,平时对我规规矩矩,更是从不敢与我开玩笑。
但是韵儿是个温柔如水的性子,这些年深居简出,除了我也没个伴,一下子多出两个徒弟,除了那一日有些不适应二人的穿着。此后几日慢慢习惯后,每日饭间都与他们交谈甚欢。
尤其理查,每每爆出一句让人啼笑皆非的中原话,更是逗的韵儿捂嘴欢笑,花枝乱颤。
第十日,我看二人已经能基本理解一些道家穴位。便尝试着教授二人入门的简易内功吐纳之法。
此功法名为纯阳功,名字虽然大气,内容却极为浅显,即使运错气也不会有任何损伤。而且此功法纯阳平和,对日常修炼外门功法裨益颇多。当年我可是半个多时辰就学会了,连师傅都差点惊掉了下巴。
可是理查二人的表现却令我大失所望,从清晨开始一直到中午吃饭时,二人还是没有完全领会这套功法。
我也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命二人收功后就去吃饭。
席间韵儿见我面色不虞,两位徒弟更是一脸内疚的表情。也就不像平时一样与二人多加交谈。
理查二人看我面色不善,更是大气都不敢出,草草吃完了饭。
回到屋中韵儿问起原因,我就把二人一上午将近四个时辰都没学会入门心法的事情抱怨似的告诉了韵儿。
谁知韵儿却嗔怪的看了我一看“你啊!当每个人都如你一般天才吗?”
见我一脸不解的望向她,韵儿失笑的解释道“你还记得当年我用了多长时间学会入门功法的吗?足足一天。”
“有时我真怀疑上天在造人时是有偏心的,在你眼中简单无比的功法,对寻常人来说就是难比登天了。”
“理查二人一上午能领悟部分功法的表现已经可以算是资质上佳了,你就别再那么苛求他们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这也是我这些年不闯荡江湖了,差点忘了自己可是几百年不出一个的武林人,我以自己的标准去要求理查他们确实不妥,若人人都与我一样,那世间岂不到处都是宗师了。
下午我放平和心态,慢慢引导,果然第二日两人就初步领会了此功法。
我看着二人渐入佳境,嘱咐二人再练习一个时辰,自己则转身回了书房。
这些天每日教授徒弟,晚上则与韵儿大战一番就倒头入睡,连一点自由时间都没有。
那卷(艳情美妇录)可是让我念念不忘,上次只是跳转着看了一些精彩激烈之处。
今天难得有点空闲时间,我决定要从头细细品味。
“原来那陈氏一开始也是个守妇道的大家闺秀”
“这陈员外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守着如此美娇娘,却日日想要让其与他人交媾”
“这家丁小六子可真是好福气,居然与夫人一起淋了暴雨,还在山洞中看光了夫人的身子,更被陈员外点为内府唯一的男家丁”
“嗯?这陈员外居然让妻子只穿着肚兜在内府行走,这、这岂不是让小六子大饱眼福了吗?”
看到这,我却突然想起那一夜,韵儿怕我危险,只在肚兜外披了一件纱衣便飞奔到西院。
当时事情太多没想那么多,现在想起,理查二人看到韵儿后那一副痴迷的猪哥相,岂不是与这书中异曲同工?
虽然当时韵儿穿了纱衣,下身也有一条短亵裤,不似书中陈氏这么放荡,但那陈氏毕竟是书中人物,而韵儿却是我身边活生生的娇妻,更是我此生不渝的致爱。
想到韵儿那丰腴修长的美腿,那雪白滑腻的背部,甚至有一小部分丰满硕大的——的奶子都被理查二人看光了,一股酸涩瞬间充斥了我的胸膛,又有一道热流直冲我的天灵,下身更是变得坚硬如铁。
天呐,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想到韵儿被人看光我会如此兴奋,我怎么能学着书中粗俗的话语去形容韵儿的胸部,我一边自责,一边又忍不住的接着翻动书页。
又看了一会,我强忍着手铳的冲动,合上了书页,实在是已经到了中午,我怕正在进行时,韵儿突然寻来。
默念清心咒恢复了清明,看了看下身已经软化下去,我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出门去寻理查二人吃饭。
刚来到后院,就看到理查二人正在跟韵儿低头行礼,韵儿低着头回了一句快来吃饭吧,就转身离去。
走到我身边才发现我站在此处,韵儿说道“看你们迟迟不来,我就来叫你们了,刚要去书房找你,正好一起回去吃饭”
我讶异的看着韵儿,“怎么脸色这么红?该不是生病了吧”说着就要去探韵儿的额头。
韵儿一闪身躲开了我,小声道“估计是厨房太热了”
“哦!”
来到厅堂,韵儿今日却与前几日不同,始终不怎么开口。
饭后回到屋中,我担心的问韵儿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韵儿却红着脸低头道“天凉了,也是该让徒儿们多穿些衣裳了”
我疑惑的看看窗外,此时才七月,正是骄阳似火的时候,怎么就天凉了。
韵儿见我不明所以的样子,只得再点拨道“师兄,纯阳功修纯阳内力,尤其年轻男子修炼更是火气大涨。”
我满脸的不明所以“这些我都知道啊,有什么问题吗?”
看我实在是听不懂话外之意,韵儿也是气急了,只得强忍羞涩的直接道“哎呀——你怎么就不明白,徒儿们练功产生反应,又穿的如此单薄,实在是不雅!”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如此,我说韵儿今天怎么一直红着脸,可是韵儿又怎知二人起了反应?
我顺势问出了心中疑惑。
韵儿也是气我这榆木脑袋,当下不假思索的回道“那么大两团铁棍也似的鼓鼓囊囊,又穿的那么贴身单薄,连形状都快看清了——”
说完后才惊觉失言,赶忙捂住小嘴,担心的看向我。
第一次听到韵儿在我面前谈起其他男子的阳具,我心中莫名的没有一点气愤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爽快,即使有一点点的酸涩也只是更加助涨那抹刺激。
看着韵儿担心自责的样子,我又怎么会责怪她呢,更何况我现在满心都是那句“那么大两团铁棍也似的”
我实在不忍心韵儿自责下去,赶忙轻飘飘的转移话题道“两个孩子而已,有什么的,等他们熟练心法后自然能降伏身体反应”我这说的到不是假话,我当年用了半月就控制住了本能反应。
韵儿看我根本没在意她刚才所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那这段时间也终归是不雅,还是换身衣服比较好”
我本来也想着让两人换身中原练功服,可话到嘴边却鬼使差道“没那个必要,想当年我们在西域练功时也是如此穿着,那练功服轻薄合身,不论练拳脚还是修习内功时都颇为方便,再说两个孩子而已,又是男孩,还怕人看了去不成,你慢慢适应几日也就是了”
韵儿看我如此说,也不好在争论什么,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