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可以用这些真气再辅以阴阳双修,事半功倍的对沈小蝶和查忆萍自身的功力进行优化调整,这个过程对我也有一定的好处。
当然于我自己而言,这个护功过程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尽情享受几个女人完全不同风格的滋味,小蝶的刁蛮野性与那丝带有邪恶意味的淫荡。
查忆萍的温婉承受,高氏姐妹奴性的淫贱,最最让我沉迷,让我回味无穷的当然还是喜儿这个天生媚骨的小淫娃,那明明已是妖媚之极却偏又让人感觉天真无邪的一双美眸,那满是纯真却又有丝淫欲浸出的娇美面庞。
还有那在我挞伐下微带童音而媚入骨髓的呻吟以及娇小玉腹下紧箍住龙王的那份温烫滑腻的蠕动,这些都让我迷醉不已,这小丫头即便是破处那疼痛一刻皱起的眉头和痛呼,也别有一番勾心荡魄的滋味。
让我既心生爱怜,又欲火攻脑,想毫不留情的将她继续蹂躏,当时是她已眯起的眼中逸出来的淫光让我选择了后者,事实证明这淫娃人虽小,承受务却不弱于雯雯,完全能承受得起我的肆意挞伐。
这样的夜晚里也是小蝶最兴奋的时刻,她心灵深处那份淫邪的恶可以得充分的释放,释放的对象自然是高氏姐妹这两个她参与了对其训练的女奴。
早在星星谷读书时,因为要学习那些淫邪技巧,我也了解到不少关于淫虐的东西,但心底里对这些东西并不以为然。
直到这些天才知道原来受虐的美丽女人真的能激起男人一种别样新的兴奋。也正因为这样,我在采补时才没有对高氏姐妹做的太过,每每给她们留一丝真气护住筋脉不受伤。
喜儿月缺功的质量受点影响没什么,反正我身边并不缺高手,但高氏姐妹这样有相当武功而且漂亮的女奴可是难得,我想留着以后长久享用,不想让她们做完喜儿鼎炉后三五年就油枯灯灭。
李夫人察觉这件事后,竟误会是我地善良,对我叹口气道:“唉,没想到你心还这么软,这时候还要怜香惜玉。”让我暗地里偷偷的笑了好长一段时间。
我没把雯雯带到红粉书院,那儿是放纵情欲的地方,不适合因为每天和沈啸天对练武功而剑诣正在飞速增长的她。
但我每次后半夜回到蝴蝶居,都要钻进那个温暖的被窝,抱住那个火烫的身躯再来一番温存。我是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雯雯的,在阴阳双修这方面,与我长期搭配,而且功力能够抵得上我的雯雯是与我配合最好的。
这种时候我们仿佛回到离开星星谷前的那段日子,只是当时是雯雯用阴阳和合来助我恢复精力以应付白天老李施加给我的魔鬼训练,现在是我帮她恢复精力以继续第二天与沈啸天的对决。
雯雯和沈啸天的对决每天都进行的很激烈,雯雯体内秀给她的功力渐渐的被全部激发出来,进步速。沈啸天的天王剑也在这种高强度的对决中造诣日深,只是连续多天这种高强度的对决。
沈啸天的精力有些不以为继,发现这一点后我让李夫人挑了几个好资质的少女并一篇手写的采补心法给他送过去,李夫人却将我花两个时辰默写出来的心法扣了下来,只将三个被香婶教过一些内功的少女送了过去。
“这一点不劳你费心,你忘了小蝶母亲是谁了,沈啸天在这方面的造诣可能并不比你底。”李夫人这样说道。
我微笑一下想将我的手写本收回,李夫人却道:“这个你也别拿回去了,这么一看就懂的心法,我再修改一下,让明月楼的姑娘们兜售出去,可以卖大价钱的,我们不正缺钱吗?”
几天后明月楼里的姑娘们便开始教自己客人们一种叫尊阳功的房第之术,不日里就名声大噪,真引得大批阔老到楼里来出巨资求姑娘们传授。不仅让李夫人将买园子花出去那八十多万两银子赚了回来,还又小赚了五十多万两。
沈啸天也并非拘泥于俗礼的君子,送他的女子他如数收下,但天王剑在雯雯那柄小剑下仍是日渐显露不支之状。
原来在他们俩练剑的间歇,我便不时的也参与一下,或与雯雯或与沈啸天对练一番,让我的星阳摄魂在抵抗两人精压力的同时一步步的加强,我的意志在他们强大气势压迫下日渐坚定,对练时感觉已能发挥出我一大半的实力,这让我在他们任何一人的手下都能支撑超过百招。
现在看沈啸天独力对付雯雯有些吃力,我便加入进去,与他联手对付雯雯,这种三人对决的情形下,因为沈啸天和雯雯在互相激发的情况下,精气都处于颠峰状态,让我比在与他们中的一个比试时更能体验与绝品级高手对决时的感觉。
我感觉九天之外云雾深处那位仙子离我越来越近了,因为随着雯雯实力的一步步提升与我对强大精力压迫的逐渐适应,我与仙子间的障碍正在一点点的消失。
当然这段时间里,真正让我快乐到心灵深处的还是与谢锦婕的相处,谢贤古自他七十大寿那天与我一番长谈后对我和他女儿就再不设任何禁制,我随时都可以拜访谢府,并且不需请示,也不需下人带领,而自己直接走到谢锦婕的绣楼与她相会。
在红粉书院里的快活加上自己星阳摄魂提升的喜悦也比不过这份快乐的十分之一。
若非谢贤古对我找谢锦婕找的太频繁表示了不满,谢锦婕提醒我不要找她找的太频繁,消磨时间把正事耽误了,我很可能会每天都会腻谢家那个让魂牵梦绕的绣楼上,而不去沈家练剑。
李夫人送那个园子在谢锦婕的亲自布置下很快就收拾好了。
谢锦婕是在我多次请求后才在一个早晨跟我到园子里看了一趟,第二天我又去找她时,便在她的梳妆台上发现了一大张图纸,那上面清楚的画着园子里的一草一木,一水一石,画功一点也不比我差。
然后我们相处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对这张图的添添补补中渡过的,我们从这中间找到了很多乐趣。
比如在商量着给后园水塘中间那凉亭里添置石桌时,我说要在石桌上刻上棋盘,这样我们俩个可以在夏日炎炎时,坐在那儿吹着凉风,闻着荷花香对奕。
谢锦婕想着我所描绘的情景,脸上便现出幸福的表情,说下棋下累了还可以坐在那儿听我弹琴,我说应该是她来弹琴,我在一边画《美人棋亭对荷抚琴图》,这时趁她心迷醉,我可以亲亲她的柔唇。
我想深受儒家礼教文化薰陶的谢贤古对自己女儿与我的交往还是下了一些禁制的,从谢锦婕一直不肯让我越雷池一步这一点上便可以看出。
好在我每天晚上都是在红粉书院那香艳脂粉阵中度过的,生理上对这个并不渴望,而且和谢锦婕在一起时那心灵上的迷醉已让我很满足了,所以在这一点上也不强求。
唯一让我不顺心的事就是穆风他们在太湖地区的调查毫无进展,传回来的报告说他们能够感觉到太湖地区存在一个规模庞大且组织严密的地下势力,只是找不出个究竟。
现在李夫人对江湖关注的焦点已集中在太湖,不仅派出了手下最精干的穆风,还从附近线人区抽调了一批优秀的线人风媒,投入大量物力人物将这些线人以各种身份送进太湖。
可至今多半个月过去了,仍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和李夫人嘴上不说,但心里对此事却都已有些焦灼。
“这样都找不出他们,一方面说明这朵荷花组织严密,另一方面也说明他们在太湖地区的根基很深,已与普通百姓融为一体,让咱们那么多优秀线人都摸不着头绪。这事急不来,传话给穆师叔,让他们都沉住气,慢慢来,最重要是隐藏好自己,别被对方发觉了。”我跟李夫人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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