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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阳光明媚,天气出地好,许辞却请了半天假。
他昨晚淋了雨,夜里发烧,回家路过药店时拿了退烧药。
吃完后就上床睡觉。
他不常做梦,但每次做梦都会梦到那个人,而且都不是什么好事。
梦里他没有夜盲症,能清晰地看到她洁白如玉的胴体。
她裸身屈膝跪坐在他大腿上,他眼挣扎,却还是纵容她把柔软的指腹压在胯间勃起的灼热上。
“想要吗,把它掏出来好不好?”
她在诱惑他,那具完美的身体分明美得不可亵渎,他却在黑暗中产生了不该有的邪念。
“许辞,你明明很想要我。”
布料摩擦,发出金属的响声,她拉开了他西裤的拉链,用手把里面的那根东西拨了出来。
性器直挺挺地从裤缝中弹出。
他忍得眼睛发红,被释放的快慰又让他得到了一丝喘息,“不……”
“不想?还是不要?”
她握着他的粗长,虎口圈着肉棱撸动,手指轻轻刮着头部,马眼兴奋地分泌出黏液。
有点腥。
她用指腹刮出一点,含着嘴里吮吸,随后滑嫩的小穴抵着硬物坐了下来。龟头破开阴唇,里面是想象之中的湿软,但又比想象中的更紧。
她上身软软地趴在身上,耳边尽是柔媚的细喘,“许辞……”
他再也控制不住,捧着她的臀瓣挺腰插了进去。
粗大的阴茎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尽根没入,她被插得高高仰起上身。
还没等她适应,就开始一下一下地抽送起来。知道她可能会疼,会哭,但他理智尽失,完全顾不上其他。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后,抬高臀部插得更深更快。
呻吟果然从娇喘变成了哭声,她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许辞,太深了……”
他好像听不见,眼底欲色浓厚,只想操得更重。
为什么?
明明是她说想要,为什么哭着喊停下的人还是她?
但是她比想象中的耐操,不一会儿又扭着腰把小穴送过来,求他再插几下。
喊他快一点,深一点,还会咬他耳朵。
“刚刚说不,是不什么?”
她重新坐在上面,扭着腰前后慢慢地用小穴磨他的肉棒。
阴茎被她流出来的淫水涂满,涨得又粗又红。
他射了好几次,但还是不够。
许辞抬臀,抵着穴口插进去,用吻回应她,“不够……”
“宋黎,怎么都不够。”
说了一万遍我爱你不够,在她体内抽插百遍千遍也不够。
在那天相遇的那张沙发上,他在梦里做完了当时没有做下去的事。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他出了一身汗,被窝黏湿,勃起的下体还沾满了淫靡的精液。
许辞不记得上一次这样是什么时候了,但永远记得第一次遗精,也是因为梦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