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缚纤纤被摔在地上,忍不住痛叫了一声。
“先取下来,对,先取下来。”阿辉想着,开始尝试毁掉这个阻止他欢愉的反强暴安全套,但无论使用什么家用刀具,都没有办法破坏这个安全套,更别说取下来。现在的情况,似乎只能去医院用专业器具进行摘取。
没有办法,阿辉只能放弃了取下他这个套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周绮缈没有听到预想中令人不堪的声音,疑惑且庆幸地呜呜了几声。
“笑我是吧?”阿辉性欲高涨,却难以释放,使得他越来越上头,最终爆发了出来,“以为这样我就开心不起来了?”
说完,阿辉把缚纤纤重新抱了起来,扔到了周绮缈的身边。
“呜呜!”“呜呜呜!”
二人在地上堆叠在了一起,互相感受到了对方的温度。
阿辉没有停下,将缚纤纤抱了起来,以跪坐的姿势放置在了地上,同时让长时间趴倒在地上的周绮缈也扶了起来,跪坐放置在了地上。
紧接着,男人将拴着周绮缈裆部股绳的绳子,也拴在了缚纤纤裆部的股绳上,迫使她们背靠背跪坐在了一起。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跪坐起来的周绮缈瞬间感觉裆部轻松了些许,那根向上直至天花板挂钩的牵动绳此刻并没有绷直。
但下一秒,阿辉手动绷直了那根绳子。
“呜呜——”“呜呜——”
收紧的栓绳瞬间牵动了两个姑娘裆部的股绳,使之紧紧勒缚在了二人的蜜穴以及股沟之上,刺激得二人忍不住荡叫了出来。
“叫,使劲叫!”阿辉有节奏地抽动着牵动二人股绳的拴绳,让股绳一次次有节奏地勒在二人的敏感点上,充当一下下冲顶二人蜜雪口的刺激。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二人忍不住发出着淫荡的嗔叫声,不知不觉,下体已经流出了丝丝的爱液。
阿辉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抽拉绳子,猛烈地刺激二人的下体,另一只手则摸在自己处境尴尬的二弟的头上,慢慢摩擦着,轻轻地迈入高潮。
……
最终,一个最高潮的信号击溃被绳子紧紧捆缚得二人,让爱液肆无忌惮地冲破蜜穴,哗哗地喷洒而出。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
早上七点,距离开庭还有7个小时
于锻鸿来到了文石分局的正门前,有些踌躇不前。
“一旦进去,官司就要输了……”于锻鸿思考着,内心在剧烈地争斗着,“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案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于锻鸿仍旧愣在原地。
“如果……晚几个小时进去,就可以又赢官司,又把人救出来了吧。”于锻鸿握紧了拳头,“但这样,她会有危险的……”
想到这里,于锻鸿的眼前浮现出了缚纤纤挽住自己的手、恳求自己的样子。
“我答应她了的……”
于锻鸿的内心予以了他最终的答案,也让他迈出了脚步,一步一步走入到了文石分局之中。
(
昨日,车内
“我大概率会因为这样输掉人生中第一起作为副手的官司……但我选择帮你。”于锻鸿坐在车子里,询问着似乎已经万事俱备的缚纤纤,“你打算具体怎么做?”
缚纤纤拿起了一个档案,交到了于锻鸿的手里。
“这是?”于锻鸿接过档案。
“一份假资料,按口供的形式讲明了一件事,就是不止尹朵朵一个证人,还有一个隐藏证人因为怕被报复不敢出庭,所以被治安局方面隐藏了起来,让尹朵朵成为唯一证人。”缚纤纤开始一步一步解释道,“我希望你把这份假资料交给胡美怡,让胡美怡相信还有这样一个假证人。”
“你要扮作这个假证人?”于锻鸿顺势推论到,“然后以身为诱饵,把抓走绮缈的人引出来?”
“这会是我和文石治安局的说辞,但真正的计划不是这样。”缚纤纤继续解释道,“我们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同伙,是不是有后备计划,唯一知道的,是他们暂时还不知道自己暴露了,绮缈身上没有证明自己是治安官的东西,他们可能以为是女打手什么的。所以,如果他们是分开作案,一个人被捕就很可能导致剩余的人选择破釜沉舟,那时候绮缈就危险了。”
“那你打算……真的被他们抓走?”于锻鸿有些害怕,“这太危险了!他们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危险,但可以在不暴露的情况下到达对方老巢。”缚纤纤回答道,“为了能够顺利被抓走,不止要骗过胡美怡,也要骗过文石分局的治安官们。”
说着,缚纤纤拿出了一枚发卡,夹在了自己的秀发之中。
“我会和文石分局的治安官们说,准备一个安全屋,假装是我的家,我在服务员的下班时间会乘坐出租车,一路回到安全屋。鉴于上次尹朵朵也是下班后才失踪的,对方大概率是不会在山水酒店的工作时间内行动的。”缚纤纤将这部分娓娓道来,“我会让他们在山水酒店到安全屋这一路上布防,骗他们这里就是瓮中捉鳖的瓮。但我……会到地下室里,试着被他们绑走。他不知道自己暴露了,一定会有路径依赖的。”
“听起来不是一个百分之百会成功的计划。”于锻鸿质疑道,“你有把握吗?”
“为了绮缈能安全,赌一把。”缚纤纤说着,将一个带有屏幕的仪器拿了出来,交给了于锻鸿,“这个是绳部特有的追踪器,能够追踪绳部特有的定位信号,这个信号是平常的各种定位都定位不到的,只有绳部可以。现在把我的这个给你。”
于锻鸿接过定位器,一手拿着文档,一手拿着它。
“这个定位器会定位到我的位置。”缚纤纤说道,“你等到第二天早上,把它交给文石分局的治安官们,让他们来救我。这么长的时间,我一定已经在他们的老巢里了。我的位置,就是所有人的位置。”
“要拖这么久吗?”于锻鸿担忧到,“会不会太冒险了。”
“赌一把,现在真的要赌一把了。”缚纤纤回答,但语气上也不是特别肯定,“就这样吧,我要去准备成为鱼饵了。”
说完,缚纤纤下了车,重新回到了文石分局,独留于锻鸿在车上,沉默地思考着。
……
)
早上十点,距离开庭还有4个小时
“呜呜……呜呜……”缚纤纤低垂这头,汗水不断从下巴滴落,一滴一滴落到地板上,同自己和周绮缈一同喷洒在地上的爱液混合在了一起。
由于遭受了一个晚上好几段的折磨,二人此刻早已狼狈不堪,只能无力的受缚在原地,已经没了力气,也没了办法。
“呜呜……呜呜……”周绮缈伸了伸被包裹成团的胶带小手,想要触摸身后的缚纤纤,似乎是想要为自己的行为导致二人此刻的处境而道歉,“呜呜……”
轰!
一声轰鸣声突然响起,破门锤犀利地攻破了阿辉的藏身处。
“嗯!”阿辉猛地从沙发上醒来,立刻看到了几名穿着精良的特武治安官,此刻已经围在了他的面前。
“把手举起来!”治安官们将枪口对准了阿辉。
阿辉被枪口吓得完全醒了过来,高高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呜呜!呜呜……”听到特务治安官的声音,二人知道自己获救了。
至此,作为证人而失踪的尹朵朵,成功获救。
……
——
“嗯!”阿辉猛地从沙发上醒来,立刻看到了几名穿着精良的特武治安官,此刻已经围在了他的面前。
“把手举起来!”治安官们将枪口对准了阿辉。
阿辉被枪口吓得完全醒了过来,高高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至此,尹朵朵成功获救。
……
——
中午一点,距离开庭还有1个小时
特武将被擒的三人护送到了文石分局,随后便遣散离开。
行动队长做着收尾工作,联络了检察院,“证人已经救出,请向法庭申请休庭……”
“不用,治安官先生。”尹朵朵听到了行动队长的汇报,阻拦道,“现在前往法庭还来得及,对吧。”
“距离开庭还有一个小时,从局里出发绰绰有余。”治安队长回答道,但又转而担忧道,“你刚刚被救出来,真的不需要休息吗?”
“不用。”尹朵朵摇摇头,脸上憔悴的色中,蕴藏着一种坚毅,并且从眼中呼之欲出,“这些天我无时无刻不想把这些坏人绳之以法,现在的我马上就可以先将一个坏人送进监狱,我要去!”
“好吧。”队长被尹朵朵逐渐表现出来的坚毅所感染,“我送你过去。”
……
“传证人!”
在审判长一声令下,尹朵朵在警卫的陪同下,一步一步走入到了法庭之中,来到了证人席上。
胡美怡惊恐地看着出现的尹朵朵,知道一切都要功亏一篑。
……
“现在,宣判嫌疑人粱有泽,犯故意强奸罪,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
——
“坐。”
梁剑虎示意了一下被邀请来的胡美怡,让她坐在客位的沙发上。
“好……”胡美怡心惊胆寒地坐到了沙发上,面对着梁剑虎,一动也不敢动。
“放轻松,胡律师,我没什么太多的意思。”梁剑虎开了一瓶酒,慢慢的倒在了自己的高脚杯里,却没有给胡美怡斟上一杯,“我知道你尽力了。”
“虎爷,我……”
“要怪就怪那个逆子自己,做事做不周全,还被条子轻轻松松就抓了。”梁剑虎喝了一口高脚杯中的酒,“在保持低调的前提下,我们确实只能把这个逆子的屁股擦到这个程度了。”
“那虎爷,我……呜!”
胡美怡刚想开口,立刻被身后的人在两瓣红唇之间塞入了一颗口球,扣紧绑带,堵住了她的小嘴。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用担心,胡女士,这次的诉讼费我多付你百分之二十,并且继续雇佣你作为我们的首席律师。我对你的能力高度认可。”梁剑虎将高脚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摆放在了胡美怡的面前,“但是,你能把龙帮的小太子捞出来,却没能把我的孩子捞出来,我心里很不平衡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胡美怡被两名壮汉按在沙发上,用麻绳一圈一圈地捆缚在身上,最后将她密密麻麻的五花大绑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多出来的百分之二十诉讼费,就当做是你当我发泄口的补偿了。”梁剑虎笑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胡美怡被捆绑她的两个男人拖到了后方的一个挂钩底下,随后被掀起了包臀裙,一条腿也被向上掰了起来,成了一个竖直的一字马。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两人将胡美的肉丝大腿抬了起来后,将她的身体和这条抬起来的大腿贴绑在了一起,并将这条腿的脚踝吊绑在了挂钩之下,迫使胡美怡只能以这个竖直的一字马造型被绑缚着单腿站在原地。
“出去吧。”梁剑虎站起身,一步一步地靠近胡美怡,“叫你们进来再进来。”
两人微微欠身,随后就离开了房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胡美怡因为恐惧不断挣扎着,“呜呜呜呜!”
梁剑虎站在了胡美怡的面前,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也怪我,把这份旺盛的精力遗传给他了。”梁剑虎感叹着,用剪刀剪烂了胡美怡的肉丝连裤袜与包裹在里面的内裤,将蜜穴光明正大的亮了出来。
下一秒,胡美怡感觉到了被猛顶入蜜穴剧烈抽插的感觉。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
次日
车子慢慢靠近莲海治安总局,但不是周绮缈开的车,而是于锻鸿。
两个女孩此刻正手拉手坐在了后车座。
“所以你被追责了吗?”缚纤纤询问。
“因为信息调查错误,被罚了一个月工资。”于锻鸿微微一笑,回应了缚纤纤。
“啊?那要不要把这一个月的工资赔给你?”缚纤纤询问。
“不用,这确实是我的失误,而且几千块钱能让你们都安全,很值得。”于锻鸿回答,发现车子已经到达了莲海治安总局的楼下,于是停下了车,“到了,你们可以上去了。”
周绮缈刚想起身,结果被缚纤纤按在了椅子上。
“你们好像有话要说。”缚纤纤眨了眨眼,“那我先上去了。”
“纤纤……”周绮缈还没来得及拉住缚纤纤,就看见缚纤纤已经关好车门,朝着电梯走去。
“那个……我……”周绮缈看着前座的于锻鸿,“抱歉,这些天对你态度有点差。”
“那我们之间的隔阂,可以解除了吗?”于锻鸿听着这个发小的道歉,并没有很谦虚,稍有些得意地说道,“还是说你觉得不够。”
“够了够了!”周绮缈急得阻拦,“是我的问题,你救了我,应该是我欠你一个人情。”
“那就还一下吧。”于锻鸿笑道,“正好有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周绮缈恢复了往日的活跃,“不会是问我工资多少吧?我工资比你少多了,我可赔不起……”
“不是,我是想问……”于锻鸿望着缚纤纤离去的方向,不自觉地笑了笑,询问道,“你的这个同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她?”听到于锻鸿讨论这个,周绮缈愣住了。
……
缚纤纤换好制服,从更衣室中走了出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
“这时候墨墨姐应该就要跳出来了。”缚纤纤警惕地想着,做着一个防备的动作,“要小心……呜!”
“我猜你在找我。”墨梓绫嫣然一笑,将口球塞入了缚纤纤的小嘴里,紧扣在双唇之间,“不过换个角度想,你起码知道自己今天要坐绳位了,有进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缚纤纤想要挣扎,结果三下五除二就被墨梓绫用扎带反绑住了双手,“呜呜呜呜!呜呜呜!”
墨梓绫以直臂缚的捆绑形式,让扎带一道一道地绑缚在缚纤纤反并在身后的手臂,迫使她的手臂在身后被绑成了一个内收的三角形。
“虽然你的诱饵计划成功地救回了绮缈和尹朵朵。”墨梓绫一边上扎带,一边开始为缚纤纤复盘,“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对方不是绑架她人,而是一次次把人绑运到指定地点再杀害藏起来,你的行为就是在送死?”
“呜呜……”被墨梓绫点出了错误,缚纤纤低下了羞红的小脸,不敢反驳,“呜呜……”
“反强暴安全套很聪明。”墨梓绫将缚纤纤推倒在地上,将她刚穿好高跟鞋的黑丝美腿以大腿叠小腿的姿势绑了起来,“但也很笨。万一刺激到绑匪,激起了绑匪的杀心,你们该怎么办呢?”
“呜呜……”
“剩下的我就不多讲了,我知道你自己清楚,你自己在报告里反思吧。”墨梓绫拿过来一根绳子,用一半为缚纤纤绑了一个绳裤,紧勒在了缚纤纤的裆部,另一半绳子则留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缚纤纤扭动着娇躯,被墨梓绫以一个跪坐的姿势放置在了她们的绳缚区。
……
几分钟后
周绮缈走入到了绳部,刚准备进更衣室更换制服,却先看到了被绑缚在绳缚区的缚纤纤。
“嗯?”看到缚纤纤被扎带五花大绑放置在绳缚区,周绮缈瞬间来了兴致,一脸坏笑地来到了缚纤纤身边,蹲在了她的面前。
“呜呜呜!”缚纤纤看着一脸调戏表情的周绮缈,抱怨般地发出几声呜呜声,“呜呜呜!”
“哎呀,看看是谁在绳位上啊?”周绮缈戏谑地将双手抚摸在了缚纤纤的身上,“这才多久啊,就轮到你了。”
“呜呜呜呜!”
“记不记得上次我说什么来着?生,不,如,死!”周绮缈慢慢把手捏在了缚纤纤腰部的痒痒肉上,“你惨咯。”
下一秒,周绮缈开始抓挠缚纤纤的小蛮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缚纤纤爆发出了一阵花枝乱颤地荡叫呜呜声,眼泪被挠到笑得横飞,“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哎呀呀,出汗了,那我就……呜!”
周绮缈正想就行下一步调戏,没想到自己的樱唇之间也被塞了一颗口球,并且迅速被绑带固定在小嘴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
“还有心情玩别人呢。你觉得你的表现,不用坐绳位吗?”墨梓绫再次扬起嘴角,“自身难保了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周绮缈反抗不能,很快就被墨梓绫用绳子五花大绑了起来,双手更是被极限反吊在身后,迫使她只能挺胸减少拘束的压迫感,“呜呜呜!”
墨梓绫继续施加束缚,将周绮缈的黑丝美腿也大腿叠小腿绑了起来,并且让她跪坐在了缚纤纤的正后方,背靠背靠在了一起。
“在囚禁的屋子里,就是这个姿势,我没说错吧。”墨梓绫将缚纤纤股绳上余下的一半绳子绑缚在了周绮缈的裆部,为周绮缈绑缚了一个股绳,并且迫使二人只能屁股顶着屁股跪坐在一起。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墨梓绫将股绳牵引了出来,与滑轮挂钩的吊绳相连,并在吊绳的另一端加了一个重物。
“呜呜呜!”“呜呜呜!”
中午下垂的一瞬间,二人被绷紧的股绳刺激得嗔叫出来。
“好好待着吧,休息时间见。”墨梓绫说完,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绳部的绳缚区。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