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您住得愉快。『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尹朵朵穿着山水酒店的黑色短摆旗袍,顶着被五花大绑的上半身,向着自己服务的顾客礼貌地鞠了一躬,之后便离开了套房,慢慢走回到了一楼的员工区。
“朵朵,下班了。”同事们看着尹朵朵回到一楼,向尹多多打了声招呼。
“嗯嗯,下班了。”尹朵朵点点头,向同事回应道,“那我就先走了。”
“明天加油。”同事们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纷纷向尹朵朵加油道,“无论老板说什么,我们都支持你,正义必胜!”
“好。”尹朵朵收下了同事的加油打气,朝着员工区的绳缚室走去,“那我就先去解绳子了。”
“去吧,明天见。”同事们回应,与尹朵朵告了别。
……
“阿开,我来松绑了。”尹朵朵来到了更衣室前的绳缚室,想着让酒店今日的值班绳师为她解开束缚,“阿开?”
尹朵朵尝试性地再呼唤了几声,依旧没见到值班绳师的踪影,换平常,值班绳师会马上来为她解开束缚。
“阿开……呜!”尹朵朵刚向里面走一步,立刻有人出现在了她身后,用丝袜团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呜呜呜!呜呜呜呜!”
男人捂住尹朵朵的口鼻后,立刻将捂在她口鼻之上的这团丝袜团暴力地塞入到她的嘴里,一点一点将她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拥挤得没有一丝空档。
“呜!呜呜呜!”由于尹朵朵此时就处在双手被绳子反绑在身后的五花大绑状态,根本无力反抗男人的暴行,只能被迫含住这一大团被强塞入嘴里的白布。
男人顺势拿出胶布,借由嘴巴撕出了一截,直接对准,黏封在尹朵朵鼓鼓囊囊的嘴巴上,一圈圈缠绕封住了她的小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尹朵朵疯狂挣扎着,情急之下,直接将那高跟鞋的鞋跟踩在了男人的脚上。
“嗯!”虽然男人穿着厚实的鞋子,但还是稍稍能够感受到鞋跟踩在脚上的踩击感,“还不老实?”
“呜呜呜!呜呜呜!”尹朵朵拼命挣扎,但无论怎么乱扭也抵抗不住男人的力量压制,直接被摁倒在了地上,“呜呜呜呜!”
男人本想再撕胶带对尹朵朵进行绑腿,但因为尹朵朵剧烈挣扎导致的分心,尝试了几次也没有找到新的撕口,索性直接放弃,拿出了备用的扎带,一根根咔咔的串起来,随后一道一道绑缚在尹朵朵并拢在一起的黑丝大腿上。
不到一会儿,尹朵朵那两条修直的黑丝美腿就被扎带一圈圈捆缚住,甚至紧到勒成了一段段小肉柱。
“呜!呜呜呜!”细韧的扎带捆缚在自己的大腿上,尹朵朵只感觉自己的双腿几乎要被分成一段段,紧缚感强烈到仿佛双腿融合成了一条腿,更别说蹬腿挣扎,“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男人绑缚完尹多多,整个人松弛了下来,重新拿起了地上的胶布卷,找到了胶带的撕口,成功撕出开口。见胶布能继续使用,男人将黑色的胶带撕下来一截,粘附在了尹多多的眼睛上,将她的视线完全剥夺。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尹朵朵不断扭头躲避,直至被男人把头嗯在地上,将那胶布不歪不扭地黏在她的眼睛上。
“这几天,就好好跟我待在一起吧。”男人站起身走了几步,从角落里推来了一个垃圾桶,“要么乖乖听话,要么死。”
“呜呜!”尹朵朵听到这个死字,更加觉得惊恐,“呜呜呜呜!”
男人顶住了尹朵朵如同砧板上的鱼那样的扭动挣扎,将尹朵朵抱了起来,放入到了这个垃圾桶之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虽然视线被剥夺,但当垃圾桶的盖子无情地盖上时,尹朵朵感觉到了完全失去光芒的感觉,“呜呜……”
男人将清洁工的外套套在自己身上,推着垃圾桶,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绳缚室,朝着地下停车场走去。
……
——
莲海云子剑监狱
“到了。”周绮缈停下车,看了一眼这座大监狱,没有看于锻鸿便直接和他对起了话,“手续材料都带好了吗?”
“带了,又不是第一次。”于锻鸿拿起手中的材料,从车上走了下来,并询问道,“你要一起来吗?”
“嗯。”周绮缈轻轻点点头,同于锻鸿一起下了车,跟着于锻鸿走进了监狱的接待厅。
……
雷万楼在狱警的押送下,一步一步来到了探监区的犯人一侧,坐在了一面玻璃前,拿起了挂在上面的电话。
玻璃的另一侧,坐着千里迢迢奔赴到此的于锻鸿,以及站在他身后的周绮缈。
“好久不见了,雷叔。”于锻鸿拿起电话,同里面的雷万楼打着招呼,“不过以后应该不用这么久见面了。我回莲海工作了。”
“回莲海?升还是降啊?”雷万楼欣慰一笑,略带慈祥地询问道。
“升,从助理变成副手了,有机会的话,可以登堂打官司了。”于锻鸿回复,“正儿八经的辩护律师了。没让您失望。”
“好小子,确实争气啊。”雷万楼向于锻鸿竖了个大拇指,随后瞄了一眼身后的周绮缈,“怎么?带女朋友来了?”
“您在说什么啊,这是绮缈啊。”于锻鸿忍不住笑道,“不认得了?”
“绮缈?”听到是周绮缈,雷万楼忍不住看向玻璃外站在于锻鸿身后的她,并且越看越熟悉,最终从那些小时候至今都没有改变的长相部分认了出来,“都长成这么大的姑娘了,没认出来啊。”
周绮缈面对这个熟悉的陌生人投来的目光,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于是只能点头微笑礼貌回应了一下。
“她现在当治安官了,所以这次的探望材料不是我爸帮办的了。”于锻鸿解释道,“是绮缈替我办的。”
“当治安官了,挺好的。”雷万楼高兴地点点头,“看得出来,和他老爸一个个性。肯定是带有热血和正气的。”
“雷叔,在里面还好吗?”于锻鸿询问着玻璃里的雷万楼,“托给您的东西都收到了吧。”
“都收到了,多亏你寄的这些东西,我快成里面的图书馆了。”雷万楼回答,“什么学习资料都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里面考研呢。”
“这才多少东西啊。”于锻鸿说道,“到时候在给您寄点,您想要什么,只要能寄,都寄给您。”
“别了吧,快消耗不完了。”雷万楼笑着拒绝道,“还有一两年就出狱了,你要真想请我点什么东西,出狱以后有的是时间。”
“那,钱您收着,别存,能买什么买什么,别亏待自己。”于锻鸿点点头,认真地看着玻璃里的雷万楼,“我等您出来。”
……
探监的二人回到了车里,依旧由周绮缈坐在了驾驶座的位置。
“纤纤说出发了,我们现在回去,应该能刚好碰头。”周绮缈启动了车子,与于锻鸿对话道,“这还是我第一次旁听公诉庭审呢。我猜纤纤也是。”
“嗯。”于锻鸿轻轻回了一声肯定,之后就沉默了。
“锻鸿?”周绮缈忍不住看了一眼于锻鸿,注意到于锻鸿不妙的脸色,“怎么了吗?”
“雷叔进监狱的时候,我们是……九岁十岁左右吧。11年。”于锻鸿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回忆着,“你对他有印象吗?”
“嗯……”周绮缈思考了片刻,回答道,“只记得,是一个和于叔经常交流的治安官叔叔,于叔经常劝他不要再追了之类的。。”
“我比你记得的清楚一点。”于锻鸿回答,眼中是过去的记忆,“我从小把他当英雄,觉得他是最伟大的治安官。”
听到于锻鸿的话,周绮缈一愣。01bz.cc
“我老爸来看过他吗?”于锻鸿话锋一转,看向周绮缈,询问道,“在你的印象里,我爸爸来过这里吗?”
“我……不知道。”周绮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就算于叔看他,也不会告诉我吧。”
“那就是没有了。”于锻鸿苦笑了一下,“要不怎么这么多年,他就比不上雷叔呢。”
“锻鸿!你既然……觉得雷叔这个以前的治安官是英雄,为什么要帮那个粱有泽打官司?”听到于锻鸿这么说自己的师傅,周绮缈忍不住质问道,“你这样……有什么资格怪你爸爸?”
“我没有怪他,我只是替雷叔心寒。他为了案子家破人亡,我爸却只会怪他不懂得放手安心生活。”于锻鸿淡淡地回答,“至于我自己,我只想干好律师这个工作,这份工作不是什么时候都随人愿得。”
说完,二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抱歉。”周绮缈向于锻鸿说了声抱歉,虽然她也说不清楚自己的抱歉出自于什么。
“没事,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们的错。”于锻鸿闭上眼睛,“是这个世界不需要那种道台了。雷叔跟不上时代,所以进去了。”
至此,车子里陷入了一种略带尴尬的沉默氛围,慢慢的靠近着法院。
……
——
胡美怡刚刚下车关上车门,立刻就感觉自己的另一部手机震动起来。
她张望了一下四周,迅速跑入到了洗手间里,挂断了电话,并使用了文字通信。
“成功了吗?”胡美怡用最简短的语句回复道。
“阿辉说人到手了,真的没问题了吗?”对方回复,“还要做什么吗?”
“控制住证人,其他什么也别做。”胡美怡将上两条消息删去,发出了下一条消息。
“虎爷说一定要成功。”对方回答,“你们那边没问题吧。”
“我们各负责各的事,别管那么多!”胡美怡发送了这条消息后,将双方的聊天记录删了个干净。
等了几秒钟,确认对方不会再发消息来之后,胡美怡藏起了这第二部手机,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随后,她来到了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随后朝着法院的等候室走去。
……
“你们来了。”缚纤纤看到于锻鸿与周绮缈出现,向她们俩挥了挥手,“这里。”
“久等了。”于锻鸿说着,坐在了缚纤纤的左边。但缚纤纤原本想是预留了自己右手边两个位置给二人的。
“啊?你要坐在这里吗?”缚纤纤看于锻鸿坐在这里,于是想要站起身给周绮缈让位置,“那绮缈你坐我……”
“不用。”周绮缈把缚纤纤轻轻按回了位置上,坐到了缚纤纤的右手边,“坐这里就好。”
就这样,两个发小以缚纤纤为界限,坐在了一起,延续了昨夜团圆饭至现在的尴尬氛围。
“你们……”缚纤纤想要说什么,但是左右看了看,看着二人与自己对视时的无所谓状态,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就陪着二人尴尬了起来。
慢慢的,庭审现场的人员基本到齐,在庭审的书记确认人员基本到齐之后,法庭的法槌敲响。
随后,书记站起身,参会的众人也随之起身,直至书记将法庭规则宣读完毕,审判长宣布开庭。
“传被告人。”
随着法官宣布传召被告人的命令下达,庭审大厅的大门被打开,一袭西装革履打扮的粱有泽,一脸自信地被两名安保人员押送上了被告席。他们的身旁,是一名同样西装革履的女性,正是粱有泽的辩护律师胡美怡,而她的手里,正拿着一个手提皮包,里面装着的便是所有法庭辩护需要的材料。
“那就是我的头了。”于锻鸿向二人介绍着,“我事务所的首席律师胡美怡,也是这次粱有泽的首席辩护律师。”
“一看就好专业。”缚纤纤看着胡美怡笔挺且自信地站在辩护律师的位置,不由得感叹道,“请她的诉讼费一定很贵吧。”
“确实挺贵的。”于锻鸿笑了笑,“她自己也挺挑剔的,不允许接小案子败坏自己名声。”
接下来,在公诉人宣读完起诉书之后,进入了众人较为熟悉的,在影视剧中常有见到并了解的流程。
“被告人梁有为。”公诉检察官看向了梁有为,“你是否认为自己犯下强奸罪名?”
“不认为。”梁有为摇摇头,微笑着回答,“我们只是去情趣酒店玩了点情趣,情到深处玩得大了一点而已。”
“好的。”公诉检察官确认了梁有为拒不认罪的态度,转而向法官提议道,“法官大人,请允许我传唤法证证人。”
“允许。”审判长点头。
之后,负责这起案子的法证部人员进入到了大厅之中,坐在了证人席。
“法证同志,请问,被害人身上是否存在暴力胁迫的伤痕?”公诉检察官询问证人。
“有的。”法证人员点点头,“痕迹包括但不限于拖拽的擦伤,绳子的紧缚勒痕,嘴角因为佩戴口具造成的勒痕,以及阴道的暴力擦伤以及精液提取物。”
听到这些,望着梁有为的背影,周绮缈仿佛看到了他粗暴对待受害人的样子,有些控制不住地握紧了拳头。
“法官大人,这样的伤口不止被害人有,我当事人也有。”胡美怡将自己的证据举了起来,这是一张粱有泽腿部的伤口图特写,“这是我当事人腿部的高跟鞋痕印,经过验证,是由被害人当日所穿着的高跟鞋踩踹所致。”
说着,胡美怡看向法证部。
“我的当事人已经说明,案发时二人正在情趣酒店,或者说SM酒店中,这样的小伤口,本来就只是情趣SM活动中会发生的,根本不能证明我当事人有强奸的行为。我的当事人也说了,他们当时玩得上头,所以玩大了一些。”说着,胡美怡看向了法证部证人,“请问法证部,这样不致命程度的伤口,可以判别是暴力胁迫还是情趣SM行为吗?”
“不能完全评判。”法证部的证人有些不甘心地点头回答,“确实存在你说的情况。”
“法官大人,请传下一位证人。”胡美怡微笑道,“夜店‘倾心舞曲’的持有人。”
“好的,法证员你可以下去了,传下一位证人。”审判长点头,宣布了下一名证人入庭。
之后,倾心舞曲酒吧夜店的老板便坐在了证人席。
“请问,被害人是否是由你牵头结识的?”胡美怡询问。
“是的,我跟余梦菲说,粱有泽想要认识一下她,还给她了见面礼。也就是那两万块钱。”酒吧老板回复道,“当时商量的只是让她陪粱有泽,具体内容,我不清楚。”
“被害人说,你们的条件里有‘不能存在性行为’,是否为实?”这次轮到公诉检察官询问。
“没有,没有这种事。”酒吧老板回答,“我只是让她去接洽粱有泽。并没有多说什么。”
听到酒吧老板的证词,胡美怡暗自一笑,看向了法官。
“法官大人,二人的相识并不存在胁迫,被害人余梦菲收下了我当事人的钱财,便陪我当事人进入了情趣酒店,这是情趣酒店的监控录像。”胡美怡拿出了几段监控录像,“监控显示,我的当事人与被害人一同在一起时,并没有任何反抗行为,二人和谐地进入了酒店内,甚至是进入了酒店房间内。”
“有一段录像你漏了。”公诉检察官拿出了那一段录像,“在进入酒店房间内几分钟后,被害人逃出了房间并倒在地上,是被被告人拖拽回房间之中的。”
“我当事人自进入房间以后,便开始了SM的角色扮演,几分钟的时间,早就进入了状态。”胡美怡回应了公诉检察官的说法,随后看向法官道,“法官大人,这只是他们玩乐的一部分,不足以作为证是我当事人存在强奸意图的。根据‘疑点利益归于被告’,这段监控不足以证实我当事人有罪。”
“本席认同被告的发言。”审判长点点头,示意胡美怡的讲法正确。
“法官大人,我合理怀疑,被害人收取我当事人钱财之后,完成了二人的玩乐交易,随后发现有利可图,于是用强奸罪污蔑我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