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方绘惊恐地看向一旁,发现正是折磨了自己一晚上的张承望,瞬间起了反应,“呜呜呜呜!”
“最好别动哦,治安官小姐。”张承望将脸凑到了方绘的身边,轻声细语道,“虽然现在人不多,但如果你动了,整个车厢的人都会死……”
“呜呜……”方绘听到对方这么说,瞬间停止了挣扎的动作。
“对,就是这样。”张承望笑道,“我呢,在你的座位底下放了一个包,假装是你的。里面呢,是我自己做的机关。”
“呜呜呜!”
“机关连着你的身体上的两个地方,包括我给你穿的特制高跟鞋,还有你的小蜜穴。”张承望得意洋洋地介绍着自己的手比,“你的包里面,放着一个机关盒,机关盒里是我余下所有的燃油。这个燃油密封得很好,不会泄露,但是呢……”
“呜!”张承望将手探进了方绘的大衣里,肆意的揉捏着她的小白兔。
“但是,有两个动作会启动开关,导致燃油泄漏。第一个呢,是高跟鞋上有一根与开口连接的细线,如果你的高跟鞋移动范围过大,那燃油就会泄露。”张承望一一介绍着,“还有一个呢,就是塞在你蜜穴里的跳蛋,如果它感觉到你高潮了,就会出发它的感应,一样会释放出燃油。”
“呜呜呜呜!呜呜呜!”
“之后呢,燃油会流到你的脚边,布置在你高跟鞋鞋跟上的点火器就会哒哒打出电火花,直接轰的点燃所有的燃油。”张承望小声地说着,态里却已经有些癫狂,“当然,如果你直接把脚抬起来,想要以此让点火器躲开燃油;或者被人发现,那我也会启动远程点燃,一起死!”
“呜呜呜!呜呜呜!”
“除了内因,还有两个外因。”张承望继续道,“如果你想着,把高跟鞋抬起来,燃油流出来就不会被点燃,或者被人发现你的异常。那我,就会远程引爆它。”
“呜呜呜!”方绘愤怒地瞪了张承望一眼。
“你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坐着这列车,从头坚持到尾不喷射,这样终点站就会有人把你救下来。”张承望把揉捏得手抽了出来,“放心,到时候我会遵守游戏规则,不引燃这些燃油。”
说罢,张承望彻底放开了方绘,将她一个人放置在地铁最后一节车厢的最末位角落,随后默默离开。
离开前的最后一秒,震动与对肉壁的刺激骤然出现在方绘的蜜穴之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绘强忍着将荡叫声压到了最低,尽全力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呜呜呜呜呜呜!”
……
——
“张承望,22岁,莲海医学院研究生。”
这一边,方纫兰也查到了有关张承望的资料。
“给我看一下。”江织梦接过方纫兰的鼠标,寻找着个人信息档案上有用的线索。
最终,江织梦将目光集中在了父母那一栏上。
“他的父亲是地铁检修工!”江织梦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这有什么吗?”方纫兰疑惑,“地铁这么安全,检查这么严,怎么给他空间犯罪?”
“如果是一列运行足够久的地铁,那他确实没有机会。但是,有一条始发蓝泽区,贯穿林森区的18号线,这条线路才运行了不到一周,很有可能给他机会!”
“我去通知王队长!”方纫兰听到了江织梦的分析,直接起身跑向了王泽宽的位置,几分钟后,一组人马疾驰奔向了18线的始发地铁站。
……
“我们已经调整下了下一班地铁的发车,请跟我来。”地铁的负责人非常配合地调换了18号线路接下来即将出发的地铁,由于是始发站,存在备用通道,地铁的工作人员将它们放送到备用隧道,带着治安员们走下了这段主隧道。
下到地铁隧道之后,众人看到了地铁隧道最原本的模样。
“18号线刚刚运营,有很多地方确实还没有弄好。”负责人介绍着,带领众人在安全的这一段线路内做起了简单的巡视。
在简单地巡视之后,众人果然发现了一个小房间,像是一个配电房或者杂物房一样存在。
“这里是怎么回事?这个房间是干什么的?”王泽宽询问。
“原本那里才是站台,但是后来把后端修出来后重新,测量发现不合适,于是做了调整,这里就取消了。”负责人回答,“不过留下了一些基础的站台建设。”
众人点点头,纷纷靠向了那站台。
方纫兰和江织梦急忙冲入到房间里,映入眼帘的不止破旧的墙壁,还有各种关于火灾的新闻剪报,以及各种纵火的器械与药品,地上倒下的椅子旁边甚至有烟灰和蜡烛油。
很明显,这里就是张承望作为纵火犯的老巢。
然而,搜寻一圈的众人只是发现,这里没有人,无论死活都没有。
“人被带走了?”江织梦看着现场的一切,惊讶到,“这么快?”
“不对,不是预见我们会来才走的!”方纫兰看着桌子上几个不自然的空位,知道有东西被拿走了,于是做此推测,随后,她看向了负责人,询问道,“第一班地铁什么时候走的?”
“大概六点半,那是我们的始发时间。”负责人回答,“现在应该快到林森区了。”
“就是这个!”方纫兰读懂了此刻的情况,“这个家伙可以很轻易地从这里把易燃易爆物品带上地铁!姐姐一定在那班地铁上!”
“快调取首班地铁的监控!”王泽宽迅速喊话了地铁负责人。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方绘夹紧着双腿,忍受着跳蛋对于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但已经被跳蛋折磨了数十分钟的她,夹紧双腿的她已经感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姐,你还好吗?”一个邻座的男人注意到了方绘的不适,想要好心询问,“需要帮忙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听到对方这么说,原本意识模糊的方绘突然惊恐地不停摇着头,恳求对方千万不要做任何事情。
男人感觉有些怪,但看到这个女人这般摇头,也就没有继续冒进。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绘原本松了一口气,但是这一下的懈怠,换来的是蜜穴里更强烈的刺激,“呜呜呜呜呜呜呜!”
……
这一幕,正好也被调去监控的方纫兰和江织梦看在了眼里。
“她这是怎么了?”江织梦询问。
原本发现方绘,二人是欣喜若狂的,但看到方绘这般动作,二人又感觉到了凝重的氛围。
“应该是什么机关,导致姐姐现在就是个人肉点火器。”方纫兰推测道,随后看向了负责人,“可以停掉这班地铁并且清场吗?”
“需要走一定的程序,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负责人回答,语气里也是焦虑与不安,“如果直接通报有可燃物,很可能会引起恐慌,从而造成更大的伤亡。”
“治安局也是,现在最快也要走完一道紧急程序!”王泽宽回答,“我们离得太远,现在过去也来不及了!”
“地铁现在到哪了?”
“下一站是林森中心,即将进站。”
“是莲海治安总局的那个站点!”江织梦开口道,“让总局的治安官去救她!”
“没有确切状况,让他们出动是来不及的。”方纫兰肯定地回答,随后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于是立刻拨通了电话,“不过有一个人来得及,而且不需要走程序!”
说完的刹那,那通至关重要的电话被方纫兰拨了出去。
……
“喂?”宋泽接起了电话,刚刚想要踏进前往负一楼的楼梯。
“宋泽,姐姐现在被困在18号线现在这列地铁的最后一节车厢,去救她!”方纫兰用最简短的语句表达了对宋泽的诉求。
听到方纫兰电话里所说的方绘落难,宋泽一个字也没问,拔腿就跑出了治安局,直冲距离不到一百米的地铁站而去。
……
“先生!”
“治安官!”宋泽亮出了手里的治安官证,一路挤破头冲向了那列到站的18号线首班地铁。
原本平和的他,此刻对着一路上遇到的人推推嚷嚷,表现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烦躁感。
“你干嘛!”
“对不起,借过!”
“挤什么挤?”
“对不起,借过!”
“先生,你还没买票……”
“治安官!让我过去!”
……
“把她抱起来!”
突然,人群中传来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声音。宋泽一愣,下意识想查找这句话来自于谁,但一瞬间又迅速回复了理智,一路跌跌撞撞挤到了地铁的候站处。
下来的时候,车门关闭的启动声音已经响起。
就在列车门即将关闭前的一瞬间,宋泽几乎是连滚带爬,扑进了地铁之中,直接吓了地铁里的人一跳。
狼狈登车的宋泽马上起身,顾不得周围人的眼光,沿着地铁前进方向的反方向一路狂奔,直接冲向了列车的最后一节。
……
“呜呜……”
“呜呜……”
方绘死死地咬着口球,强忍着刺激,但也早已经被刺激折磨得香汗淋漓,脸红心跳。她不断地调匀着自己的呼吸,想要对抗一次次对她大脑发动进攻的高潮。
但是数十分钟的对抗,已经使得她精疲力竭,她也没有了对抗下一次高潮的力气。下一秒,方绘感觉这枚跳蛋在自己的蜜穴里更活跃了。
“呜呜呜呜!呜呜——”
一瞬间,成股的爱液从蜜穴中奔涌而出,高潮也化作一道冲顶的生物电流,仿佛直接冲破了方绘的脑门。
“呜呜——”
方绘完全顾不得周围人一样的眼光,淫荡地发出了一声长叫。
随着爱液倾巢而出,方绘座位下的油桶流出了燃油,高跟鞋的鞋跟也产生了哒哒的电火花。
方绘知道,只要自己能把脚抬起来,就可以避免二者接触,从而避免火灾。可是高潮带走了方绘所有的力气,让她瘫软在了自己的座位上,丝毫抬不动自己被并拢捆绑的黑丝大腿。
“救命……谁来……救救我……”
“呜!”
就在燃油即将与电火花接触的一瞬间,宋泽出现在了方绘的面前,一把将她公主抱了起来。
下一个瞬间,燃油流了出来,接触到了宋泽的鞋子,方绘脚上也发出了打火机一般哒哒的点火器声音。
万幸的是,这两者没有接触在一起。
“呜呜……呜呜呜呜!”方绘缓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宋泽的怀里,于是止不住的流出了眼泪,咬着口球放声哭了出来,“呜呜呜呜呜!”
……
“怎么还没有点燃?难道这婆娘昨晚的高潮次数被我消耗光了?”张承望守在下一站地铁的入站口,等待着自己的火焰杰作,但并没有等到。
“算了,我自己来。”张承望拿出遥控器,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他根本就不想信守承诺,他只是很享受给与对方一丝丝希望再燃尽的快感。
然而,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远程点火器没有了作用。
“怎么回事?”
张承望连按了几次,发现都没有作用,同时,身后已经有治安官出现,看起来是猜到他在这里,于是来逮捕他的。
张承望没了办法,将遥控器往地上一扔,趁着治安官包围圈还没形成,用从父亲那里偷来的钥匙从员工通道准备开溜。
就这样,他一路从一个人流量不是很多的地铁口逃了出来,正准备消失在人群之中。
然而,刚想这么做的他,直接看到了一个头发乱糟糟的男人。
“你想干嘛?”张承望一惊,在对方身上闻到了一种不妙的味道。
“你是恶魔,找到恶魔了!”浑身湿透的刘福查一把冲了过去,紧紧抱住了张承望,“下地狱!”
路人看到两个男人环抱扭打在一起,吓得纷纷退散,很快就让二人摔到了马路中央。
一辆辆汽车紧急停刹在倒地且扭打在一起的二人面前。
“你要干嘛,你要干嘛!”张承望清楚地知道,这个浑身湿透的男人身上的根本就不是水,而是苯,是一种燃烧了就扑不灭的燃料。
“下地狱!”
刘福查紧紧抱着张承望,点燃了藏在手中的打火机,下一秒,二人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燃起了熊熊烈火。
“啊啊啊啊啊!”
火焰爆燃的那一刻,现场只能听到张承望凄厉地惨叫声,这本来是他享受的声音,现在却毫不留情地从他嘴里冒了出来。
……
——
次日,绳部
休息到位的姐妹俩下了车,来到了治安总局的电梯前,等待着电梯到达。
“好怪,好像是有谁告诉刘福查,说在对应的时间地点点火,就会召唤害死自己女儿的恶魔,所以刘福查才会一遍一遍纵火,但又不伤害人。”方纫兰回想起广告牌时刘福查扑灭火的样子,“他把张承望当做是他召唤出来的恶魔,所以才会找张承望同归于尽。”
“这样啊。”方绘有些心不在焉地听着,脑子里却在想别的事情。
“嗯?”方纫兰注意到自己姐姐的心不在焉,坏笑道,“是不是在想宋泽哥?”
“啊?没有,没有!说什么呢?”方绘极力否认,脑海里却不断回想着昨日被宋泽抱在怀里的画面。
“还说没有?”方纫兰戳了戳方绘红透的小脸,“都红透了。”
“说没有就没有!”方绘摁了摁自己妹妹的小脑袋,威逼道,“再说有,就给你大刑伺候!”
“你再大刑伺候,那也是有……”
……
二人就这样打闹着打闹着,等待着电梯。结果刚刚好,宋泽从外面走了进来,与二人碰了面。
方绘与宋泽不期而遇,让二人都有一点小拘谨。
“那个……早上好。”方绘顶着通红的小脸,与宋泽打了个招呼。
“嗯。”宋泽僵硬地回应,随后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对了,我有东西给你,跟我来。”
“什么……”方绘还没说完,就被宋泽拉住了小手,朝着地下一层,宋泽的办公室方向走去。
“这样才对嘛。”方纫兰笑了笑,发现电梯刚好到了,于是自顾自地搭上了前往十一楼的电梯。
……
“这个。”宋泽拿出了一个包裹,递给了方绘。
“这是?”
“我们一起去看网球比赛那天,你差一点就拿到那顶吴娜娜甩出来的球帽,可惜差了一个身位。”宋泽回答,“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欢她,所以找那个兄弟商量了一下,他就卖给我了。”
方绘惊喜地拆开包裹,发现果然是吴娜娜签名后抛给观众席的那顶网球帽,瞬间某种情绪上涌。
可她看了看宋泽,还是强壮镇定道,“笨蛋,这得花多少冤枉钱啊?”
“你不喜欢吗?”宋泽脸一沉,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当然不是了,我很喜欢……”方绘咬了咬嘴唇,羞涩道,“谢谢你,好好上班!”
说完,方绘像只害羞的小鹿,一溜烟地就跑掉了。
宋泽看着方绘离开的可爱摸样,由衷地笑了笑,拿起了自己的杯子,准备为自己冲上一杯早咖啡。
……
方绘心情舒畅,一边哼着歌,一边撑着电梯来到了绳部,怀里紧紧地抱着宋泽给她的礼物。
然而,刚一进到绳部,那熟悉的、足以击败她的体术就把她摁在了地上。
“队长!我……呜!”
“我有没有说过,不仅要确保人民的安全,也要确保自己的安全啊?”用口球堵住方绘的小嘴后,墨梓绫掏出绳索,麻溜地一圈一圈把方绘捆了起来,“用车停燃烧的巴士,你也不怕自己被圈进车底。”
“呜呜呜!呜呜呜!”方绘极力想要解释自己是确保不会被卷入才踩的刹车,但口球已经剥夺了他所有的解释权,“呜呜呜!”
“我知道这是你当时唯一的选择,但我也要因为你不珍惜自己导致我差点失去一个好副手而惩罚一下你。”墨梓绫拉紧绳索,死死地反绑住了方绘的双手,“放心,惩罚完了,我在奖励一下你。”
“呜呜呜……”方绘无奈地发出了一声呜呜声。
“呜呜呜!呜呜呜!”另一边,被五花大绑口球堵嘴的方纫兰发出了激动地呜呜声,“呜呜呜!呜呜呜!”
这时,方绘才注意到自己的妹妹早就被绳子五花大绑捆成了直挺挺一根,正在地上不停挣扎,不停表演鲤鱼打挺。“呜呜呜?”
“你一个‘玻璃人’还敢上去抓人,你的问题更严重!”墨梓绫看了方纫兰一眼,微笑道,“你准备收个更大的礼物吧!”
“呜呜呜!呜呜呜!”
“今天的绳位,你们姐妹俩就好好坐着吧!”
墨梓绫说着,将被捆成直挺挺一根的二人凑到了一起,还特意让二人以69的姿势面对面,头对脚贴合在了一起。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纫兰在凑近方绘丝袜脚的那一刻,立刻感觉到了熏天的脚气,瞬间加大了挣扎的音量,发出了欲哭无泪的凄厉挣扎声,“呜呜呜呜呜呜!”
墨梓绫笑了笑,用绳子予以加固,将二人的脸完全埋在了对方的黑丝小脚之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