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城市已沉入梦乡,只有点点星光点缀着深邃的夜空。「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万籁俱寂中,一幢半旧的公寓楼里,一扇窗户透出温暖的鹅黄色灯光。
昏黄的灯光下,阿健坐在书桌前,额头上绑着一条白色的头巾,正全贯注地阅读着手中的书本。他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嘴角微微上扬,时而用笔在书页空白处写下几行笔记。书桌旁堆满了各种参考书和练习册,见证着他勤奋努力的付出。
狭小的书房外,一条短短的走廊通向厨房。厨房里,一位穿着半透明和服的美妇正小心翼翼地洗着碗碟。她动作轻柔,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打扰到书房里正在学习的阿健。水龙头里流出的水流细细的,仿佛也在配合着这宁静的夜晚。
厨房的窗户半开着,微风轻轻吹拂着窗帘,带来一丝清凉。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夜空,柔和的月光洒在公寓楼的墙壁上,仿佛为这栋老旧的建筑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
整个公寓弥漫着一种温馨宁静的氛围,让人感受到家的温暖和安宁。
正在洗碗的美妇叫纱荣子,是阿健的保姆奴,也是唯一一个在他身边伺候的女奴,在伊奴星,这是很少有的事情。
纱荣子看了一眼亮着灯的房间,犹豫了很久,还是跪在门边轻轻敲了一下门,把纸门推开。
“我在复习,不是叫你没事别进来吗?荣姨”阿健没抬头。
“少主人,很晚了,明天再做吧?”纱荣子双膝并拢跪着,心疼地看着阿健,只见他头发乱糟糟的,双眼布满血丝,显然已经很长时间没睡好觉了。
“还有一会就看完了,你别管我。”明天就是军校的入学考试,阿健必须全力冲刺。
“需要奴给你做点吃的吗?”
“……那你就帮我做点宵夜吧”
“好的,奴马上去。”纱荣子轻轻磕了个头。
阿健揉揉眼睛,心中斗争了一会,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一下纱荣子。只见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和服,一如他的要求,但是和服是半透明的纱质,一低头,一双豪乳在薄薄的纱衣间隐隐欲现,深褐色的乳晕像熟透了的水果,仿佛会随时滴下汁液。阿健下身一热,一周未尝女阴的肉棒慢慢变硬。
纱荣子是阿健老爸买的保姆奴,自从阿和懂事之后,就一直在阿健身边贴身照顾他,小时候,她是他的乳娘,长大后,她是他的保姆和肉便器。阿健还没有到可以合法收奴的年纪,但是作为伊奴星的男人,不管什么年纪,玩女人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纱荣子作为他身边的女人,当然免不了要床上床下的伺候他。
让纱荣子骄傲的是,这些年,在她的精心照顾下,阿健已经出落成一个雄壮的男人。胯间的圣具硕大无比,比他父亲还要健壮。更让纱荣子感动的是,阿健从来没有嫌弃她,一直让她待在身边伺候。
她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虽然伊奴星的女奴外貌不会衰老,但是年纪一到,举手投足之间,还是免不了会渗露出一些熟女的气质。但是阿健却对这种气质情有独钟。对比女奴院里那些风骚的女奴,阿健更喜欢和纱荣子在家腻歪。
如果说纱荣子对这位少主人有什么不满的话,那就是他实在是太勤奋了,一学习起来就废寝忘食。像这次考试,阿健已经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面一个礼拜了,还要求她在家中必须穿上和服,直到考试结束,以免引起他的性欲。换作别的男人,禁欲一周是绝无可能的,但是阿健还真的没碰她一下,把自己埋在书本里专心复习。
虽然欲望可以被压制,但不会消失,刚进门,纱荣子便闻到了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现在,那根熟悉的雄根正高高扬起,从裤当中探出头中,紧紧贴着肚皮,血管盘根交错,暴涨欲裂。
看着他的雄根,纱荣子不禁有股冲动,想钻到桌子底下给他好好的泄一泄火,但是没有少主的命令,她一个保姆奴,绝不敢主动上前索欢。
她感觉到阿健灼热的目光,故意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让阿健看到自己丰美的乳房和诱人的乳沟。转身走开时,故意摇曳起身姿,让阿健可以看到纱衣下曼妙的身姿。
纱荣子故意没把门关上,厨房就在走廊的尽头,她的每一个动作从书房都可以尽收眼底,纱荣子故意将一根辣椒掉在地上,弯身去捡。肥美的屁股高高拱起,腿间艳红的性器若隐若现,像个熟透的水蜜桃,一滴来历不明的汁液,缓缓滴落在腿间的地板上。
一周没被浇灌的性器,光是被男人盯着便会出水。
她听到阿健悄悄接近的脚步声,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忙着手上的活。直到阿健从身后一把抱住她,扯下她的衣结,才“啊——”一声叫了出来。
“少主不是想吃宵夜吗?”
“你就是我宵夜!”
少年抓住她的奶子,狂揉起来,一根巨烫无比的肉棒,贴住了她的臀缝。
“好烫……”纱荣子心中一惊,本能地躲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不由得脸红起来,屁股向后一拱,用臀缝夹住了热辣的巨根。
“这么热,一定憋得很难受吧……可怜的孩子……”纱荣子心痛地想道,臀沟上下摇摆着,摩挲着燥热的肉棒,少年的龟头一跳一跳的,逸出一滴透明的汁液。
少年把头埋在美人的颈中,肆意舔咬,双手抓住一对熟乳,用力挤捏,白色的乳汁像花洒一样从乳头喷出,落在平底锅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厨房里乳香满溢。
“到床上去吗?还是去浴室?少主?”
“就在这里吧,我憋不住了!”少年喘着气说道,一手探到她的臀缝间,顺着臀沟,滑到她的肛门。
纱荣子以为他要用她的后门,没想到少年两根手指一弯,像鱼钩一样,抠进她的美菊中,将她整个人钩了起来!
“啊——”纱荣子心中一惊,双足离地,悬在空中,晃悠悠地找不到支点,阿健钩着她的肛门,把她放在冲天顶起的龟头上。
纱荣子只觉腿间一热,紫红色的巨龟已经顶住了她的桃芯入口。
阿健的手指一松,纱荣子身体猛地一沉,套在阿健的肉棒上,巨龟“滋”的一声,挤入湿淋淋的女阴中,顶开层层肉壁,狠狠地撞在宫颈上!
“好烫!”雄根像烧红的铁棍,烫得她屁股一紧,紧紧夹住了肉棒,她双足悬空,靠肉棒的支撑顶在空中,龟头像个颗烧红的炮弹,顶在她的花芯上,她觉得宫颈像块黄油一样,仿佛在龟头的热量下慢慢融化,热辣的汁液从交合处流出,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地板。
阿健托住她的美乳,开始顶动起来,她的身体像一块娇嫩的肉段,串在铁棍上,上下滑动,雪白的玉足吊离地面一掌之远,在空中来回晃动。
她整个人都坐在了阿健的坚挺上,反手勾住了少年颈部,定住上身,只见少年闭着眼睛,喘着粗气,一刻不停地顶动着,像是着急要将积蓄了一周的欲火宣泄出来。
这一雌一雄两只性器,一个渴望女阴,一个渴望男根,此刻正炽热地摩擦着,贪婪地索取着对方,像是要把这一周的寂寞在暴烈的摩擦中捣个粉碎!
纱荣子闭上眼睛,靠着他的额头,感受着阳具的节律,舒张宫颈,让肉棒挺入柔软的子宫。
她巧妙地夹裹屁股,阴道像小嘴一样,一下一下,吮吸着少年的欲望,引导他进入温柔乡的最深处。
她的性器可能不是最高级的,但是一定是最懂阿健的,她在阿健身边侍奉多年,对肉棒上每根血管,每丝纹路都了如指掌,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夹紧,什么时候该放松,她知道怎么在每一下抽插中,为少主人提供最美妙的包裹感。
阿健对于她来说,既是主人,又像是儿子。
她对于阿健来说,既是女人,又像是母亲。
她抚摸着阿健结实的肌肉,心中满是自豪,是她用乳汁养大了他,让他长成这样一个雄伟的男人,又是她用身体引导他,教会他怎么玩弄和调教女人。
肉棒暴力地扩开宫颈,顶入子宫,把平坦的小腹顶得一鼓一鼓。
纱荣子爱怜地抚摸肚皮,像抚摸着子宫里的淘气的婴儿。
“又变粗了……再长大一点,奴的子宫就装不下了”肉棒像头脱缰的野马,在柔软的肉腔里拼命冲撞, 少年憋了一周欲火,被她一勾引,像是天雷勾地火,奔涌而出。 少年的胯部用力撞在肥美的大屁股上,激起一层层的肉浪,不一会臀肉便由白变粉,又由粉变红。
白浊的淫汁从交合处横溢而出,和香汗混在一起,从葱芯般的趾尖滴下。
一对大白奶子被捏得不住地变形,被巴掌一扇,便沉甸甸地左右甩动,乳汁飞溅。
阿健一口气抽插了上千下,下体仍然坚硬如铁,没有半分要射的意思,汗水已经在脚边积成了一个小水滩,随时都会滑倒。于是阿健干脆把纱荣子放下来,让她趴在地板上,自己骑在她身上,继续抽插肥美的白肉臀。
纱荣子一对奶子在地板上压得扁圆,阿健像骑马一样骑跨在她的屁股上,像打桩机一般抽动,一双手还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呼吸困难,灼热的通火棍一会插插她的阴道,一会捅捅她的肛门,像一道烈火在她的两个肉洞里轮番流窜,直把她插得汁液四溅,浪叫不已。
地上溅满淫汁, 滑溜无比,纱荣子被插的在地上不住的滑动。
阿健被地板磕的膝盖有点生痛,于是像把尿一样,抄起纱荣子的美腿。肉棒挑着她的阴道。一边插,一边走向卧室。丢到床上。把她的大长腿V字返折起来,贴着大奶子。阿健趴在她的身上,压着双腿,像做俯卧撑一样,大开大合地抽插。
纱荣子的胴体丰膄而柔美, 阿健的像趴在一张肉床垫上,分外受用。于是放开手脚,肉棒像野牛一样冲撞她的美穴。每一下都杠到子宫的最底部, 子宫像个弹簧袋子,柔韧无比,巨根每下进入都将子宫捅成肉棒的形状,宫颈的扩张给她带来生产般的痛苦。但是纱荣子毫不在乎,这点疼痛对于她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他含情脉脉地看着小主人憋红的脸,心里又是欣慰,又是心痛。
多点在她体内释放出来多好呢……憋成这个样子,唉……阿健平时大炮一响,至少要干上半个小时,此刻精虫上脑,更是英勇无比,一口气干了两个小时,把床脚干得吱呀作响,床柱的流苏摇摇欲坠。
皮肉啪响声和娇吟声,和窗外和雨声混在一声,在夜色中弥漫。
肉棒正在变得更硬,更烫。
纱荣子敏感地察觉到他要射了,于是章鱼一样缠住他,小穴也像吸盘一样,紧紧吸住他的分身。
阿健插到激动处,直接在床上站了起来,肉棍挑着她的阴道,将她像飞机杯一样挑在空中,两手抄着她的大长腿, 用力挺弄。远远地看,像是个士兵正用抹布擦拭长枪。
纱荣子双手扣住他的脖子,美目半闭,任他顶撞,大奶子前后上下乱甩,雪白的玉足像玉钩一样晃来荡去。
纱荣子感到时机差不多了,开始收缩阴道,腔肉从四面八方压来,夹住了他的健身,宫颈像小嘴一样裹吮他的马眼,在他几下尽根的进入关头,整个性器忽地一紧,阿健大哼一声,肉棒顶入肉腔尽头,火山爆发一样射起精来!
无数滚烫的精液,带着灼人的热量和欲望,像岩浆一样灌入她的下体。
纱荣子像树懒一样攀在他身上,娇躯随着肉棒的脉动一抖一抖,阿健全身一软,瘫倒在床上,将纱荣子压在身下,棒身的抖动变微弱,纱荣子收缩宫颈,像小嘴一样,将尿道里的残精也唆了出来。
她抚摸阿健汗水淋漓的肌肉,心痛道“所以荣奴不是让你多点排精么,憋成这样子,也不怕憋坏身体”“本来是打算考完试再好好射的”
“憋太久了,精子会憋到头上的,对考试可不利哟”纱荣子媚眼如水,轻轻抚摸他的卵袋,里面鼓鼓涨涨的,显然还没放空。
“奴再帮你放一点吧?”
“我肚子饿了”
“那奴给你到厨房弄点吃的?”
“我要喝奶”
纱荣子白了他一眼,和他换了个体位,让他半卧在床上,自己骑跨在他身上,抱着他的头,把红艳艳的乳头凑到他嘴边,让他含吮。更多小说 LTXSFB.cOm同时屁股轻轻挪动,找到半硬的肉棒,套入穴中,也不动作,就用小穴的收缩轻轻裹弄。同时双手也没闲着,让他一边吸奶,一边按摩他的太阳穴。
阿健的食欲和性欲同时被满足着,像被温柔乡包裹着,分外舒坦,分身又渐渐硬挺。
纱荣子察觉到了,头发一甩,双手伸到脑后,将被香汗打湿的头发盘成一个发结,下身轻轻摇摆身体,套弄他的肉棒。
子宫刚刚被精液灌得满满当当,每套弄一下,都有大量的白浊的精液冒出,肉体相撞处,更是布满了像芝士般的精丝。
纱荣子知道他累,也不着急,一边给他喂奶,一边轻轻套弄。
又大又白的奶子几乎将阿健的脸埋了起来,让他将陷入了一片柔软的肉海。
下体轻轻碰撞的啪啪声,滋滋的水声,还有美妇轻轻的吟叫声,混合起来,成了一首美妙的摇篮曲。
阿健迷迷糊糊地又射了一次,不一会鼾声大起。
纱荣子趴在他身上,继续给他按摩,小穴轻轻收紧,衔住半软的肉棒,防止它滑出。
阿健的这觉睡得分外舒服。
鼾声和着窗外的雨声,美梦一段接一段。
纱荣子微笑着看他熟睡的脸,心里满是母爱。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他还半点没醒来的意思,纱荣子不忍心叫醒他,但是又怕他耽误了考试,只好小穴发力,夹了几下他的肉棒,把他弄醒。
阿健忽地醒来,大惊问道“几点了?”
“没事,还早呢”纱荣子宽慰他道。
“我得赶紧走了,早点到考场”阿健将阴茎从她体内退出来,抓起床边的衣服。
纱荣子伺候他穿衣。
“早餐呢?荣奴给你做?”
“我在那边吃吧”阿健麻利地拎起包,正要出门。
“还没尿尿呢?”纱荣子叫住他。
阿健走到门口,这才像想起了什么,回头走回玄关。
纱荣子跪在他面前,熟练地将他的肉棒含进嘴里。
阿健也不客气,按着她的头,一股晨尿粗暴地射进她的嘴里。
纱荣子的喉头翻动,咕嘟咕嘟将他的晨尿全部喝下,把尿道里的残尿唆尽,才放他走,看着他和空车一起消失在天边。
想到接下来两天阿健都不在。纱荣子心里有点寂寞。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来到浴室,开始淋浴。
浴室水雾迷漫,纱荣子全身赤裸,水滴淋在她的秀发上,顺着她的肌肤滑下,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36岁的身体依旧美丽,皮肤仍然光滑紧致,连水滴无法停留半分,乳房和屁股该有的曲线,她一点不少,对于伊奴星的女人,年龄并不会让她的容貌发生变化,但是阿健的老爸,也就是她的正牌主人,将她送到阿健身边前,委托女奴院对她作了一点点改造,让她的身体可以随着年龄增长熟妇化。
而现在,这美熟的胴体已经到达了巅峰,她的肌肤仍然娇嫩,但却处处渗透着一股成熟和丰腴的美感,奶子和屁股随着年龄增长越发肥美,雪白的奶子又圆又大,像挺立的甜瓜,但是让她有点尴尬的是,乳晕似乎越来越大了,当年侍奉阿健老爸时,还只有樱桃大小,现在,已经有小孩的巴掌般大了,而且颜色越发艳红,像两只红透的西红杮。不过还好,阿健似乎非常喜欢,一下课就抱着她的奶子又含又吸,还经常让她乳交,把大量浓浊的精液射在她的奶子上。
她开始清洗下阴,光滑的小腹上有一小撮阴毛,黑乎乎的油光锃亮,手指刚触碰到阴唇,便引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经过昨夜一阵暴风雨,阴唇已经又红又肿,像猴子的屁股,阴道里还残留着肉棒的热感,一扒开,便呼呼地冒出精泡,同时逸出的,还有几缕血丝。子宫又被干出血了,不过纱荣子毫不在乎。
为了阿健,她可是命都能给的,这点小伤算什么?
她撩起一股精液,放在手上仔细观察,经过一周的禁欲,精液已经浓浊得结成 了精块,在她的小穴了待了一夜,还没完全化开。纱荣子把精液放进嘴里,浓郁的腥味在舌尖上蔓延开来,甚至还有些许麻辣的感觉。
果然,一周的禁欲让阿健有点上火了,纱荣子不禁开始为他的健康担忧起来。
沐浴完毕,纱荣子用毛巾擦干身子。沾干油黑的秀发。
她的身体透着一股香气,一股纯熟的女体独有的,像麝香般的味道,那是雌性荷尔蒙的香味。和男性交欢得越多,这股气味便越是浓郁,甚至连抹过身子的毛巾都浸淫着这股香味。
阿健似乎对这股香味甚是着迷,甚至还发展了一个变态的小爱好——偷偷拿她换洗的衣服撸棒,直到上面沾满浓浊的精液。
明明随时随地可以享用她的肉穴,但却要偷偷摸摸地在她背后用她的原味衣服泄欲,纱荣子对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对于这位少主的任何爱好,她都用无限的母爱包容着,甚至经常故意留下换洗的衣服,供他‘使用’。
沐浴完了。纱荣子赤着身子,走入浴室旁边的“练功房”。
“练功房”里,整齐地摆放着调教用的假阳具、鞭子、刑架、木马等道具。这里是女奴用来锻炼淫技的地方,在伊奴星,这是每间房屋的必要设施,对于女奴来说,即使主人没有宠幸她,她也有义务保持自己的淫技处于最佳状态,以便随时接受主人的使用。
练功房的中央,放着一根冲天竖起的阳具,形状和阿健的一模一样,里面连接着各种精妙的电极,可以根据女奴的侍奉评分。
这是女奴每天的必考项目——把这根阳具,当作主人一般侍奉:
如果得到高分,阳具会射出少量里面储存的新鲜精液,让未得到主人宠幸的女奴可以有效缓解她们的精液中毒症。
如果不及格,等待她们的,将是自动轮鞭的一顿毒打。
纱荣子跪在假阳具面前,恭敬地磕了个头
“尊贵的主人,接下来,奴将用贱穴,侍奉您高贵的圣根,若然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请主人狠狠地鞭打惩罚”虽然是练习,但是纱荣子的礼数仍然周正卑恭。
她扶着假阳具,对准菊穴,坐了下去。
平时她一般用阴道来完成每天的例考,但是现在小穴里还装着阿健的精液,当然不能浪费!
阳具感觉到肉穴的包裹,开始抽插起来,像有生命一般,不断捅弄肠穴的更深处。
多年的侍奉,让纱荣子驾驭这根假阳具简直是轻而易举,她的屁股恰到好处地夹弄着,很快找到了假阳具上的敏感点,缩、吮、夹、裹,一套功夫下来,墙上的评分从70,到80,一路飙到95。
假阳具搏动着,正要射出储存在里面的精液。
纱荣子却突然松劲,分数一下从95,掉到80,再到60……直到出现一个大大的红叉和急促的警报声。
“考试不及格,启动鞭打程序”
架子上伸出拘束器,将纱荣子的手脚拷住,强迫她跪下,压下她的头,让她的屁股高高拱起。
鞭轮开始转动,带着巴掌般粗的皮带呼呼作响。
啪!!!——
一声清脆的肉响,皮带扎扎实实地抽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鲜红的皮印。
啪——!!!
另一边也被轮鞭招呼了一下,臀浪翻滚。
啊……纱荣子只是轻呼了一声,她故意放水,为了就是让轮鞭抽她一顿。
作为女奴,吃主人的鞭子应该是每天的必修课。
但是阿健很少抽她,让她对鞭子的感觉都有点陌生了,偏生她又是个思想传统的奴。
作为一个女奴,少了主人的鞭子,是不完整的。
她这么想着,专心体验着屁股上热辣的痛感,想象着是阿健在身后,正拿着皮带在抽她肥美的大屁股。
啪——!!!啪——!!!啪——!!!啪——!!!啪——!!!
皮带密集地落在她的屁股上,打得臀浪翻飞,绯红欲滴。
啊……阿健,鞭打奴吧……狠狠地鞭打奴吧……奴是你的……整个都是你的……纱荣子轻轻摇动屁股,让轮鞭抽打到自己屁股上的每一片好肉,在剧烈的鞭打中,居然出现了轻微的高潮!
等轮鞭停止抽打,拘束器解开,她对着镜子,欣赏被抽红的屁股,心里泛起一丝满足的感觉。
“讨厌,是屁股又变大了吗?感觉都没以前痛了呢”纱荣子想道,捏了捏丰腴的臀肉,以前一鞭下来,痛感直达骨髓,现在鞭子打在屁股上,痛感像在表皮打转,渗不进肉里。
受鞭后的臀肉白里透红,她的屁股虽然大,但是却没有半分下垂,娇嫩嫩,圆滚滚的,一碰便荡漾起来,煞是可爱,难怪阿健最喜欢的体位是后入。
练功结束。她从衣柜拿出衣服,准备出门买菜。
伊奴星的女奴大部分时间都光着身子,但是工奴外出时可以选择穿上衣服。
纱荣子穿上一条黄色的碎花长裙,一件白色的衬衣,一双高跟凉鞋,俨然一副保姆奴的老土装扮。当然裙子里是不可能有内衣、内裤这些阻挡男人使用她们身体的东西,而且裙子都必须要有很高的开叉,方便男人随时进入她们的身体,否则在街上会被奴德警察惩罚。
偶尔有些叛逆的女奴,或者是被朋友作弄,穿着裤子上街,奴德警察便会把她们吊起来,在大庭广众下把她们的裤子和屁股一起抽烂。
纱荣子提起菜篮子,钻进无人驾驶的空车,先到菜市场,精心挑选了一些阿健喜欢的果蔬。
虽然家里的烹饪机器一按按钮就能做出饭菜,但是纱荣子更希望阿健吃她亲手做的东西。
买完菜后,纱荣子飞进了家附近的一家女奴院。
这是一个综合性的女奴,既有还在饲育和接受调教的女奴,又有已经调教完成,挂牌等着出售成私奴的女奴。不过更多的,是暂时卖不出去,供男人一次性享用的妓奴。
纱荣子来这里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自己享受,而是为了阿健。
虽然每天得到阿健宠幸是件无比幸福的事情,但是作为伊奴星的男人,每天只干同一个女奴,那是会让人笑话的事情。
作为他的保姆奴,每天到女奴院帮阿健物色妓奴,是她的工作之一,她会仔细考察、评测新来的妓奴,如果阿健感兴趣的话,便能随时召过来家中,和纱荣子一同侍奉。
阿健正是性欲旺盛的年龄,虽然有纱荣子这个随时可干的便器,但是偶尔也会品尝一些新鲜的肉体,比起他那些天天泡在女奴院,一天二十四把鸡巴泡在女奴体内的同学,他已经是非常节欲的了。
女奴院的女管理员叫高桥,和纱荣子是老相识,见了她,远远地便挥手招呼。
纱荣子恭敬地鞠了个躬。
“怎么样,今天又来给你家主人物色精便器来了?”高桥老板娘问道。
“是的,今天也麻烦您多关照了”纱荣子礼貌地笑道。
“话说起来,你家少主是不是也快到可以收私奴的年纪了?”“是的”
“是不是意思就是,你很快可以改口叫他‘主人’了?”高桥老板娘托着腮,一脸坏笑。
纱荣子的脸刷一下红了“怎么可能……奴是个半老的二手货了,还只是一个工奴,只是少主不嫌弃,偶尔用一用奴的贱穴,哪敢做那样的白日梦,当他私奴什么的……”“看你,逗你的啦”高桥老板娘笑起来,纱荣子又脸红了。
“看你这气色,润得像块玉一样,最近没少被你家少主宠幸吧?”“哪有,我家少主最近在考试,都没有碰我”
管理员凑近她,鼻子一耸一耸地闻了闻,一路从胸口闻到小腹,“没有碰你,那这股超浓郁的新鲜精液味道,到底是哪里来的呢?”说罢,高桥老板娘恶作剧一般环抱着她的小腹,压了一把,从阴道挤出一小股精液。
纱荣子还没反应过来,她便一把撩起那股精液,送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