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只是一瞬,碍事的贴身亵衣被粗暴的扯开,少女年轻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嫩羊凝脂状的雪团上,一点红樱俏立山头。平坦的小腹无一丝赘肉,这在穿着衣裳的时候就能看出,缀以小巧脐眼,叫人爱不释手。最吸睛的莫过于刀劈华山般的私处,吕红缨的蜜唇并不肥厚,羞答答地藏在肉缝里,两列短短的耻毛显然精心修剪过,分布左右。
吕红缨双眸紧闭,一行清泪涌出,在为自己即将遭遇的失身哭泣。忽然腿心里一阵剧痛,仿佛被烙铁贯穿了会阴,「啊——」睁眼看时,男人的粗大肉棒已经尽根插入自己精心养护的小穴,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兵座愤恨她的爹当年灭他全军,捅开她紧仄的穴口后,一撅到底,将十八年未缘客扫的花径陡然撑开,再密密塞满肉棒,感受着处女肉穴的紧致。
感受够了,肉棒稍退,正欲奋起抽插,却发现肉棒未见猩红。
「你——你的血呢?你不是第一次了?你这个婊子!」被当众提及处子贞血,吕红缨羞涩难抑,匆忙解释自己并非不贞的女人,是从小骑马磨破了处子贞膜,也懊恼过春宵洞房时如何跟未来夫君解释。
破了瓜,却没取到红丸,兵座气愤更甚,将她调转成趴伏,掐握住撅起的紧翘雪股,挺起紫黑狰狞的肉棒,再度奋力捅入。粗暴抽插的动作起来,下腹撞击少女紧绷的臀肉,发出「啪啪」的淫靡之音。
吕红缨一双藕臂不断在台面上抓着、揪着,偏偏没有着力的地儿,这可不是床榻。她的挣扎全然是本能,兵座的凶猛刨刮堪比烧火烙铁的刺穴酷刑,滚烫难忍,身体不受控地一下拱腰一下趴地,充满力量的小蛮腰左挣右扭,几欲折断。
挣扎一阵后,吕红缨瘫软无力,垂颈拖发、双掌按地,母狗一样的趴在地上;
谁知兵座刻意使坏,阳根刨刮着膣壁往里极力深扎,撞到一处酸、软、痛、麻,第一次被触碰过的异处,濒临崩溃边缘的快感登时炸了锅。
吕红缨「呀」的一声拱腰甩起,长久骑马锻炼的腰力所至,上半身一昂,勃挺的乳蒂猛向上抛,两只盈盈玉乳先是抛成了尖笋,又坠成圆瓜,最后还原两大只顶翘腹圆的雪面包子,空悬着不住弹撞。她后脑勺的马尾发饰差点戳穿兵座下巴,膣里套紧了向上扳转,险些绞出汁来。
阳具被绞,兵座忍不住泄意,往前一捞,穿过两腋,握了个满掌滑腻,奋力冲杀。暴胀的怒龙插得她两条白腿一跳一跳的虚点着地,「啊啊」地尖亢呻吟。
少女实在捱不了膣里的巨物撑顶,双臂反扣,死死抓着男儿的臂膀,尖尖的指甲刺进肉中,渗出血来。
滚烫的龟头捣杵着她最敏感的秘境,酸、软、痛、麻的异处被反复刮擦,肉冠一胀一胀跳动着,柱径持续扩张。
吕红缨似乎意识到什么,顾不得人生即将到来的逼人快美,拼命想回头,无奈浑身酥软,迸出的眼泪不知是疼美,抑或着急,「不可以……啊啊啊……不…
…不可以射……射在里面!求——求求你……不——不要宝宝……「男人并没有回应,粗浓的喘息将受孕的恐惧推到最高点。蓦地一声嘶吼,大把沸浆激涌满溢,像激流打在花心上,眨眼灌满了整个玉宫!
少女被灌得魂飞天外,呜咽着缩成一团,颤栗痉挛。
肉棒终于退出去,一线天式的嫩穴口,红肿充血,宛如牡丹绽放,自顾自地吐着浓稠白浆。第一次房事,可谓既痛苦又快美,瘫软无力,四肢泄了气样不愿动弹。
就在吕红缨觉得凌辱已经结束,终于可以歇口气的时候。突然感觉一个硬物拨开了红肿的阴唇,借着淫液滑入膣道。
「啊……不要了——歇……歇一下——唔……」她听侍女说过,厉害的男人可以夜御数女,本以为是兵座兴致尤起,还要再战一轮。当硬物顶到滑腻稚嫩的酥麻秘处时,才觉得不对劲。比起滚烫的阳具,这个东西太冰冷、太锋锐了,透露着冷冽的死气。是了,捅入膣内的正是吕红缨的兵器——亮银点钢枪。异样的腹痛爆发,才注意到是自己的枪头刺穿了玉宫。
兵座双臂发力,一杆银枪将裸身女子高高挑起,又重重落下。冰寒的尖锐物顶着喉管,迫使她不得不扬起头颅,眼看着口中吐出熟悉不过的枪尖,咒骂的字眼变成了「咳咳、呜呜」的血流声。
枪头自水门儿贯入,樱口儿贯出,洞穿了整个身子。被自己的兵器这般杀死,吕红缨临死前是否也会觉得羞耻呢?被迫上扬的俊秀脸蛋保持着高潮后美妙的情,至少不用担心怀上贼人的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