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能被称为香水的女人,这一路高潮了吗?」
姝妤微微挑了一下黛眉,伸手摘下了被气息浸透的口罩,取下箍在大腿上的摄像头扔给了中年男人身旁带着金色面罩的摄影师,我方才从小摄像头中一闪而过的画面中惊觉今晚握持着主镜头后的存在,悄无声息,若不是显眼的金色面罩此人几乎要完全隐匿于暮色之下。
镜头下的姝妤卧蚕与鼻梁浮现着一道醉酒的玫红,每一声呼吸都带着柔柔的前鼻音。姝妤略微屈腿平视着镜头,粉舌卷着一泡带着乳白色的黏液伸了出来,对着镜头展示片刻后一滴不漏的收回吞了下去,拿过男人手中的水连续喝下三瓶后才酥媚地开口。
「啊啦,还不是按您说的去绕着公园展示自己,还不允许妾身自慰和主动…所以当然没有咯。」
像是自证般姝妤直着腿俯下腰身,一只手陷进臀肉中将一侧紧闭的臀峰拨开,大方地对着伸过来的镜头展示着泥泞的下体。
隐藏于深处的嫩红色小阴唇如两条平行线彼此粘合着,这肉感十足平行线有着婴儿小指的厚度,上面沾染着摩擦出的白色泡沫,蜜裂尽头的幽秘洞口微微翕动着,从中不断挤出尚待采摘的蜜露,四周油光一片的艳粉色屁眼褶皱整齐排列着,像是从未被人开垦过般娇艳欲滴,感受着空气拂过完全暴露出的下体,姝妤舒适地哼出声来。
此时整个大屏上已被姝妤的下体完全覆盖,如此近距的画质下我居然在姝妤身上找不到一丝瑕疵,粉雕玉琢的肌肤连毛孔都细不可见,如同坐脸般的视角让我只恨自己没有VR设备来切身体会。
男人用手来回挑逗着姝妤的阴唇,故作可惜地说道。
「嘿嘿,这可真是遗憾,都湿成这副模样想必憋坏了,那我们就继续接下来的安排吧,最后一天的压轴戏,可惜今天不能独享你了。」
「唔嗯~ 您可是足足在床上玩了妾身五天呢,做一次观众也未尝不可呀,您今天安排的项目妾身可是很期待的~ 」
听到姝妤口中说出的五天我就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也就是说这个陌生的男人无论之前和姝妤相不相识,都已经在这五天内探遍了我妻子身上的每一处秘境,在床上无数次让姝妤攀升至绝顶,只是从姝妤始终客气的语气来看二人更像是陌生的炮友关系,没有在感情上进一步被侵略的我对此甚至感到了一丝宽慰。
还是当晚熟悉的小道和厕所,男人给姝妤披上风衣后并未拉下掀在腰间的裙子,就这样一路搂着姝妤的腰在几对返回的情侣面前擦肩,皆是毫不例外的吸引了所有男生的视线,走远后的吵架声还依稀能从摄像机中听见。
屏幕中出现了我此生难忘的地点,也是我之前并未看到的画面,视角看样子是在一侧天花板上的隐秘镜头,也难怪我当时并未看到任何关于摄像的痕迹,镜头对准着一个只有半边门板的便池,那是把便器池原有的门拆下后专门准备的门板,镜头的位置让我松了一口气,还好拍不到我闯入后晕倒的窘态。
姝妤看到门板的形状后像是猜到了什么,精致的俏颜上浮现出一丝病态的涟漪,在男人准备工具期间姝妤补好了碎亮的淡烟熏妆,转身对着镜头脱下了已经汗湿的衬衫和裙子,露出了一丝不挂的粉白肉体,刻着曼妙人鱼线的小腹上带着不多不少的肉感,此时正因高涨的情欲而晕着红润。
姝妤那对硕乳也初次绽放在了我眼前,两团羊脂玉般的娇嫩薄皮乳肉下隐隐浮着暗色的血管,挺拔似枝桠上不坠的水蜜仙桃,桃肉中间夹着一道深邃的峡谷,粉红的乳晕比起妹妹清妍的要大上一圈,但边缘与肌肤颜色过渡很好所以并不突兀,两粒高高挺起的乳头已经被那道刺眼的金链扯的嫣红不堪。
将双腿向两侧岔开后姝妤舒展地俯下腰身,自然地撅起挺翘的骚臀扶着面前的马桶,腰臀交界处形成了一个由上到下的斜坡,露出了两个浅浅的腰窝。
姝妤把纤腰摆在了下半门板开出的洞上方,男人再把上半门板通过螺丝固定到门框与下半门板上,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壁尻的姿势,只是上门板加上后压下了姝妤的腰,开的太低的洞让姝妤踩着高跟鞋的长腿无法笔直地伸开,只得妥协屈腿变成了螃蟹状,姝妤那肥美诱人的骚穴完全暴露在外,屁穴随着姝妤那紧张又期待的心情不断翕动。
男人将姝妤墨黑的长发用一根长绳向后扯起,绳子通过悬在房顶的滑轮上掉落在门外,男人试着拽了拽,姝妤吃痛发出两声好听的啼叫,绳子绑的十分的牢靠,每次扯动绳子都会迫使姝妤的臻首向后扬起面向马桶的方向。
门从里面被姝妤反锁上后,姝妤把修长的双臂背身伸出洞外被男人捆好,男人将捆着姝妤双手的绳子挂在门外侧粘在洞口上方的挂钩上,两团没了手臂托着的酥软乳肉垂着地面拉长成面团状。
接着男人又突然松开了绳子,使得姝妤把头无力的坠下,胸前两对柔软的乳房因为重力不断跳动,乳头却又被乳链紧紧拉扯,让姝妤发出了一声凄楚地淫叫,使得对着墙张开的穴口猛地一紧。
在门的内侧,姝妤在旁人看来冷峭且高贵的脸上画着她平日作为公司总裁接见重要投资人或出席重要场合才选择的精致妆容,我常被她带在身边作为记录员学习着待客与谈判的技巧,不止一次地见过姝妤仅凭气场就在谈判与会见中带来压倒一切的胜利。
回到家卸下所有妆容的姝妤同时也卸下了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姣好的五官哪怕不用任何化妆品也为绝色,只是素颜的她在看向我时眼角会不自觉地勾出一丝独有的温情,似刻刀精心削出的眉骨下埋着深邃的眼窝,漆黑的眼眸如同侵袭着巨轮的洋流,却唯独愿在我面前平息她那汹涌的波涛。
如果没有挂上那个东西的话,任谁也无法将平日里的她与这般态联想在一起。姝妤鼻子上被紧紧的挂上了三个鼻钩,上面的鼻钩扯动姝妤的琼鼻如同某种牲畜一样高高翘起,左右两侧还各有一个鼻钩来让姝妤那精致的鼻孔被使劲向两侧扯开,露出了姝妤平日里精心保养的鼻穴。
正对着姝妤的马桶上摆放了一台相机,分毫毕现的记录下她接下来的每一丝情,精致的她与素颜的她同时在我往日的记忆中产生了细密地碎裂,而此时在我面前的只有一只即将进行交配的母猪。
将一切都准备完毕的男人心满意足地看着眼前淫荡的杰作,拿出一根笔在姝妤腰上方的门板处画了个箭头,挥挥手写下了随意使用四个大字,随后迟迟不见男人有所动作。
便器上的黄色尿垢与流浪汉平日手淫四散的精液在门内封闭环境中散发着腥臭,持续被这股升腾气味熏蒸的姝妤身体犹如媚药蚀骨般小幅扭动着,试图通过夹腿获得快感,但因为姿势的原因也未能如愿,渴求感愈发挠人的姝妤如磨盘般摇晃着骚臀,向门外的男人发出求偶的讯号。
见时机成熟,男人的手指顺着姝妤俯下的脊椎滑进她的臀沟,按在了姝妤的屁眼上向内轻轻一扣,两根粗厚的手指毫不费力地分开了紧紧闭合的褶皱,咕唧一声没了进去,屁眼被刺激的姝妤满足地呻吟着,声音回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像是就伏在我耳边。手指周围被蠕动的肉褶吸紧包裹,溢出的肠油从指根滴落,男人一手左右旋转着抽送着手指,一手揉捏着姝妤被溅满腻人水光的臀瓣,轻笑着说道。
「就让我来抛砖引玉,哦不对,是抛玉引砖吧。」
男人把抽出的手指随意在姝妤臀肉上抹了抹,缓缓地脱下了裤子。一根狰狞地泛黑肉棒随着束缚的解除向上猛地弹起,撞击在了姝妤勃起的阴蒂上,让肥嫩的穴肉诱人地颤动起来,顺带刮走了一滩淫液,感受到寒锋的姝妤加大幅度扭动着腰肢,不惜发出下贱的哼哼声。
弯曲上挑的棒身下凸出着蛛网般的血管,绛紫色的大龟头像是久经溪流冲刷的圆润鹅卵石,厚实的龟头棱泛着凛凛凶光,已经在床上肏了姝妤五天的黝黑精囊仍是鼓胀下垂,虽然时光流逝,但显露出的大腿肌群依旧昭示着他不曾褪色的性能力,比我稍长的棍棒坚硬如铁,在粗细上更要大我一圈。
男人蹲下来把脸凑在了姝妤的屄前仔细观察着,像是在看一件馆藏的艺术珍品。
「你这母猪屄里的热气都扑我脸上了,骚味已经快把男厕所的臭味盖过去了。」
「嗯啊~ 呼吸喷到骚屄上了,好痒呜~ 快,快玩玩我的身子。」
男人抬手抽在姝妤湿漉漉地肥穴中央,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姝妤双腿猛然一抖,险些扭到踩着十二厘米高跟的脚。
「我第一天怎么教你的?」
镜头中的姝妤低着头藏着她的媚颜,欲火难耐的恳求道。
「求求了主人大人,奴家想要主人大鸡巴填满我的小骚屄,给奴家的骚屄止痒~ 」
「好,这就来给你这身淫肉止痒。」
男人站起身双手抓上了姝妤的两瓣嫩臀,把高翘的鸡巴凑到了洪灾泛滥的阴唇中间,向上轻轻一挺,姝妤两瓣粉白的大阴唇就如同夹热狗般将男人粗大的鸡巴包覆含住,男人脸上即刻浮现出了征服女人的满足感。
男人挥手拍了拍姝妤的屁股,示意姝妤自己动,姝妤似乎等这一刻了许久,承蒙大赦地卖力向后撅着骚臀,把肥厚的阴唇当作了套弄肉棒飞机杯,双腿用力支撑着丰臀的上下摆动,涌起层层叠叠的水波,不知收敛的浪叫回荡在深夜的厕所中。
「咿啊啊好痒!噢噢噢奴家的小阴蒂要被主人的大鸡巴刮坏掉了!」
看着眼前的一片旖旎美景,男人舒爽地露出了登仙般的表情喃喃道。
「这肉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
「嗯噢噢噢大鸡巴刮的奴家好想要!奴家一天都没高潮了!求求大鸡巴主人了!奴家的骚屄要痒死了噢噢噢……」
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姝妤淫媚的娇音一同传入我的脑中,再不复平日里如同冬日清晨冷冽清亮的嗓音,粗长的大鸡巴已经被裹上了油光水滑的蛋清,抛洒的蜜汁溅了男人一身。
男人毫不怜惜地开始用手左右开弓抽打着面前抛动的臀肉,像是埋怨奶白色的浪花晃了自己的眼,响亮的拍打声刺激着我的经,让我用力撸动着肿胀的肉棒。奶白色的浪花在男人用力地抽打下很快红成了两朵鲜玫瑰,但姝妤如同一只只知道追求高潮的雌兽不知悔改,骚屄依旧紧紧包覆着大鸡巴上下刮动,红肿的阴蒂在高频率的剐蹭下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
「噫噫噫要去了,奴家终于要去惹呜噢噢噢!」
随着一次下抛男人看准时机对着姝妤的舟状窝按下龟头,姝妤的骚屄如同虹吸般毫无滞涩的顺着硕大的龟头将整根棒身连根没入,突如其来撬开紧致肉穴的冲击把姝妤的高潮瞬间提前,扭动的身体陡然紧绷,失控的尿液以惊人的速度喷射在男人精囊上,母畜的嘶鸣响彻了整片深夜。
「要去……噫啊啊齁喔喔喔喔喔喔!去惹噗嘿!射进子宫了啊啊啊!」
在撞击到姝妤肉穴深处的同时男人身体也像筛糠般颤抖了起来,提溜在胯下的精囊抽动着向我妻子的子宫泵射着汩汩浓精,但还是拼劲拽起了绳子,一直向下埋着俏脸的姝妤鹅颈被猛地后扯,抬起的羞容显露着惊人的崩坏,眼泪鼻涕涎水在姝妤仿佛醉酒的小脸上无序的流淌着,被勾起的俏鼻如同母猪般下贱,桃花水眸上翻露出大片眼白,长舌无力的垂出,挂在露着满足淫笑的嘴边,拉出丝丝细线。
面容崩坏的姝妤在我眼中化作一幅扭曲的画像,在我看来是如此的漂亮迷人,让我心甘情愿忘记了妻子正被内射的事实,破碎的单纯回忆以一种新的方式被修复,肆意绽放的欲望散发着致命的毒素,填满了碎裂的缝隙。我所有关于她的记忆都在被欲望所荼毒,撕扯,最终将她的所有模样杂糅在一起,尽数揉进我心。
我坦然接受着,可却止不住眼泪的落下,我只想此刻她能在我身边,供自私的我依偎,拥抱,亲吻,纵使她一人千面,在我眼中这千面皆为一人。
男人的手僵死地抓在姝妤的臀肉上,白腻的细肉从指缝间滑出,鸡巴根部与姝妤小穴紧密啮合,在足足一分钟的时间里都在腰部颤动的维持着这个姿势射精,我隐约能听到姝妤腹中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被浓精持续浇灌花心的姝妤也一直攀在高潮的顶峰,口中发出肆意的淫声,直到射精停止高潮才消退。
此时的男人已是满头大汗,费了些力用手从阴唇出抠出一个流入空气的缺口才得以从姝妤的小穴中抽出了被阴精浇洗过的光亮龟头,扯出时姝妤的肥穴如同排成真空的飞机杯般被拉长,甚至带出了丁点姝妤的血红色肉壁。
男人步履虚浮地从包里拿出一粒药吞了下去,语气难得出现了波动,心有余悸地说道。
「哈……哈……绞了我一分钟才拔出来,射的差点以为要死了。」
姝妤晃动着已被男人掐的泛出了暗紫的柔嫩臀肉,穴口一张一合间浓稠的精液潺潺流出,嗓音间还夹带着高潮过后的残韵,勾人地说道。
「呵呵~ 妾身是不小心嘛,三颗凤鸣散才刚刚高潮了一次,还被您突然袭击了~ 妾身准备不急,妾身用屁穴给您赔罪好吗~ 」
男人凝望着姝妤成十字型紧闭的艳粉色屁眼,竟有些不舍。
「昼夜不分,这一周真是白驹过隙,眨眼就结束了,唉,我怕是……再也忘不掉这种极致的享受了,你的要求我会答应……」
抽着烟休息片刻后男人的鸡巴恢复了挺立,从一旁的包中摸出了一颗粉色的跳蛋握在手中,男人缓缓地旋开遥控,跳蛋的震动也随之由低到高,五档的高频震动让男人握着跳蛋的手皮都在跳动,听到嗡嗡声的姝妤喉咙一动,下意识地挪动脚丫试图闭紧双腿,但很快又因隐隐的期待将屁股撅地更高,紧张地拔高了声调。
「不要,这样犯规啦……奴家才高潮过,会喔喔喔吼!奴家的废物小骚屄又要去了啊啊啊!」
男人用手捏着震出残影的跳蛋贴在了姝妤柔嫩大腿内侧向上徐徐移动,沿着肉唇两侧向着被摩擦到血红的阴蒂滚去,最后被男人用手指推进了阴道深处,姝妤刚刚缓和的面容再次变得放浪,弯曲分开的长腿如同过电的鱼颤抖着,冲刷出的潮水洗涤着阴道中的精液,又被跳蛋的震荡溅的到处都是。
撸着重新坚挺的鸡巴,男人走到了被强力跳蛋折磨得抓心挠肝的姝妤身后,阅女无数的龟头在娇艳的屁穴四周画着圈,蘸取着有些发黏的液体,用姝妤的精华保养着自己的凶器。
姝妤从屁眼中心蔓延出的肛周半径近三厘米,且罕见的在半径范围内形成了若非灯光折射几乎微不可见的肉环,闭合的屁穴此时在大鸡巴的挑逗下微微鼓起,如同绽开的艳粉花瓣中的雌蕊。即使刚刚被手指侵入过的蜜洞在面对这骇人龟头时也怕会被撕裂,想到姝妤可能要面对的痛苦我不禁攥紧了右手,左手加大了撸动的频率。
「嗯啊啊啊主人不要再磨奴家了,捅,捅进来好吗?」
姝妤的声音已经急得带上了哭腔,软侬的声调如同索命的魂音,可坏心眼的男人却故作遗憾地说道。
「是捅到骚屄还是骚屁眼呢?刚才被你的穴肉绞的都射干了,要不今天就到这吧。」
「骚,骚屁眼!请主人大人的大鸡巴临幸奴家的骚屁眼!奴家一定给主人缠的舒舒服服的。」
姝妤不惜把柔软的腰身伏的更低来凸显屁眼的存在,细嫩如水的小脸甚至碰到了充斥黄白色干垢的马桶边沿,唾液顺着下巴奢侈的滴落在马桶上,只为了尽力将屁股再抬得高些,滑稽地控制着括约肌一收一放。我被视频中的种种戳得有些麻木的内心在看到妻子如此下贱的求爱方式后也不免泛起一阵涟漪。
有了上次的教训男人没敢妄动,闭眼做了几次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只可怜我那等待的小娇妻被小穴深处的跳蛋不断挑逗着情欲,适应了震动后迟迟触不到高潮。
做好准备的男人活动了一下手臂,挺着大鸡巴一个蹲举将姝妤的双腿抬离了地面,瞬间仅剩腰部和脸部支撑的姝妤半边小脸被紧紧地压在马桶边沿,我亲起来软乎乎的小嘴被挤成了半边嘟嘴的形状,那是姝妤从不会主动做出的表情,我可能真的是病了,这种情况下姝妤嘟着小嘴的模样我甚至觉得有些可爱,让我为之怦然心动。
有着男人强壮的手臂向上扳着大腿,稳定下来的姝妤用长腿箍在了男人腰上,吐字不清的哼唧道
「呜……又吓奴家,嗯呼……马桶好脏,味道好上头,奴家感觉自己要成马桶了……呼……」
「哈哈,马桶脏了你可以把它打扫干净嘛,就当做好事了,看你淫水喷的厕所到处都是,别人万一踩上去滑倒了怎么办。」
「嗯~ 对不起,奴家这就打扫。」
姝妤真的伸出了她灵巧的长舌仔细舔舐着公厕马桶上的黄白色尿垢与精斑,滴着黏稠唾液的粉舌不断滑过肮脏恶臭的马桶边缘,卷起一片片黄白后收入口中用上颚在嫩舌上抹匀,再辅以口水吞下,露出一副花嫣柳媚之情。姝妤甚至在马桶边沿挪动着小脸,尽可能多的将能触碰到的地方舔舐干净,被姝妤舔过的边缘露出了原有的洁白,瓷面泛着亮晶晶的水光,就如同她此时的肥臀一般。
虽然洞的高度恰好,但没有手扶的高翘鸡巴还是有些难以对准,试了几次男人才将卵石大的龟头顶在了姝妤油光闪闪的屁穴上,龟头的触感让姝妤的娇躯兴奋地颤抖着,紧闭的屁穴微微张开,如同迎宾般隆起回顶过去,在男人没有手扶的情况下指引着龟头方位。
男人随着指引身体缓缓前压,硕大的紫色龟头在一片油光中挤开了姝妤屁穴上的皱褶,将其扩成一枚光滑的艳粉色肉环。
在近景特写下我能看到光滑的紫色龟头缓慢铸成这枚肉环的全过程,表皮与表皮之间的缝隙被油填满,两份质地颜色各不相同的肌肤是如此亲密无间地接触与包裹,连光也探不进丝毫,直到屁眼的肉环越过最为粗大的龟头棱后猛然紧缩,吸附在冠状沟中,一幕幕如同电影般一帧一帧地刻在我的脑海中,令我一阵头晕目眩,欲火勃发。
「嗯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舒服死奴家了!」
男人一鼓作气的继续向前推进,被巨物顶开肉壁的肠道向外下流的排着空气和肠油,交合处溢出的肠油如同加热到沸点般被排出的空气炸出一个个气泡,被撬开屁穴的姝妤并无半点疼痛带来的不快,随着男人粗长鸡巴缓缓消失在肉环深处,被大鸡巴捅进结肠的姝妤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动人地淫嚎。
姝妤丰腴的臀肉被前压的男人挤成了面团堆积在门板上,弯曲缚在挂钩上的手臂被拉直,得以推进的小脸也前探到了一片新的区域,不顾被大鸡巴顶的双眼齐齐吊起,已经品尝完毕上一块区域的姝妤长舌立马探出四处搜刮着新的尿垢。
「嘶嘶……烫死我了,这厚实的蠕动感和骚屄完全不一样,真是百试不腻,骚屄里的震动都传到我鸡巴上了。」
「唔呼呼~ 主人喜欢就好,奴家的……啊……屁穴……比起骚屄……嗯哼…可是不遑多让呢~ 」
鸡巴连根插入的那一刻男人长吸了一口气,连臀大肌也忍不住地抽动了几下,一脸享受的让鸡巴在姝妤光滑肠道地蠕动纠缠下体会着深处的火热,在小穴传来的酥麻震动中男人蹲下马步,摆动着健腰有节奏的开始了抽送,像是把着个一比一大小的臀模飞机杯。
镜头下男人三浅一深的用褐色肉屌撞击着姝妤的淫乱屁穴,姝妤被打的翻红臀肉被压在门板上泛出细密的水波,最后再被一次深入撞击产生出的浪头吞没。
我撸动的频率也不自觉地和他肏我老婆的速度保持了一致,可带来的并不是将画面中男人替换成我的安慰,而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婆的蜜洞被一进一出时,心中的嫉妒带来的刺激与禁忌。粉色雌蕊在抽送中用花瓣扩成的肉环紧紧箍住男人油亮的棒身,抽出时如同不肯松嘴的口交红唇被拽的高高凸起。
「嗯哦哦……里面被撑地好开……啊啊……肠子……哦哦~ 要被大龟头扯出来了呀……」
姝妤断断续续的媚音中饱含着欢愉,与黏膜间彼此摩擦出的油腻呲拉声和门板摇晃的吱呀在深夜中共同合奏着放纵的小曲。
男人经过几天的探索似乎已经摸出了姝妤屁穴里的规律,三浅一深的节奏可以让她持续积累着自己的小高潮,在几百次的摩擦下姝妤屁眼的肉环已经由粉转红,油浸过的肉屌隐约间又胀了一圈。
在男人的持续抽插节奏下累积了足够情欲的屁眼突然大开大合了几下,挤出了一大股黏稠的肠油,这是肠道对侵入异物的排便反应,扭曲的肠道反复收缩挤压着男人的硕大肉屌,让男人不得不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垂在男人胯间的鼓胀精囊不停地拍打在姝妤的肥穴上,撞击力让姝妤肥厚的穴肉像果冻般晃动,黝黑的精囊被喷出的穴汁浇得透亮。
「嗯嗯啊啊啊继续,继续肏奴家,啊啊啊好胀!奴家的屁穴要被肏烂了!」
「哈……哈……哦!舒服,舒服啊哈哈哈!又裹又烫,他妈的我的脊椎都酸麻了,你前几天要是敢吃药我岂不是要死在床上!也不知道谁能俘获你这个妖女的心,想想就让人嫉妒啊!」
男人的话让一脸深醉的姝妤恢复了片刻清明,但在连绵不断的快感下姝妤很快醉得更深,只是这次脸颊上泛起了沁入骨髓的羞意,姝妤细挺的小腿紧紧缠在男人后腰,红彤彤的屁眼在男人高速地反复撞击抽插下依旧保持着收缩的弹性,似乎远未到达扩张的极限。
男人全身的肌肉都在隆起发力,托起大腿的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掐进姝妤最娇嫩细腻的腿肉中,面色憋得通红,涔涔汗水从发间滴落,眼镜东倒西歪地挂在鼻梁上,眼睛死死盯着姝妤臀肉上的波涛,逐渐癫狂到只能吐出单音节的声音。
「噫呼呼呼……要去了,用力!用力捅死奴家这个骚屁眼!吼喔喔……」
即将把持不住精关的男人珍惜着最后的欢愉,我肿起的鸡巴也在发出最后的哀鸣,男人每次抽出时一整根肉屌只剩冠状沟卡在肉环里,插入时又一口气撞进结肠,誓要用凶恶的龟头棱剐遍姝妤肠内每一寸嫩肉,不放过任何一处褶皱死角,高频次的大幅度抽插让姝妤的表情再次游走到了失控边缘,高亢婉转地娇啼回应着身后辛劳耕作的男人。
「哼啊啊啊啊!」
钢筋般坚硬的肉屌上凸起的血管在油光下熠熠生辉,在射精最后关头一次次地连根没入我妻子的屁穴,在我坚持不住射精的那一刹那,男人在一声怒吼中把身体如蛮牛般撞击在了飞机杯的臀肉上,弹软的臀肉被推上腰线挤入洞中,洞中随之传来了飞机杯被捅到高潮的吼叫。
「去了去了去了!奴家要去了吼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姝妤优雅的足弓紧绷,双腿似要在男人腰上缠出朵花,浑身颤抖的二人动作死死僵持在了原地,只有不断收缩的精囊和被姝妤阴精喷射出的跳蛋还在运动,一股股猛烈喷射的精液烫的姝妤涕唾横流,失美目无力地斜翻,潮声不停。而我也终于射出了不能被称作精液的精水,大脑中重新传来阵阵疼痛,眼前一片模糊,我用最后的力气按下了关机键,从椅子上翻身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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