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女人!爸以后要是有需求找她解决。」
父亲听我这么说,板着脸:「胡说什么呢?!如烟可是你女人。」
「爸!我的身体有问题,不能让如烟怀上孩子!而如今,这个家里,能让如烟怀上孩子的,只有爸你一个男人!」,我无奈地说,「如烟是我的女人,更是季家的女人。爸不用担心,如烟是同意的。她很想怀上爸爸的孩子。今晚如烟就去房间找你。」
「怎么会这样……」,父亲一时语塞,竟不知说什么好。
当晚,父亲看完新闻联播后就早早的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如烟则是去洗澡。几分钟后,全身只裹着一块洁白的浴巾走进父亲的卧室。
我偷偷的跟在后面,透过没有关严的房门往里看。
如烟站在床前,面对着父亲,缓缓解开浴巾,任其从身上滑落。几近完美的娇躯就这样赤裸的展现在父亲的眼前。除了我这个老公以外,父亲是这个世界唯一一个如此近距离欣赏如烟裸体的男人。
黑发如瀑,肤若凝脂,蜂腰纤细不盈一握,桃臀挺翘白皙。尤其是胸前的一对儿大白兔颤微微的。两粒嫣红的小葡萄让人垂涎欲滴。
虽然秀发已经吹干,但是白嫩的肌肤上还有点点水珠晶莹剔透,胯间的黑森林闪烁着迷人的光泽,柔弱而妩媚。
如烟有些局促地抚摸着自己的手臂,白皙的玉肌上渐渐泛起粉红,仿若娇艳欲滴的桃花。如此诱惑又惹人怜来的如烟,竟是我这个老公也从未见过。看呆了父亲,更看呆了门外的我。
父亲眼睛直钩地盯着眼前不着寸缕的如烟,半晌才回过来。
一双硕大、粗糙、布满皱纹却又有力的手臂搂住如烟的蜂腰。父亲把头埋在如烟脑后的秀发中,贪婪的吸吮着发丝间的香气。
「如烟!」,父亲叫着老婆的名字,将她抱上床,欺身压上。大手迫不及待地在如烟的娇躯上游走,感受着如烟肌肤上的嫩滑。头发斑白的脑袋搭在如烟肩上,在如烟耳边吹着气说:「如烟!我的儿媳妇!你太完美了!简直是艺术品!既清纯又性感,还有无限的妩媚动人。」
「老色鬼!」,如烟侧过头。耳朵被父亲吹得通红,娇嗔道,「这些赞美的话还不知道对多少小姑娘说过呢。」
父亲嘻嘻笑着说:「你爸我是公司的老总么。人帅有魅力,又多金。身边莺莺燕燕的,总是不缺的。但是,都是一些庸脂俗粉,和我的如烟小儿媳是没法比的。他们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妖精,而我的如烟大美女可是九天星河上的仙女。」
「真会说。博达能说会道的小甜嘴,大概是随你。」,如烟说。
「那必须的。要不然怎么把你这天仙似的大美女哄到家啊。」,父亲得意地说,「老头子我也是阅女无数。可是如烟儿媳这样的极品可是平生仅见。当初博达把你领回家,就把我看呆了。当时就想啊,要是能一亲芳泽,那可是死也无憾啊。」
「果然是坏人!」,如烟红着脸崛起小鼻子说,「早知道博达有你这么个色鬼老爹,才不会同意和他交往呢!」
「早在博达和我介绍你之前,你们校长就和我提起过你。毕竟如烟可是连续4 年的校花。就是现在你的母校还在流传着你的传说呢。比如和某某高富帅的暧昧,和某某富二代、官二代的花前月下。」
「哪有!啊——」,如烟娇躯轻颤。原来是父亲的魔爪在揉捏如烟浑圆的乳房。36D 的雪白大馒头被揉来捏去。粗糙的手指夹着粉嫩的乳头肆意蹂躏着。
「人家……人家才没有呢。人家……人家和博达结婚的时候还是处女呢。人家的第一次是在洞房时给的博达。还有……」,如烟越说脸越红,声音也越小,「还有洞房时的床单,博达不让洗,当宝贝一直留着。」
父亲的手不老实地向下滑,掠过细腰,抓上挺翘白嫩的桃臀。粗糙的大手在两瓣桃臀间游走,感受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一边抚摸着如玉般光滑的曲线,一边口花花道:「大校花曾经的仰慕者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中的女会赤裸的躺在一个老头身下。」
说着,大手一挥,「啪」的一声排在如烟的臀瓣上。立刻,翘臀上映出一个清晰嫣红的大手印。
「啊!爸爸——好疼!讨厌了啦!」,如烟捂着臀瓣,娇声抗议,「哼!坏爸爸!」
「啊——爸爸——不要——」,如烟又求饶起来。原来是爸爸的指尖在撩拨臀瓣间的毛毛,弄得如烟痒痒的,「那里——别——不舒服——爸爸——坏蛋——」
「嗯——」,突然,如烟娇喘着,扭动着娇躯,躲避父亲流氓的大手,「啊——别——别捏——豆豆——好难受——啊——豆豆——好麻——好痒——哦——天哪!」
如烟猛地如遭电击,双腿乱颤,双臂紧紧地抱着父亲,双手在父亲的背上乱抓,一阵阵异样的酸麻侵袭着她的下体。
随着如烟声嘶力竭的娇吟,乱颤的双腿登得笔直,腿根间的黑森林一下下的蠕动着,有蜜水咕咕涌出,顺着股间向下流淌,散发出淫靡的香甜。粉嫩的小阴蒂在父亲的揉搓下,高高隆起,变得水润浑圆晶莹剔透,颤抖着,在股间闪着晶莹的光。
看着怀里娇喘连连的可人儿,父亲露出自得的笑。
虽然和如烟结婚已有三年多,但是我们的工作都很忙,和如烟做爱的时间很有限。因此,如烟的身体还和初夜时一样敏感,宛若少女一般。别说做爱时,就是在家里亲一下她的小嘴都能让她的裤头变湿。是极易动情的体质。
这样甜美妩媚的如烟,正被我的父亲压在身下亵玩。
一个白皙水嫩,一个苍老褶皱,两具不和谐的肉体扭在一起。就像八卦太极阴阳图,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他们紧紧地搂着对方,拼命地在对方肉体上索取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两片紫红干瘪的厚重嘴唇撞上两瓣粉嫩水润的樱桃唇,摩擦,揉搓,吸吮。红舌扭动着伸进对方的口中,和对面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父亲贪婪的吸食着如烟潭口中香甜的津液。唇角时不时发出「吱吱」的淫声。
半晌,几近窒息的如烟推开父亲的侵袭,粗重的喘息着。唇边尽是两人的津液。上下唇瓣间还挂着银亮的粘稠的津液来出来的丝线。这是我和如烟之间舌吻时从未出现的淫荡场面。父亲果然是情场老手,但愿如烟别被玩得太惨。
如烟的气息还没有喘匀,父亲的大手再次覆盖上她的黑森林。拇指按在粉嫩的阴蒂上,轻柔地摩挲着。中指在水淋淋的股间滑来滑去,时隐时现。
「啊——爸爸——」,如烟几近呢喃地娇声哀求,「不——不要逗如烟啦——如烟——要化掉了——」
此时,如烟双腿间早已洪水泛滥。双腿岔开,嫣红的阴唇如花朵般盛开,粉嫩的小肉穴一颤一颤地吞吐着。如此淫荡的下体完全是对父亲发出侵犯的邀请。
父亲扶着紫红滚烫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对准如烟的胯间,屁股慢慢下压。
他就要干上如烟了!如烟的蜜穴即将迎来生命中的第二根肉棒。马上如烟的肉体就不专属于我这个老公。为了孩子,也为了遗产。如烟!我的爱人!
转眼间,父亲硕大黝黑的龟头已经撑开如烟的两瓣阴唇,直直的朝着蜜穴口怼去。如烟的肉体也感受到父亲性器官炙热的侵袭,下体不住的轻颤着,抑制不住的上挺,迎接父亲充满雄性气息的肉棒。
「准备好了吗?!亲亲如烟儿媳?」,父亲的龟头在阴唇间晃了晃,挑起如烟一阵娇喘。
「老坏蛋!」,如烟娇呲道,「如烟——如烟——要——」
父亲听着如烟如蚊子般几不可闻的娇声,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
「来了!如烟宝贝!」
父亲那根比我的还要粗壮上几分的肉棒用力捅入。满是青筋的紫黑色肉棒立刻整根没入如烟水嫩紧致的蜜穴,被肉壁紧紧地包裹着。
「哦——天哪——好大——」,如烟的娇躯猛地一抖,脚尖绷直,两条白皙的大腿紧紧地夹住父亲粗壮的腰。
随即,父亲开始耸动下体,如打桩机一般上下起伏,狰狞粗壮的肉棒在两人胯间时隐时现。「啪叽——啪叽——」,肉体碰撞发出的水声连绵不绝。渐渐的,爱液所特有的淫靡的气味弥散开来,让人意乱情迷。
随着父亲越来越疯狂地深入探索如烟的蜜穴,如烟嫣红的小脸上渐渐爬满点点汗水,口中呢喃着,「哦——好粗——好满——」。
不知什么时候,如烟的双腿紧紧地盘上父亲的腰,八爪鱼一般。整个身子随着父亲的疯狂地耸动而前后摇晃。胸前的一对大白兔也随着兴奋地跳跃欢腾。这引得父亲上手抓住一只,肆意地揉捏,就像揉面团一样。而另一只则被父亲含在嘴里,贪婪的舔舐、吸吮,仿佛这是世间最美味的蜜糖。
在父亲的玩弄下,如烟粉嫩的小手在床上乱抓。洁白的床单被抓起,在手里被揉成团,纤细的手指死命地抓着,指尖变得苍白狠狠地嵌进床单里。
如烟的大眼睛无地睁着,小嘴粗重地喘息着,嘴角有津液溢出,拉出常常的银丝,滴落在床单上,阴湿一大片,粘粘的。
「爸爸——如烟受不了了——爸爸的太大了——如烟的下面要坏掉了——」
听着如烟无助的低吟,父亲更加兴奋,胯下用力,如骑着骏马在草原上恣意驰骋。大肉棒奋力地抽插,带出一股股淫水。啪啪啪的猛烈撞击,让如烟的下体变得红肿,也拍得淫水四下迸溅,弄得如烟的大腿内侧湿哒哒的。
曾经只属于我一人的如烟,我的妻子,我的女人。此刻,却被别的男人侵犯,被按在胯下蹂躏,被陌生的肉棒填满。而这个正牌老公只能隔着门缝,在外面偷偷地干看着。
卧室内,凌乱的床上,一老一嫩两具肉体缠绵悱恻。两人胯下的交合处满是灰白的水沫。穴口、肉棒后半段、阴毛上、阴囊上尽是厚厚的一层粘稠。随着撞击,淫沫四下喷溅,臀瓣和大腿上也有着星星点点。
门缝后偷窥的我看到如此淫荡的一幕,胯下一抖,一阵酸爽袭来,精液喷涌而出,射了一裤裆。
看着自己的老婆如烟被别的男人奸淫,自己竟然射了。扪心自问,自己竟然如此变态么。懊恼、惭愧的心理油然而生。
我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我告诉知己不是变态。但是,如烟与父亲交合的身影就在眼前,萦绕不去。同时,刚刚喷射过的肉棒,再一次挺立起来。不争气的手,不由控制的摸上去,就着刚刚射出的精液,异常顺滑的撸起来。
夜晚,异常寂静。虽然隔着两道卧室门,但是如烟声嘶力竭的娇喘依旧清晰、淫荡,当然同时传来的还有两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那令人牙酸的床板晃动声。
再一次射精后的我,虚脱地躺在床上,如同一条死狗。
不知过去多久,半梦半醒间,我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身边塌陷下来,如烟把自己重重的仍在床上。我能闻到父亲嘴边的烟草味儿,如烟没有洗澡,想来她是累坏了。
我习惯性的搂上如烟的娇躯。她的身子还时不时的抽搐着,指尖微微地颤抖,肌肤湿哒哒的、粘乎乎的,心脏还在砰砰的剧烈跳动着。显然,如烟还没有从与父亲的翻云覆雨中平复下来。
我的手抚摸上如烟的下体,那里一片狼藉。湿哒哒的阴毛打着缕被揉作一团。胯间满是粘稠的淫液,有的已经开始干涸。阴唇隆起,肿胀得像两片馒头似的。穴口大大的敞开着,被父亲的大肉棒撑得无法短时间闭合,还在一抽一抽的吞吐着,缓缓地吞出粘稠的液体,想来大概是父亲灌入如烟体内的白浊。
看着如烟在我怀里沉沉的睡去,窗外的夜色微微泛着湛蓝。
这一觉如烟直睡到下午3 点。期间,父亲多次从门外经过,探望的目光炙热而充满欲望。所谓食髓知味,更何况是如烟这样的极品,更是让父亲欲罢不能。
只可惜,就是如烟醒来后,父亲也没有找到机会再次一亲芳泽。如烟的下体肿胀疼痛,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当晚,就和我回家修养。
在车上,如烟对我说。她其实还好,只是有些事要吊着点。太容易得到的,很多时候会不被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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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父亲就打来电话询问如烟的身体。如烟和爸爸撒娇,说他太粗鲁,身子还很不舒服。
第三天,父亲又邀请我们去家里聚一聚,被如烟以工作忙拒绝。
直到周末,我和如烟才再次去探望父亲。
见到如烟,父亲高兴地就像个孩子,眼睛色眯眯地围绕在如烟周围。习惯上必看的新闻联播也不看了。刚过19点,就嚷着要回屋睡觉。还不忘嘱咐如烟早点洗洗睡觉。眼中的欲望溢于言表。
这次我决定不去偷窥如烟和父亲的交合。但是,做爱的声音如魔音入耳。肉体的撞击声,床的摇晃声,如烟的呻吟声,搅扰得我不得安宁,更不要说睡觉。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如烟才托着几欲瘫软的身子,疲惫地躺在我身侧。脖颈和胸口有几处吻痕隐约可见。乳房上才留着清晰的齿痕和唾液。父亲的精液从张开的玉腿间流出,在床单上阴湿一大片,那独特的腥臭在如烟身上弥散开来。
之后每个周末,我和如烟都会去父亲家小住一晚。有时,会是两晚。那是偶尔补偿不期而遇的例假时间。其实,就是来例假的时候,如烟也会用手帮父亲解决欲望。
渐渐地,我居然能心平气和地听着如烟的叫床声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