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吃力地含着我的枪头,两腮爆凸,口水顺着枪身流下来。
张氏和莲红婆媳两喘着粗气来到我身边跪下,我示意她们去取枕头,婆媳两飞快的做到了。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我制止了她们。婆媳两不解。我伸出双手开始解她们婆媳两胸前的纽扣。婆媳两一左一右跪着,两双小手放在我腿上,妩媚的望着我。
春红噙咂着我的鸡巴头,婆媳两温驯地任我剥着她们的胸衣。不一会,婆媳两已经上身赤裸。两双大奶子颤巍巍的抖动着承受着我双手恣意的抓捏。
我示意她们婆媳站起来,拉开她们的裤带,婆媳两的外裤顺着两双肉腿滑下来。婆媳两一声轻哼,内裤已被拉到脚腕。
婆媳两双手捂着脸,我则左右开弓,中指刺进她们的阴阜。婆媳两腿一软,喘着气扑地又跪了下来。
我把中指分别指向她们婆媳嘴上,婆媳两乖巧的噙住我的左右中指,慢慢吮吸起来。
春红的嘴越含越紧,我的鸡巴头畅美无比。这当然不是春红技术好,实在是嘴巴酸麻,越收越小的缘故。
我站起来,在春红嘴里快速抽了几下,啧啧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而淫靡。
从春红嘴里抽出的鸡巴头上,挂着春红的口水丝。并肩跪在我面前的母女婆媳姑嫂三个,嘴唇半开,急促的呼吸着。
我俯视着这三个白生生的任我享用的肉体,快意的挺枪慢慢刺向张氏的嘴唇,张氏柔媚的笑着,含住我的鸡巴头。
我照例抽动起来,莲红和春红忙分跪在我两边,两双嫩舌头擦拭着我的鸡巴身。
在张氏嘴里啧啧的抽了十几下后,我又挺枪刺进莲红的口腔。张氏母女又分跪两边以舌擦枪。
我把鸡巴头从莲红嘴里抽出,刺进春红嘴里。对张氏和莲红说,你们婆媳两亲个嘴吧。莲红伸手去捧张氏的脸,张氏扭捏着,被我把下巴捏着,往莲红嘴巴引去。
迟疑半晌,婆媳两开始接吻。我需要她们团结一心。从春红嘴里抽出鸡巴头,顺手刺进莲红嘴里,令张氏和女儿亲嘴。
张氏已被这种新而淫靡的气氛左右,不再犹豫,迅速和女儿亲吻起来。我一会后,我叫她们分开,令春红和莲红亲吻。我的鸡巴头自然刺进张氏的嘴巴。
现在,让我来享用这三具颤巍巍的肉体吧。再晚一会,黑子叔醒了就不好办了。我拉起三具柔顺的肉体,拥着她们母女婆媳姑嫂走向床边。
母女三个背向着床,张氏在中间,莲红在左,春红在右边,静静等待着我恣意的蹂躏。我慢慢伸手,双手握住张氏的两只奶子,轻轻一推,张氏慢慢倒在床上,乞怜的眼睛献媚的望着我。
我没有管她,又伸手握住春红的嫩乳,也是轻轻一推,春红喘着气象她妈妈一样慢慢倒在床上,母女两并肩仰卧,等待着我的奸肏。我同样把莲红推倒在床上。从谁开始呢?这还真是难以下手,不,难以下鸡巴。
正犹豫间,院中的狗突然狂叫起来。接着听见啪啪的敲院门声。
母女三个从床上一跃而起,飞快地寻找衣服并穿上。我也飞快地穿上衣服,一本正经地给春红讲起作业。张氏慢慢向院门走去,一边喝斥狗。
打开院门,原来是卫小平。春红未来的男人。也是我从小学到初中的同学,现在辍学在家务农。他对我象狗一样忠诚,因为我一直保护他不受欺负,甚至保护着他们母子姐弟免受那些醉酒的光棍无赖的骚扰。
他父亲就被山上的飞石头打死了。那时村里人暗里说他妈妈克夫,把他爸爸克死了。歧视他们家。
更要命的是,他姐出嫁,半年不到老公也在山上砍树时被大树砸死。那时他姐已有身孕,婆家善待他姐,期望生子以有后。
可是,他姐生下的不是儿子,是个女儿。婆家开始责怪她克夫,赶她出门,她带着女儿回到娘家,和她的妈妈寡妇妈妈抱头痛哭。
母女两都成了寡妇,克夫的恶名四处传扬。现在,小平他姐也18岁了,可没有人来提亲,而骚扰的人却不少。
我在村里时有事没事都到他们家去,让那些光棍投鼠忌器,给那个家平添了许多阳气。而且只要有麻烦,小平或他们家的其他人立即来我们家寻求帮助,我们家也尽全力帮助。
他来是请我到他们家吃饭,他妈妈专门杀了鸡,煮了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