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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如父辈一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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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昏月暗,风嚣浪急,立着灯塔的海崖角上,闷闷作响的,九层宝塔一般的黑云。『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船舷的小窗摇摇晃晃,模糊了呆坐在前的身影,刻印着麦穗骑士剑的金酒杯落在地上,随着船身摇晃左右滚动,划出一道血红。

老水手们迷信,他们说船上不能有女人,有一位名叫莫涅卡的海女会让女人越来越美丽,最终变得比黄金还诱人,比家乡还温暖,逼着出海离家的浪子心生恶念,自相残杀,而她会在登岸的清晨死去,只留下身后的船骸和痴人,结束这一生的游戏。

“母亲…您为什么不听我的。”湿冷的黑暗中,少年的声音浑浑噩噩,犹如梦呓,“哥哥…不,篡位者亚修拉德,叛国者…亚修拉德!”

惊雷一闪,照亮窗边那张苍白颓唐的面庞,艾西铎从梦中惊醒,满身大汗,呼吸困难。

雨开始落下,滴滴答答地落在甲板上,像是一个个嗤笑着的鬼怪在他头顶踩踏着,跳跃着,敲响他脑颅中的无数种混沌声音的回响。

二王子身旁,红黑狮子的耶利亚国旗,覆盖着一片巍峨起伏,饱满立体的轮廓,如是这一整个半岛土地上的山脉,平原和流域,撑起这片壮丽河山的崇高之人已然献身,她安睡在国旗下,在故乡的淡紫色花草的簇拥下幽幽生香。

耶利亚是生养他的地方,王后亚莲是生养他的人,如今她们以同等的价码被放置在列强的天秤两端,与死去无异地在风雨中飘摇着,王子心中只有一浪一浪袭来的愤怒,他咬牙握拳,直至手心沁血,眼眶发酸,臂膀上的伤口也崩裂开来,冰凉的血流过肌肤,黑暗中传来一阵痛苦的深呼吸。

雨开始大了,嘈杂的雨声掩盖了所有,将世间万物染成冰冷寂寥的灰黑色。

“您要我成为父亲那样的人物。”艾西铎自言自语道,船室的门被风吹开一条缝,冷气灌进来,“可我分明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船在摇晃,礼床上的轮廓也跟着摇晃,醉意正浓的少年脚步踉跄,一下子扑进母亲的怀抱当中,恍惚之间似乎有一股温暖自记忆深处涌出,曾经她是那样温柔美丽,在自己青春懵懂的时候,便是将母亲当作情人爱人一般照顾的…

艾西铎十五六岁的时候父亲病死,母亲将他带去西陆的娘家,在那里渡过了三年青春,遥记得彼时深陷亡夫之痛的母亲是那样脆弱,和以往那位被誉为第一夫人的铁娘子判若两人,年少的艾西铎便感到一股陌生的,不同于他和母亲之间固有的任何一种情绪的心慌,王子不会知道,那是身为男人却找不到办法的无力感。

在新环境中的生活令少年快速成长,也让很多界线变得模糊,他是唯一可以接近亚莲的男人,母亲对于男性的一切需求也全部落在他身上,他成为了母亲的精支柱,他变得体贴幽默,他知道母亲喜欢什么花,爱读什么书,还学会了做安汀的甜点和菜式,按照他的小姨妈狄莉丝所说的“那个总是笑眯眯的美少年会成为一位好吸引人的绅士”,母亲亚莲或许也是这么想的,假若艾西铎向她求爱,她不会犹豫。

像是孩童时好地翻开母亲的被褥一般,王子扑在她冰凉柔软的尸身上,揉捏抓扯着裹尸的耶利亚国旗,直到那一双曾经独宠于他的,昂扬傲立的肥硕乳房呈现在王子眼前,被乳汁浸透了的抹胸透露出乳晕的枣红色,死去多时的亚莲歪着头侧过脸,散碎的紫色秀发遮着眼眉脸颊,露出一双合不拢的红唇,像是害羞了。

闪电猛然照亮船仓,他扒下母亲的裙装,雷声稍迟一步,母乳的手感在指缝中粘连,被死后泌乳浸透的织物仍然湿润,紧贴冰凉的肌肤,像是一层包鲜肉的油纸,一点点掀启,翻开,揭下,露出包藏的弹嫩饱满。

那是他熟悉的尺寸和触感,自婴幼以来从未改变,从王子有记忆起,母亲这双软弹弹的肉瓜儿就是这般,无论居家还是在外,她都是骄傲而威严地炫耀着丰满。

王子仍记得母亲说过的话——妈妈会比你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完美…

他再也无法忍受对母亲的迷恋,飘着酒气地唇舌吻住那血色暗淡的乳晕,使出记忆中最为放肆的力度大口吸吮,他整张脸埋进柔软的乳肉当中,就像他小时候常做的那样,这对尺寸惊人的豪乳现在仍能当作枕头来享受,冰凉嫩滑的皮肤摩擦着脸颊,肥软的皮肉在吸吮下拉伸变形,王子用舌头和牙齿不断刺激那曾经爱如涌泉的蜜蕊,令她光鲜滋润,重获温度。

此时距离亚莲殒命已有半天,她的乳房变得柔软,像是一只满当当的水袋子,枣红色的乳晕不再凸硬,乳头不再翘立,干涸的母乳结巴在乳晕周围,留下纵横交错的乳渍,由于在死前一晚享受了与孩童的性爱,亚莲尽情释放了压抑许久的淫荡母性,她在清晨天没亮时就醒来也是因为涨奶生痛无法入眠,按照以前的宫廷标准,亚莲本该在侍女的照顾下处理完母乳才会出门,但现在一切都不由她了,她那骨子里的淫荡本色也分毫毕现了。

像是为了回应亲儿子的期待一般,几缕清寡的乳白色缓缓溢出,在王子的指尖留下一点粘稠的感觉,他惶惶若失地惊愕着,用舌头舔过几遍,那寡淡的乳白逐渐浓郁起来,一遍一遍地流出,流尽了鲜血,却流不尽的母乳,虽然冰凉但还是新鲜醇美,熟悉的色香味冲击着被酒精宠坏的大脑,愈发满足,饱足!王子不由欣喜起来,母亲确实会永远疼爱自己的!妈妈不是那样威严强势的女强人,她不是一辈子都扑在政治和国业当中,她永远会藏起一丝温柔,攒着一口甜蜜,留下一份宠爱给自己!这是那个丑恶的篡位者永远也不配得到的了!上天将妈妈的尸身留给自己,不正是有着如此的含义吗——他合法地拥有母亲的遗体,也必将合法地拥有她的遗产!

“三年时间,即便是妈妈您也会承认吧?我比那家伙优秀的多!”艾西铎压着身下的美母艳尸,深呼吸大喘气,像是在和内心搏斗,“我已经忍耐太久太久了,母亲…您亲眼看着我经历那么多考验,您一定知道我比哥哥更好,只是没来得及宣告我成王吧…”

王子恋恋不舍地离开母亲的乳房,而那双乳房也同样恋恋不舍地分泌着奶水,艾西铎愣愣地看着身下这一切,气血涌入身体。

他托起母亲的后颈部,那颗美人头颅软耷耷地向后翻仰,倒垂过去。

死去的肌肉已经彻底松弛,亚莲向后一仰头,下巴尖儿直戳戳对着天,嘴巴打开,唇红齿白,本就闭不紧的眼皮更是整片掀开,露出上抬翻白的紫红色瞳珠。

王子的鼻尖眼前是母亲反弓上呈的嫩脖子和下颌面,那白皙娇贵的皮肉上横着一道骇人的红黑色勒痕,轻轻晃动手心,那托盛在掌中的尖脸蛋儿乖巧地左右摇动,冷白饱满的脸颊像是一颗水灵灵的煮鸡蛋,摸起来光滑细嫩,十分软弹。

拨开她耳畔鬓角的紫色碎发,王后那凄美诱人的死相展露眼前,她的嘴巴无法自然闭合,两片粉嫩的丰唇肉嘟嘟地撅在哪儿,齿关的缝隙中却没有空气在流动,艾西铎不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母亲的嘴唇了,亚莲很少用那些画蛇添足的化妆品,她的嘴唇平时就很鲜艳,临睡前或是清晨时分,气血还未充盈的时候又是粉嫩嫩的,晶莹饱满似乎要滴出水来,比少女都诱人不少,但如今她的样子更像是生病那时候…气色还在,却是丢了魂一样。

不忍心看着这样的美物苍白干涸,少年攀上王后的胸脯,居高临下俯瞰她仰头翻目的死相,先嗅到她唇齿间的幽芳,再贴住她细嫩的粉肉,轻轻吸吮拨弄,成熟贵妇那香嫩的舌头在干涩的口腔中无法逃避,只得接受亲儿子的侵犯,来回纠缠中,银丝拉扯在彼此唇间

船舷外,雨声渐大,掩盖着黑暗中忘我地吸吮声。

舱壁挂着一盏微弱的油灯,摇曳的灯火无法照亮美妇人一整具尸身,她那冷白的脸蛋也在灯火映照下变得暖黄,这个船仓不大,所谓的礼床也不过是个铺着毯子的木桌罢了。

木桌对面的舱壁上钉着一整面半岛地图,耶利亚王国的数个地点被打上标记,而在这片地图面前的桌上本该摆放着各类文件书册,如今全被王子弃之脑后,因为他知道…他也已经得到了,这一整片土地上最有份量的存在就这么死沉沉地躺在他身前。

雷声闷沉,烛火摇曳,王子拦腰托着母后热吻的剪影铺在王国地图上。

亚莲的尸体是被偷运回来的,只是简单包裹了一下,原封不动保留了被绞死时的模样。

作为一国王后,命陨身死之后竟然落得如此凄凉,连基本的入殓礼仪都没有,她就这么睁着眼睛,张着嘴巴,半含着蔫茄子似的紫红色舌头。

被死后的母乳失禁和尿失禁污染过的受刑礼服也没有收拾过一点,几乎透明的面料完全透露出三处性器的肉色和毛发,艾西铎当然知道这身礼服的来历,那是亚莲的婚纱,母亲回娘家的时候就带着它,现在又穿着它走上刑场,横尸于此…

“我比父亲更优秀,是吗…”王子离开母亲的粉唇,沿着她脆弱的脖子向下舔舐,由于死后没有得到任何清洁,亚莲的体肤表面有些“脏”,从乳房下部开始便沾染着奶水痕迹,将裙装浸透的乳汁将她的肌肤和衣物紧贴在一起,经过半天时间仍未干涸,摸起来滑滑的,湿润有弹性,像是洗了个牛奶浴那般诱人。「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母亲会在三种情况下产奶,一是孩子喝奶,二是快美绝顶,三是她毫无意识,艾西铎仍记得有一次母亲生病高烧,夜半失眠,靠酒和药物强行昏睡的样子,那时陪在她身旁的王子看着昏睡的美艳母亲入了迷,她病怏怏的,红着脸儿软了身,十分粘人地缠着儿子的手臂,后来睡熟了,吊带的睡裙散漫不整,王子便看着母亲的双乳压在他肩膀手臂,幸福地分泌着奶水,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亚莲一定是既感到孩子的需求,又体验到了性的快乐,并且在酒精和药物的麻痹下松懈了精。

如今她香魂已逝,残存于淫靡肉身中的本性仍是如此,死而不竭的母乳就是印证!艾西铎知道以母亲在剑斗魔法上的造诣,她的尸体在纯粹自然环境中保持数月新鲜不算难事,以兰斯特维尔在医学解剖上的研究,像母亲这样有魔法天赋,也进行过魔法修炼的身体即便死后依旧有着可观的肌肉活性,虽然无法做到起死回生,但加以保养处理,完全可以做到百年留芳,再说亚莲可是到现在还没排干净乳房内的存量,要是以联邦的医学技术,说不定她死去了,子宫却能存活,仍可以排卵,仍有机会生育呢!

脑袋里忽然地跳出这么多想法,艾西铎几乎是狂喜的,他拦腰将死去的母亲抱起,笨拙而急切地扒下她沾满体液的礼服,一会将她抱在怀中,伸手环绕她肉感的腰身,摸到背后找礼服的绳扣,一会又将她摔在桌上,抓扯着长裙的抹胸向下扒,一会又要将她翻身侧卧,可船身一晃,那两条悬空的大长腿就甩荡起来,连带着死沉沉的尸身一起惯性翻滚,王子显然没料到摆弄一具女尸也要挨上两脚,亚莲那肉感十足的熟女美腿估摸着一条就有三四十斤肉重,在战场上就和母马那般强健俊美,死后失去自控力的长腿撩动起来像是钢鞭一样,挂着高跟凉鞋的骚蹄子闷闷地踢中少年腹部,踩在他已经胀痛难忍的裆部。

王子疼的呲牙,当下就勃起了,甚至还不争气地流出两三滴,没想到这唾手可得的美母却先发制人,便是死透了的也要主动献媚,真是个骚到骨子里的荡妇!艾西铎再无法忍受雷雨声,他浑身颤抖地看着那双主动进犯的熟肉蹄子,一把擒住她脚踝,掰开双腿站进胯下位置,可怜王后死去多时,大腿根部的肌肉和韧带早已磨损,两条肉乎乎的大长腿如同孔雀开屏一般大角度分开,砸在桌板上肉震不断,弯曲了膝盖,小腿呈钳形夹住儿子的腰腹,整个过程近乎是一气呵成,全凭这具艳尸的生理本能,眼见着母亲主动接纳了自己的粗暴,王子面露喜色,他再度抱起那软绵绵的身躯为她宽衣,可笑的是…这位被姐妹俩称为好绅士的王子倒是真不会解女人衣服,亚莲就这么反复地起坐,她一会被儿子抱在怀中,埋头扑进儿子肩膀,一会儿又被摔在桌子上,摊开双臂,挺起胸脯,晃着两颗母乳飞甩的大肉奶子,曾经高贵威严的王后,如今却被自己的孩子戏弄,像一只正被宰割分解的肉畜。

直到那违背道德的丰满肉体一整个的,赤裸裸呈现在他身前,像被剥皮后拍在砧板上的肉鸡,丰乳肥臀的美王后仰天伸长脖子,倒垂过脑袋翻仰在桌下,朝天挺起一双圆鼓鼓的巨乳,双臂高举过头,翻垂在桌下,弯勾着手指来回晃荡,修长挺拔的美腿耷拉在两侧,斜戳向地面,反而凸显出饱满高耸的阴部,覆盖着一小簇毛发的山丘扎眼地挺着,大腿内侧爬满了黄色污渍,那是没有被清理过的尿失禁的痕迹。

王子跪在桌下,分开母亲的双腿,熟透了的美妇人有着饱满多肉的阴部,并拢着双腿的时候,肉穴被大腿夹着,显得十分紧致,可一旦将双腿掰开,那承受过无数性事,孕育过三位儿女的熟母肥穴一下子变得柔软,像是开口的蚌贝一般露出手指宽的缝隙,鲜红滋润的枣红色淫肉吐露出来,再拨开两片遮挡内门的小阴唇,露出阴蒂和尿口,骚味一涌而出,似乎还余有些热气,亚莲在受刑前喝了太多水,在绞刑时就已是淋淋若雨,死亡大半天,肉穴仍是鲜红湿润,一点点乳白色的分泌物沾染在阴唇内侧,表明她死前有过性高潮。

撑开蜜穴,凑近舌头,鲜红柔软的嫩肉相互覆盖摩擦,那尚有弹性的淫肉在舌尖的逗弄下微微翻动,重新得到滋润的小阴唇像是含羞草一样分开,露出亚莲的阴道口,借着昏黄灯光看不清内里的曲折凹凸,只用手指和舌头抠挖探索,品尝她的粘腻与腥咸,三两滴未尽的死尿漏出来,王子也不忌讳,舌尖只传来香甜和满足。

“妈妈…再让我试试吧,就像那时候一样…您其实不是说梦话,而是清醒着,对吗?”王子面露伤感,思绪飞远了,手上动作却愈发灵活流畅,可他的指法无法再令母亲潮湿了,他只能用舌头来回涂抹唾液,再一番抠挖搅动才终于得来那悦耳的滋滋水声,“没事的,儿子长大了,这次不会再弄醒您了…”

王子解开裤头,弹出完全勃起的硬茎,不愧是那位红狮君王的后裔,他那沉甸甸的阳具像是秋日的麦穗那般茁壮,压弯了腰,低垂了头,热气滚烫的头冠重重敲打在女尸的阴部,他抱起亚莲的一条腿扛起在肩,按住那仰面躺在身前的丰腴肉体。

龟头摩擦着阴部的毛发,沿着湿润的缝隙滑动,拨开两片柔软肥厚的阴唇,轻松地插入那死去多时的肉穴,失去弹性的阴道被撑开,正正好配合阳具的尺寸。

“您喜欢安静享受,我都知道的…”

气血方刚的阳具在那成熟柔软的腔道中缓缓推进,每一步都承受着极爽快的摩擦感,这简直比他第一次偷尝母肉的感觉还要刺激。

生前是敏感多汁,一碰即潮的极品尤物,死是乳尿横飞任人亵玩的淫尸烂肉,曾经为了侍奉王夫,延续国家命脉而时刻湿润着的美穴玉器如今已是一片干涸,她那引以为傲的,无论是丈夫还是儿女都享福良多的身体彻底死去了。

费了好一番力气,王子终于成功顶入母亲的蜜穴深处,他的腹部紧紧贴合着亚莲肥美厚实的馒头丘,一整根阳具都没入其中,被肉壁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作为亚莲的儿子,艾西铎有着与他父亲几乎同等长度硬度的宝具,完全贴合亚莲阴道的尺寸,重走过父亲最熟悉的道路,如同霸业交接的必然命运,那是被父亲年复一年耕耘出来,挖掘至深,开发至极,他一出生就体验过的康庄大道,宽阔而顺利,不会错了!

雷雨惊诧,一瞬间照亮船仓内的空间,少年看见母亲丰满诱人却是苍白凄惨的尸身,心中竟然没有一丝犹豫和怜悯,他再顾不得母亲那毫无尊严的死相,抱紧肩膀上用作支撑的一条美腿,腰身耸动起来,慢慢将淤积在阴道口的唾液和尿水带入深处,耐心地等待母亲的小穴完全湿润,他确信这是自己回到耶利亚的必然之路,自己那性感美艳的生母可是被父亲调教好了的,她完美无暇,是父亲留下的遗产!本就是要献于自己了!若是要想象出耶利亚新王登基的画面,无论那身披圣袍,手握权杖,头戴王冠的是哪张面孔,坐在王身边的那个女人一定是亚莲,便是百年,千年!这位国家夫人的冰体也一定会作为圣物出席见证,新王要像对待母亲一样跪在她裙下亲吻她药香浓郁的玉足。

母亲…这位来自安汀的公主,孕育了整个耶利亚的未来的国家夫人,一定是父亲为他们预备好的财产!那个忙忙碌碌的男人最喜欢这样…做了什么事都不和儿子们说,要他们自己去学习领悟,而母亲也多少有些害羞吧?要忍受亡夫之痛,要维系母子关系,要承担父亲未尽的教育引导,最终又要将自己作为这成王之路的最终礼物献上,即便是温柔强大如亚莲这般,也难免疲倦迷茫,委屈不安吧!不…母亲不会这般,她连死亡都不惧,更不会羞于向孩子献上肉体,她只是害怕自己没办法像她丈夫那样教育好后代,她扭捏不前,却处处加以暗示,多半也是受父亲影响,希望两位王子主动迈出那一步!

是了!没错的!要不然…这位风情万种的美人怎会那么纠结!王后的威严高洁之外,她确实一位妩媚多情的帝王娇宠,自己分明是看着她,陪着她,同床了的,整整三年!母亲不在乎被谁占有,她很聪明,政治场上那么强势的女人,装傻是装不出来的!天哪…蠢笨如猪的自己怎会到了现在才恍然大悟,三年不是他艾西铎完成考验的期限,而是母亲失去耐心的期限,那么…是因为亚修拉德吗?母亲是为了将自己献给哥哥才回国的吗!

“我明白了…感谢您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妈妈…”王子呼吸颤抖,如释重负一般地放松全身,抱紧母亲的腿挺直腰杆,势大力沉的顶撞节奏缓慢,每一次都直捣花心,“您将自己的遗体打扮好了送回我身边,儿子不会辜负的…”

一下接着一下的挺腰撞击像是在撞钟,像是最低沉的军鼓,像是舰炮填装时,炮弹滑膛触底的巨响,桌子摇晃得吱吱作响,躺在桌上的女肉也随之震动。

“卟嗤——”

一声怪响,女尸阴道中残留的空气被挤压出来,连带着滑出几滴残液。

亚莲将自己生养的丰腴美满,一身香嫩可口的好肉就在这木板上来回晃动,余震不断,王子粗长硬挺的阳具正如同一柄宰肉刀那般,狠狠一下捅进阴道,几乎要破腹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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