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下传来一片惊呼,亚莲又急慌地转头面对民众,她这才惊觉自己站在露台边缘,离坠楼只有半步之遥,没有后帮的高跟鞋完全是拖挂在脚上,稍有晃动就几乎要甩脱,丰乳肥臀的美艳王后一个重心不稳,想寻找稳固的落脚点,低头却只能看见自己高耸圆鼓的双峰。
像是初次上台的女演员,找不到舞步的踩点,穿着高跟鞋的美脚一阵慌乱,鞋跟踩空一块碎石,美妇人倒吸一口凉气,瞳孔剧烈收缩。
“咯嗬——!呃…啊…”
失重感只一瞬间,身穿白衣的紫发佳人悬于半空,背靠悬挂着耶利亚国旗的城墙,脚下汇聚着耶利亚人民的目光。
王家贵妇身材高挑,肉感丰腴,极具份量的肉体被自重拉扯着向下坠,颈间的绳索便相对的向上提吊,随着一声闷闷的断裂声,下坠的白衣美妇骤然一顿,像是摔了个屁股蹲儿似的双脚朝天向上一扬,软趴趴垂落回去,悬在半空。
紧紧嵌入颈部的绳索直接拉断喉骨,亚莲头颅一沉,齿关失守,红嫩的美人舌头一瞬间顶出双唇,软塌塌地垂在那鲜嫩欲滴的红唇边,那高傲的头颅像一朵蔫了的花儿那般歪向一侧,亚莲在受刑前扎好了头发,她的死相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众人面前,王后歪着头,吐出舌头,紫红色的瞳孔因痛苦而上翻,冷白的脸蛋在颤抖中微微泛红。
“咯…呃…”
亚莲的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咕哝声,吊在半空中的美肉微微扭动几下。
她抬起手臂伸向颈部,抓不住绳索,只能轻飘飘地摸几下脖子,沉重发麻的手臂很快脱力,顺着肩颈滑落下去,搭在她傲人的巨乳上。
包裹在鱼尾长裙中的丰满身躯迎来了濒死的抽搐,像是在坠入深海,寒意一阵阵攀爬上来,指尖不受控制地勾起又舒张,愈发沉重的心跳似乎要顶出胸膛,而那一双压在胸口的巍峨肉山也随着这一声声心跳而一挺一顶地抖动起来。
踩不到实地的双腿时不时向下一蹬,连带着一整个吊挂在半空的肉体都跟着一抖,好在这身鱼尾长裙有修身的效果,收窄的裙身可以将双腿包裹束拢,否则亚莲这一双锻炼得当的大长腿不知要多么羞耻地乱甩乱踢,她用尽力气去绷紧腿部的肌肉,却仍是无法克制死亡的节律,紧绷的大腿筋逐渐抽搐起来,肌肉一松一紧,逐渐脱力。
不要…我是王后,怎么可以在人民面前!最后的羞耻心令她爆发出一股力量,亚莲拼命夹紧大腿,曲起膝盖,翘起小腿,熟女的玉足向后踩住城楼的墙面,可那拖着凉鞋的脚一次次打滑,没有鞋帮的高跟凉鞋根本无法套牢她的脚,稍微用力就要甩飞出去,亚莲的脚趾因为抽筋而翘起,勾挂着高跟鞋来回摆荡。一来一回之间,反倒令下身那股躁动更加活跃,像是悬坠在叶片尖儿上的露水,稍稍晃荡几下就要滴落。
“咯嗬…呃——”
窒息感很快侵染了全身,亚莲只觉得脑袋愈发昏沉,四肢冰凉麻木,合不拢的嘴巴里咕哝着“咯咯嗬嗬”的口水声,晶莹的唾液顺着那吐露在外的香舌流淌,顺着她尖俏的下巴,涂抹过修长的颈部,一点一滴砸着圆鼓鼓的胸口,湿润了乳沟。
不甘死去的美妇人如是一条出水的肥鱼,吊挂在高处水淋淋地扑腾着,其实在坠楼的瞬间,亚莲的颈椎已经严重受损,因此她挣扎的动作并不明显,不过是挺一挺胸脯,勾一勾手指,伸一伸腿,都是短暂的抽搐,持续不了多久,随着身体中的空气愈发稀薄,亚莲眼前的世界灰暗下来,脑袋昏沉沉的,脖子以下又是轻飘飘,没有知觉了。
被绳索扯断的颈椎软趴趴地歪向一侧,亚莲低垂着头,眼前只有自己胸前那一抖一抖跳动着的雪白奶子,枣红色的肥厚乳晕逐渐扩大,边缘已经露出抹胸,熟知自己身体秘密的贵妇绝望了,她只觉得乳房沉甸甸的,又硬又胀,凸立起来的乳头热热的,烫得发痒,这双哺育了无数希望的巨乳,确实是不分场合地展现出母性的魅力,又是一阵寒意袭来,亚莲挺胸一抖,半边奶子弹出抹胸,一挺一挺地跳动着。
或许母亲的乳房对任何人都有一种安抚的效果,眼睁睁看着自己裸露出胸部的亚莲逐渐放松下来,原本紧紧夹起的大腿也在一阵颤抖后缓缓分开,她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流动舔舐过下身,不紧不慢地分泌出来,令亚莲更加绝望的是,双腿间徐徐涌出的不是尿液,而是一大片黏糊糊的蜜汁,在她自己也想不到的地方,没穿内裤的阴部因为夹腿的摩擦而湿润了,窒息带来的性错觉令这身尝遍风月的媚骨淫肉高潮了…
亚莲的眼前迷迷糊糊晃过许多片段,知晓这一切都无法挽回后,她忽然觉得一身轻松,宁静入心,逐渐昏黑的天际线如同一幅幕布,垂下又升起,一晃眼,景色剧变。
……
……
……
她发现自己站在观众席上,周围坐着许多贵族,有她认知的,有她不认识的,正前方的舞台上摆放着一出歌剧的布景,一位紫色秀发的少女站在那里,举手投足尽显尤物本色,亚莲当然知道那就是曾经的自己…这一出歌剧她也不会忘,那便是《白龙》,是一出描绘宫廷政变和民众革命的歌剧,而自己在剧中的角色,正是国王身边的妖姬“菲洛蒙忒”。
亚莲感到一丝平静,她是第一次在观众席上看这出戏,甚至还是自己的表演,当年十几岁的自己就已经全裸登台了,第一幕在国王床上,她没有台词,全程用被子遮挡三点,只用眼和笑容展现妩媚,第二幕与王子在野外,露出藏在皮相之下的本性,第四幕…
那是我吗?亚莲愣住了,紫色头发的少女吊在绞刑架的道具上,一边扭着蛮腰一边抖着奶子,惊恐无措的脸上分明带着羞红,从求饶到惨叫尽是叫床的韵调。
是啊…那是我啊,被吊在绳索上的那孩子,就是我啊…
要凸显欲女魔的本色,即便受刑也要尽力表现,原作里她临死前仍在诱惑人心,好多观众都心疼这位死不足惜的恶女毒妇…
还有还有…要多和观众眼接触,毕竟台词不多,要多利用表情和身体传达信息,塑造人物,另外…高跟鞋得穿大一点,松一点,要在挣扎中自然地甩掉,对了!临登台前喝一点酒,让自己晕乎一点,放开一些,好像憋着一泡尿那样扭捏做作。
“怎么会?!啊啊~~嗬呃——!”
“那毒妇的脚丫露出来!我们进攻!进攻!”
舞台上的少女身子一坠,瞬间没了动静,直条条悬吊在火刑柱上,歪着头,伸着腿,挺挺胸脯,像一具真正被吊死的尸体那样轻轻转动着。
可是这一次,道具没有被推下去,“亚莲”就这么吊着,成为了起义军大合唱的背景,于是观众席上的亚莲情不自禁笑了——是的,那绞刑架是真的,吊着女演员也是真的,那时年轻的自己是真刀真枪地练过,排演过多少次,她就吊过多少次。
亚莲回忆起好多事,作为王室公主的她本应该抗拒这种反派角色,最开始只是为了争一口气,向父亲证明自己即便饱受非议也一样出色,为了演出吊死的态动作,她对着镜子练过无数次,观察过刑场上的罪犯,每每练习这一段她都要逼到自己略微失禁,只为在剧情的最高潮以死谢幕,站在观众的角度看过这一出戏,就当是自己的一生终于完整了。
真好啊…大家都在看着你呢,亚莲。
……
……
……
城楼上,紫发白衣的美妇人一动不动,倒头翻目,香舌尽吐。
她的脸蛋低垂着,似乎要整个埋入胸前那一双爆衣而出的巨乳,白皙纤细的手臂垂放在大腿两侧,做着长美甲的指尖向内勾着,抽搐抖动。
裙下包裹着的双腿自然地分开,直直垂荡在半空,尚未死去的肌肉时不时抽动,没有后帮的高跟凉鞋顺着王后垂直的玉足滑落下来,摇摇欲坠地挂在她翘起的脚趾尖,一缕晶莹的液体从鱼尾裙地流出,顺着她标志的脚踝,挂在悬空的脚后跟。
王后那一双珠圆玉润的美腿已经彻底放松,双腿之间自然地分开一拳宽的缝隙,那是不知经历了多少性事,又生育过三位儿女的美母熟肉,合不拢双腿也不足为耻,但她确是下流地在绞刑时达到了性高潮,为了憋尿而夹腿,又因为没穿内裤而摩擦到阴部,裙底的湿热顺着分开的大腿缝隙一丝一缕地流淌下来。
“哔——!”
随着一阵可耻的哨音,女人的阴部漫开大片水渍,那身具有纪念意义的雪白鱼尾裙顿时被染黄,尿骚味透出面料,冒着热腾腾的雾气。
和所有死不足惜的荡妇娼妓一样,高贵美艳如亚莲这般的女王,命陨身死之后也是一样的脏乱,淅淅沥沥的香尿顺着大腿一路流淌,一路染湿长裙,如是一圈水帘那般从裙底撑开了,浇淋在她的玉足高跟鞋上。
细碎的小雨逐渐演变为涓涓的奔流,不愧为三位儿女的母亲,亚莲的腹肚确实是海量,肉滋滋的大肥屁股几乎要撑开裙身,略有赘肉的小肚子下面更是满满当当,一大泡黄尿呲射许久,水量不减反增,可怜的白裙子被一阵涂抹,活脱脱染了个新颜色,浸透尿水的鱼尾裙呈现出半透明的材质,隐约透露出收束在裙身内的大长腿,还有那覆盖着一小簇毛发的,肉鼓鼓的肥厚阴丘,她裙底那湿漉漉的花园春色彻底暴露了。
“滋滋…”
不甘示弱的,香魂已逝却更加亢奋的肉体再度来事,与下身那蓬勃有力的尿失禁不遑多让的,是亚莲胸前的一双成熟多汁的硕果。
那形如蜜柚一般的豪乳微微垂坠,半边翻在抹胸外,半边还塞在衣服里,枣红色的乳晕周围密密麻麻地沁出一大片乳白色的沫子,逐渐汇聚成一颗米黄色的露珠,高悬在乳头尖儿上摇摇晃晃,顺着乳房下缘的弧度流淌,滴落下来,砸在脚尖。
点滴的泌乳逐渐变成大片的涌动,这对极具营养的乳房在微凉的空气中硬挺起来,风拂过来,蹭过乳头,已经咽气的亚莲毫无知觉,乳头却是肉眼可见地勃起,散开一大圈成熟的枣红色,粘稠的乳汁汩汩涌出,若是有人可以帮忙揉捏几下,这些热腾腾的奶水便能如丝线般畅快地四射出去,只好在死后的亚莲不会再因为涨奶而感到疼痛了。
与下身的惨状如出一辙,那颗经历过死前挣扎仍然塞在抹胸中的巨乳非但没能守住王后最后的尊严,反而因为死后泌乳而染透了衣服,显得更加下流淫乱,浓厚的乳汁直接透出面料,从整件长裙被撑起的最高处浇灌下来,涂抹出一大片如同泼墨般的半透明区域,乳晕的红色十分扎眼地透出面料,一边是朦朦胧胧地渗着母乳,另一半边是坦坦荡荡地涌出奶水,两处肥美,各有韵味,一如王后本人的万种妩媚,尤物风骨。
“啪嗒…”
银底薄片的高跟凉鞋掉下来,落地清脆有声。
亚莲的高跟鞋落在城楼下,砸在民众面前,终于有人忍不住悲伤,跪地而泣,身边的人也受到感染,纷纷掩面。
悬尸高处的王后在微风中转动身体,水淋淋的裙下裸露出一只细皮嫩肉的玉足,吹弹可破的皮肤下隐约看见血管,母乳滴在脚背,尿水流过足跟,一身甜美可餐的汁血全部汇聚在她脚趾尖,如是一条出水的鱼虾那般沥着水。
太阳升起来了,暖洋洋的光迎面照在亚莲的尸身,仿佛将她拥抱着,浸透每一寸皮肤,润过她秀丽的紫色长发,被耻尿和母乳染透了的白色礼服在逆光之下几乎透明,好好一件洁白的鱼尾礼服却被她死后的母乳骚尿双重失禁染上一身腥臊,像是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丝连体袜一般,香媚入骨有韵味,凸显着成熟女人暗藏在稳重知性中的浪荡,富有母性的丰腴肉体在朦胧中透出一片前凸后翘的灰黑色剪影,乳晕和私处颜色大片透露出来,金冠华服之下仍是坦诚赤裸的身心,如同她从未逃避过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