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
我沉默下来,他的问题太过亲密。
“婷婷?”
我终于说道:“喜欢,太喜欢了。”
电话里发出一个介于笑声和呻吟之间的声音,“操,婷婷,我他妈上辈子欠你的。现在脱光,一丝不挂、浑身赤裸,就是看不见,我也要听你脱得干干净净!”
“曹二!”我大声抗议。
曹二停顿了一下,“再叫一遍,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我轻轻喘气,然后呻吟一声,把脸完全蒙在枕头里,“曹二,求你,别——别这样。”
“脸红了?”
“我不知道,摸上去烫烫的,身上也是。”
曹二又是一个粗口蹦出来,“婷婷,什么都放一放,让我们先顾眼前吧!记得我上封信怎么说的?”
“记得。”我没有假装听不懂他问的什么,声音不由自主变得轻柔和害羞。
“你躺在床上,温柔地抚摸身体,想象我和你躺在一起,紧挨着你,告诉我你想我了啊!”曹二的语气忍不住挑逗意味十足。
“自从你挂电话之后就开始想了。”虽然只是听着电话那头他肉麻的描述,可感觉就跟真的一样,我的身体开始兴奋,继续问他:“你想干嘛?”
“我想抱你,脱掉你的衣服,然后——”
“我不会让你脱的。”一股火苗‘腾’得燃了起来,开始在我身体灼烧蔓延。
“我力气比你大,把你压在身下看你怎么反抗。我还要亲你,把你亲得浑身软成一滩水!”
电话那端,曹二声音低沉,还略喘着粗气。我明显感觉小腹酸热,一股暖流涌出来,打湿了内裤。我不由惊呼:“天啊!”
“这就受不了了么?我趴在你身上,一下扒掉你的内裤,再把你两腿掰开,手指伸进去。啊,婷婷,你好多水哦,让我在你下面舔一舔,吸干净啊!”
“讨厌,就会恶心人。”我的心一陈狂乱,只能死死咬住唇角,生怕自己丢脸的声音被电话另一边的曹二听到。可正因为这样,一种像是在做坏事的紧张感刺激得身体更加敏感。
“你嘴上这么说,可身体却做的是另一套,不然干嘛使劲儿往我脸上凑呢!我要把你浑身上下亲个彻底,敏感的身体处处泛起疙瘩,可你还想装矜持,咬着牙压抑住自己的声音。”
“不要哦!”我来不及思考他怎么知道我的反应,只知道在他的挑逗下,欲望愈加强烈,让我忍不住扭动着腰肢不断磨蹭双腿。
“不要什么?”曹二压低声音,却话语露骨,充满性趣。
“不要停。”我心潮澎湃、全身酥麻,他却只让我更加抓狂。
“开始抚摸吧,从你的脸庞开始,然后来到脖颈,想象我在摸你的胸部,揉你的奶头,又软又挺,舍不得走,只能一个手把俩奶子挤到一起,另一个手继续向下,滑过腹部插到腿缝中。”
曹二迷人的低醇嗓音在我耳边蛊惑挑逗,我仿佛感觉到热乎乎的气息直喷在已经红透的耳廓。跟随着他的节奏,我的双手揉抚着胸部和下身,虽然并没有使很大力气,但他的声音好似有魔法,让我周身上下越来越火热而难以控制,我发出舒服而饥渴的呻吟。
“手酸了啊。”我喘着粗气哼哼着,起身从床头柜最下层取出按摩棒,谢天谢地里面的电量依然充足。我仰面朝天、张开双腿,打开开关将按摩棒抵在阴部上下震动。
曹二在电话那头儿也听到低沉的嗡鸣声,他的呼吸声明显更加急促,“那是什么声音?…操…你在…”
“嗯,可不是就是你么,来吧,别再撩拨我了,等你好久了!”
“插进去啊!我要操死你。”
我听话地将按摩棒缓缓放入阴道,感觉随之越来越强烈,让我不由自主双腿并拢紧紧夹住。我两手释放出来,使劲儿抓住胸脯。好像他此刻就在我的体内,将我的欲火再次燃放升级。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我没有放松下来的意思,任由自己浑身扭动翻滚,嘶叫声也越来也厉害,根本顾不上电话那头的曹二将我在快感中急促的呼吸和喊叫听个一清二楚。本已在爆炸边缘的我,紧绷着坚持到最后一刻,才在想象和按摩棒的蹂躏下获得高潮。
我渐渐平静下来,但两人谁都没说话,只是听着电话里彼此的呼吸,好像仍然在回味电话性爱的妙效果。
曹二的声音万分轻柔,“宝贝儿,你还好?”
我浑身酸软,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一切简直不可思议,“不是好,而是棒极了,你不过是给我打个电话而已,不敢想象如果真是你,都得成什么样子!”
曹二笑出声,“很快,你睡个好觉,美女。”
我愣住了,大错特错的感觉逐渐渗入脑髓,现实回归、理智回归。我咬着牙拒绝道:“不。”
“嗯?婷婷——”曹二的声音嘶哑,几近哀求:“我想见你,又不是逼婚抢亲,男未婚女未嫁,你有什么顾虑?就算你不想让人知道,我也没问题。我们可以非常小心,我悄悄来悄悄去,就我们俩、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
听着曹二越扯越远,甚至开始轻视自己,我只觉得更加沮丧,“别说这些不着边际的,我敢肯定无论谁站在你身边,都只有让人羡慕的份儿。”
曹二毫不客气附和道:“你原来是知道的啊!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我想操你,你想被我操。瞧,这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儿。”
我的心跳加快,极力控制住那股我根本无法承受的情绪。“不是这样的。曹二,我在说实话,没有开玩笑,也不是赌气或者使小性子。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能改变任何事实。我不要见你,永远也不要。”
“胡扯八道!”曹二大声斥责。
即使在电话里,我也可以感觉到他体内积累的怒火越来越旺。呼吸、深呼吸,现在不能哭,不能在他面前哭。我以分外镇定的口吻说道:“我早早就说过大家只是陌生人,所有一切我都是在假装,假装一切都是真的,就像在演戏。我永远不会和你见面,如果知道你根本没听进去,我当初是不会和你继续通信的。”
“所以我算什么?玩笑?消遣?你这戏演得太过火了点儿!”
我停顿一下,知道接下来的话将做实自己是个绿茶婊的事实,可事到如今只能向他坦白:“我不介意你也拿我当玩笑和消遣。”
“操蛋!”曹二终于火冒三丈怒吼出声,我的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响,接着‘啪’一声,他狠狠挂断了电话。
我的眼泪放心流下来,没一会儿就打湿枕巾。昏昏沉沉中,我将睡衣睡裤重新整理好,然后卷起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
我的错,我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