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请你让那人放了我师弟。”
“这可不行,韩易勾结魔道暗害赋雪宫宫主,被我们当场拿获,他现在是戴罪之身。”
“勾结魔道?这不可能,师弟那么单纯,这次还是第一次出远门,怎么可能会勾结魔道,完全是无稽之谈。”
她难以相信,觉得厉九天在骗她。
“此事有不少人证证明,赖不掉的,我可以告诉你,韩易身边跟着的那个老头,不仅出身魔道,还是六道门的护法。”
厉九天说道:“对于六道门护法,想必你也有所了解,他们极其擅长隐藏身份,匿身正道进行各种破坏,手段毒辣,防不胜防。”
那个老头?
林轻语想起丑陋老头,她不熟悉,但是对方在妙法门很多年了,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他是六道门护法,你确定?”
“千真万确。”
“他在妙法门很久,我不知道他的来历,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师弟不可能会跟他勾结,不对,师弟就不知道他的身份,一定是他欺骗了师弟。”
“我愿意相信你,但要先调查清楚。”
“如果我可以帮你抓到对方呢?是不是可以证明师弟的清白?”
她思索片刻说道:“师弟被擒,是他通知我的,也跟我一起来了,如今就在承君城内等我。”
“如果能抓到人,韩易在把事情交代清楚,没有问题的话,我自然不会为难他。”
厉九天做出保证。
“好,我同意,你先放了我。”
他让刘泔放开林轻语。
“我去联系他,抓人的事,你们自己搞定。”
“可以。”
林轻语离开了清暮宫,他让虞烟雨暗中跟着。
只是事与愿违,林轻语并没有联系到丑陋老头,她失望的再次回到清暮宫。
“不知道什么情况,人没有联系上,我明明叫他在城内接应我的。”
“这有什么好怪的,他是六道门护法,有自己的目的,岂会听你的。”
其实厉九天一早就知道没戏,六道门护法如果这么容易就上当,恐怕早就被正道干掉了。
“那我师弟要怎么办?”
“继续关着,等他说实话。”
“不行,师弟会撑不住的,他会死的。”
“死就死咯,谁叫他勾结魔道呢。”
“你……你这是草菅人命。”
她气愤不已,“同为正道,你怎么能这样做,我警告你,快放了我师弟,否则我会去控告你。”
“林姑娘,我想你还没搞清楚啊,这里是我说了算,你闯入这里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居然敢威胁我?莫非你觉得我很好说话,就开始得寸进尺了?”
厉九天眉头一挑,冷冽的眸光盯着她。
“我没那个意思,只是太担心师弟了,这样吧,你能叫那个大姐姐别打师弟么,我先回去跟师傅商量一下。”
被男人这样盯着,她的气势瞬间一弱。
“不可能,韩易如果今天不交代清楚,我只好送他去轮回。”
他摇头拒绝。
“你说吧,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师弟。”
“哦?你这是要收买我 ?”
“不是收买,是交易,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能交易,不是吗?”
“虽然我不太认同,但又觉得你说的没错,交易嘛,也不是不行,就看你能付出什么代价了。”
林轻语忽然沉默下来,她身上并没有什么值钱的宝物,或者说,整个妙法门都拿不出来。
刚才心里一急说出交易,现在感觉自己有点可笑,没有拿的出手的宝物该如何交易?
代价……
“我能付出的代价还有什么?”
深吸一口气,她决定了。
“我用我自己做交易。”
“你确定?”
“确定。”
“不得不说,林姑娘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我心里是非常想的,但又怕你不行,让我有点为难啊。”
厉九天的双眸在女人身上扫视,没有放过一个地方。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林姑娘先试试看,让我满意了,我就同意这场交易。”
他玩味一笑,“跟我谈交易,先把衣服脱了,这样才显得有诚意嘛。”
林轻语眼一冷,咬牙解开身上的腰带,外面的白色裙子脱落,顿时看到一片白花花的雪肤,接着是纱衣,肚兜,很快就不着片缕,一具完美的娇躯呈现。
“很好,你的态度我很满意。”
厉九天的手抚摸到女人的俏脸上,轻轻往下划,划过脖颈,沿着光滑弹性的肌肤一路往下,攀上那高峰。
他张嘴含住。
“唔。”
女人娇躯一颤,身体的敏感部位被男人侵袭,一波波快感临身。
“啧啧,才刚开始,反应就这么大?”
他的手指钻入湿润的地方。
“不要啊,那里不行。”
她下意识的反抗。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很诚实嘛。”
很快,林轻语就到达了第一次巅峰。
她面色一片通红,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居然被玩弄几下就到了。
“你这不行啊,太快了,先帮我。”
厉九天拉着女人跪下,将她的头按下去。
照着他的指导,林轻语有模有样的学着。
学吹箫是女人的本能,没过多久就深谙此道。
见差不多后,他抬起林轻语的一条腿,沉腰而入。
她捂住嘴巴,闷哼一声,死命忍住没有叫出来。
一行泪水滑下,她哭了,为自己的清白道别。
为了师弟,她付出了所有。
啪啪啪的声音响起,厉九天开始跃马驰骋。
解决第一次后,他再次进入。
“啊!”
林轻语痛苦的惨叫,眼迷茫,不是第一次过后就不会痛了吗,为什么会这样?
而且这一次感觉明显比上次更强烈,一波波潮动如海浪般席卷,她就像海上的小船,随风飘荡,随时都会被风浪掀翻。
断断续续的吟叫从女人嘴里传出,她耷拉着舌头,忘我的享受。
第二次结束,稍作休整,厉九天夺门而入。
林轻语第三次感受到了破身的痛苦,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一次比一次痛,而痛过之后,又一次比一次舒服,难道男女之事都是这样的?
“轻语啊,你这体质确实很不错,多重快乐,你享受了痛感,我享受破处的美妙。”
厉九天淡笑,这种体验,他只有在虞烟雨的身上有过一次,而且那是一次性的,但林轻语这里却可以享受无数次。
“轻点啊,我要不行了。”
“这才哪到哪,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