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蕾对我的回应是小雀舌从肉棒的根部直接舔到顶端,一股强大的电流冲击着我的大脑,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个十分美丽的女人,她不同于妻子,不同于任何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
她的不同之处在于我认识她的时间太长了,她还只是一个裹在襁褓中的婴儿时我就认识她了,我看着她长成一个可爱的女童,进而又变成一个娇美的少女,然后出落得亭亭玉立成了个大姑娘。
而此时的她正像一个成精的狐妖一样魅惑着我,她灵巧的雀舌此时扫着我的肉棒顶端,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的龟头,配上她特殊的身份,这种感觉让我颤抖。
我控制不住的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雅蕾把我的反应看在眼里,她得意的一笑,双唇裹住我粗大的龟头使劲嘬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她捋了捋耳边的头发慢慢坐直了身体,我又猜到她想干嘛了,因为我感觉她在我身上摩擦的屁屁是光着的,而且她正准备脱下身上那件印着一只可爱小白兔的粉色睡裙,如果那样的话我们俩就彻底的裸裎相见了,于是我一把拉住她的手。
“不行,下一步不行。”我的声音虽轻但是却透着坚决。
雅蕾显然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但我看你已经很难受了,怎么办?”
“帮我吹出来。”我嘶哑着声音说道。
雅蕾显然有些失望,但是也没有再坚持,她俯下身将我的肉棒含入口中,一阵异样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身体,她的小嘴紧紧箍住我的肉棒,上下套弄的同时小雀舌不时出来抢戏。
我这才意识到她的技巧和天赋异禀虽说比刘荻娜差了一点,但是却完全不亚于心悦,她应该生活中不缺男人,想想也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又不是同性恋,怎么可能身边会没有男人。
我此时已经放松了心防,不再刻意压制射精的欲望,而且我也担心太过投入的我在她进一步的诱惑之下会不会全然忘记我给自己设下的底线。
“我快射的时候会说的,你吐出来就行了。”
雅蕾的头像小鸡啄米一样快速上下,我根本看不出她是不是点头同意了我的说法。
在她出色技巧的侍弄以及我自己的心理暗示下我很快就到达了爆发的边缘:“我要来了……啊……”
我原本以为雅蕾听到我的话会吐出肉棒让我射精,但是没想到的是她好像根本没听到,我不得已又重复了一遍,但她还是充耳不闻,而我的欲望却不可抑制的爆发了,一股股浓浓的精华就这么射进了她的嘴里。
她并没有任何意外的完全接受了,可见她对让我口爆早有准备,在确认我已经射完之后她才慢慢吐出我的肉棒,我能看见她的红唇上还沾了一点白色的精液,她并没有急着吐掉,在和我对了几下眼之后忽然脖子一仰全部吞了下去,把我看得目瞪口呆。
“你可以啊,老吃老做了吧?”我还不忘调侃一下她。
她瞪了我一眼:“没良心,这是人家第一次口爆和吞精。”
我刚想接着调侃她,她却再次低下头含住我的肉棒,伸出舌头帮我做起了清理,酥麻的感觉让我又是一哆嗦,一套程序做完之后像只猫儿一般舔了舔嘴唇,我看得是心里一阵激荡,如果她不是我的堂妹我肯定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大早上被她这么一折腾确实成功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暂时脱离了痛苦的漩涡,在我的千叮咛万嘱咐之下,她总算是答应帮我简单打扫一下屋子就回家。
上班的路上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陈心悦的身上,整整一个星期了,有些事情也慢慢想通了,离婚不是世界末日,生活还是要继续过,但是心悦现在的生活真的是她想要的吗?我可以接受分开,但是不能接受她被不堪的人控制过着不堪的生活,我决定要做些什么。
周一早上是惯例的晨会,我因为昨晚没有睡好居然大早上的打起了瞌睡,几次都是被身旁的施梦芸用大腿撞醒。
“怎么了你?萎靡不振的。”
结束晨会后在施梦芸的办公室里,她端过一杯咖啡放到我的面前。
“谢谢,昨晚没睡好。”我说着就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你……你不会是……”施梦芸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欲言又止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会是什么?”我诧异地问道。
“啊……没什么,这是你的私事我不该多说的,毕竟你现在单身嘛,那个……呃……”
我脑筋稍微转了转就明白了她想说什么,不禁哑然失笑:“你想什么呢?我是真的没睡好,仅此而已。”
“真的只是没睡好?”施梦芸歪着头又问了一遍。
“真的只是没睡好。”我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