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贴在女人的唇上厮磨,像最有耐心的钓手在引诱鱼儿上钩。
他也不愧是个经验丰富的钓手,不一会儿就抓住了时机撬开鱼儿的嘴,把钩子顺利塞进了鱼嘴里。
“不……唔、唔……”
赵明鸾浑身都在抗拒。她的双手推在他胸膛上,头拼命往后,舌头推着鱼钩,想把它挤出去。
但是,从她张嘴的那一刻起,一切就都晚了。
上了钩的鱼儿,钓手岂会拱手送回?
罗翌掐着她的腰,毫不费力就制住了不停挣扎的鱼儿。
赵明鸾的舌头不但没把鱼钩挤出去,反而还让它勾得更紧了,紧得快把她的唇肉勾破、勾出血来。
舌头搅动的声响渐渐急促,窒息感令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会机械地承受男人给她的一切。
他的吻变得很重,像猛虎啃食,忽然间就把她的嘴唇咬出了血。他在那道伤口处吸吮了一会,便猛地翻过了她的身子,尖牙毫不留情地刺破她的脖子,一边吸食血液,一边在她胸上大力揉搓。
他的双眼已变得暗红,勃起的阴茎如一把长刀自后刺入赵明鸾体内,她被迫压在桌上,双乳被冰凉的寒玉激得发颤。
赵明鸾亦不剩几分理智了。因为她体内的魔化情花已经控住不住地钻了出来。
罗翌掐着那株情花,邪邪地笑了一下,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两个字:“性奴。”
赵明鸾已听不见他的话了。她面上的麻木早化成了欢愉,口中呻吟连连,臀主动地在他胯上扭动,把那根让她快乐无边的肉棒纳得更深。
寒玉台上酣歌恒舞,一场比一场放纵,眼下这场,竟直接来了出“酒池肉林”。
台中央忽下陷三尺形成一池,紫色瀑布飞落池中,又荡出池外。舞姬手执金瓯在瀑布下跳舞,接满的葡萄酒一半倒入口中,一半泼在胸前,乳白薄纱湿漉漉地贴紧肌肤,纱中红果被冰凉的酒液一激,一颗颗发胀挺起,如熟透的樱桃只等人采撷。
舞姬欢笑着跳入池中戏水,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看痴了一众男客。
瀑布滔滔不尽,池水渐渐满溢,涌向四面八方,不久便淹得大殿成了一片紫海。舞姬们游出寒玉台,拉着男客们共赴欲海。
满殿狂欢。几阵急喘、几声娇吟,同噼噼啪啪连绵不断的鼓乐交织,便奏出了一曲魔界最风行的靡靡之乐。
芥子中如被酒淹了似的,姚玉照被这酒香味勾得口内生津,不由推开窗子,想看一看外头发生了何事。然而窗子只开了一线,就被人拉了回来——
“外头没什么好看的。”
“师父,我就看一眼嘛。”
“不行。”外头在做些什么勾当,他不用看都猜得出,怎能污了她的眼。
“可是太香了!”姚玉照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君山仍不为所动,她只好道,“……不看就不看,但是我要吃酒!师父,你身上带了酒不曾?”
君山默默看了她半晌,终究是败在她的执着下。他扔了只兽皮酒袋到她怀里,“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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