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的感觉。
骑在伯爵身上不断被顶起时,我悄悄扭头朝门的方向看去,结果发现伊娜小姐,也就是伯爵的女儿,正用那双透亮的眸子,从门缝中窥探着我们。
这让我很难堪,因为她是我憧憬的对象。
她的优雅、洁白、纯净,让从小就深陷泥泞的我很难不倾慕。
然而,我此时却抱着她的父亲娇喘呻吟,下体交合处的丑陋污秽,完全落入了那双清澈的眼中。
这让我忍不住感到悲哀:一辈子都洗不去满身污秽的我,和她简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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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零一年,四月三十日,小雨。
今天和伊娜小姐搭上话了,不是那种每天都有的礼节性的问候,而是她叫住了我,不仅询问我日常的工作安排,还夸奖了我的皮肤和头发。
虽然短暂,但和她说话真地好开心。
能参与她的生活,让我感觉自己好像也没那么肮脏了。
然而快乐并没有持续多久,晚上用餐的时候,我因为偷看她离去的背影而心不在焉,不小心把酒水撒在了伯爵身上。
在伯爵的命令下,我只能用舌头帮他清洗,到最后,连龟头上的污垢都一起吃了下去。
舔着娜不断充血勃起的肉棒的时候,我心里想:只要能远远地看着伊娜小姐,我的人生就总算还有一丝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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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零一年,六月八日,万里无云。
自从那天之后,伯爵似乎喜欢上了一边享受美食,一边享受我的嘴巴。
在他和管家的安排下,我几乎每晚都会提前藏在餐桌底下,等到他落座的时候,帮他解开裤子,然后开始享用属于我的晚餐。
对我来说,这顿饭绝对称不上美味,因为老伯爵的精液粘稠、浑浊、颜色浓黄、充满了苦涩和咸腥,要不是为了每天的赏金,我才不想咽下去。
唯一的慰藉,是藏在桌底的我,可以近距离接触到伊娜小姐的裙摆,欣赏她纤长圆润的小腿,以及精致小巧的双足。
今天她穿着浅灰色的天鹅绒长袜,简直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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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零一年,九月三日,大风加阵雨。
今天,一位精通房术的礼仪老师,被邀请到伯爵府,对年轻的女仆们进行培训。
而几乎专职侍寝的我,甚至得到了一对一授课的机会。
虽然有些难以接受这种事情也需要培训,但不得不承认,老师的课程让我大开眼界,学到了不少闻所未闻的技巧和姿势。
唯一有些怪的,是她的性取向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在授课过程中甚至使用一根双头龙插进自己的小穴,兴奋地扮演起了男性的角色,并且用我的身体进行了现场演示。
必须得说,在男女之事上面,她真的很有东西:明明速度算不上猛烈,硬度和尺寸也和伯爵相去甚远,但只用了几分钟,就让我舒服地快要晕过去。
这不禁让人感到……或许是角度的原因?
偷偷地讲,我觉得伯爵也应该向她取取经,至少学一学老师的舌吻还有手指上的技巧。
此外,在一对一授课的时候,我悄悄向老师请教了一些女孩子之间的技巧,而她也表现得十分乐意,当场就手把手教给了我。
说起来很羞愧,但在被老师“教育”的时候,我心里忍不住异想天开:那只搅动我肉穴的小手,若是来自伊娜小姐该有多好?
总之,今天很累,却也相当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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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零一年,十月二十日,晴。
午餐的时候,伯爵和伊娜小姐大吵了一架。
年近六十的伯爵,似乎有意再续弦一位二十岁出头的商人之女。
这让现年也才十七岁的伊娜小姐出离愤怒。
于我而言,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因为侍寝女仆永远也只是女仆,就算和伯爵睡的次数再多,也只不过是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对此,我再清楚不过,更不会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所以我只是默默看着父女二人吵架,同时在心中暗自感叹:伊娜小姐就算生气的时候也这么可爱……
然而,很快我就意识到什么叫做仙打架,凡人遭殃。
在对着女儿一顿呵斥,把她训得含泪离开之后,憋了一肚子火气没处发的伯爵,理所当然地将目光放在了我身上。
深秋的木板好凉——被按在餐桌上后入的时候,我发现了实木家具的一处不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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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零一年,十二月三日,阴。
或许是因为心情不好,最近的伯爵脾气很差,对我也很粗暴。
他总是毫无预兆地抓住我,按在墙上就是一顿抽插和内射,不仅没有任何前戏,还偶尔掐住我的脖子,让我在窒息中求饶。
尽管他一直控制着分寸和力度,但还是让我不可避免地感到恐惧和害怕,因为以伯爵的身份,就算真有一天失手或者故意把我掐死,也不会有任何后果可言。
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是,在看到我脖子上的手印后,伊娜小姐露出了心疼和同情的表情。
她甚至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怀抱,还解释说伯爵不是故意的。
之后她和伯爵缓和了关系,虽然依旧没能对续弦的事情达成共识,但总算缓解了我所遭遇的暴力。
温柔善良的伊娜小姐,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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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零二年,一月十日,雪。
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雪,天气越来越冷了,为了取暖,伯爵府在餐桌下也安排了火炉。
这让每晚都待命在桌底的我,总是被烤得额头冒汗。
然而也有好消息,那就是在火炉的炙烤下,伊娜小姐的鞋子也会散发出一些微弱的气味,即使混杂在各种味道当中,也十分好闻。
说起来有些变态,但我甚至会特意凑进她的双脚,通过近距离地观察和呼吸,不断补充难以言明的美好,以滋润填补我那到处漏风的悲惨人生。
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要伸出舌头,哪怕无法直接接触,只是舔一舔她的鞋子,都可以缓解我心中的压抑。
只是一想到这样可能会引起她的厌恶,会玷污她的纯净,我就止住了内心的冲动。
是啊,像我这样的性奴肉便器,像我这样被用来清洗肉棒的舌头,怎么有资格去触碰她的身体呢?
还是乖乖去舔伯爵的肉棒吧……正当我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时候。
有什么东西,忽然伸到我的双腿之间,并且轻轻抵住了我的胯下。
正含着伯爵的龟头,我瞪大眼睛,却没有时间去看到底是谁。
跪在地上,我也无法夹紧双腿,只能忍受着那只脚不断隔着内裤按压我的小穴。
到底是谁?谁会知道我在桌子底下?还故意这么戏弄我?
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冲动,我艰难地帮伯爵射了出来,并用舌头细细清理了肉棒。
而那只脚也适时地撤离,只留下我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压抑地喘息中,我扭头看向左手边,整个人却陡然呆住。
因为伊娜小姐的圆头皮鞋上,赫然沾染着一片润泽的水渍。
甚至她的双脚还轻轻垫了两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