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探索那完美绝伦的动人滋味。老婆大人满意么?」言静欣喜地抚摸着曾健仁俊朗的面庞,笑盈盈道:「夫妻本是一体,自当同进同退,这不是夫君大人说的么?现在怎地又来反问小女子呢?」曾健仁探嘴在言静唇边一吻,嘻皮笑脸道:「现在老婆大人的疑问解决了,自当甘心领罚了吧?」
言静眼中闪过一丝狼狈,装糊涂道:「领什么罚?哎呀,夫君大人还没吃饭吧,待为妻的去给夫君准备。」言罢推开身上已然饿得头晕眼花的曾健仁,逃也似的撞门而出。
曾健仁三天没吃饭,给言静一提,顿觉连睁眼的力气也没了,耳中传来脚步声,以为言静去而复返,笑道:「好老婆乖宝贝,这么快就回来了?」忽听一声「噗嗤」闷笑,靳冰云爽朗明媚的声音响起:「师公不要乱叫,师父若是吃起醋来,冰云可要倒霉了!」
曾健仁听她笑得开心,言语中不无调笑之意,心中一动,笑道:「原来是冰云宝贝呀!笑得这么开心,可是伯父他老人家康复了?」靳冰云羞赧抗议道:「谁是你冰云宝贝哩!冰云正是来感谢圣主对家父的救命之恩!」
曾健仁想到言静已经把自己的心思对她们八人说过,不由嘿然笑道:「嗯,可惜伯父他耽搁了救治的时间,现在即使救过来,记忆和思维能力也大受影响。
所以呢,你也不必结什么草衔什么环了,随便来个以身相许啊什么的就可以了,不然我也受之有愧。」
曾健仁话音未落,靳冰云已经笑出声来。
「哎呀呀,瞧你笑得这么开心,一定是答应了?嘿嘿……」靳冰云娇笑道:「师公您真风趣。怪不得师父她这么喜欢你!」曾健仁撇撇嘴,心道这小妮子够狡猾地,一句风趣就把我给打发了,刚想说话,言静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冰云讨打,竟然拿师父来当挡箭牌!」曾健仁赞同道:「不错,来来来,静姐快将冰云按住,让老公我来帮你打她屁股!」
言静没好气地横他一眼,上前温柔的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端起一碗清香扑鼻的稀粥,舀了一匙,放到唇边试了试温度,又轻轻吹了两口,这才慢慢喂到曾健仁的大嘴里。这回曾健仁道是真饿了,也没闹着让言静用嘴来喂他,
而且知道就算他再怎么闹,言静也不会当着其他人特别是自己徒弟的面做这种亲
密动作的,还不如省省力气待会来惩罚她。
「冰云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言静专注的喂着曾健仁喝粥,漫不经意的对靳冰云说道,似乎天下间再没有任何事情比喂饱曾健仁肚子重要。
靳冰云不以为意,恭敬答道:「自上次无意中发觉蒙人阴谋而暂停对惊雁宫调查之后,日前刚刚收到消息,惊雁宫一夜之内凭空出现在齐蒙交界处一个名叫留马驿的地方西面七里外一处荒原上。蒙军小队铁骑已经驻扎在惊雁宫四周,大队人马正在调动中!
怪的是,对惊雁宫虎视眈眈已久的蒙赤行至今仍未现身,有消息显示此次主持蒙方行动的是当今蒙原大汗忽必烈的亲弟旭烈兀。此人是蒙赤行嫡传弟子,据说深得乃师真传,而且是当世有数的军事天才,功绩彪炳,是蒙军的灵魂人物之一。
而藏密方面,达机巴同样不知所踪。此次只是出动了一位名叫八师巴的僧人和四大法王。」
言静不急不缓的喂曾健仁吃完整碗稀粥,这才对靳冰云道:「冰云也注意到这八师巴非同一般人物了。此人乃是整个藏密的另类,一身鬼莫测得修为只在达机巴之上,三十年前,老家伙曾经发疯,单枪匹马闯入纳达布宫,最后便是不抵此人而败逃。多年来一直引以为耻,秘而不宣。」靳冰云自然知道言静嘴里的老家伙便是玄门宗师令东来,心中亦暗惊,没想到那八师巴竟如此厉害。
言静续道:「像八师巴这种功参造化却寂寂无名之辈才真正当得宗师二字。
梦儿还有七日便该出关了吧,唉,时也,命也,便看她的造化了!」曾健仁忽然插嘴问道:「什么惊雁宫?听冰云所说,那玩意莫非是从天上掉下来地?」
言静摇摇头,道:「惊雁宫乃是一座自有记载以来便存在的巨型宫殿,据闻那惊雁宫玄机重重、秘莫测,每六十年必重现州大地一次,一年后凭空消失。
自有记载的数千年来,代代如此,从未例外。
没有人知道那惊雁宫是何人何时所建,而且惊雁宫的布局,和天上的三垣二十八宿、五星日月的运转行度,有一种玄妙的契合。宫中一草一木,均按某一超越世人理解的秘序列加以安排,并非是现今流传的河洛理数,又或先后天八卦等,而是依天地人之道来运作,不假人手,如此迹,显然非是人力可以构建的。」
曾健仁闻言不由想到地球上的许多秘建筑,但不明白为何似乎全世界都对这什么雁宫趋之若鹜,问道:「这惊雁宫里面有宝藏么?这么吃香?」言静微笑道:「确是有宝藏!却不知有没有金银珠宝。」曾健仁道:「为夫不解?」
靳冰云见他态语调有趣,「卟哧」笑了出来。
曾健仁嬉皮笑脸的拱了拱手,感谢美女捧场,心中暗道这美女今天笑容特别多。观其身材高佻窈窕,娇艳的面容下充满一种清爽怡人的气息,秀发飘逸,眉目清澈,若是将他压在体下,不知那鲜花般娇美清纯的脸蛋会绽放出什么样的诱人态,不由心痒痒,道:「不如冰云宝贝给我解释解释吧!」言静酸溜溜的捶了这色鬼一拳,这才示意靳冰云来说。
靳冰云看着曾健仁挨揍,笑吟吟说道:「本来是没人知道惊雁宫里有什么,因好而进入的不乏能人异士,甚至曾经有一位皇帝尽起朝中精锐,信誓旦旦要
将其中玄机大白于天下,但莫不是知难而退,深入宫内的一个都没有出来,那位皇帝也因此黯然退位。」
说至此,靳冰云的声音变得缥缈迷离起来,产生一种强烈的带入感,令曾健仁渐渐生出身临其境的感受:「直到六百年前,世上出了一位土木巧器的大宗匠
北胜天,此人天生一双巧手,且聪慧绝伦,除了精擅土木机关,对星象易理等无不精通。此人于机缘巧合之下,误闯惊雁宫,竟给他悟出宫内玄机,进入了惊雁宫最为秘的地宫之内,并发现了地宫之内的上古卷战图录,可惜因误了时辰,惨被困死地宫之内,但地宫内藏有战图录的消息却被他的徒弟鲁妙子带了出来,不过当时没人知道这战图录是何名堂,因此并没有人在意这个消息。」
靳冰云说到此见曾健仁瞪大两眼似听得入了迷,便忽然停住,不理曾健仁的催促,慢慢倒了一杯水,慢慢喝了一口,这才在曾健仁小孩般干巴巴的眼中继续说了起来。一旁的言静看得摇头苦笑,这宝贝徒弟和宝贝夫君还真是绝配。
「北胜天死后六十年,惊雁宫重现州大地,时值烽烟四起天下大乱之际,大侠传鹰横空出世,挑战当时天下第一人魔帝庞斑,惨烈一战令天地为之变色。后不敌败走,被魔门七大高手伏杀,重伤下无奈闯入惊雁宫,巧遇秉承先师遗志再探惊雁宫的鲁妙子。
鲁妙子义助传鹰共抗魔门高手,不幸败亡,临死前将所知惊雁宫的玄机告诉了传鹰。当时传鹰已经重伤不治,便毅然闯入地宫,众魔门高手认定传鹰必死,不想为一个将死之人冒险继续追杀,退出了惊雁宫。
谁知三个月后,传鹰重现江湖,将伏杀他的魔门七大高手一一斩杀于刀下,一时之间天下为之震惊。传鹰亦成为千余年来有记载的第一个进入惊雁地宫后安然返回的人。
一年后,传鹰再战庞斑,天下武人人人竞相前往观战。这一战,可以说是鬼莫测,据传二人双双引发天雷地罡令鬼避易,已然超出人力所能理解的范围。
没有人知道战果如何,魔帝庞斑战后对传鹰微微一笑,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无踪。
半年后,蒙原大军大举南侵,传鹰的红粉知己被奸细出卖战死沙场。感应到爱侣危机的传鹰忽然凭空出现于战场上,却终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爱侣倒在自己的怀里,含笑而逝。痛失爱侣的传鹰以一人之力,力敌十万蒙原铁骑,更于千军万马中击杀蒙军统帅,而后破空仙去。令蒙军后撤百里,不敢再轻起战端。
自此武人在世人心目中的地位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曾健仁还以为在听话,不过这个故事倒是十分精彩,让自己都听得入了迷。
没想到这冰云宝贝讲起故事来这么精彩,以后将她弄上床,定要一边好好疼爱她,一边让她给自己讲故事,嘿嘿。
靳冰云和言静似乎沉浸在故事中,对淫光四射的曾健仁毫无所觉。
靳冰云继续说道:「经传鹰一事之后,世人对惊雁宫和战图录变得狂热起来,可惜惊雁宫的玄机已随着传鹰仙去,成为了永远的秘密。直至后来传鹰之子崛起于江湖,世人才得知传鹰竟以无尚玄功将那战图录封烙于他的厚背长刀之内,传于人间。其子得法后而忘法功参造化,临去前不知为何,将那战图录的最后一部分强行抹去,于是便有了现在流传于世的战残卷。据说那战图录可令人超脱生死、上通天道,是为宝藏也!至于那地宫中有没有金银财宝,就不得而知了,因为传鹰是目前所知唯一一个从里面出来的人,而他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曾健仁恍然大悟:「怪不得连你们这群清修静养的美尼姑也春心大动,原来是可以上通天道啊!」
靳冰云闻言俏脸微红,很是无奈的看着这痞子,一副被你打败了的动人表情,说不出的俏皮可爱。
言静则暗施妙手掐得曾健仁噢噢直叫,大声告饶不已。
靳冰云见诸事已了退出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
曾健仁暗赞小妮子聪明伶俐识大体,将见势不妙想要逃跑的言静按倒床上,三把两把便将她剥得光溜溜的,把捏着凝脂般水嫩的双乳,淫声道:「老婆,老公来惩罚你了!」
言静羞赧娇吟,轻呼道:「夫君,你还没吃东西呢!」曾健仁哈哈大笑,在言静惊羞莫名的眼中,将一旁食盒中的斋菜均匀的铺到言静身上,连上下两张诱人的小嘴也没放过。羞得言静浑身泛起潮红,娇艳的
容颜更是红得快要滴出汁来,却依旧躺平了赤裸诱人的娇躯,乖乖地任夫君大人摆布。只是无论曾健仁如何使坏,言静死也不肯睁开眼睛。
曾健仁志得意满,慢慢的品尝着仙子的动人肉体,个中旖旎滋味,自是令人销魂蚀骨。
当曾健仁作恶多端的大嘴从言静妙处牵出最后一根白菜时,言静身体中亦牵出一丝几乎要把曾健仁融化掉的炽热娇吟,美艳绝伦的身体早已不堪挑逗清潮泛滥了。
曾健仁拨开言静的小嘴,将那根蘸满她蜜蕊淫汁的白菜,垂钓般直直将一半白菜吊进她的嘴里,这才从中咬断,将剩下的一半吞入腹中。
言静心中暗呼冤孽,自己亲手将这淘气的夫君喂饱,转眼便惨遭如此折腾,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接下来自是一番疯狂的云雨之战,饱受煎熬的言静终于不堪压迫,展开绝地大反击,向他的夫君大人展示了自己野性张扬的一面,令曾健仁大呼过瘾,险些被杀得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在床上,云雨之后的言静开始以夫妻间特有的香艳旖旎方式传授曾健仁一种双修功法,曾健仁亦十分怀念上次那种心合一的曼妙感觉,拿出吃奶的力气认真苦学,用心体悟这种被他称作爱之功的玄妙法门。
至此,曾健仁和言静终于再无隔阂,彼此之间产生了一种参杂了鱼水之欢、姐弟之情、夫妻之爱的复杂的依赖感。虽然不至于令言静立刻彻彻底底的爱上曾健仁,但上次言静为了赢得曾健仁的理解和信任,不惜损耗真元单方面以双修之法强行令二人心合一,却对言静产生了妙的效果,一缕挥不开斩不断的情丝若有若无的缠绕在她的心头,她也渐渐意识到自己对于曾健仁,是再也割舍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