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星月流转。「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最后一节晚自习结束,学生们鱼贯而出离开教室。
白秋雾起身时在她的同桌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在他耳边用悄悄话一般的话音说:“今晚,别忘了。”
周万语顿时脸色发绿,今天是白秋雾和他约定好交易的日子,所谓“交易”,也就是出卖肉体取悦这个女人以换取金钱,俗称“卖淫”。虽然这是人类流传千年的古老文化,但他显然还没有做好将这项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下去的心理准备。
他呆坐在座位上,直到教室里几乎空无一人时才僵硬地站起身,像行尸走肉一般走出教室。直到快出校门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在紧张之下居然忘了带上书包,只好又郁闷地原路返回。
推开教室门的时候他愣住了,空荡荡的教室里还剩下一个人没走,他知道青暮雪放学以后会留在教室里,这几天他们俩都会留下来学习,他自然以为青暮雪一个人留在教室里的时候也是在学习,而现在他发现自己想错了。
青暮雪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
这个平时寡言少语的美少女上半身的校服整整齐齐,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双腿张开,裙子和内裤都褪到了脚上,把粉嫩的生殖器暴露在空气中,黑色阴毛上晶莹的水珠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钻石般熠熠的流光。
青暮雪一只手掰开阴唇,另一只手握着他的钢笔抽插濡湿的小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溢出的爱液在脚下流出一摊泛着白光的水渍。
由于冲击过于强烈,周万语一时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
青暮雪抬头看着他,清纯的脸上一如往常面无表情,只是此刻的眼中带上了一分呆滞,美得宛若古希腊雕塑的少女也如雕塑般静止,只有阴唇仍翕动着把爱液喷吐在钢笔上。
他呆呆地站在教室门口,一时间竟没有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任何下流之处,只以欣赏美的眼光注视着这惊人的一幕。青暮雪纯美无暇的身体让他想起那位爱与美的女阿芙洛狄忒,又仿若唯美学院派画家威廉·布格罗笔下那幅梦幻般夺目的《Eveng Mood》。
青暮雪低头看了看自己裸露的阴部,不紧不慢地把笔从阴道里“啵啾”一声拔出来放回课桌上,接着从衣服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小穴处的爱液,然后弯腰拉起内裤与裙子,最后站起身理了理衣服褶皱,以一副优雅从容的姿态踩中了地上的爱液。
“啊,当心!”周万语下意识地喊道。
青暮雪瞬间瞪大了眼睛,脚一滑失去了平衡,优雅从容的少女突然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大章鱼,拼命晃动手臂想保持平衡。
周万语连忙跑过去想扶住她,但为时已晚,青暮雪被自己的爱液滑倒,狠狠地栽倒在地,膝盖撞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唔……”青暮雪痛得忍不住哼了一声,眼角里溢出两滴水珠。
“你没事吧?”周万语顾不上刚刚的尴尬场景,跑到她身前想查看伤势,但是膝盖被裙子盖在下方,他不敢掀开来看。
“没事。”青暮雪艰难地挤出两个字,咬紧嘴唇,扶着凳子想起身,周万语拉住她一只胳膊,帮她坐到了凳子上。她抓着裙子,一点点拉到大腿上,周万语蹲在她身前检查伤势,左腿膝盖上有微微的红肿。
“疼吗?”
“……还好。”青暮雪捂着膝盖,嘴巴抿成了倒V状。
“我出去一下。”他站起身走出教室。
“啊……”青暮雪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张了张嘴想喊住他,又低下头把话咽了回去,紧紧地抓着裙子,犹豫了一会儿,双手撑着桌子用单脚站起来,从课桌里拖出书包,一步步向教室门口挪动。
青暮雪挪得很慢,走到教室前排座位时拉出一张凳子坐了下去,歇了一会又咬着嘴唇站起身,拖着书包向门口走。
走到门口时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你……”周万语差点撞上她,连忙停下脚步,诧异地看着她,“你没事了?”
周万语仔细看了看她,青暮雪脸上依然面无表情,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手扶着门框只用单脚站着,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你受伤了就别乱动啊。”他拉过来一张凳子,扶着青暮雪坐下。
“我以为你走了。”青暮雪轻声说。
“我只是去门口超市买了点东西。”他拿出刚买的毛巾和冰矿泉水,用毛巾卷着冰水轻轻放在青暮雪受伤的膝盖上,“还痛吗?”
青暮雪低着头,垂落的刘海遮住了眼睛:“好点了。”
“那就好。”周万语看着她的膝盖,忽然意识到青暮雪的腿部正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笔直纤长的小腿像她的脸蛋一样几乎完美无瑕。
“你误会了。”青暮雪突然开口。
“啊,什么误会?”周万语回过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那种人。”
“什么?哦……”
青暮雪扶着腿上的矿泉水瓶,换了个姿势说道:“刚才,我不是在自慰。”
周万语心说你就是在自慰。
似乎是察觉到了对方不相信的眼,她继续说:“我是在取材。”
“取材?”
“我在写小说。”
“哦……”
周万语心想第一次听说写小说还要自慰取材。
“不是我想自慰,只是书里的角色爱自慰,我想写出真实的感受,所以才不得不自慰。”
“……你说是就是吧。”
“你还是不相信我,但我说的是真的。”
“……”周万语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想继续这个尴尬的话题了,于是准备开溜,“你的伤应该不重吧,我今晚还有事,那,我先走了?”
“你要去卖身?”
周万语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到你们在天台的对话了。”
周万语惊出一身冷汗,扶着门框尴尬地问:“你那时候……也在天台?这么巧啊……哈哈……”
“因为我跟踪……不是,因为我碰巧在那里。”
我靠!这是在拍恐怖片吗?怎么这女人说的话句句都这么惊悚?!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跟……跟踪?!”
青暮雪意识到说漏嘴了,抿着嘴唇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看过《追随》吗?”
“《追随》?”周万语皱眉想了想,“你是说诺兰的那部电影?”
电影里的主角是个喜欢跟踪陌生人的无业游民,自称是为塑造人物搜集素材的作家,最终倒霉地卷入了一场阴谋。影片里有句很经典的台词:“一个二十几岁没有工作的年轻人,多半都会把自己想象成一名作家。”
青暮雪微微点了点头:“我在为写作搜集素材,你看,我没有骗你吧。”
“呃……真的么……”
有个女孩说我坐在你的座位上拿你的笔自慰,还碰巧跟踪了你,只是为了给小说取材,还请你不要误会,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只有大脑缺根筋的才会信吧!
“好吧,我知道了……”周万语想了想,觉得还是识趣一点不要再追究下去为好,“总之,卖身的事你不要说出去。”
“嗯,那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
“……”
“答应我。”
“好吧。”
“做我男朋友。”
“喂!这不行啊!”周万语大惊。
“你已经答应我了。”青暮雪平静地注视着他。
“可我有女朋友了!”
“你不要误会,这是取材的需要,只是演戏而已。”
“就算是演戏……也不好吧……”
“为什么不好?”青暮雪歪着头问,“电影里演夫妻的演员,也不是真正的夫妻啊。”
“这……”
“你都答应我了。”
“好吧,只是演戏应该没问题。”
他看着青暮雪清纯精致的脸庞,内心扑通狂跳。没事,只是演戏而已,又不是真的,而且答应过的事不能反悔。他知道这是对白夏云的背叛,但还是找借口说服了自己。
青暮雪的嘴角微不可见地翘起:“那你过来。”
周万语走了几步站在她身旁,青暮雪把一只手缓缓伸向他,指尖触碰到他的手背时又像触电般弹开,她抬起头观察了一下对方的表情,接着手掌重新一寸寸往前挪,艰难又期待像是在泥沙中淘金,最后小心地握住了他的指尖。
熟悉又陌生的触感,温暖,柔和,安全。
青暮雪使劲捏着他的手,渐渐地从指尖滑到手掌上,两个人手掌交握。冰凉滑腻的触感让周万语心跳加速,有种熟悉的感觉,却又想不出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他瞥见了手腕上的手串,那是白夏云在鸡鸣寺送给他的,他心里一惊,想起了和她的约定,连忙想把手抽回来。『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青暮雪察觉到他的动作,加大力度握紧了他的手不让他逃开,手心里渗出丝丝汗珠。
“这是……这是取材。”
“好吧……”周万语轻易放弃了抵抗。
牵着青暮雪的手让他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他清楚地知道这种感觉是对女友的背叛,但他无法拒绝。
“你能不能不要去?”青暮雪问。
“不去什么?”
“……卖身。”
“这……”周万语脸色难看,“妹妹学美术需要钱,我实在没办法。”
“哦……那你喜欢她吗?白秋雾,男生好像都喜欢她。”
“当然不喜欢!我讨厌她!”周万语斩钉截铁地说。
“嗯。”青暮雪低下头,刘海遮住了脸庞,周万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声音里似乎透出一股喜悦。
“那你去吧。”青暮雪松开了满是汗水的手。
“你的腿没事了吗。”
“嗯,差不多了。”青暮雪拿开腿上的矿泉水瓶,缓缓站起身,腿还有些不灵活,但已经可以走路了。
“那我先走了。”周万语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快到和白秋雾约定的时间了。
“等一下。”青暮雪也拿出手机,“我加一下你QQ吧。”
“哦,好。”
他们互加了好友,青暮雪的头像是个黑白风格的动漫女生。
“再见。”周万语挥了挥手,离开教室。
青暮雪悄悄跟了上去,看见他骑着自行车离开学校,她骑上电瓶车远远地跟在了后面。
周万语下了车,紧张地走在一处花园小区内,他按照白秋雾的指示来到了这里。小区距离学校很近,大概是为了方便上学才买了这里的房子。夜间凉风习习,耳边有风吹树叶和水波荡漾的声音。
鼓楼区秦淮河畔。
十里秦淮,金陵一梦。这里自古便是名门望族、文人墨客的聚集之地。明朝时,朱元璋力推京城的青楼产业,自然也不会放过秦淮河这片风水宝地。在那个黑暗腐朽的封建时代,锦衣卫们的铁靴在石砖路上噔噔作响,十万贪官被斩首示众剥皮实草,但仍挡不住腐败的权贵们如蝇虫般滋生泛滥,从黎民百姓处敲骨吸髓来的钱财又被拿去青楼奸淫民女,纵情声色。
周万语走在岸边豪华的别墅群间,隐隐觉得历史又要重演了,不禁悲从中来,悲凉的点在于,他是被嫖的那个。
他望向眼前的别墅,大约六七十平米的庭院中草木茂盛,红枫、苏铁、金合欢与各种长青灌木围着一张小桌和几张椅子,庭院后面是米白色为主的三层别墅。
他来到一楼的一扇窗户旁,掏出手机给白秋雾发了条消息:“我到了。”
又给父母发了条消息,说今晚参加同学生日会,就不回家了。
夜幕笼罩下,他一边等回复一边四处张望,觉得自己好似做贼,而且是个淫贼。
过了几分钟,窗户被打开了,穿着一身米白色针织睡衣的白秋雾在里面朝他招了招手:“快进来。”
他爬进窗户,里面是黑灯瞎火的客厅,不远处隐约能听到有什么人的交谈声,他猜测是白秋雾的家人。白秋雾做了个“嘘”的手势,拉着他的手臂蹑手蹑脚地走进一个房间,随即锁上房门。
眼前是一间装饰典雅的卧室,天花板上吊着雕有繁复花纹的金色纸灯,深红色的木质地板上铺着羊毛地毯和古色古香的金丝檀木床,墙壁上挂着水墨山水画,墙边有乌金木的中式书桌与梳妆台。
坏了,还真被什么明朝权贵逮着了?如果是平时,他倒也挺乐意欣赏欣赏这里复古典雅的装饰,但今天不行,因为他是来给权贵姥爷侍寝的。
“一定要在你家里做吗?万一被你家里人发现怎么办?”周万语有些发怵。
“放心,卧室隔音很好,而且晚上不会有人进我房间的。”白秋雾靠在床头双腿微微蜷起,拿起一本小说悠闲地看了起来。
“你不是要和我做么?”周万语很疑惑。
“是啊。”
“那你怎么在看书?”
“还没到时候。”白秋雾漫不经心地说。
什么意思?真是搞不懂这家伙的想法。
他继续问:“你在看什么书?”
白秋雾把书的封面朝向他,上面写着《西厢记》。
“看过吗?”白秋雾问。
“当然没有。”周万语理直气壮地说,他对爱情小说没有任何兴趣。
他转头看着床正对着的墙壁,一整面墙壁都被各式金光闪闪的奖状贴满,和古色古香的卧室极其格格不入,颇像古装片里意外入镜的矿泉水瓶。床头上摆着一叠叠音乐证书,钢琴、小提琴、单簧管……
“你这家伙也太自恋了吧?每天看着奖状抱着证书睡觉?”
白秋雾继续看书,不再理他。
他等得有些焦虑,索性在书桌前坐下。书桌的桌垫上绘有黑白写意风格的兰花,上面摆着书籍、纸笔、古典的茶壶与茶碗,桌边有一盏散发温暖黄光的方形纸灯,桌前的窗户上挂着写有书法的半透明纱帘。
她平时就是坐在这里学习的么?周万语摩挲着桌上的书籍,想象着午后时分,在檀木的馨香中,白秋雾端坐在桌前左手呷茶右手写字,阳光透过纱帘照射进来,眼前尘光飞舞,杯中旋转着暖春的风花与碎光。
难怪她总是一副优雅从容的样子,难怪她能成为所有人眼中的女,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丑小鸭也能变成白天鹅吧。不过,这种生活是否会单调无趣?是否有一天也会感到压抑,也会厌倦得想要逃离?周万语想起去鸡鸣寺那天,她许愿一场漫无目的的旅行。
他忽然看到窗帘后面有什么阴影在动,顺手拨开纱帘,只看见一丛丛灌木轻轻摇晃,大概是有风吹过吧。
青暮雪弯腰躲在窗户下面,刚刚差一点就被发现了,她等了一会儿,屏住呼吸悄悄探出脑袋,周万语拨开的窗帘露出一条缝隙,让她可以偷窥到房间内的情况。
白秋雾合上书,重新看向周万语,笑着说道:“书里写得真好。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周万语脸色有些难看,因为他没听懂,只觉得从白秋雾嘴里说出来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而且“柳腰”、“花心”什么的听起来就很不妙。
白秋雾继续说:“是个穷书生爱上大小姐的故事。书里头,张君瑞与莺莺一见钟情,叛将孙飞虎带着五千人马想强掳莺莺为妻,张君瑞就设计救下了心爱的女人。真好,真让人羡慕啊。”
“你还爱看这种英雄救美的俗套故事啊?”周万语表示不屑,试图在心理上占据上风。
“谁不喜欢呢?”白秋雾仰头朝向天花板,闭上眼睛,“我理想中的爱人,应当会在我受欺负的时候,乘着贯穿乌云的光,拖着响彻天地的雷,飞过千里崇山万里鲸海来救我。”
周万语心说你的爱人大概要去梦里找。
白秋雾把书抱在胸前闭目养:“你为什么想要钱?”
“妹妹学美术差钱。”
白秋雾微睁双眼看向他,戏谑地说:“呵,为了妹妹甘愿卖身,还真是感人的好哥哥。”
“用不着你多嘴。”
白秋雾看了眼手机:“好了,到时候了。”
周万语心中一凛,好像死刑犯听到刽子手说“到时候了”。
“把衣服脱了。”白秋雾命令。
他不情不愿地脱掉了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
“内裤也脱。”
他捏着内裤的边缘有些犹豫。
“干什么?”白秋雾挑眉,“这种时候还装矜持?记好了你就是个来卖的鸭子,我让你脱你就脱,不想要钱了?”
“你……”周万语气得咬牙切齿,但是想到妹妹又只好屈服,缓缓地脱掉内裤,一丝不挂地站在白秋雾面前,屈辱又羞耻。
青暮雪扒着窗沿,盯着周万语的裸体,呼吸急促。
白秋雾微笑着上下打量他的裸体,目光像胶水粘在他身上让他浑身不适。白秋雾爬下床踩着棉拖鞋朝他步步逼近,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下面也翘了起来,就在两人近得能闻到呼吸的时候,白秋雾却从他身旁径直穿了过去。